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一日】我是辽宁大法弟子,今年六十二岁,一九九六年四月喜得大法。自得大法开始,就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他使我身心受益,身上五六种疾病都不翼而飞,第一次品尝到无病的幸福。学习了《转法轮》也使我明白了做人的真谛是返本归真。师尊对我的慈悲苦度我难以报答。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大法被诬陷,师尊被诽谤,我以一颗敬师信法的心曾五次進京上访,多次被绑架,三次被非法关押。在迫害中,有的人对大法这么悟、那么悟,企图把我引向深渊。但我对师对法坚信不疑。我说:“我的一切都是大法造就的。我只听师父的话。师父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事实证明,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走过了这八年的正法修炼路程。下面把我在信师信法、正念正行方面的体会写出来,与同修切磋,如有不妥,请指正。
一、進京证实法,顺利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末,刚刚下过一场大雪,公路堵塞,火车难走,大法弟子陆续進京。我心急如焚,不顾家人的阻拦,不怕北京的邪恶形势,毅然拿着“法轮大法好”的条幅進京。我去前发了一念:“这次進京与往次不同,不是为了走出去,而是为了去证实法。向世人讲清真相,展开条幅后,马上回家。”
到京后一切都在我的一念中展开。我刚踏上天安门广场的边缘,就被便衣和恶警围住,纠缠不休,我没有正面回答他们,继续往升旗的地方走。一个恶警猛的拽住我,断定我是大法弟子,边骂边打我几个耳光,几个恶警硬把我推進警车,不到二十分钟,两车大法弟子被送到前门公安局,这里已经有很多大法弟子了。我想,真相条幅还没有发挥作用呢?我迅速拿出条幅展开,同修边走边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整个走廊都被震动了,警察气的发疯,把条幅抢走。
到了屋里,两个警察拿着笔本装模作样的记录,逼问学员的姓名、地址。我悟到,我们大法弟子是个整体,要维护大法,不能任邪恶的摆布。于是我走出来跟同修切磋,“不能配合邪恶的要求,不能告诉他们姓名、地址。如果邪恶单独提审我们,我们一齐去,谁也动不了我们。”
同修们互相鼓励,一齐背《论语》,背《洪吟》,背经文。警察一看,大声说:“你们不报地址、姓名怎么反映情况,你们不是来上访来了吗?”我听后立刻揭露它们:“别欺骗了,信访局早已成了公安局了,没等上访,各地警车早已等候了,哪有我们的人权自由?”记录的警察没有办法,只得作罢。我跟其中的一个警察讲真相,并要求马上无条件释放我们。当警察问我,把你放回家干啥去,我说:“回家继续挂条幅、发传单、讲真相。”当时,我就是神的状态,谁说什么都不动心,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针对师尊、针对大法的,我就站出来,没有丝毫的怕,一切都是那么坦然。
快到中午了,准备把我们送走。这时门外站着许多人。我悟到,这可是洪法的好机会呀!就走到大厅外,我向人群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警察一见,恶狠狠走过来大骂,其中两个警察猛击我的后背和头部。我不顾这些继续喊,我后边的学员刚一张嘴警察就把她和我一齐推倒了,拽到警车上。
恶警把这两大车大法弟子送到北京延庆县看守所。到那后,站在院子里逐个审讯,检查身体。我是最后被提审的。当问我来京几次,干什么来时,我毫不隐讳的回答:我来京五次,这次不是上访,而是助师正法。我要向全中国、全世界宣告:“法轮大法是正法,迫害大法弟子天地不容!”接着,“检查身体”。一个女警笑着告诉我:“你血压高”,我马上意识到,我要回家了。就这样,当天下午三点多钟,奇迹般的我被释放了。
这次進京证实法,顺利回家。我悟到:“大觉者的一念能定乾坤,大法弟子的一念也很重要,我去时一念是助师正法,过程中还是助师正法。师父就按照我的一念在安排。正神在前边开路,师父的法身在正法,我做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坦坦荡荡,没有一点杂念。心中只有师父,只有大法。大法无所不能,我作为大法弟子也无所不能。邪恶怎敢再迫害?
