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九年的正法修炼,我收获最大的就是,不断在法上的认识和升华,我越来越明白了:“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没有师父的看护,我的一切都是零。下面我谈一谈自己在法中的点滴体会,如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正念闯关,冲出魔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和二十多名同修坐汽车到省政府上访,结果只有我们四名同修到达,其余都被便衣警察抓回来绑架,送回派出所。
我们四名同修到省政府门前一看,两边公路站得满满的大法弟子,开来很多汽车,排着队。这时武警来了,手里拿着电棍就开始打,拳打脚踢往车上拖,把我们劫持到省体育场。下午有的警察和武警劝我们快回家,我给他们讲大法洪传全世界,修大法的都是好人,我们没有错。我们没有回家,就在外面坐一宿,晚上下着小雨,我们找到一家机关门前屋檐,又碰到本地区的几名同修,我们形成一个整体,互相照顾。深夜了,年轻同修冷了我把衣服脱下来给她穿上,我们背靠背,背《论语》,有时互相交流,也不困,心中有法,无杂念,白天不怕太阳晒,晚上不怕蚊子叮,因为我们心中有一颗信师信法,坚定的心。第二天,我们堂堂正正的回家了。
在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九日,师父“静观世间”的照片一发表,我悟到还应该走出去,堂堂正正的护法。于三月份,我和同修一路去北京上访,说出我们心底的声音:“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刚到天津转火车,我们单位书记、工会主席就在天津车站等着。把我们拉回单位,将我们软禁到单位所谓的“学习”(洗脑)。没有去北京的同修也找去洗脑,不让回家。书记又来找我俩谈话,让写保证,我坚决不写保证,他们气急败坏的将我俩拉進派出所,警察将我俩押進看守所。因为那时我丈夫不修炼,他的压力很大,眼睛也哭肿了,牙痛的不能吃东西,最后两颗牙都拨了。他单位领导也给他施加压力,我丈夫面对单位、面对亲朋好友、面对家庭、面对孩子、面对经济来源、罚款,承受很大。女儿也承受不住了,告诉她爸说:“你跟我妈离婚。妈太顽固,不管我们。”我丈夫说:“不行。你妈在受难,不能跟她离婚。”虽然难上加难。但这对于我们修炼人来说,魔难毁不掉大法弟子,毁掉的是那些被谎言欺骗无端仇视“真、善、忍”的无辜。
在看守所里,我们几名大法弟子一起炼功,被犯人告密,结果管教胡某找来好几个男警察,开始惩罚犯人(开飞机,俩手往后举,头朝下,两腿叉开站直)。犯人说“请求你们别炼了”。大法弟子谁也不答复,因为我们知道,那些管教的目地就是要挑起犯人对我们的仇恨、歧视。看到他们被惩罚,我们也难受。最后我们也被惩罚五十分钟,警察教唆犯人踢我们的腿,拿扫帚把打我们的头,朝下往下按,当时,我的两腿发软,满脸的汗水往下淌(那时还不知道发正念铲除邪恶生命)。恶警还不死心,就把甲同修关小号,先把她带到大厅戴上脚镣,光脚在水泥地上站一夜,她还在来例假。第二天,恶警又把戴着脚镣的甲同修戴着脚镣带到每个监室去说“以后我不炼功”。就这样迫害她。邪恶之徒想以杀一儆百的方式来恐吓我们,我们没有被吓倒。他们又将甲同修送到齐齐哈尔劳教所,施以种种非人的折磨,直至将她迫害的含冤离世。
我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一个月后警察来审问我说:“在里面怎么样?”我说挺好,他气急败坏的说:“死不改悔。”说我可以回家了,我并没有多想,我以为真的能回家,就签了名字,被魔钻了空子,不但没让我回家,反而把我劫持到拘留所,又迫害十五天才放回。其他同修被迫害六十天后也释放了。
紧接着大庆“六一八”集体炼功,我又参加了,又被绑架,非法关押了五十五天。这次我在自己的修炼路上留下严重污点。这都是用人心反迫害造成的。
随着正法洪势的急速推進,我们几名大法弟子再走出去上北京天安门发正念,解体邪魔烂鬼对大法、大法弟子的迫害,也是我们大法弟子助师正法的一个步骤。我们三人到北京郊区时,是大法弟子的亲属家。我们住了下来,早上我们三人买布做横幅,大约有一百多条。
