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出于个人妒嫉与一己私利,在全中国范围内发动了一场对法轮大法修炼者的残酷迫害,他们滥用手中权力,利用电台、电视台、报纸、杂志等一切传媒,不断制造谣言,诬蔑法轮大法,以此来欺骗善良无辜的百姓。当时我们通过自己的亲身经历,都知道中共恶党和电视所说的是无中生有的谎言,是不可信的。我们坚持修炼,相信法轮大法这么好的功法一定会有昭雪的一天。
二零零零年的十月,在看到法轮大法一直还在被中共恶党诽谤、迫害,丝毫没有改变的样子,而玉溪的法轮功修炼者有两位被非法劳教三年,还有两位被绑架关押在看守所。我当时在城里打工,就和几位城里的修炼者约定,想要到要到北京上访,反映大法好,不能让中共再迫害好人了。
十月二日,我们一行十三人坐上火车,几经辗转,十月九日,我们在北京遇上另外两名法轮大法修炼者,其中一人是吉林大学教师。当时得知信访办已经变成抓捕法轮功学员的抓人办。于是我们一起在北京天安门打出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随即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有便衣和警察来扯我们的横幅。就在我被一个警察逮住头发往回拖时,我看到一个一米八左右的、又高又壮的男警察正挥起一根棒子打向一同去的牛玉琼的姐姐牛转琼。牛转琼已经六十多岁了,随着棒子落下,两声巨响,她便仰面倒在地上,当时就晕过去了。这一幕彻底改变了我从小形成的“人民警察”的形象。当我们被恶警绑上车时,不知是哪个国家的记者拦住了车,原来他们看到了这一幕迫害场面。
后来我们被天安门派出所送到房山拘留所,再转到周口店派出所。在那里,我两天内没吃上一粒饭,没喝上一口水,且不能被允许去上厕所。那几天我正来例假,血把裤子弄脏了,恶警(五十岁左右,男)还是不让我上厕所。一位外省的法轮大法修炼者反复帮我说情,换了岗的警察才让我上厕所。同时那位修炼者把她包里的裤子送给我换上。在这期间,我好几次遭到了恶警的暴打:用脚踢、打耳光、用力推搡撞墙等等。再后来,我又被送到房山拘留所,在那里,凡進拘留所的人必须脱光衣服让其检查。之后,我被关進一个牢里,他们叫号。我在的那个号连我共有四十一人,除了其中的四人是吸毒人员,其余全是大法修炼者,和我一样,是从各地来上访的,有吉林、黑龙江、山东、青海、大连、陕西、浙江、云南和我不知道的地方来的。他们告诉我,这儿一连几个号关的都是大法修炼者。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四日,玉溪红塔公安分局的朱家勇和春和镇政府的徐燕,把我和玉溪同去的修炼者们绑架回玉溪,由玉溪红塔公安分局专职迫害法轮功的特务机构送到红塔区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一月十四日,我与同去北京上访的牛玉琼、沈跃萍等被非法送到昆明大板桥女子劳教所,说的是劳教三年。一進劳教所,我被分到一大队缝纫五组,每天早上七点四十开始出工干活,一直干到晚上十一点收工,中途吃两餐饭,做工长达十四个小时。人就象一根紧绷的弦,感到全身都动弹不得。我觉的这才是真正的廉价劳动力。劳教所对外宣称这里的劳教学员是发工资的,可工资是多少钱呢?是分等级的,每月有七元、十元、十三元不等,说是根据劳教人员的表现给。有时遇上老板要赶工,就得通宵做工。每天紧张劳累,洗脸洗脚有二十分钟时间,其余的洗衣、洗澡、洗铺盖等都没有统一时间,得自己去找。虽然是冬天,喝,洗澡、洗头还是用冷水。劳教所卫生间楼上有澡堂,但自盖好后从未用过。
在这里,作为法轮功修炼者,除了承受和其他犯人同样的困难外,还得要承受中共恶党诬蔑栽赃法轮功的谎言洗脑和转化迫害。就在我进该所的十二月,法轮功修炼者因拒绝转化而绝食抗议,一、二队的四十多位修炼者被强行拉到各队其他普教人员面前站着,由事先安排的部份普教人员狠狠批斗。
二零零一年大年三十,为了阻止各地去北京上访的法轮功修炼者,更深入的煽动全社会对法轮功的仇恨,使法轮功修炼者更加孤立无援,中共恶党就抛出了栽赃污蔑法轮大法的“天安门自焚伪案”。那几日,劳教所召集所有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修炼者观看电视。
