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日】记的一次听说有一外地同修对电脑技术很精通,我非常高兴,领着六岁的孩子和同修买票就去了,可到那以后懂技术的同修不见我,只给我们一张光盘,说上面什么都有,看完光盘就什么问题都能解决了。我能理解同修当时的心情,但我们当地见不到明慧资料心里很急呀。当时心情沉重的回来了,回来后把光盘打开一看,傻了。各种软件都是英文字母,我也不认识更不知道怎么用,当时的心情无法言表。可我们毕竟是修炼人,做的都是最神圣的事情,师父在掌握着这一切,后来在师父的慈悲点化下,我遇到了一位懂技术的同修,解决了当地不能上明慧网和一些技术问题。就这样我地的资料点无论在什么邪恶形势下,资料都没断过。
尊敬的师父好!全世界大法弟子好!
我是一九九五年得法的老弟子,风风雨雨中走过了十三年。在这过程中有法理不清、执著太重留下的教训,也有精進实修心性升华后的喜悦。现在回想起来,一切又很平常、平淡。自己只不过做了自己应该做的,没有师父的慈悲呵护,就没有我现在收获的一切。为了配合整体、圆容大法所需要的,下面我将七•二零后自己走过的路做一下简单的回顾,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放下生死,证实大法
从一九九九年底到二零零二年初,连续三次進京证实大法,因为修大法自己从重病缠身的烦恼中解脱出来,身心得到净化,健康乐观的对待每一天。在大法遭到破坏、师父遭到诬陷时,作为大法徒理所应当的去维护法、证实法、为大法说公道话。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我放下工作、放下四岁的孩子、瞒着父母,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刚从家门出来时,身体、心情从来没有过的轻松兴奋,我知道当我做正了的时候师父给我拿掉了好多坏的物质。
到了北京后和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在一起交流,听到同修在法上的交流,我觉的特别惭愧,什么话都不说,光哭。二十天后被抓,被单位接回当地。由于当时我亲情太重,回来后关也很大。当时我走后,家里象天塌了一样,母亲三天没吃饭,整天哭,家里亲人都来了,他们看到我回来后,都说我不管孩子、不管父母,并且已经跟公安说好了,只要说句不炼,在保证书上签字就可以回家,不然就拘留。当时从法理上不知否定旧势力的迫害,就是坚定,不向邪恶妥协。所以什么都没想就在拘留证上签了字。在拘留的十五天里,母亲几次见我都跪下求我,让我说不炼了。并且脑袋直往墙上撞。我当时心理承受到了极限,看到母亲那么难过就动心了(不知是情魔利用母亲在我往下拽我)就说不炼了。十五天后我被接回家,回家后由于自己说不炼了,天天后悔,觉的自己修的不好。这样又促使我二零零零年進京证实大法。
由于法理不清,基点没站正,有为洗净自己而進京的因素,被旧势力钻了空子,所以从北京回来后被单位开除。找到自己的不足、纯净了心态,二零零二年初我又一次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既证实了大法,又堂堂正正从魔窟中闯出来。在不断的摔打中,虽然有做的不好的时候,但也修去好多执著和观念,使自己越来越坚定、越来越成熟。
由于一九九九年、二零零零年两次進京,我又成了市六一零迫害的重点,二零零一年十一月,邪恶之徒在办第二期洗脑班时把我抓走。第一期班被抓的大法弟子全部被迫转化。这给他们增加了邪恶的气焰。他们对我扬言,来我们这里都得转化,我们的转化率是百分之百。在那个邪恶的黑窝,我明显的感到表面空间只有我一人是正的,给他们讲真相,他们都嘲笑我,好象我中了邪一样,并觉的我很可怜。我知道他们都是被邪恶操控了。无论他们用伪善还是凶恶,都是为达到不让我炼的目地。当时我一進去他们把我放在一号房间。我就严厉的对他们讲:“你们把我放在一号,我就要成为你们这里第一个不转化的人、第一个不吃饭的人、第一个先出去的人。”恶人听后一阵狂笑。