二、维护大法,震慑邪恶
二零零一年四月上旬,教养院通知: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每月可以允许亲人探视一次,并规定日期集中接见。当时我女儿正在这里被非法关押。这天来的人越来越多,连道上都站满了,我也不例外。
可接见时却声称上级有指示,没有“转化”的不让看。大家一听,有的灰心丧气,有的愤愤不平。我也有些失望。心想:难道就这样任其邪恶摆布吗?我干什么的?是大法弟子呀,我的使命是维护大法,不能碰到问题绕开走啊!师尊说:“什么是佛?如来是踏着真理如意而来的这么一个世人的称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卫者,他将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负责。”(《法轮大法 导航》〈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我悟到,要面对它们,揭露它们,震慑邪恶。师尊说:“目前它们迫害学员与大法,所有采取的行为都是极其邪恶的、见不得人的、怕曝光的。一定要将它们的邪恶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度世人”(《精進要旨》〈理性〉)。于是,我找到负责的干警,叫他们要分清正邪,说话要算数。大法弟子没有罪,是被迫害的,要善待大法弟子。当干警强词夺理时,我当着大家的面曝光他们:“你们院长在电视上不是说,你们干警对法轮功学员象父母、象老师、象医生吗?那不是骗人吗?你们怎么对大法弟子迫害的,难道你们不清楚吗?”然后我大声向接见的人说:“亲人们,你们看看,上边在欺骗,下边也在欺骗,不叫接见是对人权的践踏,到底谁正谁邪那不一目了然?教养院叫我们不贪不占、不偷不摸的好人转化成坏人。我们决不答应……善恶有报是天理。”
我站在教养院的门前,象给人开会一样,整个空间场被我的声音笼罩着、震动着。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鸦雀无声。这时,教养院的干警听到声音都出来了,呆呆的站着,我的眼睛盯着干警发正念:窒息邪恶,铲除邪恶。
我曝光了邪恶的谎言,戳穿了它们欺骗的本质,干警也觉的理屈词穷。我说完,来接见的人都议论起来,干警也凑在一起。有的人伸出大拇指为我叫好:“你真不愧是学大法的,真敢说呀。”也有人为我捏了一把汗,不知后果如何。但我心里明白,有师在我身边,我走的正,谁也动不了我。我的正念正行震慑了邪恶,为大家赢得了接见亲人的权利。当天下午,除了没叫我接见外,其他人都叫接见了。
这件事我悟到:时刻想到自己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想到自己的历史使命,坚定的维护大法,就会“一正压百邪”,邪恶就会在你强大的正念场中化掉。
还有一次,在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二日,公安局政保科以欺骗的手段说我女儿在教养院出点事,叫我们去解决。当时我就看出他们的用意,我老伴为了搪塞,说他去,其实他们早就布下了埋伏。老伴刚走,我马上离开家。时间不长我又被绑架。在公安局,为了更好的洪扬大法,我承认了给教养院写的几封信,并揭露教养院对大法弟子的血腥迫害以及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假、恶、斗的邪恶本质。恶警把我的左手铐在暖气管上,轮流审讯。我分别向他们讲真相。最后接触的这个警察是比较邪恶的,刚喝完酒,他一张嘴就骂大法、骂师尊,还拿师尊与一弟子的合照叫我看,侮辱师尊。
面对恶警无知言行,真是忍无可忍。师尊说:“但是从目前邪恶的表现来看,它们已经人性全无、正念无存,就不能再容忍其邪恶对法的迫害。”(《精進要旨二》〈忍无可忍〉)我悟到,大法是神圣的,大法弟子也是有威严的。我大声斥道:“不许诽谤大法,不许侮辱师尊!”我猛的用右手把师尊的照片抢到手中。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使恶警一惊,我们双目对视,我心中默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其他干警闻声赶到:“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看看他又看看我,都静静的站着。过了一会儿,这个恶警口气平和了下来,说:“得了,我怕你了。大姐,你喝点水吧!”随即倒上一杯热水放在我眼前的桌子上。
到了晚上,他向我要师尊的照片,我拒绝了,并正告他:“我们师尊是慈悲伟大的,是来救人的,你对我们师尊不敬,犯了天大的罪,你不配拿。记住善恶必报是天理,你要好自为之。”这个恶警脸红红的,一声没吭。公安局把我送看守所一个月,从我口中没得到他们想要的,只得把我放回。
我回来后,听说公安局敲诈我家好几千元钱。还没开收据,我就和老伴去公安局五、六次,向他们洪法,他们不得不开收据。我们要回师尊的照片(就是在恶警手中抢的那张,進看守所时放那的),还从他们眼前拿到一本《转法轮》揣在怀时。
这件事使我悟到:在邪恶迫害面前,只要心中装着大法,就会产生无穷的神力,自己的怕心就可随之而化,说出的话,就会震天动地,人身后的黑手烂鬼就会立即解体。
三、正念解体“黄家会”
我家中五人,三人修炼,两人不修炼,即婆母和儿子,可这两人却被烂鬼控制充当丑角。特别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我去北京上访回来,儿子突然精神失常,连摔带打,把阳台上的玻璃用拳头捣碎,换了一次又一次,手上经常血流不止,家中的东西几乎都被破坏。他不能上学。相隔不久,九十岁的婆婆也象老人痴呆症一样,比手划脚,颠颠狂狂,昼夜吵闹,不叫人休息,瘫在床上,大小便失禁,弄的满身、被褥、床上床下都是。我和老伴天天轮班守护。稍有不慎就出问题,不是磕破了,就是掉地上了。我当时就知道这是不正确的状态,不是附体,就是外来信息干扰。
我与同修切磋,认为家里的人和环境都被师尊清理了,为什么还会出现这个问题呢?我认真学习了师尊的经文:“如果不是心性或行为存在其它问题,一定是邪恶的魔在钻你们放任了的空子。修炼的人毕竟不是常人,那么本性的一面为什么不正法呢?”(《精進要旨》〈道法〉)对照师尊的法我明白了。可是向内找来找去,断定就是邪魔干扰。怎么办呢?本性的一面怎么正法呢?
