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三月十日】从监狱出来的头一天晚上,从天黑开始,突然天阴暗无比,狂风大起,我在洗澡时听见窗外的风如同魔鬼疯狂的嚎叫,心中象压了一块大石头。我知道,我要走出监狱这个最邪恶的环境,在新的社会大环境下走自己的路,邪恶的旧势力紧随我而来,明天的路啊,可想而知必定会有一番艰难.因为监狱的常人总爱看天气,认为人出监那天天气好,以后会有幸运。我也受了影响,因而心情不好。但是,同时,我的心中又不甘心,我想一切不应该是这样的。邪恶到底想左右我多久,如果真的被安排前途注定艰险,那么,我一定要打破它。我相信我的理智会主宰前方的路。(因为长期在监狱,除了一句半句外,很少知道几年以来师父讲的法,所以当时其实是悟到了一点,但又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出来第一件事是想要学法。但我手上没有书。家里人对我也伤心失望,死死想看住我。我明白她们仅仅是不希望我再走進监狱。我体谅亲人的心,尽量不与她们争辩,但是我一定会想办法做自己要做的。因为受家中一些事的刺激等等因素,我心中充满了恐惧,晚上连起来打坐都不敢,不是怕家里人,是怕黑暗,怕恐怖的念头与事。是无法克服摆脱内心的恐惧的感觉,也没悟到发正念。两天后,我借办户口之机去了一个功友家,她比我出来早三个月,手上也没几本书,给我一本《转法轮》,两篇经文。我高兴极了,学法,走访几个亲友,并借其中方便之机又去别的功友家(都是千里之外),她给了我十来本师父的讲法,并告诉我,不要急于做,先静下心来学学法,再去做。加之亲人对我看管的很厉害,我便先看书,开始她们不让,又不敢不让我看,怕我走,见我看了一会就拉我去干别的,我知道她们的用意,坚决不干,渐渐的冲破了。她们也不知道我刚出来哪来的书,又不敢问我,也阻止不了我,就默许不管了。但我经济上不独立,身份证没办下来,寸步难行,也就安下心来学法,把几年来拉下的尽量补一补。我想如果在思想中认识到了,实践中去做也一定会容易些,并在学法发正念中克服了恐惧。
我在回来的途中,去见了一个以前也炼功的,但他一直没走出来,我想劝劝他,但他说他看了书,身边也有许多大法弟子劝他,但走不出来,怕自己承受不住。那时我的心里好难受,他有广泛的社会交往,工作环境,资金,要做证实法的事有多少便利条件啊!可他就认为自己做不来,又匆匆去忙他的工作生意。想想自己,生存,修炼,救度众生,举步维艰。但是,我要做的事一定会想办法去做的。如果我可以节省下两块钱,也会买一支笔,两页纸,之后,做我该做的。更何况,大法弟子该做的事有多少种啊,可以用多少种方式啊?用“无计其数”这个词都不过份,这样做不来,那样做不来,也终究有一样可做的,至少可以用嘴讲啊。哪怕一张小纸条,我的正念、善念也一定让它发挥作用。
刚一开始啊,还真有点儿不知做什么。想了好几天也想不出来, 便写了一些小纸条“法轮大法好”出去贴。结果几天后,我看见了其他大法弟子贴的小报,虽然被人撕过了,留下的痕迹中还是依稀可辨、几天内看了几份,啊!我突然明白了,这不是师父在点化我吗?告诉我怎么做、该做些什么吗?我于是又去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内容,还有在妹妹的水果摊拣的小报,我拿回来参考、于是可写的内容丰富起来。
这样一段时间后,我也觉的平静下来。毕竟我在做自己该做的,哪怕少,第一步毕竟是迈出来了。因为认识的功友至少都在千里之外,我渴望知道是否有新经文、苦恼于无能为力。一天,我受启发突然想:别人五分钟就能做完的事,如果我肯花五天的功夫与精力,还会做不来吗?虽然没有基础,可是,如果肯付出,舍得精力,不计代价,会有做不来的事吗?似乎冒险一样刚挣200元钱,我便决定用它作路费,去功友家,只因为去要一篇新经文,同时她那有许多功友,做的很好,想学点儿经验。
那是一次艰难的行程,难的我几乎想放弃。可是收获也是巨大的,我学了一点东西,在明慧网上看了很多资料,同时功友们还送我好多资料,传单,护身符等,我知道,这些东西一定会发挥很大的作用的,对人的心灵的触及也是大的。实际中,我也尽量用心去发放,张贴。如我选择图片优美、文字大而简单明了的贴在楼层底层门口、这样吸引人。因这里走的人多,即便匆忙中看上一眼,也可以有所了解。而字体小的一般贴在较高的楼层,而且尽量选择不同的位置,这层贴墙上。那层贴玻璃,下层贴楼梯扶手等等,有的楼层几个地方都贴,因为有时会被撕掉,这样贴邪恶确实有时找不着的地方,总会落下几张留在那里供人长期观看。每走進一个门洞,几乎就层层不落,这决不是浪费,其时我觉的是我们做的太少,太不够细致。因为有人不在乎,可是见多了,见惯了,不知不觉中会改变人的观念。