進去后我反思自己,進京证实法不是邪恶迫害的理由,那我哪儿没做好让邪恶钻了空子哪?想到在这之前,我每天往外跑,不顾家人的反对,父母每天为我提心吊胆的。虽然在做大法的工作,可也不知为别人着想,更不知修自己。给父母讲真相他们不听,他们要说大法不好,我就气的和他们嚷。感到那段时间争斗心特别强,最后发展到父母都不理我,不和我说话了。这样让邪恶有空可钻,找到我母亲,说洗脑班能让我不炼了,并且还能让我回单位上班,他们说的这两条都是我母亲最想要的结果。所以在我母亲同意的情况下,他们把我绑架到洗脑班。看看自己的表现哪象个大法弟子呀,由于法学的不扎实,干事心很强,不知向内修,也意识不到是另外空间邪恶操控他们在干扰我,更不知发正念清除。
看到这些不足后归正自己的心态,师父的法往我脑子中打:“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就不停的发正念。在以后的几天,无论他们用熬鹰、还是利用犹大的轮番轰炸、亲情干扰都没有动了我的心。急的犹大直嚷:“××呀,你的心怎么没缝啊!”因为被抓的大法弟子中只有我一人一直绝食,这是他们没有见过的,所以他们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在我身上,整个一屋子十多个人全冲我来,利用哄、骗、诈、威胁,并且把我妈妈也叫来,劝我吃饭,逼我放弃修炼。我妈妈当时也被邪恶的因素操控,变的很凶。邪恶就利用亲情往下拉我,当时我妈妈急的血压一百八十,他们就吓我,你妈妈的血压特别危险,一旦血管崩开,人就完了。当时在师父的正念加持下,我的心平静极了。心想如果我妈妈到寿了,她要离去我也没办法,如果她没到寿,她不会因为我炼法轮功早早离去。
由于我找到了不足,又不停的发正念,外面同修也正念加持我,另外空间的邪恶解体了。我就听他们商量,这个咱们弄不了,告诉头咱们没办法,尽力了。这样在师父的加持下,绝食绝水的第七天我闯出了魔窟,并且兑现了我的诺言。再一次证实了师父讲的:“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大法弟子们真的是在从常人中走出来。”(《精進要旨》〈也三言两语〉)
记的那段日子,虽然对法理悟不到太深,但是对法的坚定是谁也改变不了的,看到师父《各地讲法二》〈美国佛罗里达法会讲法〉,我的感触太深了。
*放下自我主动承担技术工作
二零零一年由于本地懂技术的同修被抓,本地资料点处于瘫痪状态。我就产生了一种念头——承担起技术工作,这就是我的责任,虽然当时我对电脑只会开、关机和简单的操作。但是一种强大的责任感胜过了对电脑不懂的担心,这样在师父的巧妙安排下,县里同修给了一个信箱,通过信箱可以下载明慧的资料,虽然当时不能直接上明慧网,但能收到明慧的资料就已经很高兴了。可是上一段时间就不行了,又和其他同修联系到外地寻求帮助。
记的一次听说有一外地同修对电脑技术很精通,我非常高兴,领着六岁的孩子和同修买票就去了,可到那以后懂技术的同修不见我(因为当时邪恶因素很多,同修都单线联系),只给我们一块光盘,说上面什么都有,看完光盘就什么问题都能解决了。我能理解同修当时的心情,但我们当地见不到明慧资料心里很急呀。当时心情沉重的回来了,回来后把光盘打开一看,傻了。各种软件都是英文字母,我也不认识更不知道怎么用,当时的心情无法言表。
可我们毕竟是修炼人,做的都是最神圣的事情,师父在掌握着这一切,后来在师父的慈悲点化下,我遇到了一位懂技术的同修,解决了当地不能上明慧网和一些技术问题。就这样我地的资料点无论在什么邪恶形势下,资料都没断过。从这些事中深刻体会到,没有师父我们什么都做不了,我们只是有那个愿望,真正做事的是师父。
二零零五年底随着修炼的不断成熟和正法進程的推進,同修们都悟到了走遍地开花的路,我们也开始了尝试,这就牵扯了心性的问题,首先对我来讲,原来做这些事情仅和有限的几个同修经常接触,如果走遍地开花的路,首先是教技术问题,因为学的人不只一个、两个,会很多,丈夫(也修炼)跟我说:修修你就成明的了?当时我想:遍地开花是证实大法的需要,是给更多同修参与锤炼、提高的机会,师父要我们的是整体提高、整体升华,更能理解想学技术而无人教的难处。只要我按照法的要求,走正路,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师父在保护着呢!
