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2/1/159586p.html |
放下自我 同化真善忍 |
【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二月一日】二零零五年底我开始做明慧广播。我做的是一个十分钟的采访栏目,每周一次,已经做了一年半的时间了。这其中有很多的感受和体会,一些体会当时觉的很触动我,但似乎被后来的领悟冲淡了,现在我就谈谈几个一直到现在都让我记忆犹新的体会。 一、放下看重能力的心 刚开始做明慧广播的时候,有一期节目是采访一位经常在中使馆前抗议的学员。那位学员正是那种不符合我的观念喜好的人。我感觉她说话逻辑不清,虽然是西方人,但是说西文经常出错,而且经常一句话不了了之,让我还得猜她的意思,或者一个意思重复好几遍,象是自言自语。我一直有一个执著,就是比较爱和逻辑思维清晰、说话清楚的人说话交流,和办事能力强的人合作,而这个学员恰恰一条也不占。所以我听到她说话,经常会心里不耐烦.再加上可能因为她不习惯被采访,口头语特别的多。我一边采访她,一边想着:剪辑的时候剪掉这些一句话里出现好多次的口头语,该是多么的麻烦和费时间(那时还不会处理外文原声的一些小窍门,现在我不会费这么大力气在外文的原声上了)。 当我终于采访完了,开始剪辑的时候,我的抱怨就更大了,急躁情绪也起来了。一个小时后,我发现自己头开始晕,眼开始花,浑身发软,胃里面也不舒服。这很不正常,我平时在计算机旁工作一天都没问题,今天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的都工作不下去了。我停下手中的工作,仔细的想了想,突然意识到我的这个状态非常不对,我一直在埋怨同修给我造成麻烦,我的基点一直都是从自己的角度出发,我要花很多时间剪辑,我觉的这很麻烦,我不喜欢这个人的风格,等等。 想到这里我觉的很惭愧,觉的我的私心挺大的,想自己很多。这样一个不正的状态,岂不是拱手把一个干扰我的把柄交到邪恶的手里了吗?我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从新回到计算机旁,坐下,对自己说,做工作不能把人情掺杂進去,该做什么就应该心平气和的去做,不去评价这个人,不去抱怨,就是集中精神在工作上。 这样又做了一会儿,我觉的不舒服的感觉渐渐退下去了。当我做完了节目再一次听被我编辑后的声音文件的时候,我突然惊讶的发现,这个学员说的话满有深度,我采访的时候没有觉察到这一点,大概是因为我太注意她的弱点,而忽视了她做的好的一面。 在修炼和日常生活中,我发现我比较容易对别人要求过高,尤其是在自己能做好的领域里,有时会觉的,这个同修为什么不在这个方面努力一下呢?这是很基本的东西,只要他努力一下就可以做好了.这样我就容易盯着别人的弱点,其实这是我太看重自己能力的另一种表现形式。 这个执著大概还有很深的渊源。我几年前做过一个梦,梦见一些天上的众生被一个邪恶生命欺辱,他们期待两个神来给他们伸张正义。这两个神飞来了,一个很年轻,一个已近中年,是个女神。我在梦里就是那个中年的女神。那个年轻的是我的助手,他飞走了去做调查,而我在静静的观察那个层次的一切。梦中的我很清楚别人对我的才干的承认和信任,我对此很矜持,骄傲于我的理性,冷静和能力,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但是表面上并不流露出来,一切还都是神的表现。当我醒来回味这个梦的时候,我清晰的感觉到,梦中的我的心性已经偏离了那个层次应该有的心性标准,看重自己的能力就是私的表现,而有了私心就不符合天上的标准了。虽然那个世界表面上还是神的世界,但是一切都已经败坏了。 我的这个执著在我这一世中也得到了加强,在我当常人时,因为一些方面的能力比较出色,所以经常得到赞扬,我对自己能力的自负和对别人能力不够的不宽容在不知不觉中被加强。开始修炼后,又因为一些方面的能力而得到同修们的赞扬,而我的反应和梦里的我的反应很象,我心里因为别人的赞扬而心生骄傲,很看重自己。我看不到我的前世是什么样的,从这一世看,我觉的,旧势力安排了我在常人中有一些能力,正是想加强我本来就已经偏离了法的那一面。 但是大法是能够把一切不正的东西正过来的。通过学法,我明白了,我们的一切能力都是大法给的,是让我们来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不是来助长我们的执著的。我想,我们每一个生命都有自己的特点,都有他自己来到世上的不同的使命.每个人被赋予的能力大小和多少都是师父安排的,也都是有原因的。我有这样那样的能力,不是因为我自己多么伟大,而是大法伟大。作为大法中的生命,实在没有理由为自己从大法中得到的能力而骄傲,也实在没有理由看不上表面上看能力不行的人。 二、矛盾激化中见真实心性 广播节目做了几个月以后,我怀上了第二个孩子.如果我晚上象以前一样工作到深夜两三点,就会觉的不舒服,甚至呕吐,所以我尽量避免太晚睡觉。