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一日】我叫李香兰,今年五十九岁,佳木斯法轮功学员,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因信仰真善忍却被佳木斯当地警察非法判刑五年,其中经历了被绑架、进看守所、非法劳教,非法判刑的迫害。下面是在劳教所、看守所和监狱里,我所听到看到和亲身经历的迫害。以欺骗手段抓捕 非法判刑
在二零零二年四月的一天,警察半夜里来我家抓人拼命的敲门,没等我们穿好衣服,有的警察已经上到院墙的棚顶上,用手电筒往屋里照,有的用万能钥匙已经把两道门都打开进屋了,他们撒谎说:凡是炼过法轮功的全都得去开一个会,半个小时就回来。家人又问到户口和我的身份证为什么还不给拿回来?因为前几天片警董希奎说是办社区户口和身份证都得收上去,我就信以为真交给他了,他因抓法轮功有功高升了现在在郊区分局任职。到后来我听说别人家的户口当时都送还回去了,只剩下炼法轮功的拿走了。
这时他们说:你去开会吧,正好你去开完会,就直接把户口拿回来,说现在都已经去了四十多人了,新来的李所长说,一会用车给你送回来。我女儿也很天真,听了也说:妈,那你就去吧,反正开完会就给你送回来,还说那你就把钥匙带着,回来你就自己开门吧。就这样他们把我骗去了。结果当晚我就被送进看守所,十天后劳教两年,不到半年又被郊区分局判刑五年。
从劳教所又被郊区邪恶头子李万义送回看守所,他让我签字,我不签,他恶狠狠地说:“不签,有你好的。”
在劳教所里,警察打人是经常事儿,就是站队时,大庭广众之下,说给谁一拳就给谁一拳,说踢谁一脚就踢谁一脚。恶警祝铁红在看电视时,大家都在走廊坐着,靠墙一边一排,她看到好时就窜到电视跟前去看,看完后,连窜带蹦的往回窜,到我们一个姓李的法轮功学员头上啪一下重重的打在她头顶上。大家都听的清清楚楚的,可是祝铁红就象没事一样,就窜了回去,这在他们的眼里都不算什么事。
有时我们上厕所时,经常看到用报纸糊着的屋子里经常有三、四个法轮功学员被铐在屋子里,把他们的手都反铐在床边栏杆上,坐不着地,身子是悬空的不许坐垫子,警察发现谁要坐垫子一脚就给踢走,连大小便也不准出屋,叫别人给倒。其他所有法轮功学员呆的屋子,全部都用那种类似塑料布一样的东西贴上,他们能看见里边,而里边却看不见外边,看着我们不许炼功,背经文,连嘴唇动都不行。只准在床边坐着,有时屋里也不许互相说话,吃饭走步时警察让我们跟着喊口号,谁也不出声,他说谁不喊口号的站到这边来,结果全都过去了,只剩俩常人,法轮功学员没有一个配合的,吃饭时碰到外队的人也不能说话等等。我就这样在劳教所里关了将近半年。
回看守所期间,因为我不签回执的字,被看守所的恶警袁海龙连踢带打,打的浑身青紫眼睛充血,嘴唇、牙龈都出血,肿的很高,脖子两侧被掐破出血。有的人说不敢看,太吓人啦。我的两条腿被他穿皮鞋的脚踢的青紫、肿很粗,好多天后洗脚还挽不上裤腿。当时就觉的有一脚踢在骨盆上,就象玻璃炸裂了一样疼痛难忍,二十多天睡觉都不敢翻身,到现在已经四、五年过去了,按住被踢过的地方,却觉的胯骨上的皮肤很木,就象有无数的小虫在爬。
离家三四年 才让见亲人第一面
来到监狱在集训队里,白天坐一天凳子一个挨一个脚都活动不开,前后总撞凳子腿,一天到晚腿脚都控得肿起来,晚上到宿舍后一句话也不许说,每个法轮功学员两边都有刑事犯隔着,住在一个宿舍一个多星期,除两边的人外和谁都不认识,晚间上厕所,值夜岗的刑事犯看见里面有法轮功学员,就不许第二个进去,害怕互相说话了解情况。
二零零三年监狱里当时还有电话,后来零四年初全撤了,一直到零七年过年前才按上。当年刑事犯每周可以给家里通一次话,法轮功学员就不许,也不许接见,要想打电话或接见,就必须得背报告词。因报告词里有承认自己是犯人某某某,所以我宁可不打电话也不接见。
二零零三年的冬天,我家里来四个人接见我,因我不背报告词就不让我接见,当时我就在门外几步之隔,这些邪恶之徒就是没人性,寒冬数九的不说,既耽误时间又白花路费,千里迢迢来到眼前就是不让我接见,从我家到哈监一千多里路途。她们好多人劝我说:报告就报告呗,能咋地。还有人说你以为那些人接见就没有报告吗,只是不说而已,你也不说谁知道呢。我说那只能是自己骗自己,他们不让我接见简直是邪恶至极。后来我家人又来几次都没见上,一直到零五年的三月份情况有所改变,我从离开家三、四年来第一次见到亲人,女儿也是第一次和我分别这么长时间,见到我后两眼哭得通红,说不出话来。
