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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是否预谋摘取我的器官未果?


    文/黑龙江省大法弟子 郑立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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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一日】通过收看国际媒体报导,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这引起我回想起一次迫害的经历:他们是否预谋摘取我的器官未果?当时我被劫持在北京市公安医院每天被注射十多瓶药物,随后大夫告诉我“脾大”,要求手术,免费。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份,因人介绍我到北京找一份工作,于十一月二十三日到京,居住在海淀区大法弟子李旭鹏的寓所,在第四宿下半夜一点多钟我熟睡中,几个穿黑衣服的警察偷袭进来,没点灯,突然趴在我身上绑架我。

    这时我在梦中才惊醒,随后强盗警察们开亮了灯,我朦胧中才发现一帮警察十多名已在屋里站满了。由于数名警察挤压在我身上,造成我身体软组织疼痛,这些警察什么都不管,又用手铐反铐着我,用事先安排好的摄象机与照象机对我与同室的李旭鹏、另一室的马万里进行摄录与照像,随后将穿着睡衣睡裤的我,穿着短裤的大法弟子马万里和李旭鹏分别蒙着头罩,拖到警车上,绑架到马莲洼派出所。

    当时已是午夜二点多。邪党恶徒们开始对我进行非法审讯,我问他们:为什么抓我,凭什么抓我?不法警察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我拒绝他们的一切问题。一直持续到次日早晨八点钟以后,恶警强行把我们三名大法弟子分别戴上头罩,劫持到海淀区看守所。

    到看守所,相应而来的邪恶迫害又开始了。把门的武警强迫叫我们蹲下喊“报告”,强迫照像、强迫穿看守所的“号坎”,遭到我一一拒绝后,把我带到四监区送到一个监号里,由二名刑犯上来欲搜身,被我制止后,一名刑犯便朝我两腿上踢了两脚,当时两个腿被踢青,随后又给我换了一个监室。

    当时海淀区国保处邪党人员对我非法提审,因我不穿“号坎”,四监区警察张东升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将我摔倒,把我在走廊地上拖出二十多米远。

    我拒绝他们非法提审,我绝食抗议他们对我绑架、无理迫害。

    三日后,看守所的警察、犯人、大夫对我进行强行灌食,警察将我捆在一个带有约束带的床上,由犯人和警察共同强行按着我,因为我不配合,他们用张口器撬嘴,用注射器往嘴里注水。在我尽力抵制的同时,他们对我头部强力的挤压、野蛮地鼻饲,将鼻饲管在鼻子中来回拽动。我把鼻饲管咬住,大夫将鼻饲管从嘴角处剪断,另一处从鼻子处拽出,造成我口腔、鼻腔、耳朵同时大量出血。因我强烈的挣扎,邪党人员们用药棉把我耳朵鼻子塞住,并派全监号的刑事犯人轮流值班,不许睡觉,叫犯人擦血、换药棉、止血,一有情况及时汇报。

    第二天看守所的警察把我送到北京市公安医院,到公安医院后,对我强行抽血,我当时身体极度虚弱,抽两针管血,又把我弄到地下室,用脚镣子、手铐子锁在床上,对我身体进行外伤检查。当时医院都留有记录,公安医院还要对我注射,我不配合医院对我的药物注射,他们输几次输不进去。

    接着公安医院一个姓丁的,一个姓马的两名恶警,把我的脚用脚镣子紧紧地勒住,锁在床上,两手举过头,用手铐锁在头顶的护栏上,将我身体抻直,一点不能移动。在腿上输液,注射十多瓶不明药物,从早上九点一直输液到深夜。

    因为我身体被突然间输入大量的水,两副脚镣子、手铐将脚腕子、手腕子全部勒肿,疼痛难忍,小便也不给解开,他们就让往床上尿,尿湿后一直溻着。半夜的时候,疼的我高声喊值班的,叫其把铐子解开,还是不给松绑,同一病房的人也睡不好觉,我多次叫喊后,强制我在第二天吃饭时签字,才给我松一松铐子,也没有解开。

    次日又领我去做一个透视,每天还继续注射十多瓶药物,大约持续十多天。十多天以后,药量减少到六、七瓶左右。

    随后,内科大夫告诉我检查后,脾大,要求手术,希望我能配合,否则影响肝功能,要求我签字。我说:要签,你们签或者让我家属签。我又说:没钱;大夫说看守所给拿钱。

    我心里产生疑问,看守所为什么能为我拿钱手术?因为我在以前几次被迫害当时,都进行过身体检查,我在北京安全局看守所也被抽过血,也做过身体检查,在北京市七处看守所也做过检查,团河医院也做过身体检查。在这之前我也多次遭到过绑架。而我修炼法轮功十多年以来一直没打过针、吃过药,身体没有这方面的疾病;公安医院却说我肝、脾、胆均有毛病,还要免费给我治疗。

    外科大夫也来找我,让我在手术单上签字,我没有同意。十多天以后,公安医院外科告诉我:已经给办案单位下病危通知书,你这个身体如果不手术,顶多不会超过二年。

    在公安医院期间,我一直手脚都被锁在床上,二十五天以后,那是十二月二十七日,海淀区国保处又将我转到北京三零九医院(部队医院)。在三零九医院,他们还要强行给我输液,均遭到我拒绝。

    到十二月三十一日,他们看我已生命垂危,又给我注射了一些药物,用部队救护车给我送到火车站,由两名保安,抬我上火车,由当地公安把我劫持回黑龙江省佳木斯市。

    到佳木斯市是2005年元月1日,当地国保队陈万友把我又绑架到佳市看守所非法关押,并向看守所承诺:出事他负责。第二天,到医院检查,肝和脾肿大,胆正常。

    我以前身体一直都健康,只有在北京市公安医院每天被注射十多瓶不明药物,在这次迫害后,身体才出现这种状态,直到现在也十分疼痛。看到媒体报导邪党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我觉的他们预谋摘取我的器官,后来由于某种原因放弃了。

    希望国际社会及人权组织能走进法轮功学员当中了解事实真相。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7/4/15/8457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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