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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九九年七二零前的山东中医药大学学生炼功点


    文/大陆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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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五日】刚刚写下这个题目,泪水顿时迷住了我的双眼,敲击键盘的手指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回想起九九年七二零前那段珍贵幸福的修炼时光,昔日同修的面庞一一浮现于脑海。作为这段历史的亲历者,我愿用笔记录下那些历史的片段,用心去慰藉那些已经逝去的和现在仍在遭受残酷迫害的昔日同修。

    山东中医药大学的原名叫山东中医学院,于一九九六年更名。一九九四年一月和六月,师父两次亲临泉城济南,将宇宙大法慈悲的传给齐鲁大地的众生。第一次讲法地点就选在与中医学院一墙之隔的省团校礼堂。一月的那次,正赶上学院期末考试前期,所以虽然师父讲法的海报高高贴在学生宿舍的外墙上,有些后来成为大法学员的学生每当提起自己当年因为顾虑考试而与师父失之交臂都遗憾不已。而针灸系九三级的两个学生,神奇的缘份将他们拴在一起,毅然随同从青岛来的母亲走進师父传法的神圣殿堂。他们就是后来中医学院第一届学生学法小组义务辅导员的孙虹和闵惠荣。

    校内的法轮功学生炼功点是驻济高校中成立最早、也是规模最大的炼功点。当时面对本校学生洪法固定于每个学期开始的时候,主要是贴布告通知集体听师父在济南讲法的录音带或者看录像带。听录音带大多是在幽静的图书馆前面的空地上。老学员也都去听,不愿放弃每次集体提高的机会,并能做一些辅导新学员的具体事。例如,每当听完一讲师父的讲法,就有老学员主动去问一问新学员能否接受得了,有什么疑问,并鼓励他们一定要坚持去听课。这样很多新学员刚入门碰到的问题基本都能得到及时的解决,也增强了坚持学下去的信心。一般一个班下来就有新学员入道得法。然后辅导员安排老学员教他炼功动作,同时引导他到学法点上来学法。一段时间之后,新学员就已经脱胎换骨变成了老学员。现在想来真是令人感慨,大法的传出就是这样人传人、心传心,竟是这样的“润物细无声”,好似偶然的机缘续上了早已结下的缘,又在潜移默化中使一个人从本质上得到根本的改变。

    当时每次参加集体学法都要走不近的路程到山东师范大学教职工宿舍的七号楼去。七号楼的学法点是一个仅有十几平方米的斗室,却肩负着一天至少四个学法小组(包括教职工学法小组)学法的重任。往往是早上一拨学完法刚要走,下午的学法小组已经来人了。下午下课后的课余时间和周末晚上是学生小组学法。

    中医学院学生学法小组的功友是较早开始背法的,当时基本上大家都背法,由一开始的自己背到后来到学法点上背,从背师父的经文到背《转法轮》。有的功友把《转法轮》背的很熟,甚至连标点符号和页码都能背过。有的一个暑假基本上就把《转法轮》背一遍,有的在紧张的学习间隙里集中精力尽量多背……无数的心血没有白费,为以后走过磨难奠定了基础。

    中医学院学生学法点从开始建点到正常的运行都离不开学员默默无私的付出。在我的记忆中,孙虹、闵惠荣和一些得法较早的老学员总是到学法点来的早,走的晚,不但辅导后得法的同修多学法,还经常交流诸如如何做好辅导,如何洪法,如何让功友顺利请到大法书等等事务上的事。最令人感动的就是无论他们在一起交流什么都从心性上去找,对去执着心一丝不苟。例如,当看到有新入门的功友状态不太好时,他们就会主动找他去谈,从心性上帮助找原因,对自己在这个过程中的心性同样视为更好的向内找、去执着心的修炼过程。老学员把学法点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当作自己的使命一样尽心尽力,为功友们营造这人间的一方净土,帮助一批批的新学员不受外界干扰的走上静心学法、实修的新阶段。老学员做这些事都是很自然的,没有谁刻意的安排什么,都是凭着一种责任在做。在功友们精心的浇灌下,大法在山东中医学院生根发芽开花,吸引了一批又一批的有缘人入道得法。修炼的人数最多时达到七、八十人。其中包括曾经练其它气功和传统武术的学生,还有曾经到名寺寻道失望而归的学生,都惊喜的在这里找到了真正的返本归真之路,成为按照“真善忍”宇宙大法的法理要求自己、修心向善的法轮大法修炼者。

