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8月28日】我叫鲍金莲,是山东省莱阳市团旺镇北团旺村人,在1997年有缘得法,身体得到了师尊的高度净化,全身的病在不知不觉中都没有了。2000年阴历正月底,同修们进京证实大法被恶警带回来关在团旺敬老院里。二月初二日那天团旺赶集遇到了几个同修就一起去看被邪恶关押的同修,我们去了以后邪恶就连我们也关了起来。到了晚上就把我们转到了计生办。当时恶人给我们的饭极少,也就是每顿饭一、二两馒头吧。大家就一商量不吃他的饭了。真不吃了,恶人又害怕了,就打来让同修吃。到了第五天,怕出人命,就叫家人去领人,是一个个的走。却把我和另一同修叫到屋里,把这个同修的儿子叫在眼前看着,好几个大男人轮番打。儿子看着妈妈吃这么大苦,在恶党面前又不能说什么,就跪着,哭着说,妈你别炼了。这位同修不听,他们就打的更起劲了。打了一会儿,就又找来她丈夫来打,不管怎么打,同修就是炼。最后恶人没招了,最后就说,你愿炼过来让你炼。恶人就叫学员半蹲着,头往前伸着,说就这样给我炼。叫我也过去这样炼,我说我们的功法不是这么炼,邪恶大声说,一边给我呆着去。就又去打那个同修。
我那个时候不会从理性上认识大法,不会悟,就是心里老想着,坚修大法心不动,邪恶打同修的时候,我在一边呆着,我的手就成了黑紫色,又听着屋里有吧嗒吧嗒的声音,我一看地上有一滴鲜血。又望望同修,不管打的怎么重,一点也不怎么地。现在才知道,全是我们最最尊敬的师尊给承受的。想起当时的情景,心里真不知是什么滋味,知道自己太愧对师尊了。其他的同修都走了,我是最后一个,叫我到另一个屋里,我一看家人在那里等着。恶人叫我签名不炼了,我不签,邪恶就叫家人签,要不签就不放人。我又看到邪恶桌子上摆着那么多包子,还有鸡蛋西红柿汤,我知道这是给家人看的。回家后家人说还要了200元钱,钱是我村支部书记董志实给借上的。
到了下午,书记到我家去看我,我告诉他,你给我拿上的200元钱,我一点儿也不领你的情,因为我没有罪。这些坏事全是镇党委第三副书记、邪恶头子姜署东指派人干的。
2000年的阴历五月廿二,我和同修进京证实大法,到了潍坊上火车的时候让恶警给叫住了,问是不是炼的,我回答,是。这个恶警把我们的车票要去一看,是99元的车票(一个人),就美的打着手响跳高,又打电话叫团旺去领人。当时就感觉这个恶警又要捞一笔钱。
下午四点,团旺派出所和团旺片长李传芳就去了,把我和同修拥到车上,又骂又打,到了派出所的院子天就快黑了。姜署东一看见我们就把我俩拿的饭踢的满院子都是。把我和同修推到派出所屋里,用手铐拷在排椅头上蹲着,姜署东就用手来打我的脸,还不解恨,就用穿着皮鞋的脚踢我的眼和脸,要不是师父我的眼早看不到光明了。这时,天已经黑黑的了,恶人姜署东就叫其他的恶人说:“走,吃饭去,吃饭回来再收拾她们。”
那天的晚饭他们是到饭店吃的,又都灌了不少酒。他们回来就把我和同修转到计生办屋里,姜署东叫恶人拿来一米长的自来水管子对折就开始打我,狠狠的打了我三下子,就大声说:“就这样给我往死里打。”那个时候我心里什么也没有,就师尊的《见真性》和《圆明》两首诗,在心里反复默念着。恶人姜署东说完后就把管子给了恶人李传芳。恶人姜署东就去打另一个同修去了。恶人李传芳这边有七、八个小伙子,突然他们把电灯拉灭开始打我。我也不知道打了多久,后来听同修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了,他们还打,抓住我的头发把头往墙上撞,打的我一点儿气没有了,就用水往身上泼,泼了好几桶水,我才醒了。他们怕出人命,就把我送到医院打点滴,打了半瓶我就把针拔下来了。