这样负责协调的同修和整体同修交流遍地开花的事,有好多同修主动要学,负责本片的资料工作。有的空白片区,我们就看谁适合做,并找其交流。这样我地区很快都遍地开花并独立了。同修心性也都很高,看我一人教忙不过来,她们学会了又教别人,有时电脑或打印机出现问题,同修都能为教技术的同修着想,能自己解决的尽量自己想办法。在整体的共同努力、协调配合下,我地区证实法的工作一直稳健的向前推進着。
在教技术的同时,我们还不断在法上交流,走正路,共同提高。师父在《转法轮》第一讲第一句就说:“我在整个传法、传功过程中,本着对社会负责,对学员负责,收到的效果是好的,对整个社会的影响也是比较好的。”作为大法弟子我们也担负着为法负责、为同修负责的使命。
记的有一个小资料点是个女同修负责做资料,后来有个男同修以学技术为由也经常去,一次我正到她那,看见男同修也在那,他俩说话的表情、行为不检点,我看到后心里非常不舒服,心想:“做这么神圣的事,怎么这么不严肃”。当时我一句话也没说,交待完事情就走了。回到家里,心情很沉重,我知道他们都有色心,尤其是男同修带的场特别不好。当时我也没想太多,只想为法负责、为同修负责,不能让旧势力钻同修执著的空子迫害同修,给大法造成损失。然后我就分别找两位同修在法上交流,在交流的过程中,他们都能接受,也知道不应该那样。可只要他们一接触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执著,顺水推舟的做一些不符合法的事。
我和他们多次交流,可收效甚微。晚上做梦师父点我,有一段很泥泞的路,我前面有个同修说:“我不从这走,我要陷進去我家没人救我”。我在她后面什么也没想就走过去了,走着走着真陷進去了,陷到脚脖子了,我想不能陷進去,这样我就走出了这段泥泞的路。还有个同修在我后面走过来了,她踩一脚泥但没陷進去。醒来后我知道,他们的事前面的同修知道了,没跟他们谈,后面的同修跟他们说了但没执著,可我有点执著同修的执著了。想到同修都在学法,他们应该知道怎么做,所以把这个心就放下了。可过一段时间听到同修说他们还那样。我就心里对师父说:“师父我该怎么办,他们都知道自己的不足,可是没有毅力改正。我不能看到大法受损失、同修受迫害。”于是我和同修商量后决定将资料点搬走,不让男同修知道地方。
当时一石激起千层浪,他们对我意见都很大,别的同修也不理解,认为我没必要。我想我没有为了自己,我是为了大法。所以没被同修的表现带动。在这样强制下,他们没有了频繁接触的理由。后来同修跟我说:“我做了个梦,梦见你开着车,还带着三个同修,有一个非常陡又很难走的坡,你很稳的一加油门就上去了。”我知道这是师父利用同修点化我做对了。可是那个男同修因为色心不去走不正路屡遭迫害。
随着做资料同修心性的不断提高,技术也越来越成熟,我肩上的担子也越来越轻了。
*在协调中提高
自从师父《对澳洲学员讲法》发表后,我地区学法小组陆续成立了很多。在我片区同修们都有在一起学法的愿望,可没有人站出来协调的。
一天,我做了个梦,梦见有个人批发了好多领带,让我卖领带。醒来后悟到是师父让我起带头作用,也就是协调作用。可我性格内向,不愿出头露面,就愿意默默无闻的做一些事情。可正法進程到最后了,大法弟子都是很高层次不同天体来的代表,担负着救度天体大穹众生的使命,可有的同修被常人的假相迷住了,被怕心、亲情等执著障碍着走不出人来,大法弟子修不好,对其寄予无限希望的无数众生会被淘汰掉。师父都不愿落下一个弟子,我还想自己愿意干这不愿意干那的,这是多么大的私心哪。
悟到后,我就和同修商量建立学法小组的事,首先看看在谁家学合适,结果一说即成,很快一个学法小组成立了,后来人越来越多,又建立了两个、三个,把经常不出来的同修,几乎都叫出来了,大家在一起学法、交流、比学比修,感觉都提高很快。我知道这是正法進程到这一步了,同修的心性也都到位了。我只起了一个穿针引线的作用。真正起作用的是师父、是大法。
