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7月20日】我叫范惠英,原在河北省迁安市政协工作。因为我按“真善忍”做一个好人,1999年以来遭受中共的迫害,从2001年2月份到现在已经5年6个月的时间了,迁安市一直扣押着我的工资;单位至今还扣押着我的居民身份证,不给我办理退休手续。我多次上告,控告到国务院、全国人大、政协、最高人民检察院,但至今也没给我一个公正、合法、合理的解决。
我炼功之前,二十多年来身患多种疾病:严重糜烂性胃炎、胃下垂、慢性结肠炎、肾盂肾炎等等,常年奔走于迁安、首钢、唐山、秦皇岛、北京等各大医院求医问药,不但没有疗效,而且病的越来越严重,药费虽然给报销,但病痛还得自己担着,真是痛苦不堪。
1997年,我有缘接触到法轮功,努力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不久,奇迹发生了,我多年的各种疾病全好了,是法轮功使我获得了新生,也为国家节省了大量的医药费。可是由于我炼功做好人,却遭到了中共惨无人道的折磨和迫害。
从2001年1月到2004年上半年,迁安市公安局对我家无数次的骚扰、搜家,还把我关进洗脑班、看守所,受尽侮辱和虐待,三次强制灌食,造成生命垂危,体重不足60斤,而且对我经济上的迫害也是非常严重的。
2001年1月中旬,单位领导原政协主席雷勤、副主席杨玉秋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说:按“真善忍”做一个好人这有啥呢?就因为这一句话,他们把我强制的关押在刘季庄的洗脑班,实际是变相的监狱。公安人员把守大门,不准我们进出,不准家人探视,有时白天关我们在屋里,晚上睡觉屋门也是反锁上的,大小便都不能去厕所。
在这里我们不仅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同时受到侮辱和虐待:1、那些监管我们大法学员的公安和各单位的负责人盘盘碗碗的大吃大喝,可我们从没有吃过一顿饱饭,还强迫我交了一千元的伙食费;2、表面上说是军训,实质是体罚,每天长时间的跑步有时还让背着沙袋子跑,我们有不少学员两腿红肿,那时我两腿肿痛,行走都困难,还让我们两手着地,两腿被人抬起,象爬行动物一样的往前爬(俗称推小车);3、罚站,罚我们两手抱头蹲腿;4、在洗脑班里,公安人员和当时的监管人员,可以任意打骂大法学员,扇嘴巴子。
2001年中国新年过后不久,公安局政保科以所谓的“扰乱社会秩序罪”的罪名,把我关押到迁安市看守所。那年冬天下大雪,天气十分寒冷,身上穿的羽绒服、皮鞋被强行拿走,晚上没有被褥,冻的我天天晚上直打哆嗦。熬过了冬天,而在夏天,关的人太多挤不下,我和一齐被关押的大法学员睡在地上,我的头紧靠厕所的便池,被蚊子咬的两只胳膊都是红点点。
在看守所里,我们时不时被看守所恶警指使女犯人搜身,60多岁的我遭到看守所副所长惠志江用塑料底鞋打手背,当时手背就被打的黢青,被一个20多岁的警察扇耳光;最可恶的是副所长惠志江还让犯人给我铐上手铐和脚镣,两手被铐在看守所走廊的铁窗上,连续好长日子,连内衣、内裤都不能换洗。
在这种残酷的迫害下,我们大法学员以绝食进行抗议,先后遭到野蛮灌食三次。第一次灌食在2001年5月份,绝食到第8天中午,政保科强制给我们插管灌食,七、八个武警将我按倒在木板床上,从头到脚给我箍的紧紧的,屋子里站满了公安人员和看守所警察督阵,政保科又从医院弄来了4个医护人员,专门插管,从我左鼻孔插管直插到胃里,晚上带着插的管子睡觉,非常的痛苦。
第二次灌食是在炎热的7月份,亦是在我绝食的第8天中午,强制插管灌食,仍象上一次一样,七、八个武警把我全身箍的紧紧的,我用尽全身力气,左右蠕动,结果灌进去的全部吐了出来。这时我全身瘫软,恶警们怕我死在看守所里,无奈,只好把我放了出来。回家后,一直嗓子发痒、咳嗽、身体软弱无力,20来天后,又被恶警从家抓进看守所。
十•一过后不久,看守所又指使女犯人强制搜身,我们好多大法学员被拖、被打,我们又进行了第三次绝食。这次在绝食的第8天晚上,看守所叫两个男犯人用床单把我抬出牢房,其中的一个犯人说“这老太太连60斤都没有了(我身高1米66)。”他们仍象上两次一样,将我按倒在木板上,穿白大袿的医务人员竟用铁钳子戳我的嘴,把嘴唇戳开了,又别我的牙。这一次他们想从嘴、喉管直接往胃里插管,但我死死的咬紧牙齿,没别开,只好从右鼻子孔往胃里插管,不知怎么的,就是插不到胃里,就在我的右鼻孔来回乱戳,戳的我难受极了,鼻子里流出浓黑血,管子阻在嗓子里出不来气,我喊叫,这时憋的嗓子声音嘶哑,喊不出来。他们见我快憋死了,才把管子扯出来,即使这样,也没有放过我,又从左鼻孔插了进去。这个时候,我气息奄奄,生命垂危,到绝食第9天晚上,见我还没吃,又怕我死在看守所里,这才把我放了出来。
我回家后,每年政保科,分局派出所,无数次的搜家、骚扰,弄的我全家人不得安宁。不仅如此,还将黑手伸到远在北京工作的我儿子家中,迁安政保科恶警察两次到北京搜我儿子的家,我的儿子被迫辞去北京的工作,移居国外。
我和迁安学员被非法关押、遭到残酷的迫害,身心受到极大摧残。头子、洗脑班主要负责人杨玉林,公安局政保科科长彭明辉是直接指挥者、策划者,也是实际上的实施者,他们听从江氏集团对大法学员“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的恶令,对我们采用各种残酷的刑罚迫害我们。
我把遭迫害经历写出来,目的是想向世人说明这个真实情况,让世人了解真相,唤醒世人的良知;同时正告杨玉林、彭明辉及其他对大法学员行恶者,不要再对大法学员行恶了,善恶有报是天理,不要因为眼前的小利而断送了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