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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州法轮功学员刘凤梅、王贵令遭受的迫害(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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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四月九日】辽宁省锦州市公安局下属各分局、“六一零”组织的恶警于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五日左右绑架了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其中包括法轮功学员刘凤梅、王贵令。下面分别是这两名法轮功学员几年来所遭受的残忍迫害。

    一、刘凤梅遭受的迫害

    刘凤梅,女,现年四十三岁,锦州市女儿河纺织厂工人。她是锦州市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五日抓捕中被绑架的学员之一。


    锦州市法轮功学员刘凤梅

    刘凤梅自幼体弱多病,家境贫寒,她父母是从山东逃荒过来的。一九八七年锦州女儿河纺织厂招工,刘凤梅当上了纺纱工。因她体弱枯瘦,干起活来力不从心。结婚生完孩子后身体更糟糕了,经常请病假,不能出满勤,也开不全工资。她丈夫也是纺织厂工人,工资很低,两家老人条件也不好。所以结婚后她仍然没有摆脱贫病交加的命运。唯一使她欣慰的是其丈夫对她很好。为了祛病,一九九五年十一月刘凤梅开始修炼法轮功,并严格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时时处处为别人着想。在单位里她不再为了个人利益去争去斗,工作任劳任怨。她还主动善待过去与自己有矛盾的人,使对方很感动。一次在浴池洗澡时她拣了个金耳环,主动还给了失主;买菜时遇到多找钱的都给退回去。炼功不久,她身体所有的疾病都没有了,感到无病一身轻。一九九八年她工作以来第一次全年出满勤,被评为厂先进生产者。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后,身心受益的刘凤梅依照《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四次进京为法轮功上访,她只是想告诉政府:法轮功没有错。然而她却被一次次地抓捕。十月,她被非法劳动教养二年半。十一月她被关进沈阳马三家劳教所。在那里她因不“转化”经常遭到恶警及犯人的毒打。她被电棍电、被罚蹲、被罚站在雪地里冻、被逼坐在雪地里电击。为此,她曾绝食抗议二十多天。有一次她被恶警关在一小屋里毒打,当时只听见那里发出尖叫声,其他法轮功学员纷纷表示要绝食,要求停止打人,一会儿所长苏境把刘凤梅从小屋拎了出来。刘凤梅身体虚弱,经体检,她血压高压才二十,连床也上不去了。她又被强行灌食和打点滴,还时常挨打。后来她被调到强化劳动改造分队。

    二零零零年六月中旬,刘凤梅不放弃信仰,被劳教所作为重点迫害对象。因劳教所追求“转化率”,她又一次受到酷刑。她和一些学员被当作了典型,开始恶警体罚她们每天站十八小时,之后用一根电棍长时间电她们。刘凤梅的脖子上的肉皮被电黑了,起了泡,手也被电出了泡。第二天,恶警用两根高压电棍电她,还将她上衣扒掉,两腿绑上,电了她很长时间,她脖子上的肉皮被电得更黑了,一片一片的都是泡,手指上也起了很大的泡,那泡很长时间才下去。她被电完后,又被关进了禁闭室。几天后出来整个人都憔悴了。参加出工干活时,她有时因完不成任务,常挨恶警队长的骂。由于她家经济条件不好,在劳教所她从不花一分多余的钱,不买任何吃的东西。毒打过她的有管教队长张秀荣、王海民、周谦;大队长王艳平和指导员顾全艺,这些人的恶行是受所长周芹和所长苏境指使的。

    二零零一年四月因拒绝转化,恶警将刘凤梅等二十几名法轮功学员关在一间屋里,连续九天强迫坐板凳,从早六点到晚十二点,强迫听污蔑大法的文章。部份法轮功学员的臀部都坐破了,血痂刮到内裤上,针扎一般的痛。之后,刘凤梅被罚蹲着,面对墙壁,从早六点到晚十二点。罚蹲五天后,她又被罚站了两天。见她还不妥协,在接下去的日子里,恶警王艳平、周谦就用铁丝抽她,还经常用两根高压电棍电她全身、脚心,使其大脑、身体受伤害很大。刘凤梅绝食反迫害,被野蛮灌食,她的鼻子被管子插的直流血,恶警们仍然强行往里灌。刘凤梅实在无法忍受这生不如死的折磨,二零零一年九月十日中午,她纵身从三楼跳下去(注:这种行为不符合大法法理),摔成椎骨骨折。手术之后她被用担架抬回家,现在她腰中还有钢板。