一次又是当天夜里要上传节目,我和先生说好,晚上十点以后,等儿子睡着了,我就要录音,这样在十二点之前就应该能完成工作。按照这样的约定,我先生在我录音的时候就不能打电话。那几天为了协调本地新年晚会的事情,他的电话特别多,所以得事先打好招呼。等到我把儿子安顿好,回到工作室时,看到先生和别人在电话上交谈正欢。 我向他示意了一下时间,拿着话筒做出录音的样子,他点点头,说:“马上,马上。”但十分钟、二十分钟过去了,他一点儿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心里非常生气,想,说好的我现在要录音,他不能打电话,可是到了时间就不顾我了,他真是一点儿都不体谅我。我心里开始抱怨起来:“你工作忙时几乎不在家,就我一个人带着个小小孩,还得工作,还得做证实法工作。现在我怀孕了,如果太晚睡觉就很累,说不定还会象上次那样呕吐,你就一点儿都不为我着想!”就好象是一个怨妇在抱怨一样,我把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也翻了出来。 说完,我又不耐烦的向先生举起话筒示意。回想起来,当时的脸色一定很难看,但是先生只是敷衍的点了一下头,“嗯”了一声,就接着滔滔不绝的讲电话。“哎呀,他可真是变本加厉,连个正脸都不给我了呢!”我真想上去把他的电话夺下来,和他大吵一通。但碍于面子,不想让电话另一面的同修知道我们两个矛盾激化到这种程度(其实当时是我单方面矛盾激化,我先生还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呢。)于是我起身冲出房门,重重的把门“嘭”的一声带上了,连同先生那让我心烦意乱的打电话声一起关在了身后。 先生已经意识到什么不对劲儿。我刚在客厅坐下,他就赶快收了线也过来了。看着他睁大了眼睛、一脸无辜的样子,我更气不打一处来,和他嚷嚷了一通他不体谅我之类的话。先生闷闷的听着。见我气渐渐平息了,他才说:“我明白你的压力很大,我都看在眼里。可是你知道吗?我的压力也很大,……协调一向就不是我的长项,我经常觉的不能胜任,……” 我知道他说的都是大实话,他的压力确实很大。如果当初我知道他以后会担任更多的协调工作,我是说什么也不愿、也不敢在这个时间要第二个孩子的。我母亲在我怀孕前期和孩子出生以后,两次来帮助我照顾孩子。她觉的非常累,有一次她累的直哭,也触动了我对她的情。她刚开始炼功,但还没有真正成为炼功人。她对我先生不能多照顾家而花费这么大的精力去做不能挣钱的工作很有些微词,这些她都跟我说,我也无法给她完全解释清楚,让我觉的压力很大。好在后来精彩的演出彻底征服了她的心,她的态度完全转变。 就这样,证实法工作的压力,因为怀孕而引起的身体上的不舒服,加上我对先生和母亲的情被触动,比如觉的先生不体谅我,母亲很不高兴等等,这些都使我很烦躁,就觉的经常想发火。对我母亲我还能保持修炼人的态度,因为她是常人,她无法理解新年晚会的意义是可以理解的,她累,抱怨是可以理解的,但我先生是炼功人,我就觉的他应该是一个炼功人的样子。他做的不好的时候,我就想对他发脾气,把师父说的,炼功人不能生气,要忍,多为别人着想的话忘的一干二净。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个因为录音而引起的小小的矛盾就被扩大了很多倍。 其实那一段时间看书相对还是比较多的,因为自己觉的修炼状态实在不好,所以就多看书。看书的时候经常觉的心里的一个个结打开了,看完书象变了一个人,心里清清静静的,对别人的怨气也好象没有了。但压力一大,就又滑到了不好的状态,很多执著都出来了。 我发现,压力小的时候,“私”这个执著被很多东西盖住了,比如礼貌,面子,还有从道理上觉的应该怎么做,我比较容易为别人着想,但是这并不说明这些执著被从根子上去掉了,当压力一大时,这些表面的东西就顾不上了,以前被掩盖的执著就反映出来了。这样我看到了我的修炼还很不扎实,我执著于我自己做的事情,比较少顾及别人的感受。 看来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就是多读法,多为对方着想,多体谅别人。自己的心胸宽广了,对自我的执著放的下了,自然就能承受住压力。 回想起我经历的这些考验,我能感到身后是师父一刻不停的慈悲注视。不管同修之间所谓的“矛盾”多么的尖锐,不管我做的多么不象个大法弟子,师父都从来没有改变过他对弟子的慈悲。想到这个,我总是觉的自己一定要做的更好,一定要把我的生命本质中偏离“真、善、忍”宇宙大法的东西归正。 感谢师父给我们这么多机会让我们修炼,净化自己,让我们能够回家。 (二零零七年明慧编辑修炼心得交流会稿件选登)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8/2/24/94750p.html) |
成文:2007年07月23日 发稿:2008年02月01日 更新:2008年02月01日 00:45:41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