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六年九月五日】1999年7月20日以后,我所遭受到的迫害事例如下。
99年我到河南省委上访,遭到河南省数百名公安恶警持枪、警棒等的威胁和围攻,被强行包围在一所学校内。我抵制回周口,在周口的当天晚上被周口市公安局五、六个恶警持枪强行押到周口市政保,被恶警高峰等恶毒迫害。恶警高峰还带人到家中抄家,搜走大法书等。7月22日晚,由市公安局恶警李凤丽(女)、高峰等通知周口市文化局副局长高震环,强行送我到周口地区饭店监视居住,周口市纪律检查委员会的纪××参加监视迫害并对我罚款1000元左右。
2000年3月份我上北京上访,被高峰等恶警强行抓捕,强行送到商水县看守所两个多月,罚款8000多元。李玉正等用手铐将我押到商水县公安局,用枪对着我威胁和谩骂。在同一天上午,周口市文化局带着我的女儿,对我加强迫害,强迫我放弃修大法,文化局副局长杨子山抓着我的头发转一圈,用力往上提叫我女儿看,还问我:“你还到北京去不去?”我说:“我还去!去讨公道。” 杨子山对我拉着、推着、骂着。
2000年10月3日,我上北京上访,在北京火车站被火车站派出所抓送到北京公安局,经过许多周折送到周口驻京办事处,高峰等恶警及周口市文化局副局长高震环、文化馆馆长赵广尊、刘新萍对我进行迫害。恶警高峰抓着我的衣领狂叫着:“我今天要打死你,打死你也不解恨。”叫喊着拉着我往墙上撞,逼着叫我下跪五个小时,我不跪,蹲着。我还被勒索了9000元。
10月6日,我被非法抓回周口,在周口市文化馆被监视居住10多天后由单位保卫科的木方强行把我送到拘留所。两个多月后没有经过任何法定程序,由政保邓卫强行押送到河南省郑州市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零五个月。
在三年零五个月中,我受到了极恶毒的残酷迫害,失去了人身自由,大法书经常被恶警胡秀霞、贾美丽、王南等没收,他们强制不准学法炼功。因为学法炼功,我曾多次被加期。他们强迫我们参加超量的奴役劳动,一天干十三、四个小时的活,没有星期天,还经常逼迫加班到天亮。
有一次,我不做保健操,被恶警指使吸毒人员拉打、脚踢,把我双手打出血,现在还有严重的伤痕。另一次,下班后其他人都上床休息,恶警不叫我上床,叫我坐地上,我不顺从,被恶警胡秀霞指使两个包夹对我脚踢、手打近半个多小时,打的我全身发紫、臂和手不能抬;不准我休息、却照样强迫我干活。
还有一次我们集体抵制恶警迫害,不参加干活、不报数、不唱歌、不参加军训、不写作业。被恶警脱下我们的棉袜,只剩下内衣,鞋也被脱掉,叫我们跪在雪地里,我们没有跪,盘着腿坐着。恶警污蔑、谩骂我们,还录像丑化我们。因为拒绝作业,恶警王南等一个星期不准我睡觉,冬天在晾台上站着,白天照样干活。恶警经常搜身、搜衣物,有时更恶毒,恶警王南、马兰搜我身一直将内裤翻完摸遍,我的衣服、被子被它们用剪子剪开、撕烂,被子内的网套被撕成碎块。恶警强制转化不行就上刑法戴手铐。它们对我使刑法不行,叫五个吸毒人员打我,一个压在我身上,两个压着手,两个压着腿,我几天都很难受。女儿给我邮来一块手表,恶警王南强行扣押,无理由就无耻的说:“为了你的安全,怕吸毒人员偷走,我给你保管,到你走的时候还你。”但是2003年3月我回家时它也没给我。恶警王南强行侵占他人财产。
恶警毒害、迫害众生,罪大恶极。我坚持修炼,他们就不让家人接见,儿子来看我,恶警不让看,对我说:“你想不想见你儿子?要想见就一个条件,考虑一个小时转化了吧!”我说:“我想见儿子,这是我的权利,叫转化永远办不到,你太险恶了。”
2002年夏天进行强行。恶警对大法弟子进行疯狂的迫害,各种刑法都用了。反背上绳、吊背、坐、用胶布粘双眼皮不让睡觉、毛巾堵嘴不让出声、双耳戴耳套让听谩骂大法的恶毒言论。用警棒、皮鞋、皮鞭、扫帚把打、电触等。当时每一个大法弟子都遭受这样的迫害。整个队有20多人没有抓去上刑,我是因为当时认识到正念正行,抵制邪恶不去受刑,坚持我的信仰吃了两颗针而受迫害,由于悟错被邪恶钻了空子,又被加期5个月,没有被抓去上刑。
有天上午所有人员被集中在大车间,四面围满带枪、警棒的恶警。恶警队长贾美丽说:“限你们半个小时考虑,同意转化就站出来不去受刑,不站出来就马上去受刑,那是叫你活活不了、死死不成,只能选择一条!”
