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末的一天,我在家刚吃早饭,长春市公安局一处的王立文(现已突发病症而死)、姜某某等三人在长春市南关区公安分局西五马路派出所片警赵凯的带领下,闯入我家抄家。因抄出了《转法轮》和介绍法轮功真相的资料,便用手铐把我带走。他们把我带到长春市公安局一处后,拉开一房门问我认不认识里边的人。当时长春的天气已经很冷,还未通暖气。我看到有两个功友被背铐着,显然是已经在地上坐了一宿。随后,长春市公安局一处恶警张思难(音)便把我背铐在椅子上,抡起带铁扣的皮带向我的头部等处狠抽,又将我“背宝剑”式的拳打脚踢,还将我“背宝剑”式的手臂与身体的空隙间塞上啤酒瓶子和大法书和资料,抻得我的手腕、胳膊要断开了似的疼痛难忍。一直将我从早晨折磨到傍晚。期间,我对他们说要上厕所,一个戴眼镜20多岁的恶警凶狠的说:“往裤子里整!”这次被抓后,关了我37天,单位将我保了出来,但不再让我担任副总编的职务。2001年“过大年”前夕,他们企图将我关起来强迫洗脑,也正值我的母亲离世不到百天,恶党爪牙以新年为借口,就要把我关起来。当时有一个法轮功学员,在其母被抓不久,又将其绑架强迫洗脑,家中只剩下一个瘫痪妹妹。我对中共恶党在了解法轮功后能改变迫害法轮功错误做法彻底失望了。我逃脱后,被迫流离失所。(详见明慧网报道)随后不久,他们开除了我的工职。我只好靠朋友帮助及多劳少得的打工来维持生计。可是,尽管如此,因我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中共并没有因此而对我产生怜悯和愧疚,愈加疯狂的对我进行迫害。
2001年9月,长春市公安局一处恶警疯狂抓捕数十名大法弟子,我是其中一个。我被连续几昼夜的电棍、掰胳膊等酷刑折磨,从头到脚到处血肉模糊。恶警们将我们分别蒙上眼睛,拉到长春净月潭邪恶之徒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施酷刑。我听到好多屋里都传出大法弟子被折磨的撕心裂肺的喊叫声。此外,恶警还常常在半夜里,把大法弟子拉出去毒打。他们用黑布把大法弟子眼睛蒙住,怕大法弟子辨认出被迫害的地方。2002年3月,我去修炼者刘海波家串门。刚刚交谈十多分钟,突然,房门被打开(没听到敲门声和开门声,并且门是锁着的),冲进七、八个人来,一个人手里还拿着手枪对准我们说:谁也不许动,叫什么名?面对这伙身份不明的歹徒,我们谁也不回答。他们就开始打我俩,一恶警发现我的外套衣服兜里有400多元钱,他快速地揣在他自己的兜里。这时刘海波的妻子正在哄五、六岁的孩子睡觉,孩子被惊吓,大声哭叫起来。他们连拖带打将我俩拖到厅里,想把我们的手和脚以及嘴都想用绳子勒住(象勒马嘴那样勒)。我们没做任何坏事,就是不让他们勒,他们三、四个人连打带勒对付一个人,10多分钟也勒不住我们。我发现自己身边有一滩血,这才知道是他们将我的头部打破流的血。
孩子的哭声也没能使这伙恶人停手,刘海波大声呼喊着:“别吓着孩子!别吓着孩子!”他们将我俩的手和脚捆住后便往外拖我俩。由于被打得受伤,这时我的眼睛睁开较困难了,就闭着眼睛。我的外套衣服和鞋在进屋时都脱了,他们也没说让我穿上就往外拖,从5楼一直拖到楼下,我没穿鞋的双脚就在楼梯上一级一级地磨着。
这伙恶人将我们拉到了宽城区公安分局,给我们俩分开两个屋不由分说地就用电棍电、棍棒打,好几个人一起下手。他们为了不让我挣扎,用一个凳子放在我身上,上边坐一个人压着。由于肉体难以承受的痛苦,使我本能地拼命挣扎着。“叫什么名?”一个声音问,我不回答。这时他们早已将我的下身裤子都剥光了,2尺多长的电棍凶狠地电击我的生殖器等部位,并用棍棒打我的小腿迎面骨、脚踝骨和脚趾头。强大的电流极其恐怖和让人痛苦难忍,好象都把人打透了一样。他们电棍、棍棒一起施暴。我痛苦地挣扎着使用凳子压在我身上恶警压不住,换了好几个人。他们在折磨我时,每隔一会儿就有人用拖布擦一下我周围的地,显然是我的伤口在流血。
