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日】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大纪元时报》推出了系列社论《九评共产党》,文章从中国共产党产生之前谈起,对共产主义运动在中国的实验进行了全面的评述。揭露了大量不为人知的史实,也介绍了大量已为人知事件的前因后果。 自二零零五年十月开始,中国大陆许多地方的人民币上,出现三退资讯 |
流入社会,刻有「法轮大法好」和「退党保平安」的硬币 |
文章发表之后在海内外中国人中引起了极大反响,并促发了中国大陆退出中国共产党及相关组织的运动。到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宣布退出共产党、共青团和少先队组织的中国人数接近三千万人。退党运动背后有大量志愿人员夜以继日、坚韧不拔的工作,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持续工作,其中成千上万的故事令人动容。
对于这场仍在默默进行的巨大事件,无疑将在中国的历史上留下浓重的一笔。正像全球退党服务中心主任李大勇所说,《九评》的广传,如润物细无声的春雨一般改变着中国民众;而成千上万的默默推动退党、退团、退队的志愿人员,则像涓涓细流一样,不断把能量汇集起来,最后定能形成摧毁任何邪恶力量的惊涛骇浪。就让我们去看看那些涓涓细流的故事吧。
生怕漏掉电话,抓住救人机会
「就是洗澡,我也把电话带进浴室,尽量不漏掉一个电话,只要是打进来的,都要给对方一个机会通上话。」在加拿大多伦多居住了近七年,今年六十六岁的张老太太,在中国大陆的时候是位军医,二零零六年十月份开始参与接听退党电话热线的工作。每周轮到她二十四小时值班的时候,她的电话都是随时不离身,走到哪里电话就带到哪里。
现居加拿大,六十六岁的张雨晴(张老太太)从二零零六年十月份开始参与接听退党热线的工作 |
这一年以来,让张老太太最难过的就是错过电话。她觉的,有时候如果对方真想退,他还会再给你打电话。可有些人就很难说,有时回拨过去就没人接了,或是在公用电话亭打的,人已经离开了。
每到晚上,张老太太太整夜都不能入睡,她心里总会有不踏实的感觉,害怕自己睡着,漏了电话,所以电话、纸和笔都是放在离她身边最近的地方。「有的电话打进来响两声就停了」,张老太太就要赶紧给他们回拨,「大陆打国际长途很贵,我们尽量为他们节省电话费。帮他们退出中共邪党,真的是不花钱就能买一个平安保险。」
张老太太表示,劝退不是件容易的事,中国人长期在中共党文化的宣传教育下受到毒害,人的思维方式,思考问题的观点都基于其中,有时很难看清事物的真实性,这就需要有更多的善心和耐心去讲。
在劝退工作中,张老太太一天多则可以劝退近五十人,不过有时讲一个小时也难退一个,但她都不会轻易放弃。「过程比结果更重要」,她说,「人们听了,多少就会去思考,脑子里就会有印象。今天不退,可能明天就会退了。」
张老太太接触的人当中就有这样的例子,有些人并不是第一次接触《九评》三退,可是以前没退但后来就退了。不少人还要求寄给他们《九评》等相关资料,也想传递给自己的亲朋好友看,让别人也受益。
张老太太只是成千上万个海外劝三退义工中的一个例子。全球退党中心的负责人高大维博士介绍说,目前在全球五大洲有三十多个国家和地区共有一百多个区域性的退党服务中心或服务站,有数以万计的志愿者在为中国民众三退提供各种服务,像张老太太这样的专门接听热线电话的人数,大约有五百多人。
劝退义工中的法轮功学员