在我出狱之前,还有一位林大姐从零三年一直到现在,还没有见到亲人的面。第一次她家来四个人,是从深圳坐飞机来看她,可是监狱没让她见,其它都不算,光机票一项就损失几千元,而家人后来又来好几次,都始终没有见上面。也没有存款,她有时想买日用品都没钱买,同修之间互相帮着点,自己非常节省,别人给她点东西,有时她又偷偷的给送回来。
恶人徐臻
打包车间有个刑事犯叫徐臻,说起话来文质彬彬,好象挺斯文的,可她是故意杀人犯,十五年刑期,在监狱里是法轮功学员的,特别邪恶,监里墙上原先都挂三四块表,她发现法轮功学员看表,就告诉警察把表撤掉。
这里的每个法轮功学员都被编有“五连保”,就是四五个人为一组,保着一个。保什么呀,就是不让人随便的自由行动,其中一个不离身边左右的叫“贴身”。是打包车间发明的新名词,其它车间都叫包夹,这个贴身有事就委托五连保的另一个人,就这样限制着法轮功学员的自由,什么上厕所,洗漱,打饭,打水都不能离开。当一部份法轮功学员被调离开做“转化”时,就把法轮功学员单独安排在一个楼层,一个屋关一个法轮功学员,然后用三五个人去包一个。刑事犯都是打手,门窗都用纸糊上不准出屋,只有每天让看诬蔑大法的录相片给洗脑。每天这样迫害,晚上不让睡觉,睡着,他们就给弄醒了,不然就打人,那些人轮流睡觉,看着一个法轮功学员,有时还给法轮功学员用精神病药,把药放水里或茶汤里。
有一次我们几个人看到董姐从监栏门处的一个小屋出来,手拿着个小凳子,傻呆呆地站了好半天,才知道进走廊里,头也不会转,象定住一样。我们五六个人从她旁边过她象没看见似的,以往她从不这样,爱说爱笑的特有精神,如今竟成了这样子。徐臻就是这样做转化,有时哄着,有时软硬兼施,欺骗了很多法轮功学员,心狠手辣,邪恶至极。她从打包间调到病号队,又从病号到三队等地方,她每到一处都是这样一直干着坏事。
恶人王新华
还有一个叫王新华的当包夹,也是邪恶透顶,不许别人和他包得人说半句话,她不论包谁都寸步不离,上厕所她在门口站着,洗澡就坐在门口看着,若有人想问句话,张嘴就骂。包夹是各监区看法轮功学员的人,是五连保中主要看法轮功学员的一个人,如同前面说得贴身一样,他们看法轮功学员还有功,监狱给他们加分,每月比别人多一到二分。这样就能早减刑或多减刑,所以这些人有的为了个人利益不惜一切迫害法轮功学员。
王新华在包夹法轮功学员李玉毓时,刚要和我们说话的李玉毓,就被她连推带拽的就给推回屋去。李玉毓骨瘦如柴,她被判十四年,她为了法轮功学员一切不应有的罪名和一切不平等的做法进行着顽强的反抗,不穿劳改皮和绝食,从零四年开始绝食一直到现在,今年已经五年了,从去年十月份又把她由病号队调到医院住院,住处单独隔离进行“严管”。
黄彦珍被她包夹时,她把黄彦珍的脖子给掐破了,下颚也被打肿了,听本人说当时就被掐得透不过气来了好半天才缓过来一点点气,脖子也疼了好多天才缓过来劲,这个人也特别狠,是邪党的忠实打手。
其他法轮功学员遭受的迫害
法轮功学员刘丹身体瘦弱,体重约有七八十斤,一米五左右身高,在去年十月二号,只因立掌发正念,就被四五个身体高大的刑事犯连踢带打的一顿揍,浑身受伤不能动,绝食等待恶警解决问题,可是恶警一直不给解决问题,后来,还把她从病号的集体宿舍也转移到了医院住院处单独隔离严管起来。
一年前的端午节后,法轮功学员肖淑芬在监狱里死了已十多天,始终没有通知到家属。监狱里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肖林找她谈了一次话,大家都以为是她去医院看病检查,为她准备好了衣服及所需要带的东西。可她去了一会就回来了,大家忙问什么时候看病走?谁知,肖林根本都没有提叫她去看病的事。那时她已经半个身子不好使了,上厕所走路都费劲,自己控制不了自己,必须的三四个人扶着才能走,前后左右都必须得有人扶,不然就向一侧倒。经过十多天的时间,监狱都没告诉她家人这件事,一直到她去世后,十多天家里才知道。在肖淑芬去世时,只穿一件旧背心和旧线裤,光着两只脚,法轮功学员把她现成的新衣裤鞋袜找来,监狱同意去医院了,可是她已经很危险了,好半天才能喘上来一口气,真的是奄奄一息了。法轮功学员要把她的衣物等带上,可是“犯户”商小梅说别带了。肖淑芬就这样含冤离去了,人死了,连穿衣服的权利都没有了。
