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日】山东蒙阴县公安局“六一零”恶警王伟积极追随邪党,迫害当地大法学员,是当地有名的邪恶打手。当地大法弟子多次向其讲真相,劝其不要再助纣为虐,但恶警王伟仍执迷不悟。二零零七年五月十四日,山东省蒙阴县供电局职工刘池荣将王伟毒打大法弟子的恶行告诉王伟的妻子赵杨,王伟的家人包括王伟的父母、姑姑、岳父母都知道了,王伟的母亲叶丽华得知后大骂,说:“整天收到传单说王伟打人,找不到人,这次可找到人了。”约五月十六日,恶警王伟闯到刘池荣家,恐吓刘池荣的丈夫王义军,说要砸刘池荣。约五月十七日,王伟又打电话恐吓王义军。
恶警王伟及其家人用流氓手段恐吓他人,企图阻止王伟打人的事实被曝光,看来它们也知道打人是不光彩的,故而耍无赖要极力掩盖。但不管怎么否认,事实就是事实,让我们看看事实吧:
案例一:恶警王伟毒打大法学员公茂成
2006年9月7日早八点多,山东省蒙阴县正在垛庄供电站值班的大法学员公茂成,突然被垛庄镇派出所所长孙良山绑架。他甚至连工作服都没换下来就被拉走了。
恶警对他进行了毒打和残酷折磨,每二十四小时换一个地方,在每个地方都遭到的同样的毒打。特别是在县刑警队的那二十四小时里,恶警在他头上套上黑塑料袋,然后毒打,把他打的口鼻流血,直到昏倒在地还不罢休。期间还把他两手倒背铐,吊在暖气管子上,双脚尖刚刚触地,一吊就是二十四小时。又逼他坐、老虎椅,扇他耳光。恶警扇累了,就用皮鞋抽他。
打人最凶的就是恶警王伟,崭新的一本竟被恶警王伟扇破了。这恶魔打累了就躺在沙发上休息,歇过之后再打,完全没有人性。邪恶的王伟还强制公茂成两手倒背铐、后背挨墙、双脚伸直,坐在地上,用椅子最低的木档卡住其双腿,狠命抽打公茂成的脚心,又用电球滚动撞击他的小腿,直打的他如万箭穿心般疼痛不堪,却还逼他穿大镣、跑大镣,血直往出流也不罢休。
公茂成身上仅有的六百元钱也被王伟抢去。出来时,公茂成不得已妥协求他把钱退还,王伟却只还给了他一百元。另外,公茂成的MP3、U盘、硬盘也都被王伟等恶警抢去不还。
案例二:恶警王伟撬门绑架大法学员杜祥忠夫妇
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三晚十点多钟,山东蒙阴县“六一零”头目张永、恶警王伟,领着二十多个恶警扛着梯子,闯入大法弟子杜祥忠家,因防盗门不好撬,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破门而入。大法弟子的家属高喊“土匪来俺家了,快来看啊”。四邻都被喊来,目睹了恶警非法闯民宅,绑架好人的情景。杜祥忠夫妇都被绑架,家中只剩下十几岁的孩子。
案例三:恶警王伟毒打大法学员张大陆
2006年1月6日,一伙蒙阴县“六一零”及垛庄镇政府恶人,以走访为名闯入垛庄镇大法弟子刘庆莲家中,强行抢走了她的电视机、录音机、放像机和所有的大法书籍、师父法像等。刘庆莲正念走脱,但有家不能回。
恶徒抓不到刘庆莲,竟把她正在垛庄化纤厂上班的两个女儿张大陆、张小陆劫持当人质。垛庄派出所副所长宋增强、恶警王伟对张大陆、张小陆大打出手。恶警王伟打了张大陆二十多下耳光,并将张大陆强行扒去棉袄,只穿羊毛衫铐在垛庄镇大院的树上冻。张小陆被恶人非法关押10天、勒索五千后放回,张大陆被恶人非法关押20天、勒索一万元后放回。
案例四:恶警王伟绑架伊淑玲未遂后撬门砸房
