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7月30日】我是湖南湘潭大法弟子,现年52岁。自幼疾病缠身,常年咳嗽吐血,从来没有治好过。在我即将离开人世时,1998年农历十月卅,我有幸得到一本。我按照书上的要求去做,用“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学法刚一个月,家人都说我变了,身体也好转。很多人都看到了我的变化。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1999年7月23日,县政府,镇政府,居委会,公安局,派出所等各部门来了十几个人到我家,不让我炼功,要我把书交出来,威胁我不交书就要抄家。过了几天,公安局的刘国云,派出所的唐证明几个人又来到我家,要我写保证,我不写。他们就自己写了一些“不学不炼了”的东西让我签字。我不签。有一次我正在读《转法轮》,派出所来了两个人,我把书放在桌上去给他们倒茶,当我把茶端来,唐证明拿着书问我这书是哪来的?要你不看这书了,你还看,我要收走。我放下茶顺手把书抢了回来,放在衣内。唐证明急了,打电话,叫来了公安局的刘国云三个人,五个人围着我抢书,把我按在地上衣扣也被他们扯掉了。我给他们讲不要这样对待炼功人,我们按真、善、忍做,对国家无一害的。他们就说,我们是按上面的指示办事,我们不能因为不做你们的工作,掉了我的饭碗,你们有话去找上面去说。
2000年1月23日左右,我去北京上访要求给我们一个修炼环境。到北京天安门广场,我问一警察信访办怎么走,警察反问,你是干什么的,我说是炼法轮功的。他马上就打手机,手机那边传来了“控制她”的声音。我要走,他不让我走,骗我说,等一下有人来接你,过了三分钟来了一辆专门抓法轮功的警车,要我上车。车上有恶警察打大法弟子的耳光,抓满了一车,就把我们送到天安门派出所,关在铁笼子里。有二个母女到天安门广场打横幅被抓,警察将她们叫出去,过了半小时母亲被送进来了,她的脸被打肿了,嘴里还流着血,女儿被打的怎样,可想而知了,大约两个小时铁笼子就装满了,大约80-90人。
我被湘潭办事处接走了,在办事处呆了两天走脱,我又走上了天安门,找信访局,被抓进天安门派出所,警察问我姓名,我说,“我不是找你们的,我是找信访局的”。一个恶警察打了我一个耳光,把我关进铁笼子。一个男同修,守门的要他面向墙壁站,手要放直,同修不听他的,恶警就打他耳光,打了又抓着头往墙上撞,穿着皮鞋踢他的脚。
晚上八点钟办事处把我信接走了,当地派出所接我的4个人也到了,其中镇政府去了二个,派出所的谢正苗其实是带着女儿去北京玩的。他们都说,搭帮我去了北京。
农历十二月廿八,我被抓回到当地派出所。谢正苗一个劲的骂,唐证明也来了,也骂,说去接我的人用了一万多,要我家里付,又说镇政府的干部因我去北京奖金也没了。你去北京做什么?我说,“不是你要我去的吗”?他气冲冲的说“找死”。下午给我定一条莫须有的罪名,什么利用“封建迷信扰乱社会秩序”将我非法关进拘留所。
2000年7月17日我避开派出所的监控,我第二次去北京上访,火车上有很多警察便衣。当我们到北京西站下火车时,我们三个同修被带到火车站派出所。恶警们搜了我们的身,看我的车票是湖南的,把我们送到益阳办事处。问我姓名,我不说,抓我的头发就往地上摔,一个浏阳同修被打的口里流血不止。后来又把我们送到省办事处,把我们铐在外面栏杆上两个小时。去北京的当天晚上,当地公安局、派出所又去抄了我的家,为了阻止我上访,公安局、派出所也派人去了北京,说我不能在北京天安门挂上号,连累了他们的官职。
2000年11月一天晚上,有四个穿警服的,说是湘潭锰矿的,欺骗我丈夫说,把她接出去,对一下口供半个小时马上就回来,我不去,死也不去,他们就往外面拖,拖的我剧烈的咳嗽,气喘不过来,昏死过去,丈夫把我抱上床,半个多小时不见我醒来,一个局长说,用床单包着把她抱上车。丈夫说,她现在人死活不知,你还要弄走她,出了人命怎么办?你们要带人也得明天来。凌晨1点,市公安局的局长,县公安局的共7个人议论了一会,还是决定用床单包上抱我走,丈夫拼命阻拦,正在下楼,一阵剧烈的咳嗽,差点掉下去。抱我的人也急了,赶紧抱我上楼,放在地板上,我不停的剧烈咳嗽,他们围着我,还不死心,要我和他们一起走,一直到凌晨5点才离开,整整折磨了我一夜。
