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我叫王根生,是河北省景县北留智镇北留智村人。修炼法轮大法前,我生活的困顿,加上妻子王秀敏不断的生病,我们一家人整天在痛苦中煎熬。一九九七年我们幸遇大法,妻子病痛痊愈,从此家庭环境有了改善,和睦美满。修炼后我们按大法的要求做好人,处处为他人着想,我还义务担任了当地炼功点的辅导员,按师父的要求,免费为大家服务。然而江氏集团发动的这场邪恶迫害却打碎了亿万个本因修炼而幸福美满的家庭。我们家的遭遇便是其中的一个。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我第二次去北京上访,(我在四月二十五日曾去北京上访过)被便衣送到前门派出所。当晚被北留智镇政府软禁在镇政府的会议室。
七月二十日下午妻子王秀敏及女儿去石家庄省政府上访也被送回来软禁在北留智镇政府。
七月二十三日下午,镇政府的人让我们夫妇看取缔的电视直播,此时忽然乌云遮天,雷声大作,妻子就用天象警示在场警察和工作人员。派出所所长刘某出言谩骂并打她耳光。晚上,镇政府和派出所的刘学锴等人喝的醉醺醺的让我们面墙而站,从背后毒打我们到半夜。当时除我外都是女同修,它们竟说出“拉出一个来玩玩”这种无耻的下流话。他们还把我的眼球打的瘀血。我坚信大法,不几天就康复了。
他们看到了大法神奇在我身上的展现,却仍执迷不悟,七、八天后把我和王秀敏送入看守所关押。看守所的门卫搜走我一百元和其它物品,说以后还我,但后来竟不承认拿了我的钱和东西了。
在看守所,狱警指使犯人监视我们。打骂更是家常便饭。每次押我们去公安局都给我们戴上手铐。有一次我说修真善忍没错,一女警察说:“你还不如去偷、去抢。”看守所的饭是稀粥照月亮,菜汤上漂虫子,碗底沉泥沙,却硬要我们每天交三十-四十元的伙食费。十五天后,他们向家人勒索了五千元,把我们放回家。
回家后,刘学锴经常带人上门骚扰,随意抓人,关禁闭。还有一个负责包村的镇干部和副乡长带人把我和王秀敏带到乡政府,他们打麻将赌钱,把我们铐在旁边,我绝食三天才放我回家。
妻子王秀敏闯出后流离失所,我们全家连过年都不能团圆。后来儿子在德州灯会被火碱烧伤双眼,送进医院。王秀敏带孩子回到家中又被镇政府的人带走,父母多次去要人,才放回。
不久,刘学锴又带人到我家问我的去向,王秀敏说不知道。他们对她就是一顿毒打,连儿子女儿都没放过。王秀敏在一次又一次的迫害骚扰中曾出现精神失常的状态。我知道她承受了太多太多本不该有的苦难才造成的。
后来我在德州一同修家,被德州派出所的人将我和同修四人绑架,在德州被关押了十五天,被勒索了六百五十元(德州同修付的)。后我被转到景县看守所,和同修孟凡胜关在一起,受尽打骂,并亲见他们把辛宅村的孙连军戴上手铐、脚镣折磨。隆兴的女同修白长歌被铐在铁窗上折磨。还有孙镇的刘连义被他们迫害致死。县局让家人拿钱被拒绝了。他们又让同修交钱领人,从同修们手里勒索了一千三百元。
二零零二年八月份我在去德州的路上又被镇政府和县局的人绑架到衡水洗脑班,由刘学锴和王胜岑监控,利用一些能背法的犹大来蒙骗我们。我没把握好自己,配合了邪恶,写了所谓“四书”,做了对不起大法对不起同修的事。请师父请同修原谅。
二零零四年四月我正在德州给客户打家具,我村的李兰明又带镇派出所的人找到我要带我走。家具店老板不放人,他们骗老板说“办个手续就回来”,结果又把我绑架到景县洗脑班。妻子王秀敏也被他们骗来了。我绝食抗议,受尽了跪砖头、电棒电击、背铐等酷刑折磨。当时的负责人辛长友和局长李某写了一些东西让我按手印,我坚决抵制。十五天后我们闯出洗脑班。
几天后,他们又到我家抢走了大法书和师父的法像。
乡亲们啊,我和妻子的经历只是这场迫害中的一个小小的侧面,还有无数大法弟子人被开除学籍和工职、劳教、判刑,被施以高压电棍摧残、、背铐、吊铐、钉竹签、毒药品摧残、暴力迫害性灌食,灌粪汤和浓盐水,性虐待等数不清种类的酷刑折磨和敲诈勒索,甚至活摘器官高价出售……,一桩桩一件件血迹斑斑,记录在册,罄竹难书。
一个对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信仰群体尚且如此残暴对待的邪恶政权,必定没有未来。乡亲们,请看清它的邪恶面目,退出它的一切组织,选择美好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