师父在《转法轮》中讲:“年轻人就更不容易把握自己,你看他平时挺好,在常人社会中没有什么本事的时候,他名利心很淡。一旦出人头地的时候,往往就容易受名利干扰”。随着和同修的不断接触,交流,听到的赞扬声越来越多,什么你修的好啊、正念强啊、悟的对呀、什么了不起呀等等,开始我能把握的住,我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和法在这一层次对自己的要求比还差的很远。后来同修总这样说话,我的欢喜心、求名的心、在别人之上的心控制不住的往出返。我意识到是我该彻底修去这些心的时候了。
我就不断学法,当自己溶于法中时,感觉自己特别渺小,我们都是大法的一粒子,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在师父的掌控之中,当我们的思想符合法时,师父给我们应有的智慧,才使做的事情很神圣。而师父却把荣耀给了我们。看看我的那些心,觉的很羞愧。明白这些后我感觉我的这些心没了(在现有的层次)。回头我又和同修交流,不要崇拜哪个同修,对自己对同修都不好,这是不在法上的表现。我们都要以法为师,做什么事情要用法对照,不要养成遇到问题就想听同修怎么悟的,要学会走自己的路。我们不能总把升华的机会让给别人而不走自己的路。实在解不开的可以和同修交流,但要去掉那个崇拜心、依赖心,学会自己主掌天地。同修都能在法上认识此事,后来就很少听到恭维同修的话了。
也许是修炼到最后了,师父让我们快点洗净自己,感觉对自己的考验一个接一个,暴露出好多隐藏很深的执著心,比如:妒嫉心、证实自己的心、在别人之上的心、怕碰的心、懒惰心、求安逸心、争斗心、同修情、求名心、怨恨心,最根子上的私心等等。
前段时间和我走的最近的甲同修被绑架了,当她第二天被单位保出来后告诉我,邪恶之徒问我东西从哪来时,我把你说出来了。我当时没想自己,只想到同修出来就好,出来就好。可回到家里,我就想她把我说出来了,肯定有我没做好的地方,但她能出卖同修是我做梦也没想到的。我就不断学法、发正念,在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中查找自己的不足。发现这些年和她走的特别近,同修情很重,后来该我们修去这些执著时,出现一些矛盾,可在矛盾中我们都没有修好自己,以致后来出现间隔。
当我找到这些表面原因后,过几天碰到甲同修,因为我当时心情不太好,她对我的态度,虽然她把我说出来了,但好象我不知欠她多少,对我很埋怨。后来只要我们一见面,我一说话,她就不愿听,和我急。我的人心也起来了,心想:“你把我说出来了,打乱了我的正常生活,家里人知道后也都跟着担心,你还总有理?”我对她由怨气变成怨恨,心想“谁爱帮她谁帮她,我是再也不想和她接触了”。可是冷静下来觉的自己这种心态哪象个大法弟子呀?她在难中,旧势力想毁掉她。她的正念被旧势力给隔开了,表现出来的都是执著和观念在说话,我不应该和她计较更不能怨恨她呀,理虽然明白但是心扭不过来,就是不愿见她。
在学师父的《对澳洲学员讲法》时,师父一再强调遇到问题向内找。看到这些后我对自己的想法和行为很惭愧,也能感到对甲同修的怨恨心越来越少了,但还没去干净。我就找从什么时候开始和她有矛盾的,当想到她和别人走的近时,我的心有点不舒服。我一下子看到了我隐藏很深的妒嫉心。当我发现它时,它就解体了。我感觉我对甲同修的怨恨心消失的无影无踪,一点都没了。第二天,甲同修突然来我家,非常高兴的样子,好象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我们心心相通的交流了很长时间。甲同修也感觉我和原来不一样了,让我再一次体悟到师父讲的:“佛光普照,礼义圆明”(《转法轮》)。
