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九日】我从小身体就不好,随着岁月的流逝,各种病都上来了,如心脏偷停,每分钟有时停四五次,有时每分钟心跳只有四十次,有时狂跳到一百三十至一百四十次,全身关节肿大,夜里不知怎么躺才能让腿和腰都好过点,长期失眠头疼,有时还突然昏倒。尤其耳鸣的毛病,好象轰炸机到了头顶……,所有医药广告上提到的病症,好象都能与我身上的毛病对上号,医院治也治不好。由于现代医学水平有限,很多病治不了,所以当时我把希望全寄托在气功上了,曾先后学了六、七种功法,还打了几年太极拳。花的精力很多但收效甚微,到50岁时身体已经很不象样了。学了法轮大法后,才知是不懂修心性所致。
就在我苦苦寻求好功法时,有人告诉我:“你去学法轮功吧!五套功法一步到位,这期(师父正在北京办第七期班)已是第四天了,你下一期去吧!”我回家一想:不行!今天就得去。
见到师尊的那一刻,师尊那慈祥的面容、慈悲的声音深深的震撼了我整个身心!师尊在授课前或课间时经常下来巡视,不断的有人要求签名或解答问题,师尊都和蔼可亲的满足学员的要求。我不忍心前去打搅,可我的眼睛总是追随着师尊。我刚参加班时,因头部有病,一听课就困的东倒西歪,觉的很不礼貌,但就是困的睁不开眼,可心里却很明白,因为真正的我知道,我得到了众生盼望已久的大法,有幸见到了伟大的师尊。
因晚去了三天,师父的课没听全,接着我参加了师父在北京办的第八期班,即云岗航天部某部的礼堂(七天班)。第一天回家我就开始发高烧;第二天我继续去听课,在教第二套功法“头前抱轮”时,由于炼功场能量太强,清理身体来的太猛,我突然晕倒,有人拍了拍我的头,我就醒过来了,后来有人告诉是师尊的一个弟子拍的。从此我全身的病一扫而光,那天晚上回到家我真是哪儿也不难受了;第三天,我一个不太会骑自行车的人竟然骑了近一个小时的车,中途上了三个很大的坡,轻轻松松的去听课。从此我感到脱胎换骨成了另一个我了,整个身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我共参加了北京的七到十三期七个学习班。第一期花了40元,以后各期均减半为20元,七期班我总共才花了160元。那么多媒体都造谣说法轮功敛财,欺骗老百姓,真是诬陷。
九三年夏天北京的雨很多,我们住在郊区,不管在那儿办班,我们都没用过伞,只要我们一上路雨就停,在家或听课时就下雨。
第十三期是在长辛店二七机车厂俱乐部,有一天讲课时忽然第一排前上方流下来一些水,前面人都站起来看,外面没下雨,房顶也没有水管,后来才明白是另外空间的雨下到这儿了。可能是师尊在开拓我们的思想,对另外空间的一点感性认识。有人在课间不断的拍照录音,为了不影响别人听课,师尊多次讲不要照了、不要录了,否则机器就坏了,有人就是不听,慈悲的师尊没让他们的机器坏了,但有点小损失,结果有的没照上,有的磁带卷了。
师尊讲课从未喝过水,擦过汗。每次讲课都反复调试扩音器,直到效果最佳。师尊每次打大手印或教动作时,总是工作人员把桌子挪动到大家都看得清的位置,师尊办班经常坐公共汽车来。一天一个学员和他妻子开着自家小面包车去接师尊,刚出门不远就看到师尊自己坐三零九路公共汽车来了。
师尊生活非常俭朴,但又非常整洁典雅。九三年一整个夏天只看师尊两件白色带鸵色条纹的上衣换着穿,一件长袖、一件短袖,浅鸵色的裤子和黑色旧皮鞋。
为了让更多人了解法轮功,师尊曾经带弟子在长辛店通讯工厂单身职工小食堂和二七厂办了两次咨询班,开手给人治病,每位挂号费为十元,无效退款。我当时看到了师尊带弟子在通讯厂食堂治病的全过程。他们一到通讯厂食堂,每个人就立即换上自带的白大褂,开始调病。那时重病号都想找师尊,印象最深的是一个身穿大黑棉衣,又高又胖全身瘫痪的老太太,师尊拍打她全身,给她活动胳膊腿,然后亲自架着她在地上走,她自己还说我不行了,她的儿女们都高兴的说:“妈你能走了!”如果当时悟性好,效果会更好。我看到师尊出汗了,有人给送上一个小方毛巾,师尊摆摆手没用,只是撩起白大褂擦擦汗。那天治了五、六十人,他们没有人顾得上喝水休息。
那天他们在小食堂吃的晚饭,两桌约二十人,都是素的,如炒青菜、豆腐之类的,我去食堂操作间里看到只有一块不到一斤的肉,而且都还没用完。菜的量也很少,都是小盘盛的,两桌七八盘菜最后又加了一盘素炒豆腐,没有汤也没有饮料,比一般家庭的饭还俭朴的多,总共花了一百一十二元。饭后师尊满足了大家的要求,和大家照了像。
这是我们的师尊在传法过程中,我看到的一点点,但师尊那慈祥的音容永永远远的印在我的脑海里,时时浮现在眼前,师尊那无限的慈悲,博大的宽容,处处事事为别人着想,为众生难忘,使我永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