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六年九月十日】2006年,因到偏远的地方发真相资料,我和几位同修被非法关押到阿城看守所。恶人非法提审,罗织成恶人想要的材料,于是,我们几名同修分别被非法判刑8年、9年、10年。2006年7月5日,王江、付文昌,杨功喜、李万越、赵世君、曲永华、徐双荣被非法送到呼兰监狱遭受迫害。1998年,因我爱人有皮肤病(牛皮癣),久治不愈,单位有人建议她练气功,说很多人炼法轮功都病好了。于是,98年,我和爱人及姐姐走上了修炼的路。那段时间是最幸福的,精神愉快,身体暖溶溶的,师尊的法理让我们看到了人生新的起点。
99年共产邪灵开始打压法轮功。电视、报纸、媒体极尽能事编造着谎言,构陷大法。为什么?为什么要迫害法轮功,大法弟子纷纷进京上访。我于2000年末进京上访,但信访办那里见大法弟子就抓,不容人说话。我就带着一条写有“法轮大法好”的条幅,走上了天安门广场,展开条幅举过头顶,我高喊“法轮大法好!”,声音在广场回荡,我心胸豁然开朗,我终于喊出了我的心声。
我和几个大法弟子被抓上了警车。大法弟子向车窗外喊“好!”一个警察用警棍打大法弟子,大法弟子的头被打出血了,大法弟子高喊警察为什么打好人。那警察还要打,可举起的警棍打到后边警察的眼睛上。同修为被打的弟子擦着血,警车嚎叫着驶向罪恶的公安局。
车停了,同修们下车向公安局大门走去。我最后下的车,当时我不想进这个大门,我要回家,于是我就朝着车头,顺着马路的方向走去,没人拦我。公安局大墙内传出好几百人同时背“论语”的声音,那声音高亢、明亮、坚定。我在师尊的呵护下离开虎口,回到了家乡,亲人和同修都为我高兴。几年来,我和同修们一直在家乡做着师父要求的。
2006年1月8日晚,我开车拉几个同修到偏远的地方发讲清真相和《九评》及三退的资料,发了几个村屯之后,有一个同修被抓,两个同修失踪,剩下的同修决定将同修救出来,可是同修没救出来,我们也被抓了。我们被带到派出所,两个人一付手铐,我被非法审问时,警察用拳猛击我胸口数次。另一警察用皮鞋踢我,逼我说出资料的来源,现在我的小腿处仍留有黑褐色的疤痕。
1月9日我被送往阿城看守所。看守所利用坏人迫害我们,不让炼功,大小便受限制,每天一动不动地坐着,至少7个小时,其余时间也不让走动。那邪恶的场所阴气十足,看守所的监墙上贴着公安处下达的严厉打击牢头狱霸的布告,可是每个监室里都有牢头狱霸。这些人都是给警察送礼后警察指定的“头头”,然后在监室里拉一帮无耻之徒做打手。在监室里肆意勒索其他犯人的钱物。每个家里送来的吃的、穿的、用的、他们拿够了才能给你一点点,这样还得说他们对你格外“开恩”了。
我们在看守所被非法审问了七、八次,几个老实厚道的农民同修经不住这些人花言巧语的哄骗、诱供,终于形成了恶人想要的材料,几名同修分别被非法判罪8年、9年、10年。我们不服上诉。有人说没用,上诉的地方就是非法判你们刑的地方。等到上诉判决回来,果然是维持原判。
06年7月5日,我和其他6个人:王江、付文昌,杨功喜、李万越、赵世君、曲永华,被非法送到呼兰监狱进行迫害。呼兰集训队的犯人晚上不让睡觉,体罚等威逼手段、强行逼着抄写违心放弃信仰的“四书”,用瓶子打我的头部,用塑料棍打我的后背。每天只能睡几个小时,5、6个人挤在一张1.6米宽的床上,根本无法睡觉。衣物被扣留,只有一套,无法换洗,也不让换洗。长时间的潮湿,使身体长了很多的疥疱。
06年8月我被送到大庆监狱继续迫害每天要坐在6厘米宽的东西上,脚放在画好的线上,不能动,同时吃不饱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