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五日】一九九九年,邪恶对大法弟子的疯狂迫害开始后,我曾做过一个梦,梦里飞的很高很高,落到一个悬岩边上,心想飞的这么高,应该到神的世界吧,可四周黑黑的,只有地上的一棵苦菜在闪金光。当时也没明白是什么意思,过了两天,在做家务时,突然想到苦才闪光啊。不久,家庭魔难也开始了,渐渐的我发现丈夫总是很晚才回家,沉着脸,几天也和我说不上两句话,总想跟踪看看他在外面干什么,可到时候就觉的那不是正人君子的行为,更不是修炼者的行为,也就算了。那时我除了用大量时间学法,就是给同修送资料、发真相资料,坐出租车去很远的农村,一路发着走回家,常是后半夜。闲暇时,虽知有师、有法,人的孤独感还是常常袭上心头。我一直很追求两情相悦温馨的日子,我控制着自己,和丈夫冷战。有一次,我看到他穿的一条新毛裤,问谁织的?他说是他姐,我知道不是。孩子也告诉我在爸爸的包里有一张女人的照片,我一句话也不说,懂事的女儿说:“妈妈,师父说‘何为人 情欲满身’(《洪吟》〈人觉之分〉)。”我知道这是师父用孩子的嘴在点化我,还是有种心绞痛的感觉,我想从今以后就当自己死去了,从法中再重新诞生一个我吧。我从不对亲人们讲自己的委屈,我知道这是修炼中要过的关。
二零零三年春,一个女人出现在我面前说:我和他(我丈夫)已经生活三年多了,我们一起去北京,去上海玩儿,去看我父母,他对我怎么怎么好。当时我的冷静超出我自己的想象:来到我面前的生命都是应该得救的。端上热水,春寒乍暖,看她由于穿的太少有点发抖,把我的衣服给她披上,把大法的真相讲给她。我那么的从容、端庄,她惭愧的低着头说:“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那么好,从里到外都那么好,我一定回我老家去。”
她走后,我整个身心那种被撕裂、掏空的感觉无法言表。事后不久,日子又恢复了冷战,近在咫尺,形同陌路。几年下来,社会的压力,家庭的压力常使我觉的很累、很冷。然而,师尊的每次讲法、梦中的点悟、同修的体会,都是我生命中无形的天梯,载着我升华,而心底的那股委屈、怨恨却总是挥之不去,我知道师尊是要我面对这一切修出大善、大忍,可是当时对我来说太难了。我常常想,如果离婚可能日子会好过的多,即使放不下也是暂时的,可能有一年半载就会冲淡。几次师尊在梦中点悟:衣旧——依旧,不能离婚。
有一次我和同修去农村讲真相,回来时已是晚上十一点多,我忘带钥匙了,夜已经很深。我想还是去朋友家借宿吧。走在马路上,行人稀少,只是偶尔过几辆出租车。阵阵冷风扑面,有点凄凉,我突然想应该有一个温暖的地方哭一场,人心随着这一念在扩展,来到朋友家,没想到她家来客人了睡不下。我来到自家的小工厂,那里有一张沙发,感觉很饿,饮水机里的水也没有了。
第二天回到家里,还是满腹委屈,我知道状态不对,掉人里了,应该学法,拿起师父的《纽约国际法会讲法》,还是掉眼泪,心想师父是最亲的人,跟师父诉诉苦吧:师父,您看我多苦啊。这时师父就站在我的身边,高大、伟岸,和《转法轮》中照片的笑容一模一样,师父用意念对我说:“这就叫修炼,你还修不修啊?”我哭着说:“我修!”拿起书读了几行又说:“师父我多苦啊!”师父一直微笑着看着我说:“这就叫修炼,你选什么?”“我选大法!”师父伸手在我心上抓了一把,我满腹的委屈一下都没有了,而且还有一种幸福喜悦的感觉,师父真真切切就在我身边。晚上做梦,我空间场中的魔解体了,出现了光芒的太阳。原来邪恶在人心里。师尊告诫弟子“了却人心恶自败”(《洪吟二》〈别哀〉)。
在去农村送资料的路上,我一边骑着摩托车,一边抹着眼泪。师父啊,您不但教我做人,您还教我做神。天上的很多神聚在一起看着我说:一个情欲满身的人,这大法却把她造成了神。他们也为大法的威德而落泪。
