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8/27/136452p.html


风雨中大法带我走过几年的正法修炼路


文/周正凤

【明慧网2006年8月27日】我叫周正凤,一九六六年出生,是攀钢钢城企业总公司一名职工。7年来,我三次被非法关押、迫害,已无家可归,现在在外面租房住。我愿意以我的亲身经历告诉大家: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一.喜得大法

1996年,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很幸运得到了大法。得法后,通过学法、炼功、修心,我多年的妇科病、风湿关节炎、牛皮癣、贫血、脚气、蛲虫、痔疮、肛裂病等全部消失,使我再一次获得了健康,我愿意用我修炼后身心受益的身体告诉大家,“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 “法轮大法是正法”。

随着学法的深入,我的心态变得平静,祥和了。通过修炼,使我明白了人生的真正目地…从此我走上了修炼的路,也明白了我前半生为何这样苦呢?明白了人为什么有苦有难,明白了要想脱离苦海就必须修炼,才能返本归真!

在这几年修炼当中,有多少坎坎坷坷和风风雨雨。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后,在我身边也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三次被邪恶之徒抄家,罚款、拘留、并非法劳教。即使在家,恶人三天两头闯进我家,不分时间,不敲门,不打招呼,根本不管你的生活起居,严重影响了我家的正常生活。恶人还给我家里的亲人施加压力。就这样一个完整的家,被它们拆散了,给我造成了精神上的负担。

另外,这些恶人们还抢走家里的私有财产,包括电视机、VCD 、电脑、收录机、剪刀,并且还抢走了我的大法书籍、光盘、录像带、磁带、还有师父的大法像,同时,所有资料全部被抢走。当时我就揭露它们,“过去的强盗在深山”、“可现在的强盗在公安”。它们做出很凶的样子,我说:你们凭什么抢走我家的私有财产,你们这种行为是“执法犯法”的非法行为,将来有一天会把你们送上历史的审判台。

二.第一次被绑架

在二零零零年九月份的一天,我去拜访一位同修,当时我手上就拿了一个钱包。刚走到同修家不到一分钟,突然冲进一群便衣警察,将我和另外两个同修绑架,把我们一起送到了河门口派出所。

在那里,恶警找我们谈话,我们都不配合。它们没办法,后来将我们又送往清香坪西区公安分局。在那里,他们对我进行了刑讯逼供,我不配合。然后将我送进一间屋子里,屋子中间有一个水泥墩子,后来将我双手铐在这个不大不小的水泥墩子上,站不能站,坐不能坐,就在墩子旁边蹲了两天两夜。

它们采用车轮战术,对我进行诱逼,恐吓和威胁,而且还威胁家里的人等。说什么,你爱人要和你离婚,你小孩今后考学都成问题。迫害我的人有:西区公安分局政保科的任久萍,罗和平等人,东区公安分局的周林等人。在晚上对我实行精神摧残和人身攻击、侮辱。它们轮流睡,整整两天两夜不让我合个眼。它们还邪恶至极的将师父的像片扔在地上,并强行要我坐在上面。我挪开身子,它们没达到目地。然后又把师父的像片放在我脚旁边,并强行把我脚搬起,我不踩,好几个恶警踩住我的脚,不让动弹。踩完后,它们又自己在师父的像片上踩,还说什么它们踩了怎么没遭报,最后它们还邪恶至极的把师父的像片放在厕所里。师父啊!弟子真的好痛心,那一刻,看着恶警肆意践踏师父的像片,弟子却保护不了师父的像片。每次想到这事,弟子就觉得十分愧对师父。

后来他们恶狠狠的对我说:怎么样,手铐还是要我们才能给你打开,你师父怎么不来帮你打开呢?到了下午不久,手铐自己开了。我知道是师父的法身在帮我,叫我赶快离开这儿。当时我悟性差,心想如果我走了,又要抓回来,身上又没钱,怎么办?后来没走,真的好后悔,好后悔。

到了第三天,下午五点多钟被非法关进了弯腰树看守所。在弯腰树看守所里,赵敏让我背监规,我不背。后来赵敏让我抄监规二十遍,我不抄。赵敏恶狠狠的把我叫到了她休息室,然后拿起棍子往我身上、脸上、手上、脚上猛打。打完之后,全身都是青一块紫一块,最后又用三十八斤重的脚镣给我带上,睡觉、走路、上厕所很不方便,后来非法关押了一个月,才放出来。

