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四日】
向尊敬的师父合十!
向全体大法同修合十!
虽然离第五届大陆大法弟子书面心得交流会截稿日期只有几天,我还是敲起了键盘写体会。因为一年一度如此的盛会没有参与,也没有尽力,实在感到遗憾。今天我把自己十几年修炼中对辅导工作和促進整体提高的一些经历谈出来,一来勉励自己继续精進,不要麻木,不要懈怠;二来希望更多的同修走出来关心整体,履行自己的责任,圆满的完成史前与师父的誓约。
一九九五年五月,二十六岁的我幸运得法,当时本市只有二个炼功点。九六年六月因为搬了新房,就到附近的点上炼功,可能是新开的点,人数很少,一般辅导工作欠缺,大多数学员的炼功动作不标准。不久,负责早上带录音机的一位七十来岁的同修没有任何痛苦突然离世,就再也没有人接手提录音机了,甚至对老者生前用过的录音机、条幅都产生了怕心,对同修的去世更不理解。
不能让炼功点散了,必须要打开这个影响众生得法的局面。我一边主动提出负责此事,一边谈自己的体悟。其实老者是因为长期放不下对女儿的情,加上自己的天年到了才会离世的。法中讲:“超出你的天定、原来的生命進程,以后延续来的生命,完全是给你炼功用的,你稍微思想一出偏差,就会带来生命危险,因为你的生命進程早就过去了。”(《转法轮》)但是付出多少得到多少,这不是我们用肉眼能够看透的事,今生能够得法是最幸运的事了。此后我天天早起提着机子来到炼功点,张挂条幅,打扫场地,辅导动作。
有一天我突然消病业,来势凶猛,连炼功都坚持不下去。这是唯一的一次师父为我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清理身体,时间延续了二个月,直到现在想起来还是那么刻骨铭心。我就希望有同修帮我提机子,让自己轻松一些。可是同修这个有事,那个不方便,找来找去就是没有人愿意提。我真的很伤心,越想越忿忿不平:我撇开幼小的孩子,天天起早为大家义务服务,我消业成这个样子了都不愿意帮一下,这个点上的人怎么这么自私?我也不管了,再远我也要到别的点上去炼功。
带着满腔的怨气,我每天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到另外的点上炼功。一个星期后,一位新来的大姐碰到我说:“要是你再不到点上来,这个点恐怕就散了,你还是回来吧。”一语惊醒梦中人,我吃的这点苦算什么?怎么能满足自己的舒服使大家失去修炼的环境?我又回到了点上,当自己心性提高的时候,事情也发生了另外的变化,一位住在附近而在其它点炼功的阿姨愿意负责提录音机,我们一直配合的很好。
后来又有二位男同修负责教动作,在我家和阿姨家还建立了晚上和白天二个学法点,每天都学,晚上方便上班的同修,白天方便年龄大,不识字的同修。对于不识字的同修,我们一个字一个字手把手的教,这些老人很快都能读书。我们按照师父的要求扎扎实实的修心性,整体提高的很快。这个点也办的越来越好,每天都有新来的人学功,虽然有的人炼了一段时间后没有再来,但当时每天最多人数可达九十。
因为我年轻,炼功动作规范,市辅导站举办一些大的洪法活动和定期对周边及县辅导员培训也叫我辅导,还在市内一区站担任每周星期日的集体学法辅导员,每天乐此不疲。我和同修沐浴在大法的佛光中,快乐的修炼,那段日子真是神往!直到现在点上的同修碰到我都发出感慨:那些日子是多么幸福!如果没有这场迫害,我们是多么的幸福!