在劳教所里,法轮功修炼者遭受的迫害还很多,我也只说了一部份,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
二零零六年四月,我的姐姐邓翠萍和另外两位法轮大法修炼者华岚仙(玉溪印刷厂的退休职工)、顾丽清(玉溪总站的退休职工),三人因在红塔区莲花池发放法轮大法真相资料时被莲花池综治办的恶人金永强举报,遭到红塔区国安大队的恶警刘绍文、何小沛等人的绑架,被关在看守所近六个月;峨山县法院于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九日早上九点非法开庭审理,三位修炼者坚决不穿囚服。红塔区恶警(二十岁左右,警号530273)为了逼迫她们穿,就猛击华岚仙(六十岁左右)头部并将其打倒在地上然后又拉起猛击背部,顾丽清(五十多岁)赶去拉也被恶警击背部。当时很多人在场。在法庭上华岚仙流着泪要求审判长对恶警打人的事给予解决,审判长说此事与本案无关,并说不要听华岚仙一面之词。当时,我的姐姐因绝食反迫害,已有几天未进食,出现了严重的眩晕症,但恶人们仍不同意保外就医,最后她们被非法判了三年劳改。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六日,考虑到山区的民众还从来没有听过法轮大法的真相,我和两位舅妈瞿树仙、瞿树琼、和邻村的孙兰仙姨、及孙兰仙的女儿刘树华、以及黄官营的修炼者桂琼华、右所村的修炼者刘惠兰,我们几个就约了去波依发真相资料。没想到在波依办事处水槽村村口被不明真相的村民举报到春和派出所,并且手拿砍柴刀的村民堵住了我们。大约下午五点,玉溪市公安局红塔分局专职迫害法轮功的国保恶警何晓沛、朱家勇、张苏荣等及春和派出所的员警来到,对我们非法上铐,随即将我们带到寒风刺骨的农家的晒场上,他们自己却去吃饭。恶警何晓沛叫警员看住不让我们说话,也不准其他人同我们说话。当他们吃饱喝足之后,晚上十点,把我们绑架带到了玉溪红塔分局。开始盘问我们发真相材料的情况。
刘树华不配合,恶警何晓沛就从外面跳骂着进来,掐着刘树华的脖子,反扭着手,用力砸到走道上,还破口大骂。其他修炼者听见后说:你不能这样对待她!何晓沛反手打了孙兰仙,并把她们推进房间。当几个人高声喊打人啦,共产党打人啦!何晓沛才住手,并叫其他恶警把刘树华双手反扣在走道的栏杆上。凌晨两点左右,他们把我们七人扣在走道的栏杆上,我和刘树华、桂琼华一再要求让四位老人瞿树仙、瞿树琼,孙兰仙、刘惠兰到房间里,外面太冷了,我们在外面,他们才勉强同意。
到凌晨六点钟过后,桂琼华的手铐突然脱落,她就扔下手铐走,走到刘树华面前,没想到刘树华的手铐也轻松拿下来,我一看以为我的也可以两只拿下来,没想到只松开一只(这也许和我的信心不足有关),不过恰好是铐在走廊上的那一只脱落,于是我也和她们一起走出了红塔区公安分局。出来后不久,我的手铐也很容易就拿下来了。
其实,我知道,直到现在还有很多人不理解法轮功学员,总是说:你们也真是的,好你们就回家炼,为什么总出来做发资料的事。在此我想说,我们放下自我,放下可能被抓、被打、被劳教、被判刑、甚至失去生命,失去世间的一切的得失考虑,完全是为了你和所有的世人,我们只是在努力唤醒人们的良知和善念,使人们明白真相,知道什么是善,什么是恶。人的生命宝贵,而人趋利避害,谁不想日子过得好一点?可是,我们在法轮大法中修炼出的慈悲和无私无我的正觉,让我们想要把最好的送给世人和众生。并且在这历史的关键时刻,世人的选择和态度决定了世人的未来。历史中大家都知道天坠陨石亡秦的故事,而今贵州省平塘藏字石惊现“中国共产党亡”六个大字,借鉴历史,当今中共也必亡无疑,希望大家蜕去中共这个极端自私、残忍、腐败的这张皮,一刀斩断它的一切邪恶说教,归正自己的言行,真心向善,善待大法和大法修炼者,走光明之路。在此希望大家抱着对自己生命和未来负责的态度,认真考虑我的这个真诚的建议,希望大家都都退出共产恶党的一切组织,保生命永远的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