长期干着证实法的工作,接触了很多男同修,我总是觉的他们比我丈夫好。时间长了,突然发现很喜欢某人的言谈举止,而且这颗心越来越强烈。修了这么多年,不应该是这样,我知道这颗不好的心是被魔加强了,应该排斥它,不能随着它往里走。我大量的学法。在背《附体》这一小节时,师尊的法句句打入我心灵深处。我双盘、合十,对宇宙中的众神发誓,一层厚厚的黑灰色物质笼罩着我:你不能发誓,你不能发誓,如果你做不到怎么办。我不听它的:如果我再有这么不好的心,便形神全灭!随之,这层厚厚的败物破裂解体,我泪如泉涌,犹如死而复生。
我不再冷言冷语的讽刺和挖苦丈夫,我把自己当作出家人,和在狱中的同修比怎还不知福呢,按师父说的做《修内而安外》,修炼最大的敌人是自己,和自己叫劲儿吧。家里的冰开始溶化。虽然如此,还是好戏不断。
二零零六年,丈夫的朋友给他介绍了一位搞网页设计的,每天来时花枝招展,香气扑鼻。他们在一起亲切的商讨网页怎么做,我象个局外人在旁边坐着,不想走开。我问自己为什么不离开,是这场戏勾着我的心。我对自己说,你要是个修炼人你就走,可是人走了,心还不舒服,我忽然想起了八仙过海中的歌,神仙没烦恼,我不就是神仙吗?怎么还烦恼呢?当时过去了。这还不算,丈夫当我面又请那位女士吃饭,又是车接车送。我爆发了:决不允许在我面前表演,我大闹离婚,惊动了两位同修。冷静下来之后一想,这哪行啊,师父给安排的路不走,绕过去,那我从真善忍中证悟的法肯定是残缺不全的,不管多难也要过,只要不是破坏法的,属于我个人修炼之内的关我都过。我含着泪对师父说:师父,我同化真、善、忍。
几年下来,大法弟子与众不同的超常展现,我知道丈夫嘴里不说心里已经很佩服了。特别是二零零六年冬我们去买转椅,卖转椅的老板不管我怎么打价也不着急,笑着说:“你怎么长的也善、说话也善,打价这么狠呢?”我心想,甭拣好听的说,这社会漫天要价,谁买东西不打价?他又说;“你知道你长个菩萨像吗?”我没吱声,他又说:“你知道你长个佛像吗?”我说:“我是修佛的,我是炼‘法轮功’的。”他说:“‘法轮功’是正的,虽然我没接触过,我问过释迦牟尼佛了。”我想,他既然懂修炼不妨跟他讲高点,我就向他讲起了大法的超常和神奇。我丈夫在一旁听的一愣一愣的,他问这老板:你信吗?老板说:我信。从此后,丈夫完全变了一个人,我知道这是师父在改变我的家庭环境。
回头看看,多少人心在这几年中磨尽,丈夫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让我升华,就是几次進京护法,除了觉的我一个微小的生命能为师尊喊冤,是宇宙给我的殊荣之外,家的无恋也起到了相当大的推动作用。我对丈夫说:“我会好好修,将来报答你。”
讲出自己修炼中的点滴,是为了告诉同修,我常常觉的自己是师父弟子中情债欠的最多的一个,我要能走过去,谁也能走过去。每一颗很重的人心都是经过几次你死我活的拼命之后,它就缩小,直至消失(其实是师父把它拿下去了)。原来这些名、利、情都是物质存在,它们都是称不上生命的生命,附在人体上,操纵着人,为名、利、情而喜、而忧、而奔波,越追求它,它就越厚,使人变的越沉,越与宇宙特性隔绝,不能返本归真。此时,我体悟到佛度人真难,把人洗净真难。有时能感受到,这些人心在消失之前已经不能在我身上操控我时,它就出现在我的头顶上方,一个黑黑的业力球愁眉苦脸,无可奈何的窥视着我。稍一放松,它赶紧钻入我的大脑,让你为了名、利、情而动。
我一个未来新宇宙的大觉者怎能听它指挥呢,每天在做好师父三件事的同时我注意着自己的思维,哪怕是在人这认为再好的想法也要拿法衡量一下,不符合法的就不随着它去想。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洪吟》〈无存〉)的法理刚有点体悟,最近觉的人心越来越少,内境越来越清净,有时脑子空空的,除了想找机会救人,连对面人的长相、穿着都很少注意了。这么多年下来,好象才会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