在与市、区义务辅导站站长接触中,我发现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一些站长表现出来的在邪党部门工作时养成的官僚习气,空而不实,普遍求名的心很强。每次学法或其它活动时,这个站长开头,那个负责人讲话,讲来讲去,浪费大量的时间。有一个站长很多次宣扬他如何接待师父,师父怎么与他一起照像等等,让一些新学员和学法不实的学员羡慕不已,好象把这些当作自己特殊的资本,而不是谈自己如何精進实修的。
一位区辅导站副站长对我说:“真是常人带领一帮修炼人。”她反复与我商量要改变这些不符合大法的东西,让年轻的学法学的好的站出来充实辅导站的新生力量,我们当时看中一位年纪与我相仿、对法理悟的好又热心的学员。她本人退下来,因为如果要让其他站长不干了,引起的不解和反弹会更大,大家约定俗成了,不会随便提拔站长。本来市里就有六个站长,市划分二个区,每个区也有六个区站长,还需要精简呢。可这位副站长可能碍于情面,一直不在区站内部会议上明确提出此项建议,致使事情一拖再拖,不了了之。
大约九九年三月底,我找到区站长,提出这些想法。区站与其他站长一讲,这下不得了了,在区周日例行集体学法时,几个站长点名批评,说我想当站长、野心很大之类的,还撤销我区站辅导员的资格。同修都不理解我,我受到很大的冲击,回家后面对师父法像不由自主的流泪,好象自己的心只有师父才明白。
晚上学法心都平静不下来。我想到如何如何为自己辩驳,就找书中有关句子抄下来,可是抄了半天不是抄错就是连续抄同一句话,真是奇怪。我悟到可能是师父不让我抄,也不让我这样做。我开始向内找,我提出的这些建议本身没有错,但在其中反映出自己哪些意识到或没有意识到的执著和不好的心呢?哪些需要提高呢?我知道自己并不执著于当辅导员、站长,做辅导工作那是尽一个大法弟子的责任。我当时悟到每一次的魔难都是慈悲的师父为了成就一个大法弟子的铺垫,不管表面上的对与错,在这其中承受了,提高了,那就是收获,也是师父的欣慰。
尽管心里还不太平静,但我还是象往常一样搞好各项工作。隔一个星期,区站宣布要我继续担任区辅导员,而区站除了一位市辅导站长不再兼职区站长之外,其它没有更大的改观。我为这种现状感到忧心,修炼不是徒具虚名,而是实实在在的修。几个月后邪恶的迫害一开始,这些站长被胁迫上电视“揭批”,写认识表态,造成严重的负面影响。直到现在除了一、二个走了弯路从新修炼外,其他的都放弃了大法,有的在病痛的煎熬中不幸去世,失去万古以来修炼的机缘,那是何等的痛惜。
四、五月份师父在美国西部、东部等五部讲法录像陆续传来,聆听师父的教导,激动和感恩的心情不可言表。师父的每句话象刻在心中一样,我感觉师父为自己打开了一把把锁,整个升华的感觉象火箭一样往上冲。当时记的很多事情我都经历过和感受过,比如师父讲的:“宇宙的法都是非常理顺的。你自己要是拧了劲了,你发现,周围的一切对你都不对劲了。你把你自己的原因找出来,顺应过来,发现他一切又对劲儿了,往往是这样的。”(《新加坡法会讲法》)。真是这样的,那种场的感觉都不一样,其实都是自己的问题。正因为这种坚实的学法修心的基础,才使我后来不管遇到什么狂风恶浪对师父和大法都坚如磐石,那份坚信就象“死水”一样静入极致。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十二日在邪恶铺天盖地的阵势下,我们点连续三天组织同修到炼功点集体炼功,向世人证实中共迫害的无理。因为邪党操纵众多公安的强行驱散,还抓走二个辅导员讯问,致使本市最后的一个炼功点被破坏。但是我家学法点却一直保留,师父的法像还是高高的挂在客厅的正前方,在恶劣的环境中留一席方便之地,让同修尽快从迷茫中走出来证实法创造了条件。