    回家后,在家人的精心照料下,刘凤梅坚持学法炼功,身体渐渐康复。可家中的经济十分拮据,在她被非法劳教期间,锦州女儿河纺织厂由于效益不好,被迫给工人们买断了,尽管工人们失业了,还都得到一些补偿,可刘凤梅一分钱也没得到,此事拖到至今也没得到解决。

    重获自由的刘凤梅无比珍惜与家人在一起的时光,可谁知好景不长,二零零二年四月十日上午十点钟,刘凤梅去一不修炼的同事家串门时被两名便衣绑架。他们把凤梅劫持到太和区刑警五中队,抢走她身上的现金、家门钥匙和其它物品。然后在家里没人的情况下,警察用抢走的钥匙打开刘凤梅家的门,抄了家,把家里所有的衣柜、衣服包、被褥及床、沙发、面袋、米袋等都翻个底朝天,东西扔的遍地都是,一片狼藉。恶警抢走大法书及许多私人物品,连孩子的玩具车充电器、电烙铁、皮兜等统统拿走。下午四点,刘凤梅被送往锦州市第一看守所。刘绝食绝水抵制迫害,第6天被强行灌食。插鼻管插不进去,恶人就反复插,刘的鼻子往外淌血。后来恶人又用开口器下胃管灌进去了,但又喷出来,灌食失败。第八天他们开始给刘凤梅打点滴,一扎就起包,打不进去。刘凤梅四肢被扎得没好地方了。第十二天晚上,刘凤梅被送到医院抢救。第十三天,警察无奈将凤梅放出。到家后第二天晚上八点多,太和公安分局和女儿河派出所警员十多人闯入刘凤梅家,见她仍躺在床上,就走了,之后刘凤梅不得不流离失所。

    几年的迫害,使刘凤梅家中的经济状况每况愈下,家徒四壁,一贫如洗。这些年来她家冬天没有交过取暖费,孩子的手被冻得小馒头似的。当年花两万元买的楼房至今仍是水泥地面,破的都掉渣了。家里原来仅有的一台彩电也被派出所抄家时给抢走,就连孩子的电动玩具车都被拿走。

    为了照顾丈夫和孩子,二零零五年刘凤梅再次回到家中。她在厂里找了个扫地的活,她十分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工作,扫得很干净,受到厂领导的好评。她丈夫也打工,她家的日子渐渐有了起色,一家人和睦美满,其乐融融,她的儿子人品出众,受到学校老师的称赞和喜爱。

    可谁知好景又不长,中共借“奥运”之机,大肆抓捕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五日清晨,刘凤梅正在厂区扫地干活,遭到便衣绑架,被送进锦州市看守所,据说要被非法判刑。另有消息说刘凤梅现在已被押送到大连,详情不知。目前,刘凤梅的家人对她十分惦记,特别是她腰部的刀口,里面的钢板还未取出……。

    二、王贵令遭受的迫害

    王贵令,男,四十九岁,原锦州市北山建筑公司职工。他是锦州市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五日抓捕中被绑架的学员之一。他因坚持信仰曾被非法劳教两次,关押在锦州市劳教所。在那里他历经苦难,受尽折磨。

    二零零零年春,王贵令因在户外炼功而被非法拘留,之后又因不写保证书而被劳教。十一月一日,锦州劳教所成立了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洗脑队。管教们强迫王贵令等学员从早六点到晚十点坐小凳(双手扶膝,两腿并拢,身体挺直)不许动,不许说话。同时播放诬蔑法轮功的录音,对学员进行精神折磨,并派“四防”(帮助警察管理犯人的犯人)二十四小时轮班看管,一天只允许上三次厕所,还禁止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与家属接见。

