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一日】我是贵州省大法弟子,在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的八年中,经历了数次被绑架、关押的迫害。在贵州中八女子劳教所,我曾被折磨的身上都象是腐肉一样,腿象木头一样,发亮、流脓。恶徒还利用我的未成年儿子逼我,导致我儿子三次自杀。
二零零零年前后,我曾被非法关押于大营坡派出所、乌当区派出所、百花山看守所等地。恶警在非法抄家时,曾抢走我丈夫单位的数千元公款。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七日,我正在单位上班,赶做一批服装,两、三个自称是贵乌路派出所的警察来到单位说叫我去一下,有点事要证实一下。我当时没多想,就答应和他们去了。到派出所后,我一下意识到这是个圈套,可是已经晚了。当时恶警抓我的头发,用手击打我的背部,连拉带推把我塞进车中,劫持到贵州省中八女子劳教所。就这样,我被非法判三年劳教。
非法劳教期间,我亲身经历并亲眼目睹了恶警用尽种种非人的手段折磨大法弟子。恶警顾新英、邓郡、徐仁芬、焦霞、李剑芸,和熊姓、褚姓女警常指使吸毒人员王一琳、陈燕、李丽等对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进行迫害。
二零零三年四月,劳教所制定邪恶的计划,采用非人手段分批、强制转化坚定的大法弟子。专门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所谓专管队把巡逻岗室、禁闭室和其它几间小屋的窗户糊的密不透风,每间小屋单独关押一名大法弟子。除恶警和被选出来轮班折磨大法弟子的吸毒人员外,任何人不得靠近小屋。无论看到或听到什么都不许说,否则将被体罚或加刑。劳教所强迫大法弟子干活、背监规、长时间站立、长时间不准睡觉、指使吸毒人员任意打骂、强制洗脑、强迫大法弟子写所谓的“”,从肉体到精神上,种种折磨,直至被迫写了所谓的“三书”。
二零零三年五月,我被强行带到恶警办公室隔壁的一间小屋。由八个恶人们挑选出来的身强力壮的吸毒人员分成两组,轮班折磨我。他们罚我站军姿、操军训;不断打我的胸部、踢我的下身、拖着我转大圈、来回跑;让我低着头眼望高处,盯一个点;拿几厘米厚的书打、砸我的头部;夹着我的眼皮,不让我睡觉;还用其它下三滥的流氓手法对付我:做个小人,用针扎;在关我的地方放有害气体,让我透不气来……恶徒累了停下来休息一会儿,然后再打。他们就这样变着法折腾我长达四十多天。当时我的全身都被吸毒人员打的青一块、紫一块,身上的肉都象是腐肉一样,腿站得象木头一样,发亮、往出流脓水。
另一位坚定的同修,被恶徒以同样手段折磨长达五十余天,并被非法给加期五个月。
恶警对那些折磨大法弟子的包夹人员说: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能让大法弟子“转化”,就给她们减刑,要是有人对大法弟子好,同情大法弟子,就给她们加刑。
一位同修被恶徒折磨得精神失常,恶徒仍不放过,天天打她,强迫她站军姿,稍有不顺眼就大打出手,我常常听到她的哭声和痛苦的呻吟。
恶人们还从精神上折磨大法弟子。他们让我的儿子利用亲情魔我,当时我的儿子未满十八岁,还在上高中,他们让未成年的儿子做我的“思想工作”,致使儿子三次自杀,使我精神上痛苦不堪。儿子最后一次自杀未遂时,我对他说:“人的生命是最宝贵的,你都不珍惜你自己,我也没办法。”心一放下,难也没了,儿子再没自杀了。
恶人们曾趁我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时,逼我在他们写好的保证书上签字。三天后,我清醒了,很快声明自己不承认恶人们如此“转化”。
我的这些经历也仅仅是在大陆地区的大法弟子所受迫害的一斑。这样的“人间地狱”却被中共在对外的宣传中无耻的说成是最人性化的感化教育场所。劳教所里以暴压善,是非黑白颠倒、充斥着同性恋、毒品、暴力、恶毒谩骂……分明是流氓集中营、邪党迫害善良的邪恶机构。
我现将亲身经历的中共邪党在贵州省女子劳教所的种种恶行公布于众,劝诫世人,请人们认清中共的邪恶嘴脸,不要再听信中共邪党的欺世谎言。其罪恶,天地难容,天灭中共在即。良知不会被埋没,真相终将大白于天下。
生命需要真、善、忍,赶快了解的真相吧,快快退出中共邪党及其一切邪恶组织,退出党、团、队,三退保安,请为家人及您自己选择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