    由于学校要求早晨跑操和功课较重,我们炼功时间只能是在晚自习后,平时集体炼动功,自己回宿舍炼静功;周日晚上集体炼静功。我们一直坚持在室外炼功,寒来暑往,风吹雨淋都不动摇,没有特殊情况决不缺席。大家经常乐呵呵的说“吃苦当成乐”。冬天炼功时不戴手套,平时也不戴手套帽子什么的。曾经有多次,我在炼功时冻的涕泗交流,睁眼一看前后左右的功友都在那一动不动的站着,连新学员都站的稳稳的,一丝惭愧和感动涌上来,就把落下来的胳膊又向上举高、抱圆,瞬间就感到法轮在两手间暖暖的旋转着……遇到雨雪天气也照常炼功。记的夏天的一次集体打坐,我因为早到炼功点去压腿,就坐在了最前面。开始炼后,刚坐了不一会儿大雨就倾泻而下。我稳稳的坐着,没有想很多,周围的一切好似都静止了。待到一个小时的静功音乐愈来愈小,结印后我睁开眼,回头一看后边的功友们都坚持下来了,谁也没动,我们已经整个都坐在水汪里。大家都笑呵呵的说水一点也不凉,暖暖的,是老师在鼓励我们呢!而那个负责提录音机的功友,就这样在雨中,静静的撑着伞,抱着录音机,一直等到功友们静静的炼完功……

    寒暑假的时间是功友们回到各自家乡去洪法的好机会。许多功友在家乡建立了炼功点,把大法书请回去并无偿的送给乡亲们。往往一个假期里引导数位有缘人入道得法,再半年回去后发现他们的炼功点又壮大了许多。想必当年的功友们现在大多都在当地发挥着更加重大的讲真相、救众生的神圣使命,救度家乡的父老乡亲。

    随着各个高校学生修炼者的增多,中医学院的功友自己悟到应该到各高校去洪法。几乎每个周日,都有功友自发的到其它高校去支持所在校的教职工和学生洪法。洪法的方式就是集体炼功、办九天学法班(听看师父的讲法录音、录像)、开交流会等等方式。集体炼功是最直接的一种洪法方式。有缘人看到后就过来咨询。辅导员就会耐心的解答疑问。如果感兴趣就推荐他参加九天学法班。在一九九九年前,就有包括山东师范大学、山东大学、山东工业大学、山东医科大学(以上两所大学于二零零零年并入山东大学)、山东财政学院、山东艺术学院、山东工艺美院、济南陆军学院等二十多所大学都相继建立了学生炼功点。这些炼功点人数较多的就独立组织学法炼功,人数较少的就加入教职工的学法小组。虽然我们周末经常在一起炼功、学法、洪法、开交流会,但我们严格遵守着师父要求的不收费、不建名册、松散管理等重要原则,多从学法、修心上下功夫,抓紧学法、炼功,比学比修,精進不停。

    学生修炼者们面临的最大难题就是学法、炼功与学业时间上的不足。能象其他学生那样为了应付拿到学分,专业课下功夫,而不占或少占学分的课程不下功夫,到考试时随便应付一下甚至作弊吗?这个问题的答案在遵从“真、善、忍”法理的大法修炼者面前是不言而喻的。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下苦功,把别人休闲、娱乐、闲聊的时间充份利用起来。所以,几年来,中医学院的学生功友们基本上做到了严格要求自己,中午为了多学会儿法不回或少回宿舍睡午觉,晚上当别人已经進入梦乡还在炼静功或在走廊里学习,比别人早起背法等等,虽然休息时间看似少了,但精力充沛,记忆力加强,所以学业成绩基本上均较好。还有多位每学期都获得奖学金。那时的校园中,如果哪个班有大法学员,同学老师的评价基本是这样的:真诚、善良、勤奋、朴实、宽容、可靠、淡泊名利。学生修炼者们在大法中修得的智慧与坚忍似俗世中静静绽放的莲花,香远弥清……