第二天晚上我们带上横幅,一名常人开车把我们送到飞机场,我把鲜红的横幅“法轮大法好”挂在了路两边,车辆来回穿梭般飞驰,但我也没有害怕,我想我是做最正的事,谁也看不到我,果然我把横幅顺利的做完了。接着我们乘车到天安门去发正念,一直发到天安门城楼,我们心存正念,从邪恶源头上炸掉,解体,销毁邪魔烂鬼的迫害,并请师父加持弟子,有强大的功能,就是灭这个邪恶的黑窝,不配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我们在北京住了三宿,白天、晚上我们都去天安门广场发正念。然后顺利回家。
二零零一年农历腊月三十过年,早晨单位离退休办负责人找我说给我拜年,我开门一看,还有一位警察,我马上明白了。来人说:某经理找我开会,必须去参加,当时我告诉她,我丈夫回老家去了,我今天哪也不去。(我心不动,谁也动不了我,请师父加持我,使他们的图谋安排不能得逞)不到五分钟他们就走了。
第二次离退休办负责人又来敲门说:工会主席在外面等着。外面很冷,我让他進来。我把门打开了,工会主席说:某书记要见你。我说对不起,我今天不能去,你帮我请假,让我女儿帮我开会。他们不同意,三人都来抓我走,我心想谁也动不了我。工会主席说:你那么大的劲,三人都拉不动,我说:我有师父帮我。我给他们讲真相,我们修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是修善的。你们要明白,我们没有任何违法与有害社会的活动,我乐呵呵的给他们讲,他们三人听完真相走了。
第三次,下午四点钟又来一帮,来十几名警察,把门砸的象放鞭炮一样响,要我开门,叫我的名字,我没有吱声,心想,动不了我,请师父加持我。这时家中还有一个不修炼的女儿说话了,“我妈不在家,走了,你们是土匪吗?是强盗吗?为什么砸门,腊月三十来砸门,没教养,不给开。”他们在外面等半个小时走了。结果,我一打听,恶人把我当成重点,怕我又去北京上访,要送我到洗脑班,洗脑班办半年时间,每月来找我一次,我都不配合他们行恶,也是在救度他们,他们还不死心,结果他们从经济上迫害我,把我的工资扣掉半年,还说因为我没参加洗脑班,是“六一零”头子不让给的。还打电话来干扰我。我想,也是我讲真相的好机会。在电话里我也讲真相。单位刘书记把我找去,叫我写保证,我不写。我说:“如果你母亲是一个很善良,慈悲的人,别人骂你父母是一个坏人,当儿女能不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吗?是江泽民逆天而行,无端对大法和大法弟子進行残酷的镇压迫害。你要分清正邪呀!这一切都将在宇宙历史中记载。”
工会主席和人保书记也来说:认识的怎么样哪?我乐呵呵的说:“我是好人,我没有错,我从小就不会骂人,撒谎,你是一个国家干部,怎么叫一位退休职工撒谎,骂人呢?我师父比我父母都为重,我要尊敬他。”单位的人把一张纸,一支笔放在我面前,我给他推过去,他又推到我面前,这样往返几次,看我真的不写,恼羞成怒,把我困在单位里一天,我心不动,就是背法,“作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构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纠正一切不正的,怎么能向邪恶低头呢?怎么能去向邪恶保证什么呢?即使不是真心的,也是在向邪恶妥协,这在人中也是不好的行为,神绝对不会干这种事。”(《大法坚不可摧》)恰好我丈夫被他们找来劝我写保证,我想,我丈夫来也不是无缘无故的,我想他们看不到我,真的奇迹出现了,谁也没有看到我,这时,我从三楼走出去回家了。是伟大的师父在呵护着我。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我和同修去讲真相,刚到家,有人在外面喊我丈夫名字,我以为是他们单位找他有事,就把门打开了,瞬间,窜進了几名便衣警察,就开始抄家,把我带到分局,副局长于某某接连三次抄家,恐吓我丈夫把东西交出来,威胁包庇罪。我在分局,有一名警察,把师父的照片拿来,要我用脚踩师父照片。我说:“你知道吗?你是在犯罪。不但我不能踩,连你也不能踩,我为你好,如果我要拿你父亲的照片让你踩,你踩吗?”他说:“你真是你师父的弟子。”副局长让我签字,我说:“不签。”副局长找一名恶警想来打我,我说:“恶警是你们自己说的。我对你没有恨,请你善待大法弟子,天赐幸福、平安。”恶警说:“你这话我愿意听。”这是我对他的一种恩怨、善解,不让他造业。我用修炼人的心态、语气、善心说话,没有以恶对恶,保持心态平稳,心中无杂念,坚定的信师信法。