三.二零零二年再一次被绑架

二零零二年,是我第二次受迫害的一年,攀钢钢城企业总公司保卫料和劳务大队,清香坪片区队长矿晓敏,书记薛素梅和大队长小彭等人,在家门口进行骚扰。这天正好是我休息,我不开门。然后恶人从学校把小孩叫回来,当时小孩正在上课,他们真的太不象活了,这些邪恶之徒想到小孩回家你必需开门,如果我不开门,他们就不让小孩上学。我一打开门,叫小孩快点上学去,这些邪恶之徒就闯进家来,把我绑架,并抄家,把我个人私有财产大法书籍全部抢走。后来把我带到了攀钢公安分局,在那里,他们找我谈话,我不配合,他们没办法,下午五点多关进看守所,在那里,我也不配合。我被非法关了一个月,在放之前,攀钢公安分局的王勇和看守所的副所长师洪波要我签释放证的字,我不签,他们当时就在看守所门口殴打我,我请师父加持,在师父的加持下,一点不疼,他们没办法,还是放了我。

回去之后,单位要我写“保证”,我不写,她们不让我上班。后来我到集团公司找妇联,并讲真相,讲完真相之后,我说:你们凭什么不让我上班,法律也没这一条,你们的这种做法是执法犯法的行为,要我保证什么呢,应该你们保证不要迫害我。

四.迫害中喊“李洪志师父救我” 恶人惊愕

在二零零三年二月六日晚上,我到大花地新公路贴真相资料,遭不法人员便衣恶警绑架,后来把我和另一位同修送到了大花地派出所,他们找我谈话,我不配合。第二天上午,把我和另一位同修送到东区拘留所。在拘留所里,王勇和另一位恶警把我叫到了一间屋子里进行迫害,要我签字。我不签,然后他们用电警棍准备电我。我求师父加持,在师父的加持下,电警棍突然没电了,最后王勇和另一位恶警对我进行了拳打脚踢。

在拘留所非法关押了几天后,又送进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恶警多次找我谈话,他们把我叫到一间屋子里,我就开始盘腿立掌,解体他们背后一切不正的邪恶因素。恶警王勇看见我盘腿立掌,恶狠狠的准备打我,我就喊李洪志师父救我、帮我。当时他们都惊呆了,也没打我。

没过几天,东区公安分局610的人,夜间把我从看守所外提到在五十一公里外沁园山庄农家乐的酷刑室内,将我吊打。用手铐将我双手铐起,吊在窗户铁栏杆上,脚尖点地,手铐铐得很紧,都卡进肉里了。他们用穿牛皮鞋的脚踢我大腿,而且还大骂、折磨,使我两手麻木,两大腿和手全是紫青的。他们还刑讯逼供,严刑拷打我,手段极其凶残。后来他们还威胁我说,开枪打死你,就说你逃跑。最后非法将我劳教一年半。

五.四川省资中女子劳教所遭受迫害

二零零三年四月八日下午五点的火车,把我和另外两位同修送往四川省资中女子劳教所。去的头一天,五中队吸毒人员强行将我内衣、内裤脱掉,搜身,就连我带去的卫生巾都要拆开来检查,看是否有“法轮大法”经文。在五中队,马队长和其它恶警为了强迫我放弃信仰,强迫我每天早上六点多钟坐军姿,一直坐到深夜二点多钟。她们把我关进一间小屋禁闭。睡的是地下的一个坑坑,很多乱石子在上面,每天坐军姿、站军姿,只要一合眼,就会遭到拳打脚踢。

后来,我受不了迫害,为了早点离开这个人间地狱,被两位“转化”的人把笔和纸拿在了我面前,她们说,写吧,写了就会早点出去。我出去的心太强烈了,写了“转化书”。“转化”后又把我送到了七中队。在那里,我度过了一生最黑暗的一年半。恶警张小芳,毛缘川,高敏,王珊强迫我们在寒冷的冬天,不分白天黑夜的在坝子或苦工室(这是张小芳专为“转化”的不彻底的人设的),每天干到半夜两三点钟,有时通宵才允许睡一会儿觉,待清早六点起床后,又逼着马上干活,连梳短发的时间都没给。

