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五月十八日】我叫吴友平,广东汕头饶平人。二零零零年因交通事故进了拘留所,接触到同监室的大法弟子而喜得法轮大法,明白了做人的真正意义。师父要求我们按“真善忍”为标准,时刻修这颗心。通过实修,自己身心受益也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可看到如此得人心的好功法,却仅仅因为江泽民,这个手中有权的坏家伙的嫉妒,受到诽谤、造谣攻击、陷害。而按“真善忍”标准修炼的千千万万好人,反而受到迫害,我觉的我有责任站出来,并开始向世人讲清真相。但是,我的正义行动却引来了恶警的绑架,抄家,大法书籍被抢走,身上家中现金被抢劫一空,自此受到恶党迫害和酷刑。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三日,我被汕头市龙湖新津派出所绑架,恶警们用皮鞋猛踢我的后背及肋骨,又用枪托猛砸我的头部及脑门,把我折磨的浑身伤痕进行刑讯逼供。两天后,我被关进饶平看守所,在那里我又经受了恶警们十多个月的折磨。在找不到任何合法依据的情况下,非法判我五年刑期,劫持到广东梅州监狱关押。
梅州监狱的邪恶洗脑班
梅州监狱关押的同修,大部份是广东本省的学员。初期我和许多同修各自被分散到不同的监区,同修之间无法接触,恶警根据它们认为每个同修坚信大法的成度,安排三至六个劳改犯每天无论睡觉上厕所二十四小时夹控,限制活动范围,强迫超时劳动,不准与其他犯人交谈。
后来,恶警觉的所谓的“转化率”太低,就开始把所有同修集中到一个监区,所有专管的警察都是从各个监区调来的教导员、指导员,去省里参加了迫害大法弟子的培训,回来后,先隐藏起原先邪恶面目,改用伪善的方法接近大法弟子,然后再千方百计借机窥测大法弟子的所谓弱点、放大你在常人中的各种执著,以一起探讨为幌子,或所谓法律法规诱导,强迫观看陷害,诬蔑大法的造假录像和阅读诽谤大法的书籍,企图进行洗脑。
有的学员因被强迫连续近一周不让睡觉,二十四小时不停的看洗脑转化录像,眼睛都肿了,而被迫“转化”。有些学员由于想提早释放,不愿再受折磨,也违心“转化”了。有两个在海陆丰当教师的学员走向了反面。
由于我学法不深,与邪恶辩论对峙中,常感口拙不能正确表达,加上正念不足有怕心,导致曾一度违心“转化”,最后又在师父的点化下否定了所谓的“转化”。
当所谓第一、二批被“转化”的人被送走后。恶警们终于撕下伪善的面具,开始对我们剩下的这些拒绝“转化”的大法弟子进行毒打、电击。我将我所能知道的部份拒绝转化的同修所受的残酷迫害及我自己的经历记录下来。
吴楷涛被逼戴脚镣每天行走数公里
有位同修叫吴楷涛,广东揭阳人,因证实大法被邪党非法判刑九年。刚到狱中时因炼功被强制戴几十斤脚镣近两个月,后又因在监区每周例会上大声揭露邪恶诬蔑、迫害法轮大法,又被强制戴上脚镣近两个月,直至省里检查组来监狱作所谓检查才解除。被集中到洗脑“转化”班后,吴楷涛拒绝看邪恶诬蔑大法的录像,又开始炼功,姓赖、姓叶的恶警看到用伪善的方法无效后,经常用三、四支电棍电击他,使他爬不起来,又指使监控他的劳改犯经常辱骂毒打他,大冬天用冷水泼他,又让戴上几十斤脚镣强制每天带痛走路数公里,每天睡觉前又被强迫站直面壁几小时不能动,妄图让大法学员痛苦疲惫,而松懈了正念,没有时间精力去想与大法有关的任何事。
黄华杰被关在“严管队”长达一年多
一同修叫黄华杰(或是黄和杰),广东揭阳人,曾因证实大法被非法劳教一年,现又因证实大法被非法判刑。他趁夹控的劳改犯不备,跑到操场上高声大喊“法轮大法好”等,震慑了邪恶,也震动了被“转化”的学员。为此他被四、五个劳改犯捂住嘴巴,抬着去了“严管队”,打得他头破血流,备受酷刑折磨,每天还不让睡觉,除用电棍电击外,还用坐电椅这种最残忍的方式折磨他。然而常到半夜里又会从“严管队”里传出他震天动地的高喊“法轮大法好!”的声音。黄华杰被非法关押在“严管队”长达一年多。从“严管队”转关到洗脑班没多久,又因拒绝“转化”,再次被送到“严管队”被罚所谓“超体能训练”,恶警每天以超越人体痛苦承受极限的残忍方式对大法弟子实施所谓“操练”,稍不配合,就会引来电棍电击和疯狂的毒打。
