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七月九日】这是一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的山东栖霞的法轮功学员写的一封家信,揭露了山东栖霞西城(小庄)高职洗脑班是如何迫害大法弟子的。现曝光如下。磊:
你好!不知那天你什么时候回家的?大老远地专程来看我,一天没吃饭、喝水,真够辛苦了。
说心里话,你是一个称职的丈夫、爸爸、儿子,每当跟同学谈起丈夫、家庭等话题时,我总是很满足、很自豪,更感到幸福,虽然我们没有钱、没有权,但是不管在别人眼里还是我们自己感觉,我们的家庭确实是一个幸福、美满、让人羡慕的家庭。自从我炼了法轮功,学了真善忍,更是给我们的家庭带来了和谐与欢乐。
可是因邪恶迫害我,我们之间常闹不愉快,更因几次我被绑架、关押和被判刑。而给你和家庭带来了灾难,让你和孩子及所有亲人承受了巨大的心灵伤痛和煎熬,造成了很大的经济损失。这些本都不应该是我们承受的,这是邪党强加我们的。你可能会说你不炼法轮功不就好了吗?如果换个角度考虑这些问题,国家不迫害,我们用得着向世人讲真相吗?
我从未告诉过你我几次进看守所及这次判刑前在西城高职班吃过的苦,原因是跟你说了,你可能心里疼嘴上却说活该。这次我把在“转化”班的情况告诉你,你凭良心评判一下他们的做法对不对。
那天上午,我正在上班,突然闯进三四个警察以了解情况为理由,强行将我拖出门后推进轿车,拉到栖霞西城高职“转化”班,进了那院就把我关到一间屋子里,让我自己翻一下兜,我说兜里没什么,他们就强行翻,当时兜里的钱被他们拿走了,幸亏我把手机提前给了别人,否则也被他们抢去。
接下来就开始非法审讯我,我不说什么,他们就把我两手一只在上、一只在下拧在后背上面,朝前反铐在北窗铁棍上,高度是:如果我两脚站平,两只手臂就抻的受不了,如果两臂稍微放松一点就必须象跳芭蕾舞一样脚尖着地,这个姿势你想想是人受的罪吗?当时转化班的人员除了政府派的几个头目外,其余的就是从各乡镇调的,他们白天晚上轮换着看我,折磨我,狠毒劲你都想象不出来。
当然也有心存善良的警察,有个小伙子去值班,负责看管我,进屋后看着我这样被铐着,很吃惊,他大骂折磨我的人“真不是人玩意”,他把手铐给我松了许多,过了一阵子,看我还是很受罪,就坐到床边把脚伸到我的脚前说:“大姐你踩着我的脚吧。”我的眼泪一下出来了,说:“谢谢你,不用。”他说:“这不是人干的事,也不是人呆的地方,白天晚上让我们这些人在这里受罪,说好了半个月来换我,二十天了都没换。”这些警察也不被允许随便离开那院,那院始终锁着,这些警察要出去也要跟管事的要钥匙。他是我碰到的唯一一个良心未泯、不愿随着共产党迫害同胞的警察。
我只听说文化大革命时给右派戴上大纸帽整他们,没想到我也体验到了。两个打手用两张大报纸叠了一个大纸帽,套在我头上,把整个头部套住,呼吸都不通畅,接着他们用拳打我的背,用穿着皮鞋的脚踢我的腿。我说:“你凭什么打我?”他说:“谁打你了?你看见谁打你了?”总之,一句人话不说,一点道理不讲。
这还不算,后来他们还把我的手从身后铐到床头上,让我双膝跪在床板上不能动。后来几天晚上把我铐到一个教室的后窗上,逼看诽谤大法的录像。到睡觉时再回屋铐到床上或窗上,这样折磨了我六天七夜没睡觉,腿脚站肿了,膝盖跪肿了。
当时别的屋也非法关押着其他同修,也是用不同的方式折磨他们,隔着几间房子就听见警察的打骂声。被非法关押在“转化”班的二十多天,没洗一次脚没洗一次头,也记不清几天连脸手都不洗了。在来例假的几天里,只能在吃饭时用它们分的仅在碗底的一点水洗洗手指头(十三个人分一小暖瓶水,你算算每个人能有多少)。早上两人分一个不足三两的小馒头,我都饿的慌,其余有的学员受的折磨比我还厉害。
后来我被非法判刑,在监狱我所见到的我们这些炼功人受非人折磨的事太多了,当时我心里恨他们,现在我只觉的那些恶警可怜,因为他们虽然还披着人皮,可是在共产党的欺骗利用下,已经失去了人性,而善恶总有报的。
洗脑班的名称是“法制教育培训班”,不是什么执法机关,可是进去的人不允许家人看。邪党对于法轮功学员的判刑不公开开庭、不允许请律师辩护,这合法吗?究竟为什么不敢公开?
你这次来看我说我的头发都白了。你知道这几年,我的心在承受着怎样的煎熬?我度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内心信仰真善忍,可是却被逼迫着放弃,过着苟且偷生的日子,能快乐吗?能不老吗?你和亲戚朋友常说我明知炼法轮功、讲真相可能被迫害还要去做,把我及家庭所承受的迫害都归罪在我身上。我们学员只因为说真话、讲真相就受到共产党迫害,家人还要指责我们,而不是谴责共产党的邪恶,人的思维被共产党扭曲成这样了啊!
这几年你也活得很辛苦,委屈你了,请你勿念,我希望自己健康的回家,尽我的责任。你经常在外边吃饭,一定注意少喝酒,喝多了伤身体,晚上尽量早回家休息。
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