渐渐的我已经没有力量挣扎了。这时听到又从别的屋里过来的人说:“我们完事儿了!”还有人说:“对付女的我最有办法了。”显然此时连夜被捕和被折磨的还不止是我和刘海波俩人。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又有人从别的房里进来说:“刘海波的心跳已经没了!”这时我的状况只是心里明白,但肉体已没有挣扎的力气了。他们于是也摸我的脉,用手试试我的鼻子是否还出气,一会儿又用小棍划我的脚心。这时听到一个声音在打电话:“市医院吗?赶紧来一辆120救护车,到宽城分局来,这儿有一个叫刘海波的已经没有心跳了。”后来确认警察说当晚死了一个法轮功学员就是刘海波。
在被折磨的过程中,在冥冥中我突然看见(当然我一直是闭着眼睛)自己的双眼的瞳孔在扩散开来,就在这时,我身边的一个警察连忙大声喊我:“唉--唉!”并用手扒拉我。这时我看到我双眼的瞳孔又回收回来,就象刚才打了一个盹似的,一下子醒过来了。
宽城分局的一个警察将我在宽城分局被折磨的情况告诉了长春市公安局一处的人说:“他的胯骨轴子都被扭变形了。”我只听到了这一句。
我的身体被折磨成这样,凶残的长春市公安局一处又一次将我蒙上眼睛拉到大约是净月潭山上宾馆。一个看上去不管什么事的50余岁的男人在没人时对我说:“你要能过去这一夜就算你命大了。”在那里大约头两天只是坐铁椅子,在第三天左右,他们又对我进行残酷折磨。那一夜,一个姓张的恶警(后经调查确认,此犯叫张航),30岁左右,身高约1.73米左右,略胖,戴着度数不大的近视眼镜,对我进行了灭绝人性的摧残。
他一个人同时用两根电棍电击我,重点电击部位是生殖器,另一王姓恶警躺在床上丝毫不制止。没电了再插上电源充电,我看到是三根长电棍在同时充电,其中一根电棍,棍的四周都放电。
这个姓张的恶警只要我稍动一点儿或打瞌睡就电我一通儿,我嗓子处有痰都不让我吐,还逼我唱国歌、背诗和成语。我在背成语时说了一句“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他听到了就又是一通电击。这一夜记不清他电我多少次了,每次都是一手拿一根电棍,两根电棍同时电,一手在上边电,一手从铁椅子下边向上对着我的阴部电。我痛苦难忍时一低下头,他就用脚踢我的头。
后来我好象是失去了知觉,因为等我清醒时我发现:我原来坐的铁椅子,屁股搁时间长了还能稍微挪一点地方。可现在的铁椅子已经明显小了。没有挪的余地了。是什么时候换的,怎么换的,我一点儿也不知道,并且我的双腿迎面骨好象刚刚被用刀剜下去一块一块的肉,露着鲜红的坑痕。这时我的头部一沾水,血立刻又淌出来,面部和嘴周围也都有伤。
2004年初,臭名昭著的610洗脑班(所谓的长春市法制教育学习班)对已被关押卧床半年多的我,进行强迫洗脑。把我关在墙上有水珠,被子都潮湿的房间迫害,并把我的亲人以护理我为名绑架到洗脑班,对我施加压力。市公安局610(一处、国保支队)的王平还企图从我的嘴里再挖出点什么线索立功,此前,王平曾往我身上、头上浇凉水,用打火机烫我的脖子(当时有疤痕)。
特别是近期,快到了中共打压法轮功的八年,2008年奥运会又临近了,中共恶党610机构指使警察、便衣特务加紧了对我家的骚扰、监视和对我本人的拦截、盘查,家附近常停着警车,还有流动警车,此外还有便衣特务及不挂牌的警车。他们知道我是中共迫害法轮功较典型的受害者之一,同时迫害过我的中共恶人们知道我有揭露他们的能力和勇气,另外我还耳闻目睹了他们的一些酷刑迫害别的大法弟子包括致死(如长春的刘海波)的罪行。特别是6月下旬,当他们得知我居然已经办好了护照,6月21日傍晚,在我回家时突然被藏在附近的多名警察和特务绑架。我的右手腕被手铐勒进去两道深深的沟,过后就肿了起来。他们粗暴的让我交出护照,给我关在约40度高温的房间里,门窗紧闭,强行搜身,勒令我说上边有文件,炼法轮功的不能出国,交出护照就可以走人,若藏哪了可以马上去找(当然是在他们的押送下去找)。并威胁说:“你就是出去了,我们也能给你弄回来。”(详见明慧网报道)