2000年12月我再一次北京上访证实大法,清晨我到了天安门广场,一个便衣警察要看我的身份证,我没理他,他就打手机,警车来了,把我抓上车,车上一个功友推开窗户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察抓她的头乱打,一个警察使劲踢一个同修的脚,我们被送到一个大院子里,里边关了几千名大法弟子,都在背大法。也就是几十分钟的时间,又开来了一辆大客车,又打开了另一个院子的门,原来那个院子也关了几千名大法弟子,我们排队上车,送到北京市公安局,又把我们分到小车上,送到各派出所。我们这一车六个同修被送到离北京一百多公里外一个派出所。全所的警察手里都拿着电棒在等我们下车。他们把我们分成三组,问我们的姓名,不说就打,电棒电。后来把我们铐在外面的树上,北方的冬天北风呼呼,站了一天,也不让我们吃东西。他们后来发现我带的东西里面有“湘潭”的字样,晚上八点我被转移到湘潭办事处。在那里,除了交生活费外,每天还要交100元看管费。几天后我被当地派出所以“破坏国家法律实施”罪关进了湘潭三角坪看守所非法关押。
2003年3月10日我带了4份真相资料到湘潭县公安局讲真相,走到政保股门口,熊良军跑出来,叫我坐一下,我打转进了他的办公室,熊良军问我,你袋子能不能看?我说,能看。我还没有打开,他就跑过来抢袋子,一看里面有4份真相资料,就说,街上的资料原来是你发的。就不准我回家了。我就在凳子上打坐,姓张的把我从凳子上拖到地上,踢我几脚。他们喊来了“”姓左的,镇政府的,派出所的唐证明,开了几台车抄我的家,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东西乱扔,大法书全部抄走,钱也被抄走。当地群众说,这帮人比过去的土匪都不如,过去的土匪还得打黑脸晚上来,可他们白天都敢这么干。
3月10日我被非法关进了看守所。3月11日来3个人对我进行刑讯逼供,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你知道还问什么,“610”姓左的打了我一个很重的耳光,接着又问我法轮功的事,我说,不知道。他们三个人就拿着一对小土铐子,把我双手铐在后面用绳子吊着手铐,把我吊铐在门上,不让脚尖落地,穿着皮鞋踢打我的小腿,三个人轮流打,还把门摇动,脚尖粘地就踢开,嘴里还骂,“废了你的脚和手”。失去了理智把我往死里整,直到下午五点才把我放下。他们还威胁说,明天再吊。
回到牢房,那些普通犯人看着我的手脚都流泪,有一个摸着我小腿说,骨头都踢碎了。两条小腿青肿,两只手麻木。牢房的人都说,这个政府打真正的好人。
过了三天,他们写一东西要我签字,我不签,他们判了我一年劳教??
6月24日送我去劳教。因身体不合格,劳教所不收,他们又把我送到看守所继续关押。牢头犯人怕我死,就给我丈夫打电话,丈夫和姐妹要求派出所放人,不但不放人,派出所所长贺国庆还说不吃药死了不负责任,威胁我的家人,不写保证再判刑或劳教3年。吓的我的丈夫到处找人送礼,才同意保外就医,还交了8000元押金,包括送礼用了1万4千多。回家后我失声大哭--我没有一本大法书了。没过几天,慈悲的师父就派功友给我送来了大法书我又开始学法修炼。
我身体非常快恢复了正常状态,别人问我吃的什么药或吃的什么好东西,我告诉他们,我没吃药也没吃好东西,每天就吃小菜饭,就炼法轮功,修炼“真、善、忍。”不知不觉几年过去了,身体也好了。正如大法书上说的那样,过去走几步就累,现在上楼上多高也轻松。几十年来手脚都是凉的,现在冬天穿丝袜脚都是热的。大法的超常在我身上真正体现出来了。
江泽民这个人间败类,不只迫害了我们炼功人,更主要是用谎言毒害了不明真相的世人,打压的是人类道德、做人的良知。法轮功是按照“真善忍”宇宙的特性修炼,是宇宙的法。被江氏流氓集团毒害的人,如不听大法弟子讲真相把观念转变过来,继续跟着恶党犯罪,必将会随着恶党的灭亡而被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