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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延吉市法轮功学员张晶波遭受的残酷迫害(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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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五月十八日】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四日晚八点左右,吉林省延吉市法轮功女学员张晶波外出回家,骑车刚到楼下,突然冲出来四、五个男便衣,不容分说便将她绑架到延吉市国保大队,对她进行了刑讯逼供,所用的酷刑令人发指。

    以下图片是张晶波被酷刑迫害后第十天后留下的痕迹:

    在八年多的对法轮功的迫害中,张晶波只因为拒绝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遭受了残酷的酷刑折磨;不能象正常人一样结婚、成家;被劳教迫害,精神被迫害到几乎崩溃的边缘;身体被迫害的严重受损,出现多种病症;户籍被注销(不放弃信仰,不给恢复);不准出国打工;常年的流离失所,饥寒交迫。

    下面是吉林省延吉市法轮功学员张晶波诉述她所遭受的迫害。

    我叫张晶波,女,三十九岁,未婚,吉林省延吉市人,于一九九六年八月开始修炼法轮功。因生活所迫,九七年去新加坡打工,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邪恶流氓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为向政府讲清法轮功事实真相,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回国上访,没想到被以莫须有的罪名劳教了三年。

    在劳教所的长期身心双重迫害下,我出现了严重的高血压病症,最后劳教所怕我死在里面,给我办了保外就医。我回到了家,可是迫害却没有随之完结,有关部门的骚扰使我无法安心养病,在此种情况下我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也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使我的病完全康复。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四日晚八点左右,我外出回家。骑车刚到楼下,突然从一辆面包车里冲出来四、五个男便衣,不容分说便将我绑架到延吉市国保大队。听他们的谈话中知道为首的是国保大队中队长宋立海,其余几人全是朝鲜族。只知道其中一人姓吴(音)。在国保大队里,他们对我进行了刑讯逼供,所用的酷刑令人发指。

    我被带到国保大队的一间屋子里,由绑架我的其中一个恶警开始对我问话。此恶警四十岁左右,很瘦,身高一米七左右,小眼睛。他向我打了几句官腔后,叫嚣着对我说:“你知道我们是什么吗?我们是国家的专政工具,专为国家服务的……”我听了他说的话,心里有些明白了,面对着这样一个中共的专政工具,我不可能指望其还存有人性、良知,他也不可能愿听我的真实心声,于是面对三个专政工具的轮番轰炸,我开始沉默一言不发。

    大约过了近一小时,他们发现轰炸失败,在恼羞成怒的情况下,对我进行了酷刑迫害。先用脚铐将我的双脚铐上,再让我坐在一个高靠背铁椅子上后,将我的两个胳膊拽到后面的铁椅子靠背上用手铐将两个手腕反铐上(图一)。


    被迫害情况示意图一:两个胳膊被拽到铁椅子靠背上,再用手铐将两个手腕反铐上。

    他们又将我的两个肩膀用力向后拉,并用布条将两个胳膊紧紧绑住,当时我立刻觉得两个胳膊钻心的疼痛,汗立即顺脸淌下来;他们又拿了一个高靠背铁椅子放到我的前面,将我戴了脚铐的脚放到铁椅子靠背上,这时我的整个身体呈现V形状态(图二)。一切准备就绪后他们开始对我上刑。


    被迫害情况示意图二:整个身体呈现V形状态。

    姓吴的恶警在我背后,将两个反绑的胳膊猛力向上推;小个子恶警在我前面将两个被脚铐固定的脚也猛力向上推,顿时我觉得更钻心的疼痛向我袭来,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几乎让我晕了过去,头脑中只剩一点意识:可能我的胳膊、腿都断了(图三)。


    被迫害情况示意图三:恶警实施迫害,让被迫害者感到钻心的疼痛,感觉生不如死。

    他们反复的这样折磨,看我痛的要昏过去了,就暂时放下来,停一会又开始上刑。这期间因为太痛,我被固定住的腿有些松动,宋立海也过来帮忙参与迫害,将我的腿固定住。酷刑在我一次次半昏迷中暂停,又在一次次清醒中开始,我感到自己的魂魄痛到快离开身体了,呼吸困难,意识在一点点的消失。最后恶警们见我已被迫害到神智昏迷,怕将我折磨死,才停止了这场酷刑迫害。将我的两条腿放下来,但两个胳膊却仍然反绑在椅背上。这时,我听见有人问几点了,另一个回答说三点,也就是说他们对我酷刑逼供了近六、七个小时。

    四月十五日上午十点左右,我被送入了延吉市拘留所。当我被他们从铁椅子上放下来时,整个身体瘫软在地上,根本无法行走。可是这些没有人性的恶人还骂骂咧咧的说我是装的。到拘留所后,在里面的管教的询问下,我讲述了自己被酷刑迫害的过程,而且经过拘留所医生检查,因酷刑迫害,使我的血压再一次升高。进拘留所的第二天,六一零的两个人来提审我,在谈话间,他们讲是因为接到拘留所提供的我被刑讯逼供的事,来调查一下是否属实。我又一次讲述了我被酷刑迫害的过程,并把迫害后留下的伤痕展示给他们看。可是看后他们告诉我国保大队称,这些伤痕是在绑架我的过程中因我挣扎造成的,还说并没有对我进行过酷刑迫害。听到国保大队对此事明目张胆的撒谎,我对“六一零”的两个人说;“你们可以找一个医生来,如果他还有一丝丝的人性、良知,他会告诉你们拉扯留下的痕迹与酷刑迫害留下的痕迹到底有何不同”(因当时我经过酷刑迫害后的胳膊根本就无法正常抬起)。“六一零”的人又问了一些事,最后却说:“你敢不敢对你所说的话(酷刑迫害的事实)负法律责任?”我看了他们一下,笑了,我说:“我敢对我所说的话负法律责任,可是你们对我们讲过法律吗?”同时我在心底有了新的感触,面对这两个又一专政工具你怎么可能让他们替你澄清事实。

    面对我自己经历的遭遇,我知道这样一个专政国家是根本就无法得到一个公平的回答的。为了抵制这种惨无人道的迫害,我开始了绝食抗议,到第三天时他们想对我进行强制灌食迫害,但因我的血压太高无法进行灌食,所以采用输液方式迫害。可是不知他们给我打的什么针,当打到一半时,我感到心脏异常跳动,身体出现麻木状态,最后被送进了延边医院急诊。经医生检查当时的血压高达:高压200;低压130,生命很危险。

    从十四日晚被抓开始一直到二十一日,七天的绝食绝水,使我身体出现多种并发症,整个人处于生命垂危状态,但国保大队根本不管你的死活,还是于二十一日将我送往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欲以劳教迫害,后因劳教所拒收,才不得已将我放回。

    这就是一个普通的法轮功修炼者的真实遭遇,只因为我拒绝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就可以用各种罪名及酷刑对我加以迫害,可是我所经历的迫害,却只是冰山中的一角,还有更多的、更残酷的迫害案例因各种原因无法给予曝光。在曝光罪恶的同时,我们呼吁正义和良知,尽快制止这场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血腥迫害。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8/6/16/9820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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