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八月四日】1999年7月20日,江氏流氓集团对大法全面打压、造谣,邪恶的迫害压向大法学员,我也進京为大法上访鸣冤。全国的大法弟子几万人被押送丰台体育馆,当天晚上我被北京警察关押在车里一宿,跟他们讲大法是教人向善的,讲了一夜,第二天把我们押入一个大院报名,折腾了好几个地方,北京的军队很多,警察扛着枪把我们押入车站,一路疯狂的往回送,中间不停站,几天折腾,当时的北京炎热40多度,又渴又饿,送回当地几个月我又進京上信访办上访,当时全国各地认领当地的大法学员的车很多,它们连打带踢的把我押送到佳木斯驻京办事处,后被送回佳木斯看守所,关押了一个多月,在里面因为坚持炼功被体罚,不许睡觉,最后被它们勒索5000元钱交给石秀才把我放回。
2001年郊区分局白胜太几个恶警闯入我家,把师父的法像抢走。每逢,单位保卫科几人连包片民警经常来骚扰,搞得左右邻居不得安宁。2002年郊区分局李万义一伙邪恶之徒又闯入我家,抢走所有大法书、录音带、录像机等,当时我和两个女儿在家,丈夫在外地,他们把孩子从我怀里抢走,两人一边一个把我架入警车,在分局,把我铐在上,拿鞋底打我的手、打我的脸,问资料哪来的,我决不配合邪恶,折腾一天,把我送到看守所。我绝食抗议8天。一天早上,把我的脚用大铁链子铐上,押到佳木斯劳教所。
到劳教所后被体罚,坐小凳、听录音、看诽谤大法的电视录像,强行洗脑,精神肉体受到极大的摧残。潮湿的环境让我染上了疥疮,6个多月疼痛难忍,有时让同修拿鞋底抽打,痛痒才能好一些。恶人将我们放到上霜靠冷山的屋子里,疥疮怕潮湿,我痛苦极了。
有一次,我和同修看到谩骂师父的标语,我们几个给撕掉了,恶警张小丹把我们铐在地上一天一夜,恶警祝铁红、蒋佳南、李秀锦把我们连在一起打,三个人轮番打,把头往墙上撞,打得我全身青紫,一个多月才好。恶警还长期迫害体罚,不让我们睡觉,长期背铐、摧残、洗脑、围攻轮番转化。
2003年6月25日,由于我不写所谓的作业,恶警李秀锦逼我们几个同修做出决定,我们不配合,恶警刘亚东、高晓华和几个刑事犯对我们大打出手,我的脸全部打肿,耳朵被男恶警何强打的几个月听不见声音,两个手被扣的肿很高,于文斌逼我们写作业,我不写把我的手拧得青紫,他们不让上厕所,不让洗漱,屋里放个便桶,便完了再扣上,同修老费60多岁的人铐的腿不好使,解便时不小心把便桶撒一地,刑事犯破口大骂,恶警还经常逼大法弟子强行劳役,加班、加点,如不服从就用电棍电击、关小号。
在我被劳教的一个多月中。友谊路派出所恶警还对家人威逼、恐吓,孩子才3、4岁,我被关押,当时只得请孩子的二姑照看她,恶警要搜东西二姑不让,说拿出搜查令才允许搜,这时丈夫回来了和警察讲理说,你们无故将人带走了还来家里乱翻,这样不行!又来了几个亲属也不让他们搜查,随便翻东西就是不行!家人在气愤至极时跟他们发生冲突,他们强行把几个家人关押到看守所,孩子的三叔关押期间,让狱警送封家信就得500元钱,共产邪党的爪牙真是邪恶呀!友谊路派出所恶警仲强把自己的假牙拿下来,说是我们家人给他打掉的,被他硬是勒索了6万元,丈夫辛辛苦苦挣来的20多万元全部荡尽,我的几个家人(不修炼)才从看守所被放了回来。
我被关押期间,我父亲由于思念女儿,知道我在里面备受折磨,着急上火,离开人世,父亲死也没见上女儿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