我被关到看守所里,环境跟从前变了,干活编垫子,她们犯人有任务,屋里有的唱,有的笑,有的哭,乱成一团。我头脑中好象有东西压住,不太清醒,我想背《论语》、《洪吟》都想不起来,我想,这不是我,我马上发正念,清除解体另外空间的邪恶迫害因素和自身空间场,看守所空间的一切邪恶烂鬼,共产邪灵因素,头脑渐渐的清醒。
我静下心来找我自己的执著,什么漏被邪恶钻空子。我找到之后就是发正念,我也感受到了全体大法弟子给我发正念的场,我请师父加持我,这里不是我要呆的地方。我的心情特别平稳,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犯人都说我总是乐呵呵的。我想既然来到这里,就要做我应该做的事,于是我向刑事犯讲真相,讲三退保平安,她们都同意。告诉她们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灾难来临,化险为夷。于是他们让我唱大法歌,我就给她们唱“得度”。
这时我的心很纯。当天睡觉,梦中师父点悟说:前面的路是我带你走上来,后面的路你自己走。我站在高处有点害怕,也不下来,我喊二个人来救我,一看是两个和尚。早晨起来我就想这梦,这梦跟我修炼有关。
九点多钟,市局来了二名警察,来审问我,问我叫什么名字?炼法轮功几年了,要我说一句违心的话“不炼”就可以少判几年,我说:大法弟子没有违心,只有真话。他二话没说走了。我一看到两位警察,这不是在梦中救我的二个和尚吗,前世的因缘关系,他们对我态度都挺好,没有为难我。我在看守所被迫害三十天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半,现在要送往哈尔滨劳教所。
看守所的刑事犯对我都挺好,听说我走,她们都哭,要我好好干,早日回家。我说:“你们别哭,我是大法弟子,跟你们不一样,我们都是好人,没有错,是江泽民迫害法轮功。早晨把我送往哈尔滨,下午一定把我送回来。你们等着。”我乐呵呵的走出来,管教说:“这么高兴,以为是放你回家呀!”我说:“回家的路不远,我知道送我到哪!”
我一路发正念,求师父加持我,在家的同修也配合我一起发正念,加持我有强大的功能,解体邪恶。这时只见送我的车,找不到地方,转好几圈,才找到。送我到医院检查身体,我给所有医务人员发正念,清除背后的一切黑手烂鬼、干扰与迫害;给我检查所有的机器发正念,你们都是为法而来,你们都是生命,将来我能够圆满,我会善解你们。你们一定要帮我。结果一检查,血压高,心跳停止,医生一看化验单,吓一跳,拒绝收我。
可是送我的警察不死心,说必须把我送進去,他到处找人,东找西找,最后求医生说:“这人很顽固、送资料,小粘贴,满天飞,到处都是,就她干的。”医生说:“这人不能收。”我坐在大厅不停的发正念,心存正念,求师父加持我,请众神帮助,请全市的大法弟子集体帮我发出强大的正念,营救我一定能回家。他们说了不算,师父说了算。大法弟子的正念说了算,我是神,一定要神起来,我才是真正新宇宙的主人。
最恶的警察来骂我:“看你坐在那跟没事似的,脸不变色,心不跳,一点不怕吗?你等着!”他脸气的都变色了。他把我送到拘留所,拒收,又把我送回看守所里,监室人员看到我回来,她们很高兴,问长问短,说:“你们真神啊,我们真佩服你们自己说了算。”有几个爱哭的犯人,也跟在我的身后:“你说话真灵,你看我什么时候能回家?”我告诉他们:“你们要善待大法弟子,天天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师父看你有一颗善心,一定会帮你们早日回家。”
这样,我在看守所又呆了十天,被保外就医释放。我正念再次闯出魔窟。经过这次魔难,我悟到要实实在在的修自己,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按照师父的法去做,这样一定会成功有望的。
用慈悲心救人
二零零二年八月,我们学法小组学习师父的新经文《快讲》,正好是我们楼区修楼顶,挖沟、建场,都是外地民工,我们每个区的大法弟子都参与送资料,讲真相。我们协调人互相配合,形成整体的力量,利用一切机会讲真相救度众生。