有一次,我来不及梳头,迅速坐下后,准备梳理一下短头发。正巧被张小芳看到,怒气冲冲,向我猛打,没打正,她自己反而摔倒在地上。被在场的法轮功学员扶起,张小芳不但不感谢,反而嫁祸别人,喊法轮功打人了。张小芳责怪扶起她的人不应该拉她,应该拉住我,让她打。她们迫害的方式、手段极其残忍,通宵加班加点的干活,完不成任务,就罚去挑粪。我经常被强制去挑粪,还经常一个月不让洗澡。有一次,张小芳把我吊起来,吊起来之后,使劲拽我头发。还经常把我铐起睡觉,目地就是不让我上厕所和翻身,真的太难受。

记得我快要回家了,恶警毛缘川把我叫到了办公室。毛缘川从门背后拿下一个8号圆丝的铁衣架,叫两个吸毒犯把我两只手抓住,左右一边一个吸毒犯,双手不能动弹。恶警毛缘川拿着8号圆丝的铁衣架使劲往我脑袋猛击十几下,当时我脑袋就象要炸了一样,简直太难受,真的好象生不如死。但是我们不能死,师父在《转法轮》中说:“炼功人不能杀生。”还有一次恶警高敏使劲往我脚上踩,我的脸也被抓的稀烂。我在那里度过了最黑暗的一年半,那里就是一个人间地狱,

记得有一天早上,我们正在坝子里钩花,要释放和我一起被非法关进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罗俊玲。当时我看见罗俊玲被迫害的皮包骨,在放她前,张小芳叫了几个吸毒贩,在洗澡堂里把罗俊玲按住,张小芳和吸毒贩往罗俊玲嘴里灌浓盐水。我回到家不久,才知道罗俊玲已被迫害死。

六.给众生讲明真相

在我被非法劳教期间,攀钢钢城企业总公司劳务大队在我本人不知道的情况下,非法解除我的劳动合同。我在单位里,工作干的挺不错的,领导都知道的。我是1984年1月份参加工作,今年工龄已是22年了,本来月收入应孩七、八佰元,奖金和工资全部加上就这么多。现在他们只给我两佰多元的工资,奖金70元,共330元月收入。我从劳教所回来的时候,根本不让我上班。后来我姐、姨娘和我一起去找市安置办处长王宏,我姐又帮我写材料,通过多方面努力,我终于上班了。

刚上班给我190多元的收入,头两个月没有奖金,真的无法生活,还要租房子住,交水电、电每度1元、水每吨是3元、房租65元、租的是最便宜的房子、生活费所剩无几。

我曾经也想过,不如出去打工算了,也不止这点收入。后来冷静思考,想起师父所说的,修炼一定要符合常人状态,后来我没打算出去打工了。如果我在单位上班,突然不上班了,这会给大法带来负面影响,最后我就放弃了打工。

在“冬旅会”之前,单位经理、书记、科长、队长等人,找我谈话他们问我现在还炼不炼,以前我不正面回答他们,现在我正面回答她们,怎么不炼,这么好的功法,我要炼,我是个受益者。我这点收入更生不起病,住不起医院。我们一生中总有个目标追求,有个信仰。我也经常出去讲真相,给同事讲、住户、邻居讲、到市场上、车上、不管什么场合、用各种方式去讲,只要有众生的地方,就得去讲,去救度,让他们明白“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

我给众生讲真相,一讲就是半个多小时,必需讲透,讲明白,这样收到的效果就很好,真的救度一个众生不容易。有一次,在菜市场遇见一位卖鸡蛋的,我就给她讲真相,首先就告诉这位大娘,我说,大娘出门在外,送你一个平安,记住“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后来、大娘告诉我,她说上次有一位老太太告诉她,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说两句就走了,当时她也不知道好在什么地方。后来,我就从头到尾的讲给大娘听,大法是什么时候传出来的,我们是怎么受益的,中共是怎么迫害我们的,大娘听我这么一讲,明白了。

成文:2006年08月25日  发稿:2006年08月27日  更新:2006年08月26日 02:52:04


意见建议请寄 feedback@minghui.org
明慧网版权所有 © 1999-2006 MINGHUI.ORG 转载请注明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