说到难不难啊,其实不难是不可能的,一个人在修炼中,怎么可能没有难度呢?只不过是表现为这种方式或者是另一种方式,每当心里觉的难的时候我就这样想。其实师父讲过“人吃多少苦,他认为吃的苦越多越好,加紧还债,他就是这个想法。”(《转法轮》)何况师父也说过“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过的去,就怕你自己不想过,想过就能过得去(《转法轮》)其实细想想心里觉的苦的时候无非是自己不想承受了,想放松了,不想严格要求自己了,当然也有时不知是怎么做了,因为苦恼而不守心性了。其实真正放下心来去做自己该做的,反倒没怎么难,即使别人会认为可能难。而一旦不严格要求自己的时候,真的就难起来了,而且会搞的自己心里很苦,觉的难以承受,过后想想其实是心不正。
“道法”这篇经文说:“真能达到坦然不动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层次对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过关了。”一个真正实修,在学法中精進的大法弟子每走一步都应该是清楚的,明确自己该做什么及法对自身的要求。几年的修炼中,我对师父和大法体会最深的是“严格”。其实反过来想想,恰恰是严格要求自己的大法弟子让邪恶无空可钻。师父讲“你们要兑现自己为法而来的生命……”我想起大约二十年前,看见邻居大人打架等等一些事,心中很难受,默默的一个人去田野里走,同时仰望天空想:如果有什么东西可以让我永远保持一颗纯真的童心与善良,不被他们(大人与社会)污染,我愿为此一生历尽磨难。那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在无神论灌输下不知有神时对着深邃的蓝天默默许下的心愿。而今一切明了,生命中真的有一盏导航的明灯指引,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幸运啊。几年前走向天安门的时候,我想我是为自己的世界而做。而走这段路(那时就这么想的)而今,我想我是在按着师父的要求讲清真相,救度众生,而尽心尽力。一个只知道珍惜自己、实际做事中不能同等对待珍惜别人的生命是不配走入新的宇宙的。所以想做合格大法弟子就别无选择,所以有时不是自己悟的如何好,自己做的如何好,是形势,大法的形势,眼前周围的形势,大法的法理等等一切促成了生命中唯一的路。我明白了,是大法在熔炼我们。“伟大的法,伟大的时代,造就着最伟大的觉者。”(<弟子的伟大>)
在监狱中,有许多人对我评价说我“对自己要求极严”,当然这是常人的看法,我是知道怎样去归正自己的一言一行的。所以专门挑毛病的邪恶的管事犯人最后也不得不对队长说“谁能挑出人家什么毛病来呀。”当然她决不是诚心,是因为在当时这一点已成公论,无论普通犯人、队长、干事、科长甚至上至厂长无不对我另眼相看,从他们的言行中我看的出来他们的关注。甚至我的一封家信,我知道他们喜欢看。当然我也知道她们一定有兴趣看,所以哪怕写信中,我也带着想要启发她们的善念,正念的因素,带着这样的愿望去写,去选择词句。厂里聘用一个技术指导,她只管技术方面的问题,平时她要把握自己与其他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之间的尺度。可是她有次当着大家的面拍着我的肩膀,用手细细的为我擦完满头的汗。用不说的眼神告诉我她的同情,其实我知道也有敬佩的成份促使她这样做。我当时只一笑,过后想起来也总是高兴。直到今天我拿起笔前又想起那一幕,心中充满了惭愧,歉意和懊悔。众生被启发的善念让她们自觉与不自觉的开始向大法弟子展示她们佛性的一面,展示她们可被救度的善念,那是众生明白的一面在渴望、请求着被救度啊。而我只顾自心的满足,高兴,忘记了也没有悟到自己的责任。修炼中要修的,救度众生中该做的事太多太多了,而我们,扪心自问,尽了多少心呢?师父为救度我们费尽心机,并且为众生耗尽了一切。真是“操尽人间事,劳心天上苦。”(《高处不胜寒》)这些不是同时也在教我们,告诉我们该用什么样的心态去做事,去走好今天的路吗?大法弟子要成就觉者的威德,就应该用那样的心来做事。(可能无数大法弟子已做到了却没有说,我虽说的出来却未必做到了,但是还是想写出来这个体会。不当之处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其实一路走过来,不是辉煌,是磕磕绊绊,是常常犯错误,总是做不好,是心摆不正、也有明知故犯,是常常懊悔,甚至有些是耻辱。虽然走过来明白了,体悟到那么多,其实面对大法的法理,是问心有愧、于心不安的。但是,我不想把任何负面的因素带给我的功友,所以那些我不写,那是应该我自己修的。
刚开始学法,一天我打开书,恰好看见师父的照片,我觉的一道白光,一下子穿过我全部身心,穿透我生命的本质,将我看穿。虽然学法不深,我也深知自己不可能掩藏任何执著,同时也深明大法的威力。有时我告诫自己多努力,也是希望可以最后能达到标准,同时放弃不了也没有权力放弃。有时我觉的自己做的好,可是一次梦中师父给了我一个好大的苹果,(直径有一尺吧)而到我手中,却只有一个大一点的和一个小一点的。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应该做的就是精進实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