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六年九月九日】我大约是在3年前开始在秋叶原发报纸,在此向大家汇报一下这几年来的修炼体悟。开始在秋叶原发报纸时主要就我一个人,也不存在与同修之间的心性摩擦。在提高心性上下功夫比较少,甚至没有,那时只是觉的不参与证实法不行,必须要发报纸。遇到中国国内来的旅游团,接报纸的人很多,也有指着鼻子骂我的,甚至要拉开架势打我,我心性上不来,有和常人斗的心,他嘴上骂我一句,我在心里就骂他一句,他瞪我两眼,我瞪他三眼。那时候就是发大法真相报纸,象《新生报》、《明慧文摘》等,也给他们讲真相,发来发去,我慢慢摸索到如何顺着常人的执著去讲清大法真相,自己的心性也一点点的提高上来,体会到自己修炼的不足之处,特别是学法的不足。我一般都是上午十点四十左右开始在秋叶原发报纸,那天发到大约下午三点钟的时候,我一下体会到慈悲的内涵,慈悲心一下就出来了,自己变的很高大,真切体会到慈悲救度众生是一种什么心态,感觉很高兴。因此也意识到我以前发报纸都是人在做,并没有处于神在救度众生那种状态。我今天神的状态出来了,发起报纸来特别舒服,那种慈悲祥和的状态,感觉自己真的就象神一样在救度众生。众生也感受到了,一个个接报纸的时候特别祥和,对我恭恭敬敬,那时我也明白了,平常总说提高心性提高心性,原来是这样提高心性。
也有时候,夏天站在太阳底下晒着,又热又渴又累,常人心起来,就不想发,报纸也发的少,只能发几份。遇到干扰很大,不想发的时候,经常会有师父的点化。有一次点化,我感到秋叶原是一个枪口,我怎么动,枪口就怎么动,我躲不开它。我就想在枪口上发报纸,我死了也没什么,就是担心俩孩子。虽然有怕心,但不去发又觉着不行,那时我对邪恶还看的不太清楚,我想,那我就站这儿发正念吧,一发报纸就开始发正念,直到报纸发完,效果很好。但邪恶干扰也很大,都是从中国来的旅游团的人身上带来的。那次我突然就看到了,各种各样的,有的象皮球一样,每个店铺乱串,当时看到邪恶把旅游车都塞满了,黑乎乎的笼罩着。我就请师父加持,不能让它们干扰,而且要把它们铲除掉,不能让它们跑回去,继续迫害国内的大法弟子。正念出来,邪恶大部份被消灭了,剩下一点蹲在那里不敢动了。我又发正念让旅游团的人过来接报纸,这一念还挺好使,他们都来接报纸。由此我意识到在秋叶原发报纸的重要性,不仅能救度众生,还能消灭邪恶,帮助国内的大法弟子。我下定决心在这里发,我一定要发下去,请师父放心。
有一天干扰特别大,从那天开始,我浑身上下疼的几乎不能动,我就想,我能上班,我就能证实法。单位离秋叶原只有20分钟的路,那段时间,我要用2个小时才能到,我体会到了什么叫寸步难行。回到家话都不想说,晚上也睡不着觉。有时旅游团来的人很多,我走不了路,就站在秋叶原,眼看着邪恶干扰不让他们接报纸,我就求师父和护法神帮助,要把邪恶就地消灭,不能让它们再回去。我看过《西游记》,孙悟空有分身术,我就想到把自己从肉身中摘出来。我跟邪恶讲,你不是让我疼吗?你站这疼吧,我出去发报纸,但是还不能走远,我就站在我肉身的边上,让旅游团的人一个个从我的身边走过,邪恶你今天要是干扰我发报纸,我立即就灭了你。我这一念一出,可真好使,我一下子就象从肉身跳出来一样,我自己都能感觉她在我后边疼。我边发报纸,边发正念,突然看到一个邪恶过来,在我三米多远的地方看着我,我和它对话,对它说:我师父慈悲众生,大法弟子在度人,你却在干坏事。它说:不是我想这么做,是上面安排的,我知道你们法轮功好。