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二月四日】徐家玉2006年12月27日被非法关押在新成立的迫害学员的13监区进行强行“转化”,07年5月20日才从那个地方出来,到三监区“严码”。12月27日那天,恶警突然把徐家玉、王丽文、钟亚君等四人分别带走,在原病号4楼“隔离”,大法经文、《九评》、真相资料都被搜走。12月28日徐真和另一个刑事犯便开始从不同方面“攻心”、“瓦解”,每当徐家玉谈“法轮大法”被迫害真相时,她就气急败坏打断,说:又在强化。后来每一个屋配备了一台电视,一个放碟机,它们就利用现代化科技滚动式播放“焦点谎谈”污蔑大法。“天安门自焚”中凡是中揭露的破绽,它里面都进行了“修饰”、“加工”,如:假王进东的拇指上下重叠改为下一截拇指模模糊糊,胡编为“烧焦”了,双腿的散盘也整的模模糊糊;还追着问:是不是看清了是单盘?而头上前面秃顶,后面半部的头发依然完好,那警察盖防火毯的动作,仍然是假动作,演戏。从早上6点到晚上9点,恶徒连珠炮似的一个个问题,造成人的精神高度紧张,使人承受不住。
劳教所在一本培训干警的书中,有这样的内容,诬蔑法轮功不正常的,就是心理健康者,还教唆干警对法轮功学员要采取刺激性的闹剧。徐真就安排了这样的闹剧:让周围的人骂大法、骂法轮功学员,还把《大圆满法》中师父炼功演示图扯碎,放地上踩着大叫大闹,群魔乱舞。徐真本人躲了出去。
在十三监区,法轮功学员能否坐小凳、大凳或坐大椅子完全由犯人说了算,随她们心情。陆晓华、张越南、张冬雪、李秀坤等反复放污蔑大法的录像,强制法轮功学员坐小凳,抬头看污蔑大法的录像,不让闭眼睛,扒眼睛,拽着头发。精神折磨、人格侮辱的言词不断,如陆晓华说:活在当下就是活在裤裆底下等。
胡晓光在张艳华被绑的情况下,强行按着她的手在谈话记录上按了手印,7天7夜后才放了下来。在2007年3月中旬,张艳华又被薛淑华和李美兰拽头发打,干警根本就不管,给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空间。2007年3月28日张艳华被送到13监区转化迫害,临走时薛淑华等四个犯人对她迫害性的搜铺、搜身、搜行李。方便面、没打开袋的奶粉被撕开口,地上、盆里都是;连内裤都拽下来,对这一切流氓行为干警秦岭视而不见。到十三监区后(十三监区是转化监区),不转化就从早5:00-到晚9:00被强制坐在小凳上,连吃饭、上厕所都有时间限制,然后一刻不停的由5-8个人轮番的用谈话、放录像、侮辱谩骂等方式进行强行往思想中灌输诬陷大法的刺激的文章和语言。现在张艳华被调到三监区,没被它们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大部份都在这个监区,它们控制法轮功学员不许互相往来。
下面是一名法轮功学员自述遭受的迫害。2006年11月28日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进一步对法轮功学员开始进行身体和精神上的严酷打压和迫害。那时我在四监区,监区长赵彬,副监区长董丽华,指导员彦玉华。四监区在二楼西侧和三楼东西两侧,当时这三侧每侧共9个屋,去掉一个屋是换衣库,剩下8个屋每个屋都有法轮功学员1-2人。二楼西侧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干警是陆蕊寒和陈超。三楼西侧是林佳和赵丽沙,三楼东侧是秦岭和王丽红。当时我在三楼东侧。四监区对法轮功规定:每个屋不能互相见面,上厕所一个屋一个屋的叫,上厕所等不及也得等着;洗漱由她们安排,看法轮功的犯人打水、倒水,包括洗碗。早晨5:00起床,晚8:00点名之前在地上坐着或在儿童坐的小凳上码坐,中间每个小时休息10分、5分或不让休息;只要上床,就得躺着,不可以坐着。每天强制听诬陷大法的栽赃、陷害的文章,对法轮功学员的身体和精神都造成了严重的伤害。
我不承认这一系列对身体、精神的迫害和人格的侮辱,就被赵彬、林佳、赵丽沙和犯人薛淑华(当时是四监区的道长)用监狱特制的皮带反绑在床头上,蹲,蹲不下,站,也站不起来,坐着小凳只能把背深深的弯下去,直不起来,胳膊被绑的肩象要断了一样的痛。从11月29日中午11点开始被绑上,到晚上6点多,赵彬、赵丽沙等人来了,看到我痛的痛苦的样子问:想好了吗?我不回答,她们走了。7点多,赵丽沙让她们派来看着我的犯人胡晓光(2006年12月17日出监的)和康桂芬(2007年末-2008年1-2月份出监)把我放下来,叫到办公室,和我谈话。赵丽沙一边谈一边记笔录,笔录上记的话,并不是我说的,有对我的修炼否定的语言。然后她让我签字,我说,我们修大法的人没有犯罪,不往犯人笔录单上签字、签名。她生气的又让薛淑华、胡晓光、康桂芬把我绑上,她们让我绑着,让犯人喂我吃饭。我不接受这种进食方法,开始绝食。不但白天黑天这样一个姿势的绑着,而且从12月2日下午1点多开始赵丽沙不允许我上厕所,让康桂芬用小桶,给我解腰带,就那么绑着大小便。当时绑着我的屋还住着9名出工干活的犯人。我如果在屋里大小便,她们就不能吃饭,而且不能在屋里呆,而且也是对我的羞辱,我拒绝。由于4天4夜被绑着,不许睡觉,加上绝食,再加上1天1夜憋着大小便不能上,12月3日上午9:30左右我昏过去了,到11点多才醒过来。就是在这种生命垂危的情况下,她们依旧绑着我,身体的重心全在胳膊和肩上,在刺心的痛中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