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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良的人们请营救于静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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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九月五日】我们是大法学员于静霞的二妺、三妹,于静霞是我们的大姐,她这几年所受的迫害遭遇有如心口一块大石,压得我们日夜喘不过气来。苦于欲诉无门,我不得不将这浸染着斑斑血迹的一幕幕诉注笔端,让希望了解事情真相的人们明白这期间的是非曲直。这段回忆对于我们来说是极端痛苦的,但我们还是要把它真实的记录下来。借助大家的力量,借助正义的力量,为我们那还在苦难中随时命悬一线的大姐及姐夫平冤昭雪。

    下面是二妹的叙述:

    2001年十一前夕的一个傍晚我正在干活,大姐于静霞行色匆匆地告诉我,她不能再和我、张璐(于静霞的女儿,当时才11岁)一起住了。大姐夫张岭江制作大法真相资料的地方被查了,姐夫已经不知去向,她为了不被那些恶警抓走,必须要离开我们。我还幼稚地问:那你几天回来?大姐笑了笑说:不会很久的。那一天晚上家里就只有张璐一个人了。此后不久得到了姐夫被捕、被判十二年徒刑的消息(现在被非法关押于保定监狱)。小小的张璐一下子变成了无父无母的可怜孤儿。她一段时间来居无定所,脆弱的小小心灵无法承受这突变。她多次向我提出不想上学,想找到妈妈,哪怕是流浪世间也要跟妈妈在一起。看着可怜的孩子,我无言以对。如今她一直和我们生活在一起。

    直到2004年1月17日,我被新华分局国保大队来的电话告知,大姐被他们绑架关押在党家庄派出所。第二天我和家人同去看望她,没想到我们姐妹在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氛围中见面了:大姐大义凛然、振振有词地与恶警辩驳着,以亲身经历告诉他们大法的美好,迫害政策的错误与荒谬,以及参与迫害会遭恶报等。她不卑不亢、有理有据,把在场新华分局局长金在城、国保大队队长樊智谋说的理屈词穷,它们恼羞成怒。樊智谋起身给了大姐狠狠的几个大耳光,声声刺耳。金在城也当场拍起桌子,口沫飞溅,用手指着大姐说:“你说我迫害你!你说我杀人!对待你们法轮功的政策就是,死几个就死几个,无所谓!还不跟踩死个蚂蚁一样简单!”我当时非常震惊,难道中国的法律就是让他们草菅人命?!中国的执法人员竟是这样一副无赖嘴脸、土匪做派?!临去看守所之前,大姐要求刷刷牙,我看见她挤牙膏的手在抖,不知是激动还是虚弱的原因。

    下面是三妹的叙述:

    2004年1月17日大姐开始绝水绝食,抗议他们的非法迫害。1月19日国保大队队长樊智谋给我打来电话,说我大姐态度极不配合,希望我们姐妹说服她。我和二姐被他们带到市第二看守所,我见到了明显憔悴的大姐。会面在大姐与金局长、任指导员大声争辩中草草结束了。我和二姐本来想劝她不要太固执,要保重身体,保存实力。但是大姐表情坚定,表示坚决不配合。气得金在城面色灰白,手捂胸口,起身就走……

    这之后我和二姐又被叫去三次。第四次再被叫时我和二姐不愿再去,我实在不愿看到大姐就象没有了灯油的火光一样日渐憔悴的身子,她是怎样度过在看守所的日日夜夜呀!监室里有专门的犯人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每天被八个人压着灌食数次。我曾劝过大姐灌食时不要太用力挣扎。大姐说,一是精神方面我不能配合他们如此残害我;二是生理方面,从鼻子里顺着食道插一根长长的硬管直到胃部,那种痛苦是不可能让身体安静接受的。谈话中她不时的咳痰,痰里有丝丝血迹,那是多次下胃管致使呼吸道及食道黏膜创伤所致。我放弃了能与她见面的珍贵机会,短短半月余时间她被折磨地脱了人形,甚至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我不忍再去“劝”她,也不敢见她了,我怕她此时此刻就要支撑不住,生命危在旦夕。绝水绝食长达28天,这是怎样的一个概念!更何况她同时受着精神与肉体多方面的摧残!