2005年10月29日是星期六,大法学员伊淑玲从外县打工单位赶回来看望女儿。晚上9点多钟,蒙阴县一中二分校的工会主席杜庆太及教员冯文学、冯友兰领着蒙阴县“六一零”、公安“六一零”王伟等恶警到伊淑玲家叫门,叫了二十多分钟伊淑玲也没开门,杜庆太等一中二分校的教员就走了,蒙阴县“六一零”、公安“六一零”的人员就在楼下道口守着,人车在楼梯口守了一夜。伊淑玲被逼无奈在天亮前从五楼窗子抓着绳子下到一楼走脱。
10月30日,蒙阴县“六一零”、公安“六一零”王伟等恶警伙同蒙阴县一中二分校不法人员用斧头私自把伊淑玲房子的防盗门、木门砸开,非法入室搜查,把伊淑玲家里翻了个底朝天,把装饰墙壁的木板都撬了下来。不法人员将翻出的大法书籍与资料带走的同时,还把电视机、影碟机等搬上车拉走,而后不法人员将伊淑玲的房子换上新锁,房门钥匙由蒙阴县一中二分校带走。
案例五:恶警王伟迫害薛玉军一家
山东蒙阴县薛玉军的妻子自述所受的迫害:2004年2月25日(阴历二月初六)晚上7点20分左右,我正在院子里洗菜准备做晚饭,突然见二十多个歹徒冲进我家,不由分说就把我抓住。当时我丈夫薛玉军(现已被非法劳教)和同修吕振在屋里学法。歹徒暂时松开我,冲进屋里去抓他俩,不一会儿,又奔出来把我抓住。我大声呼喊,他们使劲儿捂住我的嘴,我奋力挣脱开又继续呼喊,被他们推倒在地狠命的用脚踹(致使我的脊背两个多月都没有知觉),又把我的手拧在身后,强行给我戴上了手铐。我质问他们:“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抓我们?”其中一歹徒阴阳怪气的说:“你不用问,以后就知道了。”我说“你们为什么不敢说?”有一个瘦高个儿(后来才知道他叫王伟,有名的打人凶手)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咆哮道:“你给我听好了!我们是公安局的,专门抓你们这些犯法的炼法轮功的!”我说:“我学法轮功做个同化‘真善忍’的好人,犯了哪门子的法?”王伟一边歹毒的点着头,一边恶狠狠的说:“这是共产党的天下,共产党说你犯法了你就是犯人。杀人放火可以不问,我们就是专抓你们炼法轮功的。杀人的兴许两天就能出来,你学法轮功就得死!”我说:“你们这样做连土匪还不如。”他一听火冒三丈,咬牙切齿的说:“很好!你不是说我们是土匪吗?我给你记着账,回“六一零”后再慢慢的跟你算。你死定了,但我不会让你痛痛快快的死,我要慢慢的折磨你,除非你自己一头撞死!”本来我的两个年幼的孩子正在睡觉,被他的大吵大吼惊醒了,都吓得哇哇直哭。我小儿子哭着要找妈妈抱,我要去哄哄儿子,他们也不让我去,却强行把我们三个人分别带走。走的时候还用毛衣给我捂住嘴。
后来回家后,我才得知,当时他们留下十来个人把我家翻了个底朝天,衣服扔得满屋、满院里到处都是,屋内的顶棚也被捣开,院墙也被推倒,还留下十多人在我家里蹲坑,意图抓捕他们认为会来我家的其他大法学员。我们家里仅有的450元卖花生饼赚的活命钱也被他们翻去,村干部苦苦哀求把钱留给两个孩子买饭吃,他们都不答应。
那时正值农历二月初,春寒料峭,又正值冷空气侵袭,他们把盖在孩子身上的被子拿走盖在自己身上,只给孩子剩了一床贴身的小薄被,冻得孩子一晚上也没睡着觉。从未离开过父母半步的儿子一哭,他们就吓唬他,吓得孩子又冷又怕又想爸妈还不敢吱一声。我两个多月后被迫妥协回家后听照顾我孩子的亲人说,儿子连惊带吓、再加上挨冻,患上了重感冒,打了好几天针才退烧。他们丧尽天良的恶行,比当年入侵中国的日本鬼子的劣迹有过之而无不及。