    一九九八年六月初的“齐鲁晚报”事件,使我们对信师信法、坚定实修有了更深的体悟。事件的起因是有坏人为了捞取政治资本,用不实的报导对大法進行诬蔑,济南学员自发组织起来到报社去澄清事实真相,最后报社迫于政治压力对大法学员并未履行应有的责任,但从中大法学员把自己锤炼的更纯清,更坚定,当然也反映出了学法不实的学员的人心难去。在这之前的《光明日报》事件已经透露出了邪恶势力的企图,师父针对此事给学员写的《大曝光》等一系列经文已经给大家指明了道路。对于什么是修炼,怎样才是真修,真修弟子在大法遭到磨难时应该怎样从常人的观念中超脱出来这些严肃的问题,真修弟子们都知道如何去做。当时,中医学院的学生功友们通过大量静心学法和广泛的切磋,均认识到应该主动站出来到报社去澄清事实,要求报社给以负责的答复。但当时济南辅导总站的某位负责人顾虑时间正好是“六四”前后,怕学生参与有所不便,所以不让学生去。所以这次事件中我们这些在大法中受益的学生大法弟子缺席了,这是很遗憾的。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后,来自校方的压力不断加强。凡是有学员的班级都被校方重点关注。先是班级辅导员找去谈话,警告不得参加集体炼功、学法,進而安排同学监控不得与校内的修炼者联系,再后来到炼功场上来检查,哪个班有来炼功的,就命令哪个班的辅导员到现场去拉人回来。那时不定什么时候就被“领导”找去谈话,有的学员当时是党员,就在党小组会上被强制要求表态。在我的记忆中,一九九九年春夏之交经常刮大风,按说那个季节的济南不应该这样的,而且越到晚上炼功时间越感到阴风切切,甚至刮的人站不稳。每天晚自习后,我都在心里对自己说,今天一定要去炼功场炼功,哪怕就我一个人,我也要炼下来。当顶着阴风来到大操场西面的小排球场外,远远看到提录音机的功友已经稳稳的站在最前方,脚边的录音设备也都放好了。功友们陆续到来,一个点头、一个招手、甚至一个眼神,已经表达了一切。当炼功音乐一次次的按时响起,我的泪一次次奔涌而出……

    再后来,我们失去了在排球场炼功的权利。于是,我们改到早上炼,改到其它地方炼都不能保证不被干扰。我们的心在滴血:为什么这么好的法不能学,为什么人总用阶级斗争的荒唐观点来衡量一切,什么时候才能归还我们自由学法、炼功的权利?随着又一个学年的结束,当年毕业的功友们带着无尽的伤感离开校园,尚未完成学业的功友们设想着再开学后是否好一些?没想到的是,就在一九九九年的七月二十日,以江魔头为首的共产邪党为了满足个人私欲,挟古今中外一切邪恶之大全、动用了这个国家的财力和暴力机器疯狂的向大法弟子展开了残酷的镇压。而大法弟子从此以血肉之躯和不灭的信念义无反顾的奔赴和平理性反迫害的正法修炼征程。

    当年中医学院的大法学员们,在过去的八年中亦经历了不同寻常的磨难。多人被开除学籍,多人被非法劳教,有的被非法判刑,甚至有的在邪恶的迫害中失去了生命,成为迄今为止被邪党迫害致死的三千零六十四名大法弟子中的一员。

    以下是被迫害致死或目前仍被非法关押的几位大法弟子:

    徐增良


    徐增良于一九九七-一九九八年在青岛毕业实习期间留下的照片

    徐增良,男,一九七二年出生,一九九三年考入山东中医药大学,一九九八年本科毕业,取得学士学位,于同年分配到平度市中医院中医科工作。自大学期间得法以后时时处处按照大法严格要求自己,不断提高心性,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他为人随和,从不与人争辩,做事情先考虑别人,面对别人的误解,嘲笑,无端责骂他总是一笑了之,不记不报,一如既往地慈善待人。工作中更是严格要求自己,同学同事及病人都说他:“老实、真诚,是个好人。”可就是这么一个有口皆碑的好人却因坚修大法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份以后遭到种种非人迫害,于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七号被恶警活活打死。