「全球退党服务中心」(也叫「全球退出中共服务中心」或简称「退党中心」,GSCQCCP-- Global Service Center for Quitting Chinese Communist Party)于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二日应运而生。设于美国的全球退党服务中心是正式注册的非营利机构,由全球志愿者组成。
高大维在移居美国之前,曾是广东华南理工大学食品化工学院的院长,也是广东省政协委员。他说,目前海外退党服务中心每天都能接到成千上万的中国人打来的咨询电话和退党名单,最多时一天要接几万人打进来的电话,大部份是为了索取《九评共产党》和了解三退的情况,也包括许多从最初害怕到联合起来维权的民众。
「今年四川一地区抗暴维权的失地农民多次被抓后,开始自觉的和海外媒体保持联系,和国内农民兄弟联系,有组织的在民间形成对抗中共的力量,在这个过程中很多人了解到《九评》,一次就报出几千人要求『三退』。
今年五月份,深圳计程车司机因受到不公平的待遇而罢工,引发当地其他行业二十万人的罢工大潮。其中一次突破封锁传出好几千人的名字要求三退,还在陆续往外传。」
高大维博士和张老太太都曾经是中共党员,也是最早退出中共的一批人。他们两个人还有一个共同点,两人都是法轮功学员,因为受到中共的迫害而选择离开中国。高博士介绍说,目前全球参加劝三退义务工作的,大部份是法轮功学员,由于受到中共的直接迫害,他们最有献身精神。「当然,我们也有一些不是法轮功学员的中国大陆民众,有些是基督徒、佛教徒,有些是维权民众,但大部份还是法轮功学员在做。」
「三退」是精神自省和自救
被海外称为退党的运动,实际是退党、退团(共青团)和退队(共产主义少年先锋队)的简称,所以退党服务中心的义工称此为「劝三退」。
这场起始于二零零四年十一月的运动,源于大纪元新闻集团发表《九评共产党》的长篇系列文章,该系列文章全面回顾了共产主义运动在中国的兴起和带来的一系列后果,对共产党在中国造成的人道灾难进行了全面的揭露,因此许多中国人认为必须退出中国共产党和所属的相关组织。
截止到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底,发表声明宣布退出共产党、共青团和少先队组织的中国人数,达到了两千九百万,即将达到三千万人的规模。全球退党中心负责人高大维博士表示:「中共绝不能代表中国,中共统治五十多年中,迫害了几乎所有社会各阶层的人,上到中共自己的最高官员,下到普通民众,在和平年代的一场场政治运动中,八千多万中国人死于非命。而今的中国社会已是天怒人怨。中共官方的报导二零零五年民间大小规模的维权活动就已超过八万七千次,群体抗暴风起云涌。面对道德、经济、政治、生态等等危机,中共已经回天无力。」
香港声援二千七百万勇士退出中共大游行 |
不过高大维补充说,三退的最重要目标并不是针对政府政权,而是一场精神自我反省和觉醒的运动。他认为,共产主义在中国不但造成了巨大灾难,更破坏了中国几千年来的传统文化。「每一个中国人都可以说负有责任,我们心中的贪婪欲望、仇恨和怨恨被利用,所以中国人如果想要摆脱共产梦魇,必须从我们每一个人的心中做起。」
「凡是宣誓效忠共产主义的,都会被打上一个印记」,张老太太说,「圣经的启示录中就说,额头上有兽印的,最后都不能得救。」她认为,在中国加入中共、共青团和少先队的人,都必须举着右拳宣誓,因此这个印记就被刻录下来了,「共产党作恶多端,必有恶报,有印记的人会随着受难,因此要选择退出才能消除这个印记。」
「别说和你没关系」
二零零七年夏季的某一天,张老太太回拨电话给另一位原姓李的男士,对方开口就气呼呼的说,你们是反党反国,在中国你们是要被枪毙的,我要打一一零报警告你。
张老太太说:「你先别生气啊,你看我们素不相识,我用自己的时间、精力,花自己的钱从海外这么遥远的地方给你打电话,真的是为了你们好,而不是为了我。