因为中共非常害怕法轮功学员出国后给他们的罪行曝光,所以在没搜出我的护照的情况下,更加紧了对我的监视,并随时都有可能再次绑架我,让我不能发出声音,甚至有可能被活摘器官后焚尸灭迹。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在上天的帮助下,在电闪雷鸣的暴雨中,我不得不暗自洒泪撇下了我的妻子和女儿,默默的告别了(没敢去见和告诉他们中包括妻女在内的任何人)我的其他亲友以及我生长和眷恋的故土。辗转逃出了中国大陆,来到泰国首都曼谷寻求庇护。
其实,我在中国大陆原本是有一定身份和地位的——省级机关的副处级干部,三口之家、又有自己的住房,在中国大陆也是让众多下岗职工(即失业者)、弱势群体羡慕的。那么,我是怎么被迫害到如此地步的呢?
我原来身患多种顽固疾病,医院也束手无策,真是苦不堪言。自从1996年6月学了《转法轮》后,我明白了按照真善忍规范自己的心灵和言行,炼功才能达到健身效果的道理。果然,我身体很快就恢复到了10来岁小孩时不知疲倦的健康状况,更主要的是我的思想境界得到了升华,我不再为着得失与人勾心斗角了,与人发生误会或矛盾时,我也学会了宽容和忍让。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工作单位,我都不再象以前那样只讲享受,不讲付出,只考虑自己,不顾别人的自私做法,学会了遇事能为人着想,还经常默默的帮助别人。
哪曾想,就是这样一个处处要求自己做好人、利用业余或闲暇时间修心健身的群体,却被当时中共最高的当权者江泽民利用中国共产党专制暴政,在1999年7月丧心病狂的给野蛮镇压了。随后我多次被从家中抓走,常常是一群警察分头在我家翻箱倒柜,找出《转法轮》等法轮功资料后,便成了给我治罪“证据”。单位也多次逼着我放弃信仰,强行给我灌输中共造谣欺骗的“中央文件精神”和新闻媒体颠倒黑白的诬陷宣传。因为我坚持表达修炼法轮大法前后的真实变化情况,警察和单位领导就要把我抓走。
自1999年7月到2007年6月为止,我先后10余次被抓,多次被抄家,他们为了抓住我,还有两次在夜间闯入我的姐姐们和弟弟的家。我的母亲、妻、女和姐、弟们被他们多次的野蛮敲门、抄家及我遭受的酷刑折磨,不同程度的吓出了心脏病,一有敲门声,他们的心就怦怦的跳。
我的母亲原本身体健康,可她看到一个要求自己做好人的儿子,在邻里、单位人们公认的好人,就这样象抓小偷、强盗、黄赌毒黑等罪犯一样被抓走。她承受不了精神刺激和邻里间误会的“清白名声”。2000年10月,她突发脑溢血症,在医院抢救10余日后含冤离世。离世的前几日,她已不能说话,她只是紧紧的抓着我的手。我的大姐看到我在2001年9月一次我被连日的酷刑折磨后(逃到她家),从脸到身体及四肢被市公安局一处恶毒警察用电棍电击包括生殖器在内的身体各个部位、手铐勒、铁椅子、抹辣椒、掰胳膊(即:双手背铐在一起,从后边往起抬,往上掰,直至双手双臂掰到前边,双手仍是被手铐铐在一起。王连苏、刘雅慊等很多大法学员往往是当时就疼的昏了过去,浑身的汗一下子就下来了,此酷刑极其灭绝人性和恐怖,有的学员被多次前后的来回掰)、毒打、身浇凉水、头扣铁桶敲打、塑料袋蒙头、连日连夜不让睡觉、强光晃眼睛、打火机烫、烟熏、灌酒、扇耳光、强行让不停的说话等一系列令人发指的灭绝人性的野蛮酷刑后留下的累累疤痕,让我大姐震惊了。2002年3月,当她听说我又一次被抓后,正在织毛衣的她惊愕的一句话不说,第二日突发心脏病离世。那一次,我又险些被折磨致死。