我自己一度很困惑,无计可施。二零零一年六月,师尊发表了正法口诀,大法弟子开始发正念。通过学法我悟到:发正念不是针对人,而是针对人身后的邪恶因素。与同修在一起切磋,说给亲人发正念那是情。由于自己法理不清,迟迟不敢运用神通除恶,所以使自己长期处于魔难之中。这一老一少闹的更欢,互相配合,家无宁日。同修也都说,她修的很好,怎么就看不到她家环境好转呢?是啊!一个修好的大觉者身边能有麻烦事吗?于是我开始静心学法,从法中找答案。
师尊说:“在魔难面前如何做,都得自己去悟。每次的提高就是自己证悟的果位在升华。”(《精進要旨二》〈路〉)我悟到:正法时期我家出现这个问题,是旧势力的安排,是旧势力的迫害,我要否定它、解体它。于是,我决定开始发正念,改变家中的环境。但目标不明确,效果不佳。
二零零三年十月初的一个晚上,八点多钟,儿子在厅里看电视,只听他“吼”一声,向窗外大骂“黄家会”。我当时猛的一惊,忙问:“你在干什么?”他说:“我骂‘黄家会’。它们一帮人在外面骂我、欺负我。”我马上悟到:这是师父利用儿子的嘴在点化我,告诉我要用神通铲除“黄家会”,就是黄鼠狼、狐黄白柳这些烂鬼会在一起,操纵这一老一少来干扰我正法修炼。我没有迟疑马上立掌发正念:清除婆婆和儿子身后的烂鬼“黄家会”。
发完正念,老伴还埋怨我以前供过这些东西。我心里很不高兴,就躺在床上。刚眯上眼睛,一个高大的“黑体人”站在我床前,用双手猛力往下拽我。我立即发出“法正乾坤,邪恶全灭”的正念,瞬间那个黑衣人不见了。我急忙坐起身,继续发正念。我当时悟到:旧势力为了达到它们的目地,利用各种形式考验和迫害,当烂鬼利用家人進行迫害被我识破后,它的黑手就迫不及待的直接下手,企图把我拽下来毁掉。但是,我是大法弟子,有师尊的法身和众神的保护,有正念的法器,它们永远不会得逞的。
从那天开始,我彻底醒悟,连续高密度发正念,从早到晚每次一坐就是一、二个小时,念力真是集中强大,除了学法,就是发正念。在这过程中,无论是干扰,还是假相,都动摇不了我的坚定正念。我就是要彻底解体灭尽“黑手、烂鬼、黄家会”解脱家人,改变环境。在师尊强大功的加持下,十八天后神迹出现。操纵婆婆和儿子的烂鬼“黄家会”永远消失了,黑手解体了。家中一切恢复平静,婆婆安稳了,在我发正念的一个月之后,她安然离世,结束了四年之久被烂鬼折磨的岁月。儿子基本恢复正常。我也从黑手烂鬼的迫害中走出来。
我从中悟到:一个修炼的人,所处的社会环境不同,家庭环境不同,面对人群也不同,所走的路也就不同,遇到的关难也就不同。要想脱离苦海,就必须认真面对这一切,平衡这一切。由于修炼路不同,没有现成的参照,那就必须踏踏实实的修,在法理上升华,师尊就会点化,从自己这条路中走出来。
四、正念正行,化险为夷
二零零二年夏季的一天,我和一位同修约定一同去一个被“转化”了的学员家交谈。我在电话中与同修联系决定在次日早九点相见。第二天八点多钟,我老伴去市场回来对我说:“你今天哪也别去了,楼下两边道上各有一个戴墨镜的特务在监视呢!”我向楼下一看,果然如此。看来电话被监控,自己没注意安全。当时,我有些动摇,今天去不去呢?如果不去,这不是怕心吗?再说我已经与同修约好了,不去怎么能行呢?我悟到:“我是大法弟子,我是主角,我说了算。你邪恶怎么能左右走向神的生命呢?定下的事是金刚不破的。怎么能向邪恶妥协动摇呢?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何况,你邪恶也没什么把柄可抓,偷听电话本身就是犯罪。
“就是按照大法、正法的要求去做,就不承认你历史上安排的那一切,我包括你旧势力的本身我都不承认。”(《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我一定要去。于是,我稳住心态,准时下楼。走到楼口,向楼下一看,这两人手里各拿一张报纸当掩盖。我想要理智一些,给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于是我大模大样从楼洞走出来,应该往东,索性往西。
