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三日】我是曾经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哈尔滨戒毒劳教所)的一名大法弟子,因为在劳教所里坚持信仰,拒绝写恶毒污蔑大法的“一揭批”,坚决抵制他们邪恶而惨酷的所谓。受尽了各种精神和肉体上的折磨与摧残,看透了戒毒劳教所邪恶管教们的阴险与伪善,在他们虚伪的假笑背后藏着不可告人的邪恶阴谋。而当他们耍弄的伪善伎俩被大法弟子们识破不起作用时,他们就立刻撕下那副伪善的画皮露出凶狠而狰狞的面目。我就在共产邪党这种高压而恐怖的黑窝内坚信着大法坚信着师父,无论承受多大的痛苦与折磨从没有动摇过。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在所长陈桂清和张平的邪恶操纵下,在负责转化工作的指导员牛小云的算计下,在阴险狠毒的大队长赵伟、李全明的实施操作下,以及在小队长孙宝莲、刘巍、王丹、王海英、魏强等小喽罗们的淫威下对大法弟子们无所顾忌的犯着大罪,中国有句俗话叫做“自做孽,不可活”,这些恶警们明明知道他们迫害大法弟子是在干着伤天害理的事。可是他们仍然死不改悔的干着,没有丝毫的悔意与收敛。当大法弟子们被迫害到劳教所以后,他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马上就被邪恶的管教和“包夹”死死的看住,甚至大法弟子们的一思一念这些恶警都想左右控制。
我刚被迫害到戒毒所时,恶警们就安排几个邪悟者整天围着我给我讲他们那套歪理邪说,每天从早上四、五点钟就让我起床,几个人围着我不管我想不想听,接不接受他们的那套邪悟的东西,反正他们死缠硬磨想方设法让我接受他们的邪说,这种强制洗脑与精神折磨每天都得持续到半夜。在戒毒所里大法弟子住的所有房间都装有监控器,对坚定的大法弟子每个人身边都至少安排一个“包夹”,这些“包夹”都是那些在社会上真正犯罪的刑事犯,他们的任务就是每天24小时盯着大法弟子的一举一动,如果有两个大法弟子在一起说句话,这些“包夹”就连喊带骂,虽然八、九个大法弟子住在一个房间里,可是我们之间却连一句话也不让说,更别提在一起谈心聊天,那简直是太难了,言论和人身自由都被剥夺。
生活上戒毒所在每个房间的门后放一个塑料桶,不管春夏秋冬一天24小时,房间里的所有人都得在这个桶里拉屎尿尿,有的房间住12个人,夏天天气炎热由于不能把桶里的屎尿及时倒掉,熏得满屋子都是臭味,甚至连走廊里都是难闻的气味儿,邪恶的管教在走廊里来回巡视都得捏着鼻子走,经常是这边正蹲在桶上拉屎而对面一米多远的地方却在吃饭。如果上面当官儿的来检查恶警们就把这些脏桶都藏在床底下或者外面的洗漱间里。在一日三餐上更是恶劣到极点,恶警每天给大法弟子喝的都是烂菜汤,用一句刑事犯人的话说:“现在牲口吃的饭都比我们强。”
戒毒所为了达到转化大法弟子的目地用尽了各种残忍的手段和酷刑,在2002年11月底他们彻底撕去了那副伪善的画皮,在所长陈桂清和张平的指挥下,发动了强制转化大法弟子的所谓的“攻坚战”,队长赵伟、李全明指使手下的管教把我们八十多个坚定的大法弟子分批的全部赶入阴暗、潮湿、冰冷的地下室里,东北的冬天寒风刺骨,一进入地下室恶警们就指使刑事犯把我们大法弟子穿的棉衣棉裤全部扯下来,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线衣线裤,然后把地下室的所有窗户全部打开,刺骨的寒风立刻从窗户外面涌了进来,在地下室里那些恶警穿着厚厚的军大衣都冻的直打哆嗦,我们大法弟子各个都被冻的浑身颤抖,恶警强行让我们都光着脚蹲在地上,有的大法弟子还被锁在地环上,为了防止我们坐在地上,就在我们的臀部下面放一盆凉水,如果蹲不住就会坐到冰冷的水里,恶警们个个手里都拎着一个电棍,不断的用电棍电击着每一个大法弟子,电棍电击大法弟子时,发出的滋滋啦啦的声音此起彼伏,从没有间断;空气中散发着皮肉的烧焦味儿。有的恶警手里拎着电棍仰着脖子发出狰狞的狂笑,嘴里还不时的骂着师父,使阴森的地下室里更加显得恐怖。