在零三年过年前后,监狱把法轮功学员的卡收上去,不让买东西,刑事犯平时可以每周上一次超市。定一次水果和蔬菜,而我们好几个月了都不让买东西,日用品用完了只好向别人借,大家一直反映要买日用品,后来警察叫两名刑事犯去给代买,不许本人去买其他物品,一律不许买,半年多了。一点青菜和水果之类的东西什么也吃不着,车间里经常有法轮功学员晕倒在地,当时伙食也不好,早上咸菜,中晚尽是稀汤,长时间吃不到青菜和水果,大家不断的反映,过年后就不许我们买东西。我们也是人哪,也得吃菜呀,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吃,就这样一直到九月末,才把卡还给我们,还不卖我们笔和纸,写信还得向刑事犯要纸和笔。
也是二零零三年的冬天,听打饭的人回来说,八监区的法轮功学员有十多个在走廊的水泥地上背靠背的反铐着双手,在地上坐着,身上还披着大大的犯字。
在二零零四年,听说男犯以前还没搬走时,监狱经常把各队的法轮功学员送到男犯那去折磨。冬天,不许穿棉衣棉裤在外冻着,由男犯和男警任意打骂,折磨的遍体鳞伤,有的半个多月,有的一个多月,还有更长时间的;也有的监区把法轮功学员弄到外边去冻着,只让穿一身单衣服,还得把袖子挽到肘部,手指伸开,双手插到雪堆里,手脚被冻伤的有很多。南岔的一个法轮功学员姓王,和我在一起洗澡时,看到她的大脚趾是黑的,她说就是这样冻的。
二零零四年在打包车间时,家人四月份和七月份给法轮功学员来的信,七月末才给到我手,还有的更晚。法轮功学员孙风铃家一月份来得信,九月三十日才给她,这样如果有什么急事不什么都晚了吗?还有的干脆就不给,她们简直不把这当回事,有的人家远或没时间接见就把钱寄来,字都签完一年多了,钱还不到位,从打包调来的人其中就有一个是这种情况。
二零零七年一月份有一个从集训队刚受过刑后,来到病号队的一名法轮功学员,两只胳膊肿得很粗,手背都是伤,胳膊连穿衣服都不能抬,得别人帮忙穿脱才行,脸也洗不了,别人给她洗脸都不敢碰,脸已经肿成了青色,轻洗轻擦她都受不了,而且她刚来时棉裤棉鞋都尿得湿透,因为她在集训队时,十二月十八号狱里开了一个会后,法轮功就都不准出去给大家往回打菜和水果,打水打饭等等。每天只准在宿舍里坐小凳子严管起来,排成队坐着,谁也不准出屋,好多规矩又开始限制法轮功学员啦,她就是从那天开始受折磨的,早上五点用手铐给反扣上把人吊到上铺的床栏杆上,脚不着地,只有吃饭时放下来,然后在吊上,不让上厕所,一直到午夜三点放下睡觉,双手还得铐到床头上,她哪里睡得着觉啊,她从一开始吊上不到二十分钟,就疼得受不了啦,汗珠落满地都是,周围的地上都是湿的,那些凶恶的刑事犯还用她扫床的刷子打她的脸,将近一寸粗的刷子把都打断了,身上到处是伤,大家都看到了,脸成了青色,因总不让上厕所,棉裤棉鞋都湿透了,又没换的,只能是尿了再尿,不等干再尿,她不敢喝水,饭也不敢吃,为了支撑身体每天从吃两口饭喝一点点水润一下嘴唇,水果都放烂了,也不能吃,从十二月十八号一直到三十一号每天都是这样吊二十二个小时。
邪恶总是嘴上说一套,实际做又是一套,去年有人参加减刑会回来说,刘志强说狱长说:不能随便打骂,谁打谁自己负责。可是狱里的“攻坚”班和集训队里的转化工作仍旧在进行,不但如此,零七年还成立了一个十三监区,专门做转化,就在病号队的四楼,主管是恶警王小丽和另一名恶警。
大家经常看到被陆续送来的法轮功学员,三月十六号、十八号、二十号、二十二号每天都有一名法轮功学员被送来。十八号那天,法轮功学员看到一名警察领五六个刑事犯,用车拉着一名法轮功学员,嘴被胶带封着,腰间扎一条很宽的皮带,手脚都被捆着,连拉胳膊带扯腿的抬四楼去了。
攻坚班为了避开外界的调查搬来搬去的无数次,最后在新建的食堂大楼四楼落脚。在外面经过的人常常能听到打手们折磨法轮功学员们的惨叫声,攻坚班是由陶丹等与另一恶警主管,大楼一楼是伙房,二三楼是食堂,四楼是攻坚班,五楼是礼堂,所以攻坚班在这里不易被外界发现。
目前,监狱里迫害学员的罪恶还在时时发生,惨绝人寰,丧尽天良。希望国际社会,人权组织能共同伸出援助之手,即刻结束这人类史上最耻辱的犯罪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