    因为大姐的事情我所住的楼里邻居们都对我“另眼相看”。从大姐被逼流离失所后这么多年,新华分局、国保大队一直没有忘记常来“看”我。最勤时每个星期都要来一次。我当时正在哺乳期,他们每次来必是惊得孩子哇哇大哭。他们没有感到任何不方便,也没有感到他们影响了我的正常生活。谈话中既有恐吓,又有威逼利诱,还有那似乎是推心置腹的糖衣炮弹,甚至还有许多胡言乱语、瞎编乱造。我二姐及她的家人、我的姥爷家、几个姨妈家,就连我爱人山西老家也被他们无数次骚扰。我们和我们亲属的电话一直都被国保大队监听,我、二姐、我爱人、张璐等均被跟踪。我爱人是生意人,怕受牵连,因此非常恼火,他提出与我离婚,我却无言辩护,我们本来平静温馨的家庭出现了严重危机。

    2004年2月14日,在那个充满玫瑰与巧克力的浪漫日子,晚7点樊智谋打来电话叫我去医大二院。大姐将一根钢针刺入心脏,正在等待手术[这种做法违背大法,见编者注]。当我和二姐焦急地赶到医院,并未被允许见大姐,医生告知要赶快交上手术押金,否则有生命危险。事后我才明白,若不是要交高额押金、手术费,要承担手术失败的风险,看守所及国保大队本想将这次事故掩盖下去,我们根本见不到大姐。一切手续办妥后,我在处置室里见到了大姐。我的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大姐她冲我微笑,用微弱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告诉我,她没事,要我坚强,不要怕。手术经过3个小时后,主刀医生将从大姐胸口取出的钢针给我看。那枚小小的可能致命的缝衣针大约5厘米长,因受力已经弯曲。我难以想象大姐在里面经受了怎样的折磨,以至于决然地将钢针直刺心脏,我想她是达到了承受痛苦的极限,以自己的生命抗争这强加的苦难吧。

    医生告诉我开胸后发现她有相当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右心室房缺性先心病。因她身体极度虚弱,不宜一次医治,最迟要在半年后再做一次心脏修复手术。医生以为了伤口愈合、避免术后并发症为由,给大姐用的是每支300多元的进口药。事后大姐告诉我主治医师是国保大队任指导员的老熟人,在她被麻醉还未完全昏迷时听到医生和警察的对话。任指导员说,于静霞尽给我们出难题。医生说治治她,让她家属放放血,咱们有的是办法整治她们……住院的十一天里,我们仅西药就花了三万多元。为此事我们与国保大队、看守所多次要求报销费用。可国保大队说事故是在看守所出的他们没有责任。看守所又说大姐自残,与他们无关。还拿出一大堆术前体检、化验的收费单据要我们出。只要大姐能平安回到我们身边,我和二姐苦笑着承担了一切。我们想大姐这次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回看守所了,其实,国保大队比我们还害怕大姐出事,这毕竟是人命一条。他们也知道他们的残害手段是非法的,他们异常心虚。大姐1米64的个子,只有40公斤,只剩半条命。他们也不敢再把大姐送回看守所,但是他们没有就此放了大姐,因为他们的目地没有达到,没有得到大姐向他们妥协的“保证书”;没有从大姐嘴里得到一丝他们需要的所谓“情报”,甚至他们最初想遏制住大姐张口就对他们恶行、丑事的批判、揭露也没能做到。

    大姐出院后直接被国保大队拉到二十七军干休所,她又开始了绝水绝食。国保大队想尽一切办法:给她做丰富的饭食;派二个女警在她身边大吃二喝;叫我和二姐亲自送饭给她,都被她毅然拒绝了。我和二姐心疼地寝食不安,她的开胸手术现在正是重要恢复阶段,胸部近一尺的刀口还时时流着脓液,她怎能经的起如此折腾。国保大队的一个个人面兽心的恶警支撑不住了,他们心虚害怕了,焦急的日夜开会讨论对策。

    2月28日他们以“监视居住”的名义放了大姐。21: 00大姐回到家,回到了日夜牵挂她的亲人的身边。大姐的身体迅速恢复着并投入到工作中。她又开始过她习惯的日子:工作、做家务、学法、炼功。很多时候我们一家人围坐在沙发上,听她告诉我们一些非比寻常的道理,告诉我们“真、善、忍”、理解与包容、无欲与无求、失德与积德……我们每个人都感到如此祥和、如此满足。