    徐增良于一九九九年十月份为了向政府反映真实情况,讲清大法真相,独自進京上访,却连信访局也没能進去便被恶警非法抓捕,期间不让上厕所,身上所带三千多元钱被恶警非法扣留。回到单位后被非法关押在警卫室,有人轮流看管,失去一切人身自由。其单位保卫科科长及手下对其拳脚相加,恶语相骂。后让他打扫单位卫生,看自行车。每月只给他二百五十元钱,后又让他到药房干最脏最重的活儿。二零零零年七月他因看一位功友的家人,被公安非法审讯,对他又是一顿拳打脚踢,逼他写什么揭批材料,限期三天,否则便送他劳教。徐的身心受到极大伤害,被迫辞职,后因公安及单位不断的骚扰,他被迫告别年迈的父母及亲朋好友,从此流离失所。

    虽然遭到种种非人迫害,但徐增良始终保持坚定的正念,对大法对师父坚定的正信从未动摇过。在艰险的环境下,他始终保持一种乐观祥和的心,并且帮助其他同修坚定正信。

    徐增良于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四日不幸在莱西被抓,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七日被活活折磨致死。对此,平度及莱西公安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徐增良死时光着上身,(只穿一条裤子),下身(两条)大腿内侧布满直径约为三厘米的紫红圆点,头部一侧有一约十四厘米长的很深的血口子,耳朵也碎了,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家属于四月十八日才得知徐增良遇害。

    孙虹和闵惠荣


    孙虹和闵惠荣简朴珍贵的结婚照

    一九九三年到一九九八年,孙虹、闵惠荣在山东中医药大学针灸系读本科时是同班同学。一九九四年一月和六月,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两次亲临济南传法,他们有幸参加了两期面授班。后来,他们义务肩负起了帮助新入门的大学生学法炼功的责任。闵惠荣热情、纯真、聪颖,年年获得奖学金,孙虹真诚、稳重、善良,他们获得了周围师生亲朋的一致赞誉。一九九八年,二人双双获得学士学位后来到青岛工作。

    一九九九年七月,狠毒愚蠢的小人利用手中职权开始了对法轮大法和修炼者的残酷迫害。孙虹、闵惠荣二人毅然進京上访。被军警野蛮殴打,血流满面。酷暑七月,他们与上万从全国各地赶往北京上访的同修们被关押在北京某体育场,三天三夜没给一滴水、一口饭。后被遣返回青岛,青岛六一零对大量青岛大法弟子不畏艰险、合法上访的情况恼羞成怒,对大法弟子的迫害進一步升级。孙虹于一九九九年十一月被非法劳教三年,关押在青岛劳教所。闵惠荣于二零零零年七月被非法劳教,关押在臭名昭著的济南浆水泉女子劳教所。同时闵惠荣的母亲崔维蕊也被劳教三年。家中只留下老父亲和一个瘫痪在床的奶奶,苦不堪言,度日如年。

    二人在劳教所的洗脑和暴力迫害下,曾被谎言迷惑而走过弯路。回家后通过痛苦的反思,及时的纠正了不足。孙虹被原单位青岛中心医院(原青岛纺织医院)从新接纳,很快就以其对患者热心、耐心的态度及精湛的技术成为了中医科的业务骨干。但闵惠荣原单位——青岛市盲校在青岛六一零不法人员的威胁下,惧怕承担责任,于二零零四年年底将闵惠荣非法开除。闵惠荣不得不离开了她牵挂的那些失明的孩子们,离开了心爱的讲台。