它还说:我去过美国,我看到过你们师父。我问它怎么去的,它指指旅游团说,就是跟他们去的。我说你去的目地是不是干坏事?它说是,但没干,说觉的你们师父太慈悲了,法轮功是好的。我说,那你怎么还要这么做?它说没有办法,不做就得死。我说你做了更要死。它说是。我就没再和它说什么,它就在那里看着,最后我说,你看我发的怎么样?我告诉你,你要再迫害法轮功,立即就除掉你。它冲我一抱拳,说,你不愧是法轮功弟子,真的了不起,你们师父更了不起。最后说了一句对不起,它就走了。我也没铲除它。我回头无意中看到了正法神,站在马路两边,满马路都是,当时我心里很高兴,我说谢谢师父。等我发完报纸,我就看不见了。
在魔难干扰中,我一次次的受到过师父点化。有一天我疼的实在受不了了,我下了班之后心里对师父说,我今天不想发报纸了,我要回家。途中,我就想,上医院查一查吧,怎么这么难受。到医院后,过来两个护士问我看哪个科,我说不清楚。站在那里一愣神,好象坐电梯那样,呼一下下到地底下去了,一个声音对我讲,你看他们都是地狱里的人,在这里都有名字,你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是,他说,这里已经没有你的名字了,你是炼法轮功的,应该跟你师父走,怎么还到这里来?我说是,我要跟师父回家。说完这句话好象呼一下又给我推上来了。推上来后,我看到秋叶原的方向那些正神正举着大旗在等待着我,耳中也听到了大法的音乐。我心里说,师父,我明白了,我应该回去,我就开始往出挪。护士围上来说,你不会日语没有问题,我们给你找翻译。我说,不用了。她们说,你很危险。我说没事。
挪出医院,还看到那些神在秋叶原等我,我说,对不起,让我回家休息一天吧。回到家时,已经3点半了。第二天,我又照常去发报纸。就这样,不知不觉中,这一关过去了。这一关使我很难忘,正法修炼路上一步步的往前走,真的很难,我也联想到大陆大法弟子的了不起。等走过了那一关以后,回头一看,邪恶真的什么也不是,只不过当时那一关没走好,难受劲儿大的时候,人的东西都出来了,家呀、孩子呀,放下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邪恶也不干扰了,什么都是空的。
有一次我学法没跟上,功也没好好炼,一起工作的一个日本老年人骂了我一顿,我当时忿忿不平的想:我是大法弟子,我活干的很好,你为什么骂我。我很生气,就不想发日文报纸了。但心里放不下,到大纪元取报纸时还是拿了日文的,又想,我不发给日本人报纸,拿那么多干什么,又放回去一半。心里还放不下,不行,不能拿少了,拿少了要是很快发没有了怎么办?还是都拿着吧。心里想,日本人我不发给你,我让你干眼馋。
到秋叶原后我把日文报纸放在台子上,让人能看到,开始发中文报纸。时间不长,过来一个会中文的日本人,问我发的是什么,我说是大纪元报纸,还有法轮功报纸。他看了看说:这么重要的报纸,你一定要做好,不能有别的心。我当时一愣没有说什么,但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拿了几份报纸,走的时候回过头来对我说,你一定要用心去做,每一份报纸都要拿好,尽快的做,这个事情太重要了,你好好做,不能有其它心。我一下就明白了,原来是师父在借他的嘴点化我。我对他说,是,对不起。他走后,我拿起日文报纸,心里直后悔,反省我自己,怎么能有这种常人心呢,我是来证实法救度众生的呀。很快平静下来,心里的不平也很快过去了。