一次,我在家里讲真相,我家住一楼,我家窗户下面挖沟,我想正好是我讲真相的好机会,民工都在干活,我怎么开口呢?我有这颗心,师父能帮我,我想起了师父的话“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理性》)。我想了办法,民工干活需要手套,我把新手套里面装上资料,看到新手套都来拿,一看里面有东西,打开一看是法轮功的资料,他们互相交换看。
我还把窗户下面贴上“法轮大法好”还有“善待大法一念,天赐幸福平安”等小粘贴,我在屋里看到他们很高兴,一起念“法轮大法好”使得越多的众生明白真相。他们这伙挖完沟走了,又来一帮埋沟的,等他们休息的时候,有六十多岁的人,还有十几名年轻的,因为我家的窗户开着,有一人说“法轮大法好”,我在窗户跟前搭话,你们知道“法轮大法”吗?那个年轻的说:你这窗户下面有。我说:你们到我窗户下干活,你我都是缘份,人在外,老百姓都盼望老百姓好。”我给他们又拿水喝,又拿西红柿,又拿水果给他们吃,我说我是修“法轮大法”的,我原来身体很差,从修炼“法轮功”后,我的身体非常好,我们都是好人。我告诉他们“天安门自焚”是假的,邪党就是教唆谎言,让你仇恨“法轮功”。
六十岁的大哥说:“我看你跟他们说话不一样,对我们工人说话很客气,印度出来一名释迦牟尼佛度人,中国出来一名法轮功师父救人,被无辜迫害,中国没有福。”我给他拿真相资料,光盘,磁带,小册子,年轻人都想要。六十岁大哥说:“你相信我,我是某某村人,你们现在还受迫害,这些资料我保管,不给这些年轻人,打完工回家后再给他们,为了你的安全。我们都记住‘法轮大法好’,记住你们师父,记住你对我们的热情招待。”我感谢他们对大法的支持,说“大法好”是这个生命善良的表现,是在正法中摆正自己的位置,通过我的讲真相,越来越多的世人觉醒了。
在《九评》出来后,正法又到了一个新的阶段。在这正法的最后时期,我们要稳住心,“以法为师”,众生得救的唯一希望和依靠是今天在世界的大法弟子,无论怎样去证实大法,维护大法,救度世人都必须按照法的要求去做。《九评共产党》一书全球流传,揭穿共产党邪恶本质,引发全球退党大潮(退党、团、队)。开始讲三退,我有时带着人心,都觉察不到的党文化弄晕的观念来看着这个新形势,有人心在,我怎么给他讲,难以开口,怕别人不理解,怕人不退,怕别人说搞政治,结果绕不出来,还是人心太重,不能站在法的基点看问题。
有一天,我到医院去看一位朋友,正走到公路边,对面来一辆三轮车,那人骑很快,上面装的钢筋,一下钢筋条把我的手划一条口子,流着血。我叫那人停下,我心想,这不是偶然的事,是师父给我一次机会讲“三退”,我乐呵呵的说:“你车上的钢筋把我的手划一条口子。”他说,“我去医院给你包一下。”我说:“你今天遇到我就不用了,我是修法轮大法的,我们都是好人,请你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你过去上学的时候,入过团、队吗?”他说:“都参加过。”“那你把它们都退出,抹去兽记,天灭中共退党保平安,你叫什么名字,某某某。”他说:“谢谢你,我今天遇到好人啦!”
我回到家,向内找自己的不足,我想,无论遭到什么事,首先要记住师父的话,向内找,找到执著,找到人心,然后修去它,一点一滴的修下来,心性上来了,三件事肯定能做好,这就是精進的状态了。通过这次讲真相,向内找,我的胆子大起来了,我走到哪,讲到哪,无论是车上,还是火车站,还是百货大楼,批发市场,超市,凡是我碰到的有缘人都给她退了。
有一天,我讲真相遇到的有缘人,都是党员,几年没有见到的熟人也碰到了,我给他们说“三退”保平安,抹去兽记,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祝福你们全家幸福平安,给他们送一张护身符,退出共产党的组织就保命,大灾难来时就没有你的事,他们马上同意退出,叫什么名字某某某,谢谢你。
我一路回家心里美滋滋的,今天讲二十多人都是党员,我又跟同修说,又跟丈夫说。第二天去讲真相,连团员都没有讲到,都是退的少先队员。回到家,我跟丈夫说,今天讲的都是少先队员。丈夫要我找自己的内心。我一想,昨天讲时有一种显示心和欢喜心,发现自己还有一颗分别心,愿意给自己认为善良、慈悲的人讲,爱说话,能说上话的人讲,长的凶,不爱说话的人,我不爱讲,这些都是人心,人的观念。