再说我被绑架到县“六一零”洗脑班后,受尽了折磨。他们问我都跟谁联系,我不说他们就狠命的打我。他们强迫没穿毛衣毛裤的我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并伸直腿。我不服从,他们就一脚把我踢倒在地。他们问我同修的名字,我说不知道,他们就打我耳光。问一句不说就连续打,左右开弓的打。打我最凶狠的就是恶警王伟。王伟边打边骂,还穷凶极恶的说:“你不是说我们是土匪吗?我今天就让你尝尝土匪的厉害!”起先用手打我的脸,手打痛了便用穿着牛皮鞋的脚猛踢我的头,踹我的腿,踩住我的脚狠命的碾,打累了再换个打手轮番打我。其中一个打了我的脸后却痛得甩着手直叫唤。就这样他们还不肯罢休的折腾我,不让我睡觉。
我坐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冻得浑身直哆嗦。在我又冷又困一闭眼的时候,王伟就用脚踢我的头,嘴还不干不净的骂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脏话,还诬蔑李老师。我说:“不要辱骂我师父,这样对你不好,会遭报应的!”他气急败坏的说:“你胆子不小,还敢说我?!”上来就是一阵拳打脚踢。那两个看守我的恶警穿着棉大衣还不停的喊冷,后来干脆上床捂上被子,仍然冻得不停地说:“这鬼天气,冻死啦!这屋怎么这么冷?跟个冰窖似的!就因为我说了一句:“你们穿着棉大衣裹着被子都冷,而我连毛衣毛裤都没穿,你们还让我坐在这冰凉的水泥地板上折磨我,于心何忍?”就又引来一阵毒打。
案例六:恶徒王伟把老人打的鼻青脸肿再铐在电线杆上
尹淑兰,女,六十三岁,蒙阴县桃墟镇王家麻峪村村民,几十年的风湿性关节炎和神经性头疼,使尹淑兰痛苦的熬过了几十年。自从尹淑兰炼了法轮功后,这些病全部消失了,她心中有说不出的高兴。
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三日,为给大法和师父讨还清白,尹淑兰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被恶警绑架。后桃墟镇恶人干部张继满,派出所副所长李长祥、公某某、麻峪村村书记王兆民,把尹淑兰从蒙阴驻京办事处劫持到蒙阴“六一零”,强行勒索二百元,公安局“六一零”张勇、刘兆国逼供折磨尹淑兰,恶徒王伟把尹淑兰打的鼻青脸肿,恶徒邢现英用毛巾塞在尹淑兰的嘴里,又把她铐在电线杆上。
恶徒王伟犯下的罪恶罄竹难书,我们列举的只是他对法轮大法修炼者犯下罪恶的冰山一角。
善恶终将有报。蒙阴县许多参与打压迫害的御用打手们都先后遭到天谴。蒙阴县县委副书记陈允波,老家沂水,家住叠翠小区,因迫害大法罪债累累现已得到恶报,身患癌症。原蒙阴县县委副书记王长利,是蒙阴县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零年迫害大法弟子的主犯。在他的指挥、纵容下,暴徒们对大法弟子进行全面的迫害,抓人、打人、劳教、巨额罚款、抄家掠夺。王长利迫害大法弟子祸及家人。二零零零年夏天,王长利的妻子乘坐的小轿车与一辆大货车相撞,车毁人亡。
恶报的实例太多太多。佛法是慈悲的,但威严同在。恶警王伟,神佛不会任由你继续做恶下去。何去何从,你自己慎重选择吧。
电话区号:0539
蒙阴县公安局“六一零”打手王伟,手机:13563979797
王伟之妻赵杨,现住新华小区,宅:0539--4815565
王伟父母王建忠、叶丽华,现住蒙阴县公安局
王伟姑父杨玉启,手机:137053931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