我穿过一座楼,当过第二座楼时,我猛的一回头一看,果然离我家楼近的那个人跟在我后边。我想起师尊的话:“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精進要旨二》),“你们只要正念足就能否定它、排斥它,使它不起作用。”(《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法轮大法 精進要旨二》〈也三言两语〉)我盯着他发出很强的正念:“甩掉它”。正念一出,那人马上低下头向回走。我悟到:操纵这个人背后的邪恶因素被清除了,人的坏思想也随着烟消云散。我在楼群里拐了几个弯,从大道上坐汽车向与同修约定的地点驶去。
回来时,又动了人心,我家门前还有监视我的特务吗?但马上悟到:这个念头不对,是旧势力的安排。这是疑心、求心,都是假相,必须祛除。在师尊的加持下,我发正念,又堂堂正正的回了家。
我悟到:遇到问题,要理智、要面对,时时刻刻想到自己是大法徒。按照大法的要求正念正行。在法中熔炼自己,修正自己,就能化解邪恶的安排。
又如:二零零四年二月十日九点多钟,派出所干警五、六个人无故闯入我家,警车在楼下等候,企图抓捕。干警在门外敲门,最后用拳头砸门,并边砸边吼:“再不开门,把门砸碎”,来势凶猛。当时我们都在家,我早就领教了邪恶的伎俩。当然,我们是彻底否定不配合、不开门,决不叫邪恶得逞。
我开始发正念,请师尊加持,众神帮助,清除解体另外空间操纵恶警撬我家门、企图迫害我的邪恶因素,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封住门、撬不开!我连续不停的全神贯注的发正念。门外的恶警被操纵的也越加猖狂。门外凿门声、恶警的吼声交织在一起。
这时老伴听有人打手机:“快拿来,快!快!(可能是万能钥匙)”。我知道后,念力更加集中,充份施展神通。在师尊的加持下,正念越来越强,好象整个空间场都在震动。邪恶在门外用万能钥匙“喀嚓”“喀嚓”撬个不停,但无济于事。有人发牢骚说:“她家的门咋回事,怎么撬不开呢?”师尊在〈二零零一年加拿大法会讲法〉中说:“不只是你们清除,如果修炼人清除不了,那神、直至更高的神,也要参与清除。”我悟到,这一切都是师尊法的威力,我按照师尊的教诲:“恶人施暴不停正念不止。”(《正念制止行恶》)
到十一点半左右他们停止撬门。我的正念一直发到十二点半,真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正邪大战啊!到下午一点多钟时,我儿子想去市里,老伴不同意,说:“今天你就别去了,外边的情况怎么样,警察走没走还不知道呢!”儿子不听,执意要去。我意识到,儿子想出去也不是偶然的,很可能是师尊在点化我。我同意了,老伴没办法就去开门。可门被撬坏了,怎么也打不开,怎么办?突然想到师尊,我默默的说:“请师尊把门打开,让儿子出去吧!借此机会我也想离开家。”门奇迹般的开了。
儿子走了,我安慰老伴几句,随后想走。老伴从阳台向外望望,对我说:“你走不了,外面有两辆警车,其中一辆在咱家楼下,怎么办。”我坚定的说:“咱楼下这辆车离开,另一辆叫它看不见。”我盘起腿又发十五分钟正念。再看时,果然楼下那辆车看不见了,另一辆在道那边。
我走出门外,不慌不忙的向警车相反的方向走去。此时,我想起师尊的话:“我不是耶稣,我也不是释迦牟尼,但是我造就了千百万个敢于走真理之路、敢于为真理而不畏生死、敢于为救度众生而献身的耶稣、释迦牟尼。”(《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我的眼睛湿润了。
回想起自己所走过的正法修炼路程,哪一步的提高不是师尊的心血而成,哪一步的升华不是师尊的呵护而就!用我的语言难以表达对师尊的崇敬与赞颂!
我深深体悟到:信师信法,“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众生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慈悲众生。”(《法轮大法 精進要旨》〈定论〉)的博大精深的内涵。
我决心在瞬间即逝的暂短时间内,精進实修,稳健的走好剩下的路,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的众生,圆满随师还。
(第四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