十月二十七日,我和点上同修约定上京证实大法被本地公安非法抓捕,我们是第一批上访被劫持的,邪党上电视大肆报道什么“骨干”,要重点打击之类的,并把我们劫持到看守所。看守所确实象人间地狱。我不为其所动,处处体现大法弟子的风范,炼功、背法、讲真相,对待世人和善,不计较财物,所以我不但没有被犯人整,反而她们待我与别人不一样,当时有一个家里有钱的女孩吃优等餐,她们经常夹一些好菜放在我碗里,所以生活上比较优待。
我被提审四次,公安千方百计变着花样要我家人拿钱取保,不然送劳教。我正念很纯,大法正一切不正的,怎么能符合这些令人不齿的行为,用不正当的金钱交易换取我短暂的安逸呢?我本无罪,就不该被抓。我几次智慧的坚决告诉家里不能这么做,正念真的能解体常人不正的思想(这里面有一段奇特艰险的过程,因为篇幅问题,不便详述)。公安无计可施了,又要我写“认识”,我用自己的经历讲述大法的美好,镇压的错误,最后用师父经文《修内而安外》慈悲的告诫镇压者。
记的当时写的时候,很多狱警围着我,担心我,极力劝说我不要写那么多,只写“不炼了”或“认识了”三个字就可以好好回家。我毅然决然的排除一切干扰坚持写完,当场递给公安,他们看完后笑了,说我是一个人才。
一个月后我被无罪释放,没有花一分钱。很多同修来看望我,看到我白白胖胖、满面红光,心态乐观,比在家时的气色还好都很吃惊。这也是大法体现在我身上的一种神威,破除了同修对牢房的恐惧,验证走出来证实大法是对的,也是殊胜的。记的有人问我:“你在牢里的感觉怎么样?”我回答说:“好象在疗养院。”这里讲的是一种心境,不是鼓励同修去坐牢,大法弟子不应该坐牢,只有救人的份,但是因为怕坐牢而不去证实大法,担负救人的使命,那就错了。
后来我又有三次被非法投入看守所,在劳教所被关了二年,但我家从未被公安讹诈过一分钱,什么罚款,押金、取保金都没有。而我每次出来都是白白胖胖、满面红光(除了绝食外),从劳教所出来,连我还未修炼的妹妹都说:“这法轮功真神了,遭受那么多的苦,气色还那么好,看样子真的要炼法轮功。”所以在我遭受多次残酷的迫害后,我家里和家乡数人还得法修炼,这就是正法的伟大之处,令邪恶胆寒啊。
因为本地同修怕心重,不敢走出来证实法。当时假经文流传,蛊惑了很多学员,针对这种情况,我们组织同修观看师父的《美国中部法会讲法》新录像(此录像传来的时候,迫害已开始,被当时一站长藏起来,不敢拿出来传看)。师父在最后叮咛我们:“在任何艰难的环境下,大家都稳住心。一个不动就制万动!”(《美国中部法会讲法》)很多同修从头到尾流着泪聆听。集体切磋时我提出:我们不敢一步走到北京去,但可以先从家里慢慢走出来。大家都赞成出来集体炼功,地点就选在市内最大的广场,就是师父亲手教功传法的地方。第一天就有三十来人参加,象往常一样,没有恐惧,那个场的能量非常大,炼完后,好多同修都激动的说看到了殊胜的景象,后来有周边县城来的同修参加了,都受到鼓舞,发出感慨:在现在这个阶段,还能看到这样的场面,真是想不到。我们集体炼功从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三日到五月九日,坚持了七十七天,虽然被邪恶破坏了,但是我们整体在修炼路上已经走出了坚实的一大步。
