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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师信法的体悟


    文/湖北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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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八日】我是一九九五年七月得法的,修炼十一年了。下面谈几点自己修炼的情况和体悟。

    得法前我身体患有妇科(已手术)、腰脽、贫血、低血压、肝炎等多种疾病,一犯就卧床不起,每年最少犯两次,一睡就一个多月,上卫生间都困难,穿衣要家人帮忙,吃饭送到床上,家人要上班,还要照顾我,为减少家人的负担,我就少吃少喝,那时的我活的好累好累,真是生不如死……。修大法后,疾病慢慢全无,走路一身轻。

    由于身体原因一九八三年就退休了(早退),这时各种气功都开始出现,听说气功能治病,我就开始走入气功锻练,参加了某功练了一段时间,一看不行,病还犯,我就改另一种还是不怎么好,就又换……。我正是师父在转法轮中说的“特别是我们有许多练功人,他今天学这个功,明天学那个功,把自己的身体搞的乱七八糟,……”为求活的舒服一点,我还在痛苦之中,寻找好医生、好办法、好气功,可是希望渺茫,到了心灰意冷的地步。

    一九九五年五月的一天,我早锻练,又看到有人炼功,还配有音乐,动作也不复杂,我就想再参加看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功,就在那跟着学动作,这时就有人主动来教我,我问是什么功?她告诉我说是法轮功,我想不管怎样再试试吧,这样我就走入了大法修炼。

    修炼大法后,我还不知道大法的神圣,把他当作一般气功,迟到早退是常事,还经常不去炼功点,不好好炼。在得到《法轮功修订本》后,看了觉的讲的有点玄。由于受恶党无神论教育的影响,似乎有点不信。书中讲的“修炼”、“心性”我也是第一次看的新名词,至于什么叫修炼,我根本就不懂,真是傻透了,得了法也不知道珍惜。

    我炼功约十天,师父就开始给我净化身体,帮我消业,给我善解冤怨,还要给我身体“下法轮、气机,一切修炼的机制等许许多多,上万而不止”(《转法轮》),为的是让我好好修炼。

    一天我突然拉肚子,全是稀的,有时象水一样的,一天拉了十几次肚子也不怎么痛,没有用药自好。后又过了一段时间我两次发高烧,均超过四十度,象重感冒症状,全身痛。第一次发高烧,全家人吓坏了,要送我到医院,我不去,他们叫来医生,强迫我用药,说这样不行,会出问题的,这时我自己心里也没底,书上说是消业,这样消下去行吗?我困惑着,结果用了药,一用药高烧即退,业没消成,但过后又懊悔,我想,这不是师父在给我消业,把坏东西往外推,而自己不干,还把它留在体内吗?师父说:“你放不下那个心,你放不下那个病,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对你无能为力”。事隔约一个月时间,师父又给我消业,又高烧四十点二度,症状与上一次一样,因有了前次的教训,这次我用师父教的“把心放下”的法作指导,这不是病,是消业,上午我照常做事,下午休息,用凉毛巾敷头上,多喝水,家人问我怎么了,我说不怎么,睡睡觉就好了,到吃晚饭时,我强制着自己喝了一大碗汤,夜晚十二点多钟开始退烧,到早上六点钟体温正常。师父给我消了一大块罪业,我感激师父。

    高烧关过完了,背后又长个包,让我看不到,难摸着,给家人看,呀!包,要开刀。时间正是夏天,每天还要洗澡,也不疼,我也没管,后来不知不觉好了。

    一九九七年快过过年,我脚背长个包,也没耽误我采购和做家务,没管它自好。

    一九九八年夏天,我胳膊内则出黄豆大小的水泡,一个个隔的很近,最后长的连成一大片,孩子们每天要我上医院,我没去,每天该干什么干什么,也不影响我做事,一个月后好了。

    在我的身上还有许多师父给净化的事,就不一一讲了,只把一件更奇的事讲讲。一九九六年底,我头顶长了个象小核桃大小的包(头发几乎都盖不住它),由于我悟性差,心性提高不上来,长了两年也不好,只能摸的到,却看不清,家人说要开刀,一次到理发店剪头发,把理发师吓一跳,你头顶长这么大个包,你这要开刀呢!他一不小心碰到包了,虽然我很痛,我说没关系,说实在的我自己也怕碰到它,可偏偏有次在家打扫卫生还是碰到电视柜上了,当时疼的我两手抱头直叫,消业、消业、消业……。疼过后我用手摸,有点淡淡的血水,我想:越怕碰到它就越碰到它(多大的执著呀)我想:是师父在叫我把这东西处理了吧,中午我把手洗净,就用手挤,也没挤出什么,摸里面有硬物,也不是骨头,结果掏出了许多怪状的固体物,最后掏完了,我的食指小节能伸進去的一个洞,我连棉签都没用过一根,过了一段时间全好了(现在稍有点痕迹),当我给儿媳看时,哇!好吓人的一个大洞,好害怕。这时我的内心在震惊,感谢师父洪大的慈悲,在处理它时,我为啥一点痛感都没有啊,这不是师父在帮我承受吗!