在西方国家,总理都是民选的,做不好了,大家可以骂,再不好了还可以弹劾,在国外真正享受民主和自由,在中国你就会遭到迫害。」
然后,张老太太从东欧共产主义被解体,讲到美国在华盛顿竖立「共产主义受难者纪念碑」以纪念在共产主义运动中被杀害的一亿人,其中包括几千万中国人的事情。「这中共能不遭天谴吗?生活在大陆的人应该更有体会。大家都是中华儿女,我们不作马列子孙。」
李姓男士说:「 我也没做坏事,共产党灭,和我有什么关系。」
张老太太说:「当年的窦娥冤,三年干旱,一方百姓被饿死不少,可老百姓并没直接害窦娥啊,可见皇帝昏庸,百姓也遭殃。」「等没有共产党的那一天,新中国成立了,我们普天同庆。」这位李先生最后表示认同,答应退出共青团。
目前在退党网站上刊登三退声明的,有少数人使用自己真实的姓名,但大部份人选择使用化名。「只看内心心念,名字并不重要,神只看人心」,张老太太解释说。
三退的几种不同管道
根据全球退党中心的介绍,他们统计的三退数字有几种不同的来源。像张老太太这样接听海外网站和报纸刊登的三退热线只是其中一种,中国大陆境内的三退义工搜集名单传出海外,在海外观光景点劝中国游客三退,电话录音劝退等等,都是劝三退的主要方式。而三退最多的,其实还是中国大陆民众主动突破中共的网络封锁之后,主动在退党网站上宣布三退的。
全球退党服务网站负责人苏珊娜表示:「每一篇退党、退团、退队的声明都会严格把关。我们非常希望外界能够知道我们的运作情况,」她表示,每篇发到网站的声明都要审核后,才能累计到网站的三退人数中。处理这些工作的网站后台编辑人员就有一百多位,分布在全球各地。他们二十四小时轮流值班,通过人工手动和电脑软体来计算三退人数。
这是一个工作量极大的任务。为防止有人捣乱,填写很多人数的假声明发给网站。工作人员会花很长时间去辨别内容的真实性,「网站的声誉很重要。对有怀疑的声明,我们会通过对方留下的电子邮件、电话以及查询密码来联系发表人,及时与对方沟通核实」,苏珊娜说。
她谈到,三退人数的计算也是很严格的,从中国大陆突破网路封锁发表三退,人们总担心声明是否真正发出去,往往要发好几次,这样就造成重复。工作人员就会通过检索功能,尽量避免重复计算。
还有些声明里,三退人数栏写一百,但内容里却只有五十个人的名字,剩下的是乱码,无法辨别时,这种情况就只能按五十人计算。
工作人员欧阳芳参与退党网站的这项工作已经快三年。「虽然辛苦,但心里高兴啊,我们做的事很神圣,能参与就是种荣幸。」她说。
退党网站统计三退人数的工作比较枯燥单一,工作人员每天要处理三到四万的三退邮件。这个工作虽简单,不需要什么技能,却需要极大的耐性和细心,长期认真坚持并不容易。
晚上六点钟以后,一般是三退的高峰期,声明的数量会很多。这时欧阳芳心里是又高兴又着急,高兴是有这么多人要脱离中共的毒害了,急的是太多人退了,担心自己做不完。很多时候忙的连饭都顾不上吃。欧阳芳说:「儿子总对我说:『妈妈坐电脑前那么长时间,你该下课了。』」
「长时间坐在电脑前重复操作简单的动作,眼睛也累,手也又酸又麻,有时连脑子都会木了,站起来的时候难免都要捶捶腰。不过还是很开心。总是想着又有那么多的人得救了,他们退党了就平安了。」
「人们一旦阅读《九评》后,就会恍然大悟,发现原来自己一直被共产党欺骗。你能从那一份份不同,而又真切的声明中,感受他们急迫的希望赶紧退出中共的心情。」欧阳芳表示:「这时就想着不能耽误时间,要帮他们快点退,所以再累也要坚持。」
「有的三退人员告诉我们现在虽然不敢用真名退,但有朝一日也会公开真名的。还有些人真的是忧国忧民,希望中国早日脱离共产党的毒害和统治。这些对我们都是很大的鼓励,大家做起来就更有信心了。」
(待续)
(转载自新纪元周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