二零零零年五月一日是首次劳动节七天长假,我和另五位同修再次上京上访,因为上访办的牌子拆了,我们找到了那个地方,那里到处布满了便衣特务,所以有三人就先回家了,我们三人来到天安门,在前门派出所我看到全国各地的同修象潮水一般涌来,一会儿塞满了房间,然后被各地驻京办事处的人一批批、一个个带走,有很多同修被殴打、上刑,我就被上“背宝剑”铐刑至昏厥。尽管如此,我们都在一起背法,同修的表现都是如此的坦然,那种为了证实大法而不畏生死的前仆后继的大无畏精神,至今令我感动。我们把所见所闻告诉更多的同修,激励大家勇猛精進,跟上正法進程。
当时为了让世人明白真相,我和点上同修配合大量的邮寄真相信件、传单,我们得到新资料就到外面复印店复印,除了分发给同修外,多的时候就拿出去直接散发,我见一个给一个。一位同修不敢发,我要她和我一起发,这是一件很正当的救人的事,其它什么都不想,也就越做越好了。
二零零零年底,邪党诬造的“天安门自焚案”把迫害推向了顶峰。我地多人被抓,我不幸也入虎口,后来都被非法劳教,看守所只剩下我一个了。我想:劳教所这么邪,居然把我们那么多学员“转化”,我是师父的弟子,哪里最邪,我正到哪里去?因为这一念符合了旧势力,给其找到了继续迫害我的借口。
二零零一年三月我被劫持到黑窝(劳教所),这里比看守所邪恶十倍。每天都有大法学员送進来,人数已超过四百了,大约百分之八十的学员被强制所谓的“转化”。而坚定的同修用眼神、手势传递信息,互相鼓励,智慧的交换经文再抓紧背下来。在“生产队”我们不配合邪恶的任何要求、命令与指使,抵制奴工生产,不佩戴犯人牌子,不象犯人一样起立答到、喊报告等等,我们是按真、善、忍修炼的好人,要无条件释放。因为这样,殴打、电棒、手铐成了家常便饭。我们经常高呼:法轮大法好!写信揭露邪恶,集体绝食抵制迫害,见缝插针炼功,恶警往往也无可奈何,就实行车轮战术把我们调来调去的。
五月把我调到“转化”队系统的实行阴毒转化手段的时候,那感觉象唐僧進了妖魔洞。我只记得师父的只言片语,时常默念。在人的一面对被动转化的人很和善,尽管她们配合恶警折磨我,我都诚心的与她们在法理上切磋,希望她们正悟过来。而对完全走向反面的几个头目则不给其市场,针锋相对的当众揭露她们的伪善面孔,对她们强加给我的种种恶毒手段不消极承受,用师父赋予我的大智慧巧妙对抗。一个星期后邪恶放弃了对我的所谓“转化”,至此没有人对我敢谈“转化”二字,反而恶警非常怕我把其他学员带动醒悟过来,速速把我转到“严管队”。
六月中旬一同修的母亲接见同修时告诉了发正念口诀和姿势,同修跟我说不理解里面的意思。我喜悦的说:师父赐给了我们一把除魔的宝剑。也许是师父特意安排我做这样的事,当时我的思想一下子就通透了。之前我有过类似的经历,在黑窝里当我盘腿打坐,心中默念“法正乾坤”、“法轮常转”、“窒息邪恶”等语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非常的庄严,而且能量场很大,如热浪翻滚一样。
短短几日,不停的有同修调到我们房间,或与我碰面,等我告诉口诀后又调开了。在邪恶猖狂的时候,发正念起到非常巨大的作用。有个同修说,她被调到“转化队”,很多人围攻她、揪她、掐她脖子的时候,她当时只记的三句正念口诀,没想到她们很快就住手了,后来她就是念正念口诀闯出了邪恶的“转化队”。
在“严管队”,我们对待没有人性的“监控”和恶警,就高密度发正念定她们“现世现报”,很快就能见效,她们就没有精力继续作恶。“严管队”是监控很严的地方,到后来每天六次点名的时候,所有同修齐声读正念口诀,清除了大量的邪恶。很长一段时间我们把环境开创的能够炼功,背法,按时发正念,多数“监控”暗中掩护我们。