    二零零五年“十一”,又是邪党的敏感日了。青岛六一零伙同国安局以维护他们“忌日”的安全为名,先后两次非法抓捕了近三十位大法弟子。孙虹、闵惠荣的家庭再一次遭受不幸。

    孙虹、闵惠荣与其他同时被绑架的大法弟子被关押在青岛大山看守所,都遭受了恶警的残忍折磨。恶警想从闵惠荣身上得到点什么证据,就拼命的加紧迫害。曾经八天八夜不让闵惠荣睡觉,并强行把闵惠荣的披肩长发剪的又短又乱。闵惠荣的身体已明显消瘦。孙虹在看守所时曾被恶警刑讯逼供,也是八天八夜不许睡觉,还无耻的威胁、诱逼他把所有的事都推到闵惠荣身上就可以放他走,挑拨他们夫妻关系;他在被非法关押期间绝食抗议,遭到恶警的多次强行灌食。

    二零零六年六月七日上午,在青岛市大山看守所内,所谓法庭内只有孙虹、闵惠荣夫妇的五、六个亲人旁听,法官柳林宣读了所谓的判决书,非法判处孙虹、闵惠荣各五年徒刑,而所采纳的证据竟是在第一次非法庭审时早已被推翻了的:即凭空冒出的所谓证人王华称在非法抄家时看到从孙虹、闵惠荣家中抄出了几本小册子、几张贺年卡、几幅字等,以及不法之徒称孙虹夫妇家中的台式电脑的硬盘里有几百份法轮功文件。而事实上,根本就没有王华此人,而且在第一次庭审时,律师早已指出,卷宗里的抄家清单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台式电脑,从哪来的硬盘和文件?

    孙虹当场对法官柳林说:“你判无罪的人有罪,你就是有罪的。”

    闵惠荣对柳林说:“真是欲加之罪,善恶是有报的,希望你为你自己、为你的家人多考虑一下……”柳林拼命的敲桌子阻止闵惠荣说下去。

    孙虹的同事们知道这一结果后都非常的气愤,均表示难以理解,他们本以为法院没有任何所谓“证据”,孙、闵二人肯定就没事了,没想到竟然判的这么重。他们以前听说法轮功学员被残酷迫害的消息还不太相信,现在在事实面前都相信了。还有一位警察听到此结果后,当场流下眼泪。

    目前孙虹和闵惠荣分别在位于济南工业南路九十一号和九十三号的山东省监狱和山东省女子监狱遭受迫害。

    林忆华

    一九七二年出生,浙江玉环人。从富庶的南国千里迢迢来到泉城结缘得法。于一九九六年在山东中医药大学学习时开始修炼。一九九九年十月底進京上访后被绑架回浙江,先后两次被非法判劳教,关押于人间地狱——十里坪劳教所。期间曾受到上老虎凳、不给吃喝、不让睡觉(包括闭眼、瞌睡),不准大小便、高音喇叭二十四小时不停轰炸、用火机烧烙手脚、被刑事犯人打砸折磨等酷刑。在残酷的迫害面前,林忆华没有动摇,但被从东北流窜来的所谓“帮教团”的邪悟者迷惑而走了弯路。回家后经过同修的帮助认识到了邪悟的危害,又从新走入大法修炼中来。但不幸再次被邪恶迫害而再次被非法劳教。当二零零五年他刚从邪恶的黑窝回来不久,谈起家乡人一心赚钱、对大法真相接受较难,而大多数昔日的同修要么还在遭受迫害,要么邪悟或放弃修炼的现状忧心忡忡。他发自内心的说:“大法要求我们要在常人中修炼,难确实难,只要按照师父要求的去做,再难也能走过去。”

    就在此文即将成文时,我却在七月十九日的明慧每日文章中得知二零零七年七月十六日下午,浙江玉环的大法弟子林忆华被浙江省温岭市法院非法判八年的消息。林忆华于二零零七年七月十六日开始绝食抗议非法审判。

    从迫害开始已经过去整整八年了,无论经历怎样的磨难,真正的大法弟子在邪恶的迫害面前没有被压倒,没有屈服,从人中走出来的大法弟子已经今非昔比,被大法铸就成了肩负救度众生、助师正法的大法徒,宇宙中第一荣耀的生命。相反那些给大法和大法弟子制造魔难的邪魔烂鬼正在一步步陷于万劫不复的深渊。

    昔日的同修们,无论你身在何方,在此助师正法、救度众生進入尾声的关键时刻,一定不要放松,要更好的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要以堂堂正正大法徒的威德迎接真相大白那一刻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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