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六年九月七日】最近当有一个学员没能过好一个大的关时,我很愚蠢的想“我怀疑自己是否也能过同样的关。”甚至在这个想法还没有结束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了这不是正念并且否认它。就在同一天,我的下巴疼痛的令我不由自主的流眼泪。我知道这种现象是一种感染,它源于我不正确的想法,因此我发正念清理造成这个漏洞的怕心和疑心。
但是到第二天,它还是没有好。而且越来越疼,似乎“传染病”正在紧抓着我。我知道情况可能会很严重,因为以前我母亲患过一种牙齿传染病,最后一直延伸及肝,她的医生告诉她这种传染病可以致命。
师父在《洛杉矶市讲法》中说:“大法弟子直到你走到圆满的最后一步你还在被考验着行和不行,一直到你只差那么一步就完事的时候可能对你都是很关键、很关键的考验,因为每一步对你们的修炼、对你们的考验都越来越关键,尤其到了最后阶段。你们知道旧宇宙的那些乱神,只要它们还在,它们就要左右到最后。你不行了它一定要想办法把你弄下去。它知道,李洪志不会舍下你,那么它们会采取各种方式让你掉下去。人的一念差了,就会使自己发生动摇。所以越到最后对你们的考验也越严峻、越关键。”
尽管我得去上班,可是我一整天都在发正念。回到家里后,我就开始读《转法轮》,但是疼痛致使双眼模糊,我根本就看不清书上的字。我试着去听讲法和炼功,但是我的大脑无法集中注意力并且保持平静。我又试着背《论语》,但也只能重复最开始几句。身体上的疼痛已经极其痛苦了,但是更严重的是疼痛已经完全充满了我的大脑,我的意识变得极度虚弱。因此,我只能一直重复我能想起来的《论语》中的那几句。
夜里,疼痛折磨的我无法入睡,于是我就尽力发正念,背我能想到的《论语》中的那几句。我一直都在竭力挖掘执著,但是我无法集中精神去想,因此唯一的一件事情我能做的就是:我一直想着师父。我感觉到我好象被一场疯狂的疼痛的暴风雨包围住了,除了紧紧的抓住这一念,头脑中充满了疼痛,我甚至连请求师父帮助的想法都很难做到,我只是觉的自己正在接近他。
第二天,疼痛仍旧更加的严重。我意识到我把它当成了一个“病”———也就是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于是我就放下这个观念,完全接受师父给安排的路。我在心里完全的相信师父,放下所有想法,不管发生了什么,我只走师父安排的路。有了一点提高后,我能够感觉到我头脑中的一点平静开始慢慢生长,我没有追求好转,只是接受它。尽管疼痛依旧严重,每一刻都在煎熬中。不幸的是,我又有了一个想法“没事了,只要别人看不出来我的痛就行。”
但是接下来的一天,我的脸肿的很厉害。怕心又出来了,我认识到了我的漏洞。我是害怕丈夫让我去看医生、吃药。我知道这种情况不像表面表现的这样,而是旧势力在利用我不正确的想法。
于是,我就放下怕心,同时想到肿的面孔不是什么 “问题”。 我要求自己学法,能学多少就学多少。这时,我能学一点,因而我的意识也能够更加集中。我学的越多,我的注意力就越集中。可是我之前对丈夫保证过,我要把楼上楼下的走廊都磨砂一遍以便于可以装修。 磨砂机器的震动加剧了我的疼痛,但是我承受了并且继续磨砂了好几个小时。我还是一直想着师父,尽可能的想着《论语》中我能想到的。
第四天,还是很严重,我的脸还是肿着,但是我继续发正念并且用正念想到这不是个问题。我完全放下自己的想法,信任师父,不管是什么事,师父都会处理好,根本不需要去担心。当想到那一点后,丈夫直直的盯着我的脸,说:“你没事吧?”他停下来,专心的看着我,说“你看起来有点儿累”。我想笑,因为我的脸肿的像个嘴里包着一个果仁的花狸鼠,虽然丈夫直直的看着我,但他没看到我肿起的地方。
在《转法轮》里,师父说:“那天我讲佛光普照,礼义圆明,就是说我们身体散射出来的能量能够纠正一切不正确状态。那么在这个场作用下,你不想这些事情的时候,无形之中也把你爱人给制约住了。你没有动念,你也不会动这种念,他也想不起来。”
几天后,疼痛和面部的肿胀都消失了。从这次的经历,我体会到如果放下怕心,加上对师父坚定的正信,旧势力将抓不到我的漏洞,我也就没有过不去的考验。
师父在二零零五年对学员文章的评语中说:“有没有怕心,却是修炼者人神之分的见证,是修炼者与常人的区别,是修炼者一定要面对的,也是修炼者要去掉的最大的人心。”(《学好法 去人心并不难》)
(二零零六年英国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