在被多次绑架时,有2次被刑事拘留分别达7个月时,我已骨瘦如柴、下肢肌肉萎缩、没有了知觉。一次是爬着逃出来,一次是被家人背回家。正是坚持修炼,我才一次又一次起死回生、迅速康复。
对我实施精神、肉体迫害的直接凶手:长春市公安局一处(后改为国保支队)王立文、姜某某、张思难、李世常、李某、王某、高鹏、王立冬、张航等。
长春市第一看守所恶警:郭义、郭大夫此二人曾指使、指挥刑事犯人对我灌食曾两次险些将我窒息而死。
对我实行经济、精神迫害的责任者:开除我工职的直接责任者有原吉林省档案局(现保密局)局长刘凤楼,原副局长李贵忠,原党委书记李朝晖,原办公室主任王志孝,原《兰台内外》杂志社总编苏志成;不给我恢复工作的责任人为现任吉林省档案局局长薛云。
我见证了大法弟子刘海波被迫害致死:2003年3月,我与刘同时被长春市宽城区分局绑架,刘在2个小时的酷刑折磨中死亡,他们才停止了对我的酷刑(我也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
间接见证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有:王可非、姜勇、徐淑香、刘成军、于丽新、李秋、邹本慧、王守慧、刘博扬、张贵彪、戢景昌等多人。
间接见证被长期中共高压恐怖下,惊恐、悲愤而离世的大法学员有:吴淑兰、张立新、辛长年、陈晶(夫妇)、亚泰大街某大姨等多人。
10余次被绑架清单:
1999年7月21日、22日,在吉林省委上访时,3次被抓、被打、被关押,后逃出。
1999年9月末,因坚持信仰,被西五马路派出所恶警赵凯、王刚关入八里堡拘留所,第二日被家人保回。
2000年10月下旬,去北京天安门为法轮功鸣冤被抓、被打、被关押,后逃出。
2000年11月,被抄家,从家中被抓走,关押37天,放出。
2001年1月,被从单位抓走,逃出,被迫离家、离开单位,流离失所3年半。
2001年9月,被从资料点抓走,连续几昼夜的酷刑折磨后,逃出。
2002年3月,到刘海波家串门被抓走,刘在2个小时被打死,本人奄奄一息。被刑事拘留7个月时,爬着逃出来。
2003年9月,做真相时在街上被抓,刑事拘留达7个月时,我已骨瘦如柴、下肢肌肉萎缩、没有了知觉。他们又以照顾我为名,放回,由亲人背回家。
2004年初,被强迫洗脑,导致全身长疥,痛苦不堪。
2004年4月至2007年6月在家中,10余次被骚扰、粗暴敲门。
2007年6月21日,只因我曾于今年1月办了护照,回家时就被从家门口绑架,我正义严词的斥责恶警的卑劣行径,2个小时后回家。
我要尽我的所能让全世界都知道惯于粉饰自己,搞所谓“和谐社会”“橱窗经济”的中共,背地里都干了哪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同时呼吁国际社会都来抵制中共迫害信仰真善忍法轮大法修炼者的暴行,还中国大陆大法弟子和平宁静的修炼环境。
附:张忠余个人工作简历
1983年毕业于长春联合大学,年末参加工作在吉林省档案局。
1996年任吉林省蛟河市组织部副部长。同时得法,业余时间修炼。
1998年任《兰台内外》杂志社副总编(省档案局副处级干部)。
2001年,因不放弃信仰真善忍,被开除党籍和工职。
2005年初-2005年6月,打工过程中,赢得了一些企业老总的信任,当选为长春市某行业协会副会长。
2005年6月-2007年1月被推荐为责任编辑,编辑了7期中学生作文期刊。
2007年6月至今,打工过程中,当选为吉林省某行业协会秘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