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三月十八日】希望人们从我因为信仰“真善忍”做好人而遭受中共残酷迫害的真实故事中,认清中共害人的谎言,明白大法真相,从而能从中共邪党给人们布下的陷阱中解脱出来,有一个美好光明的未来。我一九九六年得法,得法后很多种疾病都不治自愈,还主动把我七十九岁的公爹接过来赡养。这些变化我丈夫都看在眼里,在我得法几个月后,我丈夫也开始修炼大法。
我丈夫不但有多种疾病,还赌博成性,因为这个我们俩经常打仗。自从我丈夫得法后,师父不但给他净化了身体,还使他改掉了赌博的恶习。我们身体好了,心情也舒畅,那时我们三口人天天到炼功点学法炼功,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向往,活的充实自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团开始对法轮功疯狂的迫害。七月二十日晚上,我所在地康平县张强镇派出所所长高中峰,带领警察刘学、陆军等人来到我们炼功点,抢走师父的法像、大法书、炼功带等,还强行解散我们的学法小组。
第二天我没在家,村治保主任董明良带领我们村的片长王贵,来到我家胁迫我丈夫写,逼着交大法书等。从那以后,村干部和联防队员就不断的来我家骚扰,监视我们。经常把我们叫到村委会和学校办学习班。为了阻止我们進京上访,他们还要走我的身份证。规定:如有保留大法书者,每本罚款二百元;如有上访者抽回承包的土地;出门必须向他们请假,就这样我们每天都生活在他们的监控下。
二零零零年九月,张强镇派出所所长刘春雨(接前任高中峰),带领警察王福志、陆军、我们村治保主任董明良,突然闯入我家。当时只有我一人在家,刘春雨進屋就问:你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说:我炼不炼我心中有法。刘春雨说:告诉你有人把你举报了,你如果有书就自己交出来,不然我们就要搜了。他们翻箱倒柜的乱翻一气,把我的书箱翻了出来,边翻边说:她这么多书,一本也没交。
他们把我双手反铐在后边,绑架到派出所;到派出所就开始审问我:经文是从哪里来的,和谁联系?他们中有我当警察的大伯哥劝我,我也不说,就这样他们扣留了我一天。到了晚上他们把我哥哥、嫂子、姐姐、姐夫、侄女、侄女婿、大伯嫂从县里叫来,目的是劝我不学不炼,说出经文的来历。
我只有一念,不能出卖同修。亲人见我不说,都走了,他们走时已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恶警们没达到目的,第二天他们就强行把我送到沈阳市第五拘留所。从拘留所回来后,张强镇派出所每天都指使联防队员宗海潮监视我。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和我们村同修冲破重重阻力,進京上访,要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我们一到天安门广场,就有几个警察拽住我就问:知不知道法轮功?我说:知道。又问:法轮功是不是×教?我说不是。他们当时就把我拽到车上,问我来了几个人。我说就我一个人。
当时我在车上就给他们讲大法是被迫害的,是冤枉的。法轮大法是正法,我就是为了证实大法,才抛家舍业从农村来到京城的。他们让我给他们炼法轮功功法,我就给他们炼了第五套功法。然后他们把我送到一个派出所,让我登记,我不登,就把我关到一个屋子里。当时屋子里已经关了一位老年同修,只是知道他是广西三场的。
过了一会有个警察進屋就说:你们两个都回去吧,明天不要再来了。他把我们送出门,那位老人帮我买的火车票,就这样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平安返回。晚上村主任于洪才和村治保主任董明良,来到我家,我就和他们讲了進京的过程。晚上九点左右,张强镇派出所警察莫建超、陆军和一个姓贾的联防队员,把我绑架到派出所,审问我進京的经过。所长刘春雨问我带了多少钱,都干什么了,是谁指派我去的。然后就翻我所有的衣兜,把我仅剩的二十多元钱翻出来,我小姑子说:把这钱给我吧。刘春雨说:不给,就放这吧,然后把钱放進抽屉里。
刘春雨让我在笔录上按手印,我不按,无论怎么软磨硬泡,我也不按。半夜刘春雨就对我大打出手,将我的两手反铐在后边,还大喊着“高点吊”,所长刘春雨在前面用电棍电我,副所长刘猛在后边拽着我的手按手印。
折腾了一阵子后,就把我铐在床头,和另一位同修铐在一起,当时他的脸、嘴都被电棍电破,还有一堆堆的水泡,足足铐了我们一宿,我的手腕和手全都被铐肿。早上我看到派出所墙上贴的警察八条守则,其中有“不强行逼供、不扣押当事人财物”等,我就对看管我的警察讲:你们也没按照这上面写的去做,在我身上你们就违犯了两条,你们这是执法犯法。刘春雨知道后说:告诉你,这规定不是对待你们这样的人。然后把我带到办公室对我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打完后又把我蹲铐在暖气管子上。我被迫害了两天两宿,没吃一口饭,没喝一滴水,半夜让我丈夫把我接回家。
又过了几天,张强镇派出所警察王福志、陆军,联防队员宗海潮又把我绑架到派出所,另外还有三位大法弟子被绑架,我一到派出所就看见一位女同修刚被电棍电完,脸被电的烂倭瓜似的,我的眼泪顿时流了下来。
我们被一同绑架到康平县公安局,整天让我们面向墙壁坐着,不许我们炼功。有一天,我坐的很直,進来一个警察说我在炼功,就踢我。一天下午四点左右,他们把一女同修带走,晚上十点多才被送回,回来得知,她被十多名警察轮流用电棍电击全身。一天晚上,又有一位男同修被带走,这位同修二十岁左右,他被扒光衣服,用三角带抽打全身,整个身体被抽的青一块紫一块的。这帮没有人性的警察,在腊月二十三小年那天,让我们给他们剁完肉馅后,就把我们送到沈阳市第五拘留所。我们被非法拘留四十天后,被送到沈阳市龙山教养院非法教养。
我被绑架后,我丈夫对生活失去了信心,对也不学不炼了,并且又把赌博的恶习捡了起来。我八十三岁的公爹患有小脑萎缩,因无人照顾,在我被绑架十多天时,含泪离世。我丈夫无心在家过日子,就抛下家外出打工,致使我十九岁的女儿无人抚养。在我丈夫外出打工期间,一个和我丈夫关系不清的女人,领着她丈夫和女儿,将我家强占之后,走时又把我家所有玻璃全部砸碎,把所有东西洗劫一空,院门被摘走,柴禾垛用火点着。
出事后,我小叔子向当地派出所报了案,派出所根本不管。我听到这些,就向教养院提出,办理保外,回家照顾我女儿。他们装聋作哑,院长李纪峰说:要想回家得交钱,最少三到七千元,你问问哪个先回家有不交钱的。
这就是恶党给大法弟子的家庭及亲人造成的伤害,多少个家庭被逼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我这只是其中一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