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四日】二零零一年八月中旬的一个晚上,我与同修四人在发传单时被不明真相的人非法拦截举报。混乱中我和身边的同修走脱。另两位被大连瓦房店市永宁镇派出所的恶警带走。次日早晨,派出所的恶警、六一零,还有市公安局三家来了大约二十人,将我从家中绑架,并非法抄了我的家。
在派出所,恶警抓住我的头发狠命的往墙上撞,致使我昏迷二十多分钟,在我不太清醒时,把我带到二楼的一个房间,将我的手铐在笼子上,叫一个喝醉的恶人从笼子外面用特大号电棍电我的心脏、小腹等部位,直到电棍没电了,他又把我双手铐在背后,按在床上,用橡胶棍毒打后背等处。
此时的我早已没有了正念,承受不住残酷的折磨,就说了不该说的,使得二哥也遭受了残忍的毒打和五年的迫害,老父也被抓进看守所遭到了很长时间的迫害。
八月二十日晚,我被送到瓦房店看守所。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迫害一年以后,我和二哥又被送到了瓦房店市入监队关押迫害了半个多月,后二哥被非法送到沈阳大北监狱二监区进行迫害;我和其他同修被送到辽阳市铧子第一监狱(现称辽阳第一监狱)三监区进行迫害。当时监区长是李成新,许长海。这两个恶人共同策划迫害大法学员,其中许长海主抓迫害法轮功起重要作用,
我们一同被非法抓捕的七名同修中有一位被严重迫害离开人世。
恶警安排犯人包夹大法学员,利用那些流氓、人渣刑事犯对坚修“真善忍”的法轮大法学员进行精神和肉体上的疯狂迫害。那些刑事犯都是些杀人犯、强奸犯、抢劫犯、诈骗犯及盗窃犯等等。恶警指使着这些人渣对我们进行二十四小时的监控、记录,连上厕所都要做详细记录。大法学员被恶警和刑事犯肆意殴打谩骂、进行人身侮辱。二零零五年的一天,恶警许长海让报数,法轮功学员刘权(现还在被迫害中)没有报,便被许长海和杀人犯徐建伟一同拳打脚踢,边打边不干不净的谩骂,致使刘权被打伤,在床上躺了好久。
还有的学员因看师父的经文,被非法关押在小黑屋中一个月到三个月,手脚被铐在一起二十四小时不打开,给其身心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二日我因看《九评共产党》被恶警干事郑晓风关入小号(小黑屋)半个多月,手脚铐在一起,二十四小时不打开,放回来时已经走不了路了,是被架回监区的。
在我被关入小号后,同修们决定拒绝再为邪党干活。
骅子监狱的邪恶们,每天早上五点半开始逼迫大法学员坐不到一尺高的小塑料凳,一直坐到晚上十二点多钟,这种迫害持续了近三年。
恶警郑晓风见大法学员拒绝干活,不再为他们卖力了,就对大法学员进行邪恶的恐吓。大法学员没有被邪恶吓倒,大法学员华双玉(已被迫害离世)好言相劝,他却叫嚣:拼了我这身皮不要了,我也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们。
此前,二零零四年六月四日,三监区恶警们开会决定将大部份大法学员单独分开送到大班让最邪恶的犯人看管迫害,致使许多大法学员遭受了各种残忍、离奇的迫害。
七月十日上午十时许,大法学员连平不明原因死亡,恶警立即开会说是跳水泥罐自杀。其他人也无人敢谈起此事,被问到了也是支吾其词。是年九月九日上午十时左右,大法学员范学军再次不明原因死亡,而恶警们同样是说跳水泥罐自杀,同时对其他大法弟子进行严加看管迫害。范学军家中留下一个可怜的老母亲。
二零零五年我被关小号后,华双玉因四月底被管事犯人殴打,干警不予解决,导致夜间去水房的窗栏上吊,幸被发现解救,才死里逃生。
为了反迫害,有许多同修绝食抗议。恶警王建军就叫刑事犯进行恶意灌食摧残,因此造成同修的呕吐。丧尽天良的恶警王建军竟叫刑事犯从地上收取呕吐物再给同修灌下去。许多刑事犯下不了手,在内心深处大骂恶警没有人性。刑事犯恶人张恒权(外号老猫),王兴伟(外号小跳)听从恶警的指使从地上抽取呕吐物动手给大法学员灌了下去。
那些残酷迫害大法学员的犯人,虽然是听命于恶警,但他们的罪恶也得自己偿还。恶犯王兴伟对大法学员竭尽邪恶之能事,同修们多次劝说不听,二零零五年前后放回家中不久便横死,得到应有的报应;刑事恶犯孟庆斌对大法学员用尽各种手段迫害,放回家不久便瘫痪,只能坐在轮椅上。正应了善恶必报的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