腿有残疾的庄泽鹏被逼不停的下蹲跳
离我监室较近的一位同修叫庄泽鹏,广东汕头人。因发真相光盘被非法判刑七年,未被集中进行洗脑班前已被关押了三年多,长期被迫每天劳动超过十五个小时,因不“转化”常遭恶警电棍电击。在被集中到洗脑班后,恶警饶伟强及叶姓恶警,眼看其他警察迫害的大法学员中都有人“转化”,完成上面分配“转化”指标的,回调原监区并升官提级发奖金,唯独归他们迫害的庄泽鹏、吴楷涛与我,都不“转化”,气急败坏的加大对我们迫害。他们把夹控我们的劳改犯减刑的幅度与“转化”挂钩,唆使劳改犯动不动就辱骂殴打我们。
先天有残疾的庄泽鹏(脚有小儿麻痹症),被恶徒们逼着不停的下蹲跳,跳不动了就一阵毒打。在十二月近零度的大冷天里,每天到半夜十二点后,不让他睡觉,每隔一两个小时就把他拖到厕所里,冲冷水,还美其名曰“冲凉”,一直把庄泽鹏冻得浑身发抖筋疲力尽才肯罢休。有一次,恶警唆使劳改犯在硬纸板上写着诽谤大法,辱骂师父的恶毒文字,硬要挂在庄泽鹏脖子上,一见庄泽鹏坚决不肯配合,就狠命的围着他拳打脚踢,直打的他浑身青紫痛苦的瘫倒在地,还泯灭人性的在一旁以他的痛苦和残疾来取乐狞笑。以后恶警饶伟强及叶姓恶警,就经常在毒打庄泽鹏的时候,逼我去旁观看他的惨状,听惨叫声,想以此来恐吓要挟我“转化”。
恶徒铁钳撬嘴 胃管反复插进拔出
后来,恶警们见我不肯再“转化”,就失去耐心了,亲自对我下手,把我拖到值班室拳打脚踢,并用数支电棍电击,见我没有屈服,又往我身上浇水淋湿,说这样通起来电来更够电力,持续一个小时电击折磨后我失去知觉。以后每当它们劝我“转化”失败,拳打脚踢、电棍电击成为家常便饭,直到我爬不起来为止。
我开始了长达一个半月的绝食抗议。我的绝食未能唤醒恶警的良知,停止对我的迫害,他们三天两头借口灌食,来几个人把我按住,用铁钳硬撬开我的嘴,往口里插胶管到胃里,又拔出来,再插进去,又拔出来,这样往返多次,食物倒没有灌进去,由于胶管往返插拔,反而带出了许多血,这期间我难受到了极点,每次都逐渐昏迷了过去。在这一个半月的绝食期间,恶警们并未停止对我的折磨,毒打随时都会发生,在我身体极度虚弱,连站立行走都成问题时,只要能清醒过来就还要被强制站直面壁几小时不能动。
一个半月后,当我停止绝食,身体稍为恢复体力。没过多久又因拒绝“转化”,被送到“严管队”,进行所谓“超体能训练”,每天以超越人体痛苦承受极限的残忍方式进行所谓“操练”。实在因为太疲惫而使动做变慢,就会引来电棍电击和疯狂的毒打。
我在长达一年多的酷刑与虐待中,承受了常人无法忍受的苦难,我的意志数次被推到被摧毁的边缘,也曾因承受不了痛苦,而经历了“转化”后再否定“转化”的反复过程。如若不是师父慈悲指引点化,坚定着我对师对法的正信,怕是熬不到今天了。
今天我还能活着离开梅州监狱那邪恶的魔窟,每每回想起共产邪党迫害大法弟子的残忍暴虐仍会感到不寒而栗。我要将我和同修们在梅州监狱所遭受的史无前例、毫无人性的残酷迫害曝光出来,让有正义感和良知的人们认清共产党的邪恶与残暴的本来面目,识破共产党的虚假宣传,辨清是非真相,早日脱离邪党,人需有善念与良知才能真正拥有美好的未来。同时正告那些仍在继续为恶的人,停止迫害学员,你们的罪恶都将记录在案,如不及早醒悟,当历史开始审判清算时,你们的罪恶将永远都偿还不清的。只有抵御住共产邪灵利益的诱惑,放下对大法的仇恨,停止助纣为虐,才能有未来,否则恶报不远了。
同时我建议所有粤东、粤北及梅州本地的大法弟子,长期近距离:铲除梅州监狱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因素,减轻邪恶对大法弟子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