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三月八日】成都法轮功学员谢采乐于二零零二年八月被当地邪党恶警绑架,二零零三年六月被非法判刑五年,之后被非法关押在四川省成都市女子监狱,期间遭受残酷折磨,几年来几乎没被允许走出被囚禁的牢房,与外界中断联系,一度被传被迫害致死。谢采乐于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七日出狱。以下是她揭露遭迫害的经历。我于一九九七年四月份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后我的身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知道了做人的真正意义和怎样做一个好人。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党迫害法轮功后,十一月份,我们十几个法轮功学员在一起交流,被人举报、绑架到新都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三,我去北京天安门证实大法,被三个便衣抓到天安门派出所,下午被成都市公安局的恶警转到驻京办。在驻京办我所带的一切随身物品和现金都被恶徒没收。当时北京天气非常冷,我们被分别关在几间没有暖气的小房子里,看守我们的是临时找的四个学过功夫当兵的大汉,有两个经常打我们。九天后,来了一群恶警把我们连环铐在一起,乘火车劫持到成都市苏坡桥戒毒所。在戒毒所,我们被恶人罚跑、互相不许说话,他们随时都大骂、侮辱我们。
两天后,我被劫持到新都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期间我曾被恶警体罚,拉在大太阳下面强迫盘腿不许放下来。我们炼功恶警就泼脏水或乱骂。期间新都城郊派出所恶警到我家恐吓威逼我母亲:拿二千五百元就放人,不拿就把我弄到山上去采茶。关押到第十四天下午,恶警龙××把我拉到城郊派出所,一恶警又把我母亲弄来,恶人拿到二千五百元就叫我母亲先回去。又把我拉回新都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二十多天。这期间,城郊派出所和桂湖镇上的恶人又多次敲诈我母亲,镇上恶人称再要六千元,派出所恶警称再要五千元,七十三岁高龄的母亲被恶人逼得精神压力很大,最后恶人拿到四千元后才放我。
二零零零年五月底,我们三名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被抓。在新都看守所,我们以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警察刘继先和几名男犯人把我们仰卧锁在死刑床上不能动弹,抬到太阳下晒太阳,直到下午;还给我们注射不明药物。恶警见这样迫害还不起作用,就把我仰卧锁在死刑床上,用液化气罐管子就是塑料红色的条纹胶管子,从我的鼻子插入胃里,当时就把我的鼻子和食道一路插伤,我难受至极,身体一下把床都震动起来了,同牢房的在押人员都被吓哭了,其他犯人吓跑了。恶警强迫我把浓盐水喝了才把管子从我胃中抽出来,当时我胃就象硫酸刺激疼痛难忍,不到五分钟我就开始解血便数次。恶警见状害怕起来。我一直痛苦了一个月,才被释放。
二零零零年六月份,我们几个法轮功学员在进京的火车上被抓回新都,几天后被非法劳教两年,送四川省女子劳教所。在那邪恶的黑窝里,我因学法不深,承受不住邪恶的压力,糊里糊涂向邪恶妥协,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比如受恶警指派“包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一年七月份,我回家后抓紧学法,做法轮功学员应该做的事情。二零零二年二月十日(腊月二十九)晚上,我与另一同修去发真相资料,被恶警绑架,当时两个恶警对我拳打脚踢、上手铐、照像。我不配合他们。到第二天下午,恶警把我劫持到新都区泥巴沱洗脑班,后我正念走脱。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八日,我在成都中医院对面等公交车时,突然被七、八人绑架。我身上的现金物品被恶徒当场洗劫一空。恶徒到我家抢走电脑、打印机、刻录机、封胶机、现金六千多元。当时我向窗外呼救,几个恶徒一下把我打翻在地上,用不干胶反背绑手、封嘴,我差点被闷死。
恶警将我和其他两名同修秘密劫持到成都市看守所。到第九天,青羊派出所恶警用黑罩子把我的头罩住,用车子把我载到一个不知名的宾馆酷刑逼供。恶警把我铐在凳子上动弹不得,对我拳打脚踢,不让睡觉,我一闭眼他们就用牙签刺眼,几十个人轮番威逼、恐吓折磨。几天我就被折磨思想无意识,精神处于一种飘忽的状态,全身无力,也不知道当时说了些什么。后来我得知这帮恶人是青羊区派出所和公安局一处(即“六一零”)恶警。
后来我又被劫持回成都市看守所,非法关押到二零零三年六月。二零零三年六月二日,我们三人被强行送法庭,两人被非法判五年,一名被判三年半。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九日,又有四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其中包括段世琼。我们进行绝食抗议。
二零零三年六月一天,恶警突然将我转到川西女子监狱(现改为四川省成都市女子监狱),地址在龙泉驿区洪安乡大保村。二零零三年十月份,被关进来的法轮功学员告诉我:同修段世琼被迫害致死了。
川西监狱恶警采取多种手段对法轮功学员洗脑,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隔离囚禁,每个法轮功学员由两个犯人看守,逼我们打所谓罪犯报告、不打报告不许买生活用品;逼穿囚服、打罪犯标记,不打标记的就把我们的衣裤全部拿走,不让我们穿;不允许我们和其他人说话、接触 ,不允许寄信、接见亲人;还强迫我们做劳役。恶警成天都在想着变换各种招术迫害法轮功学员,几年来,几乎没让我们走出囚禁的那间房子。直到后来这一年,才勉强可以出来。我于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七日回到家中。
据我所知,现在成都市女子监狱非法关押约五十名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