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保证每天学法三小时以上
修大法前我有很多病,弄的我无法安心工作和养育儿女。最突出的是“血崩”,怎么也治不好,也因此而显的很衰老。修大法后,这顽症奇迹般的消失了,人也变的很精神,我可以操持家务了,还开了一个小卖部。我深知,这都是因我修大法而出现的美好。这部大法太玄奥了,深不可测,我一定要好好学法炼功,用法理指导我的修炼路。所以,不管我每天有多忙,我都要抽出至少三个小时来学法,哪怕有时学到深夜,我也要完成我的学法计划。就这样,我几乎是一直坚持这样学法到今天的。
由于有法作基础,我很快就能主意识很清醒的打坐六个小时以上。有时晚上不睡觉,白天也不困。我知道是师父在鼓励我修炼。
破除邪恶对我判刑的图谋
二零零一年,我地同修都在用各种方式讲真相。我也在其中。不幸的是,有一位同修被抓了。在邪恶的严刑拷打下,这位同修承受不住,她说出了我,我被关進了看守所。这一关就不让我出来了。看守所的警察找来犹大对我進行“转化”。我被她说的话搞迷糊了,有一段时间,我在看守所停止了学法炼功发正念。结果病魔又悄悄的回到我身上。我的全身长满了疮,夜间痒不能入睡,被子和床单上都是皮肤抓破沾上的血迹。人变苍老了,头发变白了,五十几岁的我,同监室的人说我象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我还不悟。居然还配合邪恶写了“保证书”。我的情况一天比一天更糟糕。
二零零二年冬,号子里关進来几位被非法抓捕的同修。这几个同修正念正行,抵制邪恶的无理迫害。她们每天坚持学法炼功发正念,向犯人和警察讲真相,无所畏惧。她们劝我从新学法修炼,按师父的要求做,并集体围着我帮我发正念。在她们帮我发了两次正念后,我的症状好多了,我晚上可以睡着了。我从新回到大法中,开始背法、发正念和炼功了。我的身体很快好了起来,一身的疮不见了,连看守所的管教和狱医都觉的奇怪。他们开始不允许我们炼功,以后默认了。
那位出卖我的同修和我同一监室。她由于放弃了修炼,虽四十刚出头,也是疾病缠身,人被关的瘫痪了,生活无法自理。我身体好了,我就每天帮她弄洗脸水,给她洗碗,洗衣服,帮她敷脚,扶她上厕所,给她发正念。我几乎帮了她一个冬季。
到二零零三年春季,恶党下达了要非法判我三年徒刑的通知。我拿起笔,用我的亲身经历来证实法,写成文字让管教帮我寄到办案单位。同时,我针对此事,有时连续发六个多小时的正念除恶。在邪恶对我非法开庭时,我在法庭上对邪恶的指控一一反驳,一遍又一遍的对他们洪法,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在庭上我公开声明我以前所说所做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废,今后要坚信师父坚信大法,要用大法救度众生,要堂堂正正的走回家去修炼。结果,邪恶草草收庭。又关了我三十三天后,将我放回了家。
走出去 讲真相劝“三退”
随着正法的洪势的推進,我们在街上讲真相的做法好象不能达到大面积救度众生的目地。于是,我们三个老年同修商量到乡下去讲真相。于是我们在每天中午全球同步发正念后,带着资料去乡下讲真相。我们三人相互配合,不论遇到哪种人,都能找到切入点给他们讲真相。有时,明白真相的人接过我们给的真相材料时,连声说:谢谢!谢谢!
在二零零三年下半年和二零零四年下半年,我们三个婆婆每天都出去,一般下午四点前赶回家做家务。这样,家里人也很支持我们。
由于有我们讲真相作铺垫,在后来的劝世人“三退”中,我们这个地区相对退的人就多一些,在我们地区属于劝退情况比较好的。
直接到派出所营救同修
二零零五年九月的一天,一同修到我那儿去取大法资料和师父经文时,被尾随的当地六一零人员盯上。他们当场要把我带走,我坚决不配合。那位同修被他们带走了。我收拾好经文和资料后,立即通知其他大法弟子发正念,并和几个同修一道去通知他的家人,让家人去派出所要人。我们几个同修也去派出所讲真相并要人。派出所看我们大法弟子去要同修的越来越多,便说:你们回去吧,叫法轮功不要再来了,我们马上放人。我们说,你们放了人我们才离开。警察将同修放了,我们大家一起回家了。
以上是我在修炼路上做得比较好的几件事。
我知道还有很多人的观念和隐蔽很深的执著,需要赶紧修掉。特别是近阶段,“懒惰”这个魔一直困扰我,所以最近劝“三退”没什么起色。我与做的好的同修比,相差很远很远,离师父的要求更远。但我愿意正视自己,知道只有多学法,从法上提高认识,继续提高自己的心性,才能把三件事做得更好,救度更多的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