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8月1日】2005年3月我在外地居住,看不到有关法轮大法的资料。每天只是按4个正点发正念,学法炼功。讲真相也只限于面对面,而且很少。到3月份出现炼法轮周天法腰弯不下去,弯腰就想吐,而且喉咙里冒出呕吐时的酸臭味。打坐时腿也开始痛,痛得坚持不下去了,只能坐50分钟,逐渐又减成40分钟、30分钟,最后腿肿起来盘不上去了。
我开始针对迫害我的邪恶黑手发正念,到后来发正念发不好,且发正念就咳嗽。我向内找,“三件事”做得怎样?发现讲真相太少了。5月份我回到原住地,找同修交流,他给我《九评共产党》并告诉我发正念要加上“清除共产邪灵和共产党在另外空间的一切邪恶因素”。我读了两遍九评,随后对我保存的政治垃圾進行了清理。
我是一个有40多年党龄的恶党干部,这些邪的东西自然是成堆。当我彻底清除所有的邪恶因素后,我的身体发生了重大变化,上面所说状态自然而然的没有了,炼功打坐一切恢复了正常。
时隔一个多月又出现了问题,象得了常人中所说的重感冒,浑身酸软,鼻淌清水,头痛咳嗽日益加重。师父在《2005年旧金山讲法》中说“一个完全在法上的人谁也动不了,这是不是具备了保护自己的能力了?其实迫害之前的老学员我都给你们推到位了,包括后来的新学员,只要正念正行,完全可以保护自己了。”那么我的这些表象肯定不是自己的业力,只能是外来的干扰、迫害,是一种假相。但它到底来自哪里呢?
我想很可能是共产邪灵干的。我开始更细致的翻查书籍和我不修炼以前收藏的东西,发现了一枚恶党罪魁的像章、一张半身像、一套装潢十分讲究的收藏型挂历上面有毛、刘、周、朱、邓等全班人马,当我把它们一边发正念一边销毁以后,第二天一切就都恢复正常了。对这些东西的清理同样是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不能让其有丝毫藏身之地。
今年5月中旬的一个晚上,一阵牙疼把我疼醒了,就再也不能入睡了,我想是不是那几份资料没发完心里不安静?于是我拿上资料出去发完了,还是睡不着,疼得坐不稳,立不安。不是自身的问题就一定是外来因素的迫害。背了两遍《论语》稍好一点。吃早饭时,一口热饭激起了阵疼,疼得眼看东西都模糊了。我不自觉地拿起冷水杯喝了口冷水立即不疼了。我当常人时得过牙髓炎就是这种症状,我明白了,想让我承认它,把我扯回到常人中去,根本不可能。大法弟子怎么会承认你们呢?我吃完饭顺手拿起5月11日的《明慧周刊》一翻,“仔细阅读《九评》 清除恶党毒害”赫然入目。啊!师父点化我该读九评了。
可是,刚拿起《九评》翻开看,马上就觉得打瞌睡。干扰来了,说明必须读下去,可是读不了,10分钟就睡着了四次。我放下书,打坐、发正念清除干扰,叫神的一面出来清场,销毁敢于干扰的共产邪灵和共产党在另外空间的一切邪恶因素。5分钟后开始读《九评》,读完两评后牙不疼了,其它的不适感觉也全部消失。
感谢《九评》对我的启迪。我是1958年加入中共邪党的,它的两个附属组织我也都加入过。年轻时跟随邪党干了很多对不起人民的事情,也饱受了恶党的欺骗和蹂躏。文革期间因为讲错一句话被打成反革命清除出党,险些送了命。后来它认为我还能做它的工具,就又给我恢复了恶党党籍平了反。在跟随恶党的40多年里,共产邪灵的毒素遍及整个身体和灵魂,在近期内身上又到处奇痒、起泛、有类似常人的湿疹;有时想形容一样事物就会想起恶党歌曲中的词句或恶魁诗词中的句子;和同修交流师父的经文会突然想成去找毛××语录,可见中毒之深。
我想除去更仔细的阅读《九评》外,我要再次郑重声明退出这个恶党组织,我从根本上不承认共产党的存在。中共恶党是西来的邪灵入侵,不属于中华民族,它是非法的,它是反人类反天反神佛的邪教;在我在职工作的40多年里,凡是歌颂、传达、宣扬邪教的言辞一律无效,凡是经我介绍、推荐参加邪教的有关组织、活动的全部不予承认。
写出此文与同修交流,意在提醒中老年同修阅读《九评》的必要性。
因为层次所限,文化低,不妥之处敬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