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九日】我于一九九七年得法。和无数大法弟子一样,我在修炼中身体得到了健康,心灵得以净化,生活充实,正因为如此,法轮大法被广大民众称之为“高德大法”,对社会、对家庭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可江泽民出于小人妒嫉,在一夜之间对法轮功进行邪恶的迫害,使无数大法弟子的家庭支离破碎,家破人亡。我就是遭迫害的数百万、上千万大法修炼者之一。自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我先后四次被非法抓捕,并遭残酷折磨。
现在我谈谈我第四次被残酷迫害的经历。
那天我被黑龙江省双城市派出所恶警绑架。他们对我进行精神和肉体摧残,还把我那辆价值四千多元钱的摩托车抢走。派出所的所长对我拳打脚踢,不知打了我多少个嘴巴子,我的脸被打肿,变成黑紫色,还把我按倒跪在那里,他在我的脚脖子上猛踩,又用警棍猛力抽打我的脚,往我的嘴抹鼻涕,用厚木板子打我的小肚子、后背、前胸,我的整个身体被打成黑紫色。他们把木板子都打折了,又拿来一块接着打,并扬言要用锥子扎我的脚心,我被恶警们这样迫害了二天二夜。
他们连夜把我送往双城看守所进行迫害。恶警去看守所提审我时还用裤腰带抽打我的脸,简直没有人性。
二十多天后他们根本没有按照法律程序就对我非法开庭,并判我五年刑期。三个月后我被送往哈尔滨女子监狱迫害。
最初在集训监区呆了三个多月。这期间每天从早晨五点坐板凳坐到晚上八点。
零三年九月我又被分到原二监区,恶警和刑事犯把我们接去问我们干不干活,不干就罚蹲着。他们规定每次进办公室都得喊“报告”,不喊“报告”就罚蹲着。他们把我的胳膊背铐上,由于手铐铐的很紧,把手都勒肿了。
零三年十月一日,我被关进小号迫害。小号屋里没有暖气,我当时就穿着线衣和一条单裤,每天给我吃的是玉米面粥,有时玉米面都没煮熟,每顿半小盆,每天二顿。吃饭还得一个屋一个屋的吃,最后都凉了。小号房子是漏的,板床上湿淋淋的。恶警把我的胳膊背过去用手铐铐到铁圈上,手铐铐的很紧,直接磨手腕子,手都勒肿了。晚上没有被子盖。从早晨五点起床一直坐到晚上九点。当时在小号迫害我的恶警一个姓张另一个姓曹,我在小号被迫害一个月。
零三年十二月一日,恶警要把我们二十五名大法弟子拉到外面大墙底下阴冷的地方冻着我们。全副武装的防暴队拿着电棍、警棍来赶我们,我们不去,他们就开始打我们,小凳子被打碎了,看我们还不走,就拉着我们的双脚往出拖,头在水泥地上拖拉着。我的棉裤被磨出一个大洞。他们用胶带把我们的嘴粘上,不让我们喊“法轮大法好”等口号,逼我们站军姿,一动不许动,动就往腿上踢。
这期间每顿饭只给我吃半个馒头,还得等凉了才让我吃。每天从早晨五点站到下午四、五点钟,晚上还得坐半宿,才能上床休息。一旦困了闭一下眼睛犯人就用竹竿打,后来又让我们一圈一圈的跑步,不跑就用电棍电,用竹竿子打,竹竿子都被打碎了。犯人打大法弟子是有恶警做后台的,恶警授意犯人打我们,拳打脚踢。犯人还把我们的衣服袖子挽到小臂上,我的手都被冻肿了。邪恶的犯人看谁的头发长能盖住耳朵,就用剪子胡乱把头发剪到耳朵以上,形象非常丑陋。恶徒还把我们按在雪堆上,把脸上粘上雪、手里攥着雪,再把衣服往上拉,后背露出来冻我们。当时直接参与迫害我们的有大队长杨华,副大队长赵希玲,还有小恶警任蒙、于波。
后来恶警又把我转到服务监区。由于长期被严重迫害,身体非常虚弱,思想压力大,我突然间昏迷过去了。后来他们把我送到病号监区,没有给我作任何检查,赵院长就说我是“装的”,还用针往手指上、嘴上、脚上使劲的扎,又给我强行插管灌食。其实灌的都是盐水并没有食物,他们哪里是在救人命,是往死里整你,当他们把管子拽出来时,我看到上面都是血。
零四年他们又把我转到五监区,也就是现在的三监区。有一次我坐在床上闭着眼睛,犯人辛淑梅看见了,把我的被子扔了,她又和姚大队长串通好了对我进行迫害,把我的胳膊拧着劲用手铐拉在床柱上吊起来脚尖离地,还将我站着背铐在床上,腿和脚都站肿了,从早晨五点站到晚上十二点,就这样一直站了半个月,然后又把我送小号迫害半个月。
零六年十一月底,监狱又一次整体对大法弟子进行迫害,对我们看管的非常严,连上卫生间、洗漱都得让犯人跟着,一天二十四小时对我们监控。
零七年五月十一日,我又被转到四监区。这个监区是全监狱最邪恶的监区,当时的大队长是董丽华。她指使犯人对我进行迫害,不让我闭眼睛,坐在凳子上不许动,面对着监控。他们规定大法弟子见面不许说话,互相不许给东西。
刑事犯可以放假,我们却连休息一下都不许,更不让我们打电话,不许上超市,不给放风,每天从早上五点坐到晚上八点或九点,连家里来人接见都得让犯人跟着。
我就这样在监狱被迫害了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