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8月15日】我叫孙元艳,1998年中旬得法,2002年4月末由于写“法轮大法好”标语,被恶人举报,邹亚军打电话通知共济派出所、办公室,共济派出所非法将我送入瓦房店看守所。当年八月下旬我又被非法绑架转送到辽宁省马三家女子教养院。恶人们首先利用一种伪善的假相诱导,比如说:了解本人学历,家庭成员,什么职业,社会状况等等,然后再进行迫害。当时,我被分在一大队、五分队,恶警队长:张春光,大队长:王晓峰。
开始时,恶警叫我在教室里椅子上睡觉,分寝室以后,也给我粗粮和咸菜吃,就这样过了两个月。有一天晚上,队长把号长王淑芝叫来,用事先准备好的绳子把我双腿捆住。恶警张春光用脚踩我腿,强制打预防针。恶警张春光很野蛮,揪住衣领送去就打。三九天,她把我棉衣扒下来,挂在晾衣绳子上,不让穿,被送到晾衣场冻了两天,强制拿黑牌子照象。有一回我做操不到位,被恶警领到晾衣场毒打,打嘴巴子,这次最厉害,牙都打掉了。之后,又被恶警用绳子双盘腿捆了一天,也不给饭吃,还用脚踩我腿,晚上天要下雨了才放回来。还有一回,下地劳动回来,不一会儿,有人说队长找我,我说不去。刚说完恶警张春光来了,揪住我衣领拖到她寝室,毒打胸部,两个星期发黑的地方才变过来。
有一次,恶警孙队长(专管释放人)叫我“反省”,用手铐铐在暖气管子上站两天两夜,第三天被横系在楼道里的暖气两边的管子上坐一天一夜。
2004年我们分队了,队长叫仁红赞,党员,家住铁岭市。有一天,她把我从一楼库房里叫到她寝室,开始打,用脚踢。完后就从包里拿出一个东西。她说今天本来不想给我用,可是还得给我用上,我想可能就电棍吧。她不让我动,两只手朝前、朝后、手心、手背、翻转都没有起作用,大约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她根本不知道这是正念的作用。恶警孟祥芬、高淑亚也在场。在那里经常上“大课”,就是讲中国历史。由于我不承认“大课”,每次恶警郭文秀都让我站着听,不让我坐。
2005年3月末又重新安排分队,我被分到一大队一分队,队长叫张鹤。4月初,政委王乃民开大会宣布,我们所在的大队是“严管”大队,不给细粮吃。饼子又黑又硬又小,饼子硬的打到饭盒上都有响声。就这样我们陆续开始绝食、绝水,恶警每天都给我们强制灌食(玉米面糊糊)。当恶警将要给我灌食时,我已经站不住,紧接着就倒下了。就这样我被送到马三家医院,做各种检查,打针,开药。有一瓶药,用一个很长的黑布条裹在里面,说这种药怕光,其实就是怕人,就是毒药。我在住院期间,兜里197元钱用没了。非法劳教到期后就回来了。
下面是我看到、听到的其他大法学员所受到的迫害:
2002年十一之后,我们到地里劳动,恶警把大法学员孙娟关进小号长达十七天。教研室是干警临时工作的地方,冬天没有暖气,夏天没有通风,没有床位,孙娟被长期关在里面,坐着睡觉,最后到期,被释放回家。孙娟家住普兰店市,和刘娟是同乡。
大法学员王金兰:双手总是被恶警用布带捆着,桌子上放盒玉米面糊糊给她吃。她身体被迫害得很虚弱。
大法学员孙著苹:家住大连,因为不向恶警屈服被送进小号,出来时腿都不会走路,需人搀扶。
大法学员王金凤:辽阳人,长期被恶警关在教研室,不让睡觉。
大法学员田力:长期关在楼道里。放回家时,只剩一口气,家住葫芦岛。
大法学员康玉芝:家住营口市。被恶警吊在教研室4、5个小时。
大法学员王翠英:家住大连市,医院护士。因为拒绝做所谓的老年健身体操,被恶警大队长王晓峰吊了三天三夜。
大法学员李文华:家住葫芦岛。被强制押到综合楼,说是帮教团来。(帮教团就是马三家出去的邪悟者)。听说那里的“转化”方式是逼迫学员用脚踩大法书,坐大法书。
大法学员李春秀:家住葫芦岛。三九天被送到晾衣场冻,还加期六个月。
大法学员冷连递:家住瓦房店市。因为不做体操,被关进小号十天,三九天送到晾衣场冻。
大法学员王树东:被加期四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