在发报纸上,也有和同修之间过关的事。记得那是过年的前一天,我给一个同修打电话说,过年人多报纸发不过来,你能否陪我一起发。同修说,谁家不回家过年,谁家象你一样大过年跑到街上去。听完后,我也没吭声挂了电话,心想,算了,我明天也不去了。转念又一想,不行,不管怎样,我明天还是去发报纸吧,自己就自己吧。第二天下小雪,也挺冷,但过年放假,中国人特别多。十点我到那里,发到下午三点多钟,直到把报纸发完。回家我就想,大家都在过年,我也回家过年来了,但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只是想哭,对同修说的话,心里放不下,也勾起了自己的常人心,觉的孤零零的自己带着两个孩子,自己修的不好,家也不完整,感到很难受。
后来,来秋叶原发报纸的同修逐渐增多,开始发《九评》报纸后,大家张罗在秋叶原打旗。整体配合发报纸的时候,有的时候四五人,有的时候七八人,一个人一个想法,都带着个人的观念,你这个,他那个,怎么都不对了。比如最后发报纸剩下几个人的时候,就开始议论别人,今天谁谁根本不应该那么做,他那个报纸根本不应该那么发。我听完心里很难受。不仅是发报纸,在做其他证实法的事上也有这样的情况。这种状况提醒我,我自己也在思考怎样才能配合好别人,放下观念,让无私无我那颗心出来,把心放在救众生上,放在配合同修上,站在别人的立场上去思考问题。如果都按照自己的观念去想,都想去扭转别人,这样越处事矛盾越多,根本就出不来整体的效果。
有一次我去的晚了,看到有一个同修在发报纸,我就想怎么样配合他发报纸,怎么样弥补他做的不足的地方。因为我发报纸时间长了,旅游团也好,其他中国人也好,只要他往我跟前一走,我就知道他想什么,这是我发报纸的经验,我就告诉同修怎样去做。也有的同修来了直接和我讲:我没发过报纸,你告诉我怎么发,我就一边发一边和他交流怎样发。不常发报纸的同修分辨是否是中国人比较困难,即使听他讲话,有的中国人也说日语。我看到中国人过来了我就告诉他,配合他发。结束后他说,我今天真谢谢你,发了这么多报纸,我明天还来。我也很高兴,虽然我为了配合他,自己没发出去几张报纸。我觉的真正做到放下自己,配合别人的时候,必须要做到无私无我。
还有新旧报纸的事。有一天同修都去外地了,取不出来报纸,有同修说,他家有旧报纸,就拿来了。碰到中国来的旅游团,我就和他们讲我今天发的都是旧报纸,新报纸没拿到,他说,没有问题,我们还没有看到过。我指给他看带有师父法像的那份报纸,你看大纪元报纸登我们师父对世人说的话,我们师父把所有的慈悲和善念都给了众生,这样的报纸我们怎么舍得扔呢,还有很多人没看到,你看看我们师父对世人说的话就会明白法轮功是什么。他双手接过报纸,对我鞠了一躬说:阿弥陀佛,谢谢你,我看到你师父的照片,看到你象你师父一样慈悲,法轮功是好的,我知道,我回家一定好好看。有同修过来说:你怎么发旧报纸,新的都到哪去了?我说没拿到,新旧报纸这不重要,关键是你那颗心,怎么把慈悲带给众生,怎样给他讲,让他明白真相是目地。而且,秋叶原发报纸主要是针对来自中国大陆的人,绝大部份从来都没有看过大纪元报纸。
我发现人心一动,有不正确的思想的时候,就会表现在脸上,别人就会感受到。有时我感受到了,告诉同修不能那么想,那么说,有的当时就火了,不让说。后来我体会到神的状态和人的状态是不一样的,神做事一念就好使。有时,出于为同修好,慈悲一念打过去:你那样不对,就能给他扭转过来。而带着自己的观念和对方谈的时候,可能会被对方所排斥。今年去广岛,几个同修说我做的怎么怎么好,我没动心,向内找自己还有什么漏洞,同时也看看大家还有什么做的不足的地方,发现同修有来自邪党的争斗心,你强他不强,你能干他不能干,你好他不好。也不知道怎么和同修说,我平常也不爱说话,说出来有的同修也接受不了。我觉的大家一定要修自己,把这些不好的东西放下。