一分一分,一秒一秒,全场静静的只有听见大法弟子的呼吸声,心心相连,我们形成一个坚不可摧的整体。心中默念着师父的法:一个不动就制万动。半个小时到了,没有一个大法弟子站出来,恶警队长贾美丽、副队长胡秀霞从狂叫、嚎叫、到坐立不安、目瞪口呆,最后说:“一个人一张桌、一张纸、一支笔,写!由包夹人负责!”
一个小时、一上午,没有一个大法弟子顺从它们,个别写的也是写“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最后恶警看招使尽没有办法了说了一句:“回去考虑吧。”
记得一次吸毒人员对我说:“今天我们又特殊待遇了,队长叫我装成你们法轮功在屋里,叫外边来的参观团参观、访问,我们的问题都是队长安排回答的内容,什么不炼了等等反对和说劳教所好的话。”
这都是恶警通用的欺骗手段来蒙蔽世人、来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与我同屋的项城市同修孙世梅被三个吸毒人员强行抓去上绳的一星期后,吸毒人员说:“孙世梅被毛巾塞住上绳后而闷死,家人拉走尸体。”上绳时的两个吸毒人员,恶警已提前释放它们了。还有许毕山等四位同修也被迫害死了(只记得许毕山是郑州市的,父母全家人都修大法)。
恶警迫害众生,侵犯人权。在每次接见时都要强迫在入门口签字反对大法,否则不能接见。许多大法弟子长期不能与亲人见面,接见时食物被恶警扣留和私占,衣物被翻遍、撕烂、做所谓的安检。
我被放回家后,2005年11月,北永兴派出所两恶警黄某等闯进我家强行抓我到北永兴派出所,强加给我的所谓抓捕原因说我是全国公安网上正在通缉的逃犯。对我的这种迫害,连他们本所的部份干警和家人都愤愤不平。我没有犯罪,这法律在中共的统治下真是变的一文不值。后来经过多少周折,它们用警车强行把我送到沙北分局,这时我才知道是沙北分局李玉正等恶警造的假来迫害,企图达到它们的目地,它们威逼陷害,险恶的手段都用上了。在它们写的表格审言中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可表格中写:“我不炼了。”造假是恶警的手段,它们威逼诈取我的家人2000多元现金。
2006年4月初,高峰在政保派了刘敏等两男两女闯入我家中进行抄家夺走一本炼功带和静功炼功带,我被强行抓到政保,它们在办公室内诬蔑大法和师父,拿出所谓转化者的信念给我儿子听。高峰恶狠狠的说:“对于你们这些人还是有办法的,你看!”拿了一张纸说:“拘留!”就这样由刘敏、高峰和另一女人强行将我推拉入车内非法拘留15天。后来在师尊的保护和功友们的营救下我正念闯出魔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