每次出去讲真相都有收获,多则二十八人,少则七、八人。特别是《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师父说:“你出自于善念还是出自于恶念,神都在看每一个人的思想念头,决定着那个生命的留与不留。”所以我真得用心去救人,放下自我,慈悲的去对待每个生命,保持平稳心态,请师父加持,众神帮助。几年来面对面讲真相,大约一千多人被劝退得救,这也是我助师正法的点滴成绩。微不足道。
战胜困难、紧跟正法進程
二零零六年三月到四月间,我们地区相继有四名同修被绑架,而且都是做大法工作的主要负责人、技术人员。那时,我们地区出现的情况象天塌了似的,资料点被抄,没有资料来源,就连师父的新经文也无法看到,给整个正法带来了极大的损失。面对现实情况,怎么办?我首先和同修商议,应该站在法的基点上考虑,主动与被绑架的同修的家人联系,到市公安局,当地公安分局,配合发正念要人,掌握的情况上明慧网,让世人了解邪恶迫害的真相。
于是我们在一起切磋时,都找自己,有多少部份同化了法,在矛盾面前,有多少做到无私不执我,并找出这次出现的大漏的原因所在,在资料上没有主动走自己的路,等、要、靠,忙得协调人吃不上饭,睡不上觉;有时一帮同修你来我去,在她家一坐,一、二个小时又过去了;每区资料她一包一包给包好拿走,好象把证实法的事当成任务,每个区没有发挥自己的主动性,而是同修的默许或助长,加强了她的做事心。如学法时发困,打盹,发正念时象睡着了一样,手势也歪了,尽管一直在做三件事,由于法理不清,也会使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同时给整体带来的损失更大。原因找出后,我们知道怎么去做。
我想,我是一名老弟子,文化水平低,性格内向,还带两名孙子,困难很多。但又一想,我是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要为大法付出,尽管再忙,再累我也要给同修证实法提供服务。我们还要形成一个整体,不能被人的东西阻碍自己。于是这协调人的重担就落在我身上。我开始去找同修帮助我们解决当前的困难,外地同修们很支持我,因为我们都是一个整体,把师父在《二零零六年加拿大讲法》给我们送来了。
我想我们要走自己的路,不要、不靠、不等。我们地区老年同修多,有一次,我想亲自去学电脑,我和甲同修去找有技术的同修学电脑,同修说:“你们俩会电脑吗?不会,连鼠标都不会拿。你们一点基础都没有,学什么呀?”我很失望的回家了。我下定决心找另外一名同修教我们,请师父帮助我们。于是我请同修帮助我们买电脑,教我们学电脑。我们几位老同修很快学会了,做《九评》书,周报,周刊,小册子,上网,下载,光盘刻录等。我们不怕岁数大,不要人的观念阻碍我们。哪里有什么问题,我听到了,碰到了,我就去做,需要整体配合时,我就和大家商量。我想:如果人人都要求自己主动圆容,主动配合,真正的做到把别人的事当作自己的事,那邪恶再也没有生存的空间了。
修炼的路是不平的,我们克服了一个困难,随之又来了困难,师父发表《彻底解体邪恶》以后,我市接力发正念,我们地区每月二天到省女子监狱黑窝近距离发正念。这时我也很为难,因为我要带孙子,怎么办?找同修商量,想去也不知路怎么走,知路的不想去,东找西找要同修去,同修说:我已经走过了,别找我,你自己为什么不去?这句话点醒了我。
我就用正念对待这件事情的过程中修出来,跳出来,站在法的基点上严格要求自己,众多同修在魔窟中遭受非人迫害,在家的同修应该无条件的互相配合发正念。我说:尊敬的师父,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要走出去发正念,解体邪恶。孙子让他妈妈送托儿所吧,请师父帮我,带孙子的事,不能来干扰我发正念。果然师父帮我。孙子每天三点钟就开始哭,找妈妈,不找奶奶,媳妇说:“这孩子怎么回事,天天早晨哭。”让我好好哄他,干扰她睡觉,要是站在常人的观念,跟媳妇谈不带孩子,肯定不同意。因为我还有情在,不好意思跟媳妇说,跳出这个情,站在法上看问题,发正念,无所不能,最后二天,孙子不让我去了,说:“奶奶回家。”这俩孙子,现在都上幼儿园,都不找我了。修炼环境是自己开创出来的,人神一念之差。
整体配合,正念解体邪恶