几年来听到赞扬的话很多,这样就滋养了爱听好话、不爱听不好话的毛病。丈夫在家经常给我指出不足,我经常是心里在看自己,可是嘴上不服输,有时还争论的很激烈。有时他一说我,我就劈头盖脸的给他来一顿,心里不服他。其实这已经暴露出很强的怕碰的心、执著自我的心、在别人之上的心。看到师父《洛杉矶市法会讲法》中说:“千万要注意了啊,从现在开始,谁再不让人说,谁就是不精進;谁再不让人家说,谁就表现的不是修炼人的状态,最起码在这一点上。(鼓掌)谁在这一关上要再过不去,我告诉大家,那可就太危险了!因为那是修炼人最根本的、也是最应该去掉的东西,也是必须去掉的东西,不去你就走不向圆满。不要变为常人做大法弟子的事。要圆满,不是为了福报。”我吓了一跳,我要再这样下去太危险了。此后谁再说我,我都能听進去,和丈夫的争论越来越少了。
前几天,因为发正念要领一事,我到乙同修家。当时她家有几个同修正在学法,我也跟着学了一会儿。学完后我们就开始交流发正念要领一事,每个人谈了各自的想法。当乙同修谈时看到她情绪很激动。我当时也没在意,后来当我谈到我最近遇到的心性考验,同修说我说话象领导一样,可我自己还没意识到。乙同修说我看也是这样。乙同修说:“我今天心情不好,我看到你的不足我可说了”,我心态祥和的说:没事,你说吧大姐。没想到她劈头盖脸的对我说:“我自打认识你,你就象个领导似的。你认为你修的最好,谁都不如你。你总是修别人,你从来不修自己。你要知道的事全世界都知道,我现在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当时心态出奇的平静,心想我是什么样的人师父看着呢,所以心里很踏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为什么没生气。而且心里发出一种谢谢她的感觉,我心想上哪找这样的人,对我的心性真是一个大检验。同时想到师父在《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中说:“我告诉你们,作为修炼的人你也在常人中,你就得听那些不好听的,你就得能听那些不好听的,(鼓掌)否则这个最基本的修炼问题你都没解决,自己还说自己是大法弟子。”“你们都能够在强烈的语言冲击下心态平稳,根本就不动心,你看看还有没有这样的因素存在了?”临走时我发自内心的对她说:“谢谢你大姐,你说我的话,说对的我就改,不对的我也不走心,我今天真没生气。”她指着我说:“你说瞎话,你说瞎话,你回家生气去吧。”我一直心态平和的走了。
回家后也没生气。可反思为什么乙同修对我那个态度,她原来对我很好,对我帮助也很大。怎么今天就翻脸了呢?想到前段时间和她在一起协调一件事情,可我对她总不放心,总嘱咐她不能这样、不能那样。我们的事又协调的很不顺利,看到她说话不在法上我就给她指出来,说多了,又触动了她的求名心,等等,她的气攒到一起最后给我来那么一顿。我看到自己的不足后,放下了那些心,感觉都怪我让她说了那么多不理智的话。过后乙同修和别人说:“我那天心情不好,我控制不住自己,其实我是故意气她的。”对自己的言行也感到很后悔。
经过这些考验后,我觉的我怕碰的心师父给我拿掉了很多。
在不断的实修中,真正体会到了溶于法中的快乐,在救度众生中由完成任务式的心态做到真正用心去做,由只顾自己提高到帮助同修共同提高,圆容整体,由遇到矛盾看别人到看自己,由执著同修的执著到对同修的宽容、包容。在这酸甜苦辣中修去我很多执著和不好的观念,心性在不断提高、境界在不断升华,大法的内涵也不断的展现给自己,更深刻的体会到这其中溶入太多师父的慈悲呵护。
修炼到最后的最后了,大法对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越来越高,我也深知自己还有很多要修去的东西。同时抓住修炼的根本,学好法,向内找,发好正念、修好自己,都是为了更多的救度众生。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