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物存在,皆有其存在的意义和目的。那么,作为“神传文化”的文艺,其产生与存在的目的是什么呢?换言之,文艺的功效与使命到底是什么呢?仅仅是为了“抒情言志”和“消遣娱乐”吗?
关于“半神文化”时期的文艺形式与功效,尽管今天无法看到其完整的形态与具体表现,但是我们可从零散的史料中窥视到其雏形和大致轮廓。众所周知,神州文艺的源头是敬天祭祀,问神占卜。换言之,“敬天颂神”不仅是文艺产生之原始动因,也是“半神文化”时期文艺的首要功用。当然,随着历史的推演,文艺又派生出诸如“修养教化”“抒情娱乐”等其它功效来。
《诗经》是中国第一部诗歌总集,我们从中可以较完整地看到古代文艺的功效。史料证明,原本的《诗》不仅配有乐调用来咏唱,还可能伴以舞蹈;而现存《诗经》仅仅是其歌词,其音律与舞蹈部份则失传了。那么这一歌、舞、乐三位一体的载歌载舞之文艺形式,可谓是上古时代文艺之典范,是“神传文化”的具体展现。《诗》按其乐调与内容分为“风”“雅”“颂”。“风”大多为各地的民俗风情,或描写人伦、或咏叹讽喻,常诉诸于情感,因此多具消遣娱乐性;“雅”大多为描写士大夫等宫廷贵族的生活与精神志趣,其表现为典雅,具有正统性与规范性;“颂”则主要是用于祭祀天地,颂神念祖,因而表现为极其庄严肃穆。《诗经》中所表现出的文艺功效,可归纳为“敬天颂神、承德载道;淳养世风、教化人民;抒情言志、消遣娱乐”。这些文艺功效,即直接秉承了作为“半神文化”时期的文艺之原始宗旨,又派生出了具有“神传文化”特点的其他功效,它们整体构成了神州文艺的精神。
随着时代的变迁,虽然“敬天颂神、承德载道”这一文艺之第一功效的表现形式渐次变得隐晦与复杂,但其作为“神传文化”之精髓却始终贯穿在神州文化之巨大机体内,对神州文化艺术以及思想哲学等的影响至深至广。
然而,随着近代西学东渐,尤其是共产邪灵侵入中原,附体劫持神州文化之后,为了牢牢地附体操控中国人民,它一方面大肆宣传共产邪说,一方面大举消灭“有神论”。中共不仅将“敬天颂神,承德载道”从文艺中彻底抽掉,还剔除了“淳养世风,教化人民”的优良传统,取而代之的是“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的暴力革命文艺观;近二十年来则更是崇尚色情、暴力、乱伦等丑恶无比的东西,将原本的神州文艺从“敬天颂神,承德载道”的神圣殿堂推入群魔乱舞的地狱,并无时无刻不在释放出大量的邪党毒素,严重的侵蚀着“神传文化”的肌体和人类的精神世界,试图以此达到从本质上变异、毁灭人类之目地。
任何时代,作为意识形态之一的文艺都对社会产生着巨大而深远的影响,其作用是伦理道德、法律规制、宣传教育等所无法取代的。因此,文艺历来也备受执政者重视。中共之所以能将一个神州之国度变异成人间地狱,一靠暴力统治,二靠包括文艺在内的精神洗脑;而以“寓教于乐”的文艺在潜移默化中所進行的洗脑,更是极具欺骗性,它对“神传文化”破坏之巨大,对神州子民精神洗脑之惨烈,都是难以估量的。
中共的暴力革命文艺可谓罪恶万千,但其最为阴毒、危害最大的莫过于对于神佛的否定。因为,否定了神佛的存在,不但斩断了人在精神上与神佛的联系,同时也铲除了作为“神传文化”的文艺之核心功效,用党文化取代了神传文化,从而出现中共党文化这一魔鬼文化。因此,在不相信神佛存在与中共邪魔的操控下,人们的思想与行为便变的肆无忌惮,无所不敢为。于是乎,神州大地从社会环境到精神世界,便被党文化彻底魔变了。
然而,自从法轮大法在神州大地传出之后,在短短的十几年内,使得法者人心向善,道德迅速全面回升。这一从生命的本质上发生着深刻而巨大变化的大面积的整体升华,这一前所未有的大面积的向宇宙特性“真善忍”的回归,也必然会反映和影响到人类社会的其他层面,必然会对包括文艺在内的各个领域产生深刻而本质的影响。
如今,由新唐人电视台举办的“2007年新唐人华人新年晚会”不仅从表现形式上使观众赏心悦目,也从内容上使人们体验到了至纯、至善、至美,从而获得了精神的愉悦与境界的升华。然而,更重要的是:这台晚会再现了作为“神传文化”的文艺应具备的“敬天颂神,承德载道”“淳养世风,教化人民”的本质内涵,展现真正的中华正统文化。
虽然由于近代实证科学与共产邪灵的祸乱,使得人类的精神世界被异化了,但是,当人们观赏到这台蕴涵着博大精深的“神传文化”内涵的晚会后,覆盖在他们心扉上的历史封尘便会被即刻掸掉,从而唤醒其沉睡已久的本我,点燃其原始生命之火焰。这台晚会能以无以名状的力量撼动观众心灵深处,之所以能使人们获得无以言表的内在愉悦与精神升华,其关键原因就在于她是“神传文化”的本质体现。
然而,这台享誉全球、备受称誉的晚会并非仅仅只停留于向历史上的“神传文化”的“回归”,更在于其对人生、历史、现实与未来的精辟而深刻的诠释与启迪:“神传文化”的本质是什么?“神传文化”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法轮大法弟子为何要在深受迫害之中还苦苦的向世人讲真相?人存在的真正目地是什么?人来自哪里?将要走向何方……等等。这些,已远远超越了有史以来的一应文艺之功用,而赋予了全新的内涵。毋庸置言,这是对人类文化的历史性的开创,是未来新文化的起点和楷模。或许,这一被赋予了全新内涵的文艺形式,将会世代相传,直至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