外面同修及时给我们送新经文、经文一到,先让那位记忆好的同修背下来。同修背法非常快,我记的她背《北美巡回讲法》仅用了三~五夜晚,而且一字不落,我们昵称她是“复印机”。然后年轻的眼力好的同修利用晚上的余光抄成多份,不管同修在劳教所哪个队,都有办法送到。尽管恶警每个月都突击性的搜监,还指使邪恶的人搜我们的经文,但我们人人都保留很多讲法,而保存和传递经文的方法是恶警想都想不到的。那时候同修之间的默契和整体性真是好啊!没有丝毫的间隔,各显神通。
记的有一次搜监时,被恶警拿到《转法轮》第九讲,大家不约而同的冲破“监控”的管制,硬从恶警手中抢过来,恶警气急败坏的唤来一伙特警镇压我们。我们后来向内找,因为我们当时心态不稳,把讲法放在这也不是,放在那也不是,反而被一邪恶“监控”头目看见,打了小报告,恶警就直奔那个地方找到了。长期在邪恶的环境下遭受迫害,多数同修对恶警产生仇恨,争斗的心,这也是我们后来被转到“攻坚队”遭受更大的迫害的一个原因。
二零零三年三月,我从劳教所出来被送到老家,利用这段时间跟亲朋、乡邻讲真相,鼓励怕心重的学员不要受邪悟的人影响,坚定修炼。然后回到单位讲真相要求恢复工作(因我多次被邪党非法抓捕,被单位无理开除),不久从新恢复工作关系。
生活稳定下来后,我努力找邪悟的人交流,希望他(她)们走回来,但是收效甚微,后来我就放弃了。那时绝大多数学员在单位、洗脑班说过或写过不炼功、不上访等之类的保证,但都没有意识到要写“严正声明”,有的同修是法理不明;有的害怕明慧刊登声明会遭到迫害;有的不知道要这么做。通过多次交流,同修都提高了。
投入到正法的洪流中,有很多事要做,每天都很忙。又因为同修对我的信任,找我切磋和解决事情的同修越来越多,自然而然我就成了协调和传递资料的人。二零零四年一重要做协调的同修和一资料点同修被恶警绑架、非法判刑后,我肩上的担子就更重了,意味着做协调和做资料两头要兼顾。当时本地的一、二个资料复印点负责很多地方的资料供应,而能够上网、技术全面的同修基本上找不到了。
我觉的做资料,必须先有这个愿望,师父就会根据自己的愿望安排;更重要的是要有救度众生的责任感。在劳教所我就有过回来后上网、做资料的想法,当时想本地没有资料点,这样重大的担子我应该来挑。可是我不喜欢电脑,一坐在电脑边没二分钟就昏昏欲睡。二零零三年大约十一月份,一流离失所的女同修要长期和我同住,女同修在大资料点呆过,懂技术,做事认真,责任心强。她的事情也越来越多:上网、下载、打字、发送文章、简单编辑、打印母本等,而我除了刻碟、装订、裁剪这些简单的硬活外,没有学电脑知识。因为身边有人做,自己又不喜欢电脑,我的依赖心和懒惰心更强。
二零零五年女同修因为自己的生活问题和要照顾更多的地区,她要离开。这下我着急了,我才真正的揣摩、操作电脑来。还是不等不靠,遍地开花为好啊。上网、下载、打印、刻碟、打字这些都是简单的操作,难度大的是修改文章、写文章、编辑真相资料、编辑真相护身符和真相碟,这需要一定的文化功底和审美能力。我的体会是需要做什么证实大法事时就去做,在操作的过程中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就会了,电脑里很多的东西是有关联的,只要你操作,就会学会的。当然学会了电脑,能不能吃苦,能不能负责,每个同修都不一样。有的同修用心大一些,有的同修用心小一些。
这几年本地小资料点遍地开花,我主要承担一些难度较大的项目。虽然救人的事情是做了一些,但感觉自己的心性没有怎么提高,表现是:学法、发正念不入心;遇到矛盾没有及时向内找;显示心和妒嫉心没去;对有些该做的事情麻木、拖沓……希望从今天开始作为新的起点,和同修一起奋起直追,直至圆满。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