    师父啊师父,是我的无知为求治病练了那么多的功,结果不但没治好,反把自己的身体搞的乱七八糟。师父说“这些事情我们都要给理顺,好的留下,坏的去掉,保证你在今后能够修炼”,象我这样一个肮脏的身体,一个迷在常人中生生世世造下了很大罪业的身体,师父把我从地狱里捞上来,又给我消业,净化身体、净化身体,师父,您为救度我这个生命付出太多太多了,给您添了多少麻烦,我实在难以用语言来表达对师尊的感激之恩。谢谢师父!谢谢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的前夕,以江魔头为首的恶党对我们炼法轮功的人开始了百般干扰,在我们炼功时,还常有几个“保卫者”,我想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我心想:你不让炼,我就要炼。这功法救了我,老师救了我,我暗下决心,永不放弃,后来还听说要收书等,我心中盘算着,你收书我也不怕,你收走了,我还有(准备送人的书)。

    七月十五日,家人有病住院了,我在医院日夜守护病人。七二零这天,外面的高音喇叭在喊叫,不用说,全是对法轮功的诬陷,世人的纷纷议论,经常传入耳内,气氛十分紧张,真好象天都要塌了……

    七月二十三号,我从医院回家时间不长,单位保卫部门就有两人来找我收书等,我就把我早有准备的所谓“对策”,把书、济南讲法磁带还有师父法像都拿出来,它们还记了数,还要我表态炼不炼,我说政府不让炼就不炼吧,我心想:这样骗骗它们,我怎么会不炼呢,此时我心里难过极了,它们要我签名,我一边流泪一边签名说:我炼这功把我身体炼好了,这样好的功法不让炼,我质问它们为什么,它们答不上话,它们说:我们也是执行公务。就这样我犯了天大的错。没有捍卫救了我命的大法和师尊。

    看了师父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在北美大湖区讲法“我这都是骗它们的,出来之后我还炼,我还出去正法,还上天安门。可是这是不行的。因为这种观念在人这儿也都是败坏了以后才形成的,而那些神他不会这样,他没有这样的思想,他认准的路一定会走下去。”作为那时的我已经得法四年的法轮功修炼者,不能站在法上捍卫大法和师父,思想境界如此之低下,在邪恶的迫害下,完全被邪恶控制着我的所为,完全是败坏了的人的思想,还不自知,做了使邪恶高兴,师父伤心的事。每当我想起这些,我简直无地自容,我真不配做师父的弟子。但是师父的无边慈悲,师父没有放弃我,还一直在看护着点悟着我,使我慢慢的变得理智起来。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恶党迫害法轮功的手段越演越烈,策划上演了一场震惊中外的所谓“法轮功自焚”惨剧,陷害法轮功,愚弄全中国和全世界人民。

    我们真正炼法轮功的人,一看电视心里便知,法轮功学员怎么会自焚呢?因为老师在《转法轮》一书中讲的再清楚不过了,“杀生这个问题很敏感,对炼功人来说,我们要求也比较严格,炼功人不能杀生。”我们法轮功修炼者,平时在生活中连个小虾都不杀的,怎么会去自杀呢?自杀也是很大的罪,自焚肯定不是法轮功学员,这是一起天大的冤案。

    二零零一年九月我上访,想把心里话告诉政府,但找谁呢?哪里有我们说话的地方呢?只有上天安门,向广大的世人,向苍天喊出了我的心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李洪志老师清白!在我的喊声中震惊了世人也震惊了邪恶控制着的恶人,我被邪恶抓了,这时我看到恶人用手机打电话叫车,我发正念,由于自己心态不稳等因素,发正念没起作用,我的人心出来了,产生了怕心,说明我还没有完全放下生死,我被送到天安门公安局,被关入“铁笼”。里面已有三位同修,后来又来了两位,“铁笼”里卫生环境很差,很脏还有大便,我想这肯定是邪恶不让被关押者上厕所,真是邪恶。

    我们几个同修在一起学法、背《洪吟》、《论语》,我的心这时很平静,我跟隔壁“铁笼”里关的刑事犯和看守我们的公安人员讲真相,我说我们都是好人,公安说:好人来这里干啥?我就以我的身体变化作为突破口,说大法如何好,如何叫我们做好人,我们不搞政治,也不反对谁,是我们在被迫害,这样好的功法不让炼,政府错了,他看着我点点头。我看他手里拿个两尺多长的竹条子,我微笑着说:你拿这干啥?打人?他说我没有打过人,我说你可不能打好人啊!过一会儿,他把竹条丢了。这时我的包被他们翻出我小孩的寄货单和医药单(我粗心造成的),它们念出了单子上的姓名。本来我是不报姓名的,这不报是不行了。晚上八点我们几个同修都分开了,我被分到明文门站派出所,从这以后,我不管到明文门、到我省驻京办、或单位和公安,只要他们问我为什么去北京,那就正好是我讲真相的突破口上,我就用我的身体变化来证实法,讲真相,别的没什么可讲。在我所到之处,有的好心人跟我讲:鸡蛋碰不过石头,胳膊扭不过大腿。