师父发表新经文《彻底解体邪恶》以后,我们集体学法,集体发正念,走出去到哈尔滨女子监狱发正念。解体邪恶,解体邪魔烂鬼对大法弟子的迫害,立即释放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我们形成一个强大的坚不可摧的正念之场。同时加持监狱的大法弟子有强大的正念,里应外合,我们一直坚持着,邪恶一天不灭,发正念就一天不止。每月,我们有二天去哈尔滨女子监狱和附近监狱发正念。每星期有三天白天学法,晚上去公安分局发正念,有二天去本地监狱、看守所,公安局发正念。有二天是讲真相。我们发正念时所到之处,遇到的有缘人就是救他们,给护身符,光盘,资料等。
每次我们发正念回来,都把救的人名单统计上来,上网。我们整体配合,整体提高。特别是在二零零八年的三月份,有一名同修被绑架,我们找到了家人以后,决定整体配合发正念要人。先是协调人找到公安分局副局长要人。外面几十名同修发正念。接着家里人去分局要人,全体同修发正念,我们里应外合,解体邪恶。这样两星期过后,我们又集体到法院去发正念,有效的震慑了邪恶。我们还把开庭非法审判大法弟子的恶劣行为曝光,使邪恶势力大大削弱,减少了对大法弟子的迫害。
在二零零八年的七月十二日以前,邪恶对大法弟子又進行了新一轮的迫害,也就是奥火,邪火要来大庆时,邪恶之徒到处抓人,电话监控,蹲坑,网络监控等卑鄙手段,利用家人看管大法弟子,单位,社区监管等。恶警到家骚扰。我们地区的大法弟子,整体配合发正念,解体邪恶不能叫邪恶钻空子,我们每晚上集中发正念,多则十几人,少则几人在一起发正念。有时发整宿,中途学法。使邪恶无空可钻。所以在奥火来大庆时,我们地区不许抓任何一个大法弟子。开奥运时也一样,我们就是集体发正念,不许抓任何一个大法弟子。
我们在整体协调的过程中,也出现了不足,在整体营救同修时,其中有两名同修被抓(中途讲真相被恶告),我们听说后,我和另外两名同修没回家,当时坐在分局大门前发正念,营救同修,其他同修也回家通知在家的同修发正念,整体配合,加之同修自己的正念,到了晚上,这两名同修堂堂正正的放回家。
虽然同修回来了,我们协调人再次切磋,找出自己的不足。我们协调人悟到,没有把同修所反映出的心态及时抓住,而是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前几天有的同修说:老去发正念要人,耽误了讲真相,各种急心都上来了,没有把整体发正念看成是解体邪恶的一种方式。所以还是整体有漏,针对这一情况,我们多学法,帮助这两名同修发正念(因这两名同修办的是取保候审),我们把问题找到之后,帮助同修上网发表严正声明。
在二零零七年十二月的一天,我们整体十七人到女子监狱发正念,有一名老同修刚到监狱门前就要去吃饭,甲同修不同意,说话也没有好声气,老同修不理解,往回返,正好碰到我,说同修都训她,我当时意识到是邪恶在利用同修之间的矛盾形成间隔,从而起到削减整体的力量。我对老同修说:我们什么都别说,心态要稳,发好正念,可是我嘴上没说,心里十分难受,“同修在魔窟中遭受迫害,一顿饭不吃就受不了”,我对老同修也有一颗怨心。
回到家一连串的问题发生,使我感到了压力。可是我没有及时找同修切磋,整体发正念,相信集体的力量是无比强大的。我只找了一名同修谈谈我的想法,要暂时停下来,不做协调。这位同修当时没有同意,要我多学法,调整好心性,可是带着人心,带着执著,做大法的事是不行的。第二天我还是照常去讲真相,到监狱发正念,晚上做资料,机器不進纸,墨水打不出去。这时我悟到是我急躁心造成的。我向内找:找到了自己的一颗心固有的观念不放,干事心,黑手烂鬼就有借口干扰与迫害。
我悟到:在修炼的路上要时时刻刻学好法,溶于法中,在矛盾和过关中,时刻向内找,找出自己的不足,发正念,守住心性,保持修炼人的状态。从那以后,我的心态稳定,我们地区的整体协调有了很大的進度,同修都能参与整体发正念,按照所规定的日期统一作,有效的清除当地公安分局另外空间迫害大法弟子的邪魔烂鬼。使当地分局恶警局长遭恶报,使世人更看清了邪恶的下场,善恶有报是天理。
所以我想,作为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就是要按照师父要求的做好三件事。互相配合,整体提高,完全以一种大道无形的方式做着救度众生的事情,向师尊献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