我被扣在地环儿上,邪恶的管教大王丹、刘巍、孙宝莲不断的用电棍电我的脖子、后背、手背和头,我当时心里只有一个信念就是死也不能配合他们写诽谤、污蔑大法的“三书一揭批”。恶警为了防止他们在酷刑折磨大法弟子时喊出声来被外面听到,担心他们的恶行曝光,他们指使刑事犯用二根中间挽着大疙瘩的布带子紧紧的勒住我和其他大法弟子的嘴,然后再用宽胶带把嘴从前到后绑了好几圈,由于布带子勒的时间太长,我的两边嘴角都流出了血,喘气都困难。吃饭的时候,刑事犯把布带子解开扔到地上,从嘴里淌出来的口水沾满在布带上,满地的泥土和着沾在布带上的口水把布带子弄的肮脏不堪,“包夹”粗暴的喂完饭后,从地上捡起布带子从新塞到嘴里,再用宽胶带从新把嘴堵上。
恶警指使犯人给我们剃“鬼头”(把大法弟子的头发用剪刀剃的乱七八糟);刑事犯还用指甲尖不断的使劲掐我的后背,他们想方设法变换着招术折磨着我们,就这样我们一天24小时被强迫蹲着,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每分每秒都忍受着痛苦的煎熬,由于24小时这么蹲着不让睡觉,坚持了几天我迷迷糊糊的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但是我的心里不断背着师父写的《正念正行》这首诗:“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
有一天,恶警牛小云走到我跟前问我到底写不写,我说死也不写。她气急败坏的走了,不一会几个如狼似虎的刑事犯把我拖到地下室的一个小黑屋里,五六个凶神恶煞般的恶警围上我,他们把纸和笔放到我的跟前使劲的拽着我的手让我写,我坚决不配合,然后恶警让两个犯人轮番的使劲掐我,把我身上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我坚持不写,有一个叫魏强的恶警打了我二十多个嘴巴子,把我的半颗牙打掉了,血顺着我的嘴角流了出来,问我写不写,我说不写,魏强就拿电棍电我,旁边一个恶警告诉魏强说:“电脖子后面,脖子后面神经多。”电了一会儿逼问我,你还写不写?我仍不配合。于是他们就对我拳打脚踢,我闭着双眼不瞅他们。心里依然背着《正念正行》这首诗,后来他们一看我要晕过去了,就把我拖出去了。
恶警们把我拖回到地下室的大厅里蹲着,那里仍然蹲着很多没有向邪恶妥协的大法弟子,在我的背后有一位大法弟子恶警让她蹲着她就是不蹲,就那么一直坐在地上,于是恶警不断的往她身上泼冷水,不断的加大电量用电棍电她,恶警连吼带骂的电了很长时间,那位可敬的大法弟子被电的昏死过去,后来听说那位同修被活活电死了。在我旁边蹲着一位大法弟子,恶警让她把嘴张开,然后把又粗又长的电棍塞到她的嘴里电她。在大厅旁边的刑房里不时的传来凄惨的叫喊声和恶警拳打脚踢的声音,整个地下室就象人间地狱一样恐怖和邪恶。恶警们还在毫无人性的对大法弟子行恶!
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这个共产邪党的黑窝迫害大法弟子的罪恶罄竹难书,我所揭露的只是冰山一角,他们把刚进来时还有一点点人性的刑事犯培养成了一个个毫无人性的打手,以加期减期威逼利诱,让他们在暴力中来满足他们的私欲,例如象邪恶头子陈桂清、张平、赵伟、李全明、牛小云、刘巍、大王丹等等这些恶警,希望你们悬崖勒马!不要心甘情愿的做共产邪党的陪葬品,否则等待你们的将是在地狱中无休止的偿还对大法弟子们所造下的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