    二零零一年二月上旬,王贵令等名学员集体向二大队领导提出减少坐凳时间、把粘到窗玻璃上的有色不干胶扯掉(当时窗玻璃被粘上有色不干胶,室内进不来阳光)和允许接见家属的要求。二月十日晚,王贵令等几名学员在背经文,警察杨庭伦指使犯人菊岩、姜志鹏、郝春生、孙维臣四人突然闯进来,污言秽语,大声叫嚣,杨庭伦气势汹汹冲进屋内,将王贵令后脖领抓住,同时四个犯人一拥而上,将其拖出室外,不知是谁朝他软肋猛击两拳,致使他当时不能说话,呼吸困难,瘫倒在走廊,后又被拖进水房被郝春生拳打脚踢数十下。在暴徒们拖王贵令的时候,其余五名学员下床去制止,犯人堵在门口并把走到门口的学员石忠岩打倒在地,犯人孙维臣在石忠岩倒地后,还用脚不分头脸地踢他,教导员冯子斌在门口督阵。

    二月十一日,王贵令等几人把事情经过整理成文字材料,交给了劳教所领导,要求惩治打人凶手。十二日下午四点,当时的政委张海平指挥二十多名警察闯入屋内(其它房内都有警察坐镇),三四个警察抓一个,先将他们按倒在地,然后分别给铐上手铐,每人一个隔离间。当时,学员问警察为什么给戴手铐,警察说:“你们违纪了,不遵守规章制度。”此后,他们每人由两名警察、两个犯人看管,还被戴着手铐,吃饭、睡觉、上厕所时都不给打开。管教杨庭伦、张加彬、冯子斌还向学员叫嚣:“你们是暴乱,就得镇压,绝不能留情。”这种强制监管持续约半个月。最后,王贵令等学员还被分别加期二到五个月不等。而那些毒打法轮功学员的犯人却得到减期的奖励,劳教所邪党政委张海平、主管劳教的所长金福利给犯人开会时胡说:法轮功说你好,你干得就不好,法轮功说你不好,你干得才好。

    大约在二零零一年八月,王贵令被释放回家。出来后不长时间,王贵令又被绑架入狱。二零零二年九月至十二月,锦州劳教所对坚定的学员继续强制洗脑,不妥协就进行暴力折磨。警察们采用高压电棍电击、昼夜不让睡觉、用床板打嘴巴、强迫长时间固定姿势坐小木板凳、毒打等手段折磨法轮功学员,之后将被酷刑折磨的法轮功学员隔离关押。警察有时几天几夜不让法轮功学员睡觉,一闭眼就用电棍电,或用床板打嘴巴。

    下面是王贵令对自己这次遭受酷刑洗脑经历的回忆:“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三十日上午,我被二大队两名干警、一名刑事犯,从劳教所新收大队提到二大队后,管教杨廷伦向我宣布:强行转化是(江泽民)政府行为,他是代表政府的,也就是说转化也得转化,不转化也得转化。于是将我双手背扣上,戴上头盔,用大桌子把我挤到墙角;两名警察每三个小时一换班,并配有多根电棍等刑具,同时反复播放诬陷法轮功的录像。我被二十四小时长时间罚站、不准闭眼和睡觉。

    我就这样站到晚上九点多钟后,由管教队长李松涛领头,管教杨廷伦,张春风,张加彬,还有一名姓安的刑事犯,一齐动手,将我双手用手铐背铐上,把我两腿双盘上,用力向后拽拉至极限,然后用绳子捆绑上,摁坐在瓷砖地上。半小时后,他们没有达到目地,就又把我摁倒,扒去上衣,扒掉袜子,用多根电棍电,听说都是多少万伏高压新电棍,电我前心后心、两脚心。这期间绑我的绳子被两次挣断,当时我被折磨得痛苦程度无法形容……”

    二零零三年,王贵令历经磨难,终于走出了魔窟。可谁知几年后的现在,在中国举办奥运会的前夕,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五日清晨,王贵令再遭中共劫持,据目击者说他遭到便衣警察的殴打,掉了五颗牙。绑架时便衣还将他的头用黑布蒙上。王贵令现被关押在锦州市第二看守所。他的老母十分惦记儿子的安危。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8/4/27/9678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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