    但出乎意料的恶运又一次降临到大姐的头上。4月29日上午,国保大队一干人等在我姥爷家将我大姐骗走,他们跟大姐说带她回局里谈点事,下午就送她回来(当天下午张璐要开家长会)。他们趁我二姨去买菜,家里只有一位八十岁的老人在家,连拉带拽的把我大姐扯下了楼。他们曾经对我家人所做的承诺:“只要于静霞不出去和法轮功人员联络,我们就放她一马,让她安安静静的过正常生活”的话,他们居然忘记,不承认了。其实这种承诺本身就是邪恶的,因为大姐和同修联系是她的正当权利。当我得知大姐再次被抓的消息,赶紧给樊智谋打电话,他说大姐在石岗大街派出所押着,人也不是他们带走的,说话含含糊糊、语无伦次。我隐约感到事情不妙,又询问石岗大街派出所,他们更是推诿说领导在开会,于静霞不在派出所,其余情况一概不知。说话语气也是躲躲闪闪、含糊其词。二姐于当晚去了派出所,人确实不在那里。此后再给樊智谋打电话,他索性不接了。第二天一整天我们还是不知大姐究竟在哪里。第三天一大早,二姐接到石岗大街派出所给大姐下达的逮捕令,还让她交体检及被褥等费用300多元,这些都被二姐拒绝了。我们这才知道大姐又被送回二看了。在二看门口,我们正好碰到大姐住院期间值班的二看工作人员。我们一打听才知道,他们抓大姐当天的下午三点就把大姐送到二看了。我们那天晚上给樊智谋打电话,他还撒谎说在派出所。他们这么做只能表现出他们的阴险与心虚。执法者无视法律的尊严,肆意残害无辜百姓,耍起了流氓手段。在中国这个没有人权的国家,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就是法律,有谁听到受残害的法轮功修炼者家属心中泣血的哭诉?!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季节更替又刮起无情的秋风。大姐被秘密开庭判了十年,半年了我们未曾见过大姐一面。有好心人传出消息,大姐在二看、在国保大队受恶警毒打,樊智谋罪大恶极。他们使用刑具对大姐进行身体残害,恶警对她使用极其侮辱的字眼进行人身攻击。一天二次以上的强制灌食,还有不让睡觉,给她做“思想工作”的精神摧残等。中国政府就是这样给法轮功学员做所谓的“转化工作”的。现在还有一大批有着个人崇高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在秘密的不被人知的各种手段残害下默默承受着。他们一方面坚定的走在这条修炼的路上;一方面大胆的揭露犯罪集团的丑恶行径,使不明真相的人们了解这批伟大的精神信仰者。有良知的人士,难道我们不该为这些还在经受打压、坚韧不屈的人振臂呐喊:“大法学员是好人!法轮大法是正法!立即释放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学员!”

    我们一直期待,我们始终相信:正义终将战胜邪恶!我们强烈要求释放我们的大姐于静霞、姐夫张岭江!还小张璐的父亲、母亲!请世界上所有有正义、有良心的人士给予我们支持!呼吁还在被非法关押遭受迫害的大法学员的所有家属们:我们的亲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人,行动起来,要回我们的亲人!

    受迫害的大法学员于静霞之二妺。

    三妺。

    2004.10.15

    注:石家庄大法学员于静霞现被非法关押在河北女子监狱(地址在鹿泉市铜冶镇)三监区。由于于静霞一直坚决抵制邪恶迫害,受到了肉体和精神的长期摧残。曾一度全身浮肿,心律衰竭,并时常出现呼吸困难,身体非常虚弱,随时有生命危险。

    河北女子监狱每天24小时有4名犯人轮流看守,目不转睛的盯着于静霞,连睡觉也在他们的监控之中。于静霞被绑架时有严重心脏病,需要去大医院动手术治疗,这在监狱从上到下无人不知,但他们对于静霞只进行一些强制输液,根本不管她的死活。家人对此心急如焚,多方寻求保外就医途径,受到了狱方的百般阻挠。

    其中,河北女子监狱恶警孙某、古某甚是邪恶。孙某是三监区区长,古某任队长。孙某曾半年多时间死活不让于静霞家属接见及送日用品。后来在家属正义并强烈要求下,2006年6月份才让接见。对于于静霞的保外就医,孙某更是第一个反对,声称付不起这个责任,其实是根本不想对大法学员死活负任何责任。这些狱警在共产邪党的教化下,已毫无任何人性良知。只管自己升官发财,哪怕别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石家庄大法学员杨晓杰被迫害致死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在此希望所有正义、良知的人士,听听这些法轮功家属的血泪控诉,请伸出援手帮助营救大法学员于静霞!

    恶警人员名单:
    石家庄市新华分局  局长 金在城
    国保大队  队长 樊智谋  指导员 任××(女)  翟时峰  郭士贤(音)
    石家庄市公安局  邓方
    石家庄市第二看守所  王静  王芳
    河北省女子监狱  三监区区长 孙××  队长 古××


    编者注:作为修炼人,我们必须明确,于静霞这种形同自杀的行为,严重地违背了法轮大法对修炼人的要求,是学了大法又严重违反大法的行为,给旧势力提供了迫害的借口,对自己对他人都很不好。希望有类似行为的同修好好学法,严格按照大法对修炼人提出的要求约束自己的言行。修炼人决不应做出任何自杀这类严重违反大法、让自己不配再当修炼人的事。否则不但自己无法成为实质上的大法弟子,而且还可能因为无知而做出破坏大法名誉的事,造下很大的罪业伤害自己、给师父对自己的救度制造难题、给旧势力毁坏你的生命和未来提供借口。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9/15/7802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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