第二天早晨 ,我村书记去了,医院要钱,李传芳就叫书记拿钱,书记说:“我没有钱,叫她家属拿。”我说:“不用,我有钱。”(因为我的钱本来放在鞋底里),李传芳打我的时候把鞋给打掉了),钱被李传芳拿去了。这时恶人姜署东又来了,一看我没事了,就说:“走,回去,你以为这是叫你来养着?”就又把我推到车上,回到了计生办。
下午,又来了一位叫盖明宝的恶人和李传芳一起叫同修炼功,炼也打,不炼也打。接着,把我叫过去,叫我也炼,我说:“你叫我炼功就是为了打我,我的这条命是我师父给的,你非要拿,你就拿去吧。”我就直直的站在他面前,闭上眼就背师父的诗。这时恶人盖明宝就大声说:“你的身体就象麦秸草,谁稀罕?滚回去!”这一天就没事了。
第三天又来了一个恶人叫战克卫,我村的书记也来了。战克卫就打我和同修的耳光,一直打了有半个多小时,一边打,一边说,要给他亲哥哥报仇,我和同修都不知道他俩是什么关系。打得我嘴里满满的,我以为是把牙打掉了,原来我吐出来的是血块子。到了第四天老百姓都说下了一场好雨,恶人姜署东一看老天下雨了,就带了二十多个人叫书记董志实领着,把我家的手扶车和摩托车都抢走了。到了第六天就放我回家了。我回到家,家里人一见面就火冒三丈:“人家都种玉米,我们家怎么种,车,人家也抢去了,你看着怎么办吧!”没办法我就出去找人,好不容易把玉米种上了。到了秋天种小麦的时候,大家都忙找人都找不到,没法子,我们就自己拉犁,拉靶,拉也拉不动,还得看家人的脸色。
在2000年的阴历十月二十五日,我又和另一个大法弟子进京证实大法,到了天安门广场。刚写了个“法轮大法好”、拿了个条幅、横幅还没挂就叫恶警把我们抓着往警车里推,推的时候我们就喊法轮大法好,恶警就拳打脚踢,不让喊我就大声说:“以前是人民警察爱人民,人民有事都找人民警察,你们这算是什么警察,现在是人民警察打人民。”这些警察也就不打了。
因为我们不说姓名,恶警辨别口音把我们带到了青岛驻京办,同修没忍住说出了姓名地址,他们就打电话给莱阳驻京办。恶警孙××一回到办公室就给团旺打了电话,叫派出所领人。
到了晚上这一间屋里有两个床,有五个大法弟子,还有去领人的三个男人(不是团旺的),常人在床上,大法弟子在地板上用铐子铐在排椅上。到了晚上七点多钟的时候,驻京办两个恶人吃完饭检查大法弟子能不能跑了,孙XX进门就说,我们真叫你们给害苦了,都是有家有口的人,我两个多月都没回家了。我就说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这些人都是做好人的,害谁了?江泽民先迫害法轮功,其中还有你。姓孙的一听什么也说不出来,灰溜溜的走了。另一个恶人就说你们回去以后,赶快和那些还没走出来证实法的说一说,就说莱阳驻京办让他们快来证实法,保证不打不骂,好吃好住。我知道这个人是为了钱。每个村去领人都要请他们的客,还得送他们礼。连乡镇也一分不拿,全是哪个村去领人,哪个村负担这些钱。第二天团旺派出所和村各去一人,我村没去。
我们是阴历十一月一日到了派出所。当天他们就把我走着后门送到了看守所。我在看守所住了二十天才悟到不能在那里偷生,得赶快出去讲真相,就开始绝食,到了第五天的早晨恶警怕出人命就带我去医院灌食,检查身体说我有风湿性心脏病,灌食就灌死了不能灌。恶警就又把我送回看守所,到了下午五点,恶警说:“快收拾你的东西走。”我说:“我家来人了?”“你还有家?打电话给你乡镇,乡镇不要你,给你村,你村不要你,你自己走吧。”那时天已经黑黑的了,从看守所到团旺有七十多里路,我从五点走到深夜一点半到家。和周围的人讲真相,人们都说大法真神了,不讲五天不吃不喝,就是天天吃饭,能走回来也算不错了。
李传芳,团旺片长,家住莱阳市后周格庄,妻子叫董美翠,南团旺小学教师。
原村书记董志实(现在不当书记了),电话:75404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