    迫害七年了,现在法轮功不但没镇压下去,大法已在世界八十多个国家洪传,成了深受人们欢迎的功法,我们大法弟子在师父的慈悲指引下,走过来了。而邪恶害怕了,花大力气封锁网络等,邪恶已经不行了,等待它们的是报应。

    二零零五年开始,我曾多次被单位的人来找我的麻烦,一来就二至三人,找我所谓“谈心”,他(她)们目地就是要我和恶党保持一致,放弃修真善忍这宇宙大法,我坚决抵制。我说:我炼法轮功没有错,修真善忍没有错,他是一种美德,他能使我们强身健体做好人,你们过去都知道我的身体是体弱多病,我生不如死的活着,花了国家多少医药费,现在我炼功快十年了,没有吃一粒药,没花国家一分钱,修大法后疾病全无,走路一身轻。家里的事不用孩子管,我全包了,老伴病了,我在医院日夜守护,没叫小孩请过一天假,叫他们好好工作,自己思想境界提高了,这都是铁的事实。你们说这功哪点不好?如果这功法不好,我不用你们讲,我自己就不炼了,可我过去是练了许多气功都不见身体好,才炼法轮功的,现在我身心的健康,足以证实法轮功的伟大。她们只听我讲,全都不说话了,我想:这是正的力量的体现,是大法威力的体现,真是邪不压正。

    二零零五年八月,我所在单位“保鲜”运动开始,单位利用我是恶党党员在炼法轮功,准备迫害(它们不知我早退出邪党),要我参加他们的“保鲜”会,又来人找我谈话,又是电话,只要他们一开会我就不得安宁。我坚决不去,并以八个个月未交党费为由,公开退出恶党,一次也没去“保鲜”。

    邪恶的旧势力看一招不行,就又换一招,它们让我多次出现“病态”,身体不适,特别是十月底,公开退出恶党之后,一天晚上九点多钟突然出现牙痛,来势凶猛,整个头都剧痛难忍,心也不舒服,这时我想,我的业师父在九九年七二零前已经帮我消了,怎么还这样?这一定是旧势力的迫害,我想到师父的法“因为大法在正法中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我这个当师父的也不承认”。“你正念很足,旧势力是没有办法的”(《在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

    我坚信师父坚信法“发正念 烂鬼炸”(《洪吟(二)》),立即盘坐立掌发正念,铲除破坏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全盘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解体邪恶。“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请师父加持,一个小时后明显邪恶在撤退,牙里好象有东西在往外排,我轻松多了,慢慢不痛了,可刚睡下不到四十分钟,迫害又开始了,不过这次没上一次痛的厉害,我赶紧又发正念,并请师父加持,这一次比上次的时间短一点,邪恶就退却了,它慢慢的变弱了,这样反复了多次(两天)邪恶终于被解体了,谢师父!谢大法赐给我的一切。

    我的人生,能有幸得这万古不遇的宇宙大法,在修炼的路上,我的每一关,每一难,无不是师父的步步指引着我,看护着我,帮我消了比山还要高出许多倍的业、走过来的,没有师尊和大法,就没有我的今天,更谈不上有美好未来,说不定我早已不在人世了。是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并教我修炼,使我懂得了什么是修炼,懂得了做人的目地,是返本归真,大法启悟我智慧,身心得到健康,思想境界在不断的提高,认识到无神论对中华民族的危害,认识到宇宙大法给人们带来的希望,认识到“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学说中最玄奥超常的科学”的内涵,当然对我来说现在的认识是相差甚远的,大法深不可测。大法在这十恶乱世中救度我们这些生命,并给我们真正开辟了一条人成神之路,将使我们成为宇宙中一个为他的,而不是为私的生命。

    结语:

    我在写本文时,当写到一半,邪恶各方面干扰很大,特别是它让我头痛,痛的很厉害,我完全不能动笔写下去,我就立即用师父赐给我的法器,盘腿立掌发正念,并请师尊加持,在发正念过程中,师尊一直给我加持,我全身感觉热乎乎的能量,相当强,虽然我是封闭着修的,但我能想象的到,在另外空间那正与邪的激烈交战,邪恶必败。我信心十足,七十分钟后邪恶被彻底击败解体,谢谢师尊。

    此文我早就想写,但顾虑自己没上几年学,也从来没写过文章,怕写不好,但看到明慧周刊有的同修文化也不高,他们同样能写出证实法的文章,“比学比修”(《洪吟》〈实修〉),对照自己做的太差了,师父讲“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自己老认为怕写不好,不会写,这不也是障碍自己的一种执著吗?再说自己把修炼中的实际体会到的大法无比纯正、慈悲、威德告诉世人,告诉在魔难中的同修,作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应为己任。当然我修的不好,师父让做的三件事,由于学法不深入,在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突破不好,慈悲心不够。

    如有不妥,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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