九评推出后,我想,我们法轮功跟共产党有什么关系,是不是参与政治。看完九评我明白了,原来是正法正到这个成度了,要把破坏大法的邪恶消灭掉。刚开始发九评的时候还不知道怎么和众生讲,有的大陆来的人一看九评就说,这是反党的,我们可不能接。后来我就这样讲:10年前我要看到这个,也和你的想法一样。但现在我明白了,我也爱我们的祖国,这和喜欢不喜欢共产党没有关系。我就开始从九评讲起,再谈到邪党迫害法轮功和活体摘取人体器官的邪恶。他听完后说,原来你是在这里救人哪。还有人冲我一抱拳说,我看到度人的神了,你告诉我们应该怎么做。我说,把这份九评带回去,告诉亲朋好友退党,退一个救一个,你们也能救人。他们答应了。我走出很远,他们还在那里目送着我。
一开始发九评的时候,也有怕心,特别是开始打旗之后,照相的人特别多,因为大家经常说特务特务的,当时感觉很害怕,甚至都不想去发报纸了,但心里放不下,硬着头皮去做。当时想,我要被迫害死了也没什么,可我的两个孩子谁管呢?还是注意点吧,没人照相的时候再发,可是越这样想,照相的人越到你跟前来照。去大纪元取报纸时心想,我不拿牌子了。把报纸拿到楼下时又想,我要不拿牌子,别人就看不到“天灭中共”这几个字,又上楼去拿。取牌子时心里也发突突,甚至自己都不敢看牌子上“天灭中共”这几个字,一看心里一突突。那时心里想,再有一个人帮我发报纸,跟我来做伴多好,又不能说,硬挺着去发。
有一天我发完报纸扛着牌子往大纪元走,我想我不看它,把牌子举高点,低着头走。突然后边上来一个人,“啪”的拍了我一巴掌,把我吓的一哆嗦,脸色都变了,第一感觉是特务来了,我要死了。我慢慢的回过头来,那个人在那看着我,愣在那里,他开始用日语和我说话,指着牌子问我是什么意思,我才松了一口气,是日本人,不是特务。我说,你吓我一跳,我们俩都笑了。我给他讲真相,他举起拳头说,加油啊。随后,我想,有什么可怕的,我不应该害怕,我要举着牌子,扬起头走路。这样一来二去就把怕心放下了。心彻底放下之后,干扰也就没有那么大,也就平静下来了。我悟到是自己身上有邪党的因素,是它在害怕,它不敢看牌子。
有一次碰到三个人说是船员,大连的,要我把所有的材料都给他们一份,然后给我看了一个牌子,说他们是专门负责抓传播“九评”的人,动不动就叫你没命。我说,是吗,我就是在日本专门发九评的,这里是日本的土地。他恶狠狠的说,你什么时候回中国?我说:你放心我肯定回去,共产党解体的那一天,把“天灭中共”的牌子插在天安门。气的他咬牙切齿的骂了一顿,我说你敢不敢跟我走一趟,他没吱声,拿着资料就走了。发九评时,这种人不少,一般不说话,只是给你照相,换各个角度照。怕心去掉后我很坦然的让他照,就拿着“九评”报纸。现在这些人越来越少了。现在有不少照相的说,我把你照下来,让国内的人看,天灭中共。
我越发报纸越体会到自己和众生那种牵带的联系,我离不开众生,众生离不开我,我看到众生那么亲切,和我有缘的众生接过报纸后那种恭恭敬敬,向我一拜再拜的那种场景,我特别感动。
以上是我这几年来在秋叶原发报纸的体会,个人体悟,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二零零六年日本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