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7月2日】廖远富40岁左右。没修大法之前曾因做早熟菜生意,欠下一身债。为了躲避债务,成天和社会上的一些人混在一起,到处飘荡,根本不管家。接触大法后,人变得勤快,努力的把庄稼种好,希望尽快的把债还清。如今,廖远富却因坚持自己的信仰遭受着中共恶党对他的非人折磨。1999年阴历9月17日,廖远富与其他法轮功学员在丙海坝交流修炼心得体会,被撒莲乡党委书记何福祥阻止、举报。不法人员向金发、杨梓华、周林、廖红彬、柴发祥(遭恶报已死)等将几十个大法弟子绑架到政保科二楼会议室。当晚天气特别冷,大法弟子们只穿一件衬衣,恶警柴发祥故意将会议室的门窗全部打开,使学员被冻了一夜。第二天学员们被送到戒毒所拘留7天。
1999年廖远富曾两次到北京上访。99年11月上访时在米易看守所被关押一个月。向金发等恶警向他的妻子强行勒索现金,说只要交1000元钱就把廖远富放回家。因家中没钱,妻子为了让丈夫早点回家,只好到银行贷款1000元交给向金发。结果廖远富前脚跨出看守所的门,便被守在看守所门前的攀莲镇的恶徒们劫持到洗脑班。在洗脑班呆了一天被迫写书后才放他回家。
2000年12月因做讲真相的工作,在12月15日早上5点左右被抓,当时出动了所有武警和公、检、法政保科、派出所所有的工作人员以及各镇政府的一些工作人员。武警抓住廖远富后用枪打他的头。在政保科,他被一个刚从武警部队转业分配来的人暴打。这人叫廖远富半蹲马步,再用拳脚打他,反复折磨他几小时。廖远富的脸被打肿,眼睛被打的红一块青一块。后来这个恶人对其他人说,廖远富经得起打,我连树皮都打得掉,却没把他打倒。
在政保科期间,提审廖远富的邪恶之徒将他的双手用手铐铐起后吊起来,脚尖刚刚贴地,用警棍打他,折磨他好几天。后将他送到看守所。被刘启朝(指导员)用开看守所监号大门的一大串钥匙抽打。
2001年1月24日,廖远富被非法判刑10年,由米易看守所副所长朱成龙和姓林的管教送到德阳监狱。在德阳监狱,他被关在“入监队”(又称“严管监区”)。当时入监队的恶警有:队长陈平、610头目张俊、管教邱慎及两位姓陈的管教。
在入监队,每个大法弟子被一个刑事犯人“包夹”。队长陈平每天安排犯人监督军训。三月上旬,监狱规定大法弟子每星期必须写一次“思想汇报”。廖远富拒绝监狱的要求,他说要写就写审诉。邱慎听后将他喊到监区坝子,面壁几小时。下午一点,他盘腿打坐,遭监督严管的两三个犯人暴打。恶警张俊把他喊到办公室,叫他趴在凳子上,声称要打他50警棍。但因为廖远富的正念强,反制了邪恶,结果恶警打了他9警棍就累得不行了,再也没有力气打他。他们又换一个恶管教打他,又累得不行,就没再打下去。张俊、邱慎将他“关禁闭”20天。什么是“关禁闭”,就是脚尖挨墙、头挨墙、身体贴墙。从早上站到晚上10点,中间只给10来分钟吃饭的时间。饭食只给刑事犯的一半。一般刑事犯听说“关禁闭”都很恐慌,觉得无法承受。禁闭室只有几平方米,屋子里一片漆黑,蚊子很多,如果听到里面有打蚊子的声音,恶警就要来打你一顿。20天禁闭下来,廖远富人变的很消瘦,可恶警张俊、邱慎、陈平他们并没有放过他,又将他送到严管监区(是相当邪恶的地方)严管一个月,依然还是天天面壁、罚站,和关禁闭其实是一回事。
7月,廖远富又被送进“洗脑班”。在洗脑班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警有:石监狱长(专管)、吴跃山(教育科)、曾科长(教育科)、崔维刚及从各个监区调去的恶警共11个。
参与迫害的刑事犯有:黄俊(经济犯)、莫小华(相当邪恶)、赵卓祥(专管军训)、文科(经济犯)等。
在“洗脑班”,上午12点以前强迫看“洗脑“的电视(如:李昌、姚杰访谈录,“自焚”伪案等);中午一点至二点多天气最热的时候,就逼迫大法弟子跑步,跑300圈(一圈有100米),由刑事犯看着跑。如果跑不下来,走也要走完。有的同修跑下来下身被汗水打湿一直未干,造成下身腹股沟糜烂。有的大法弟子穿短裤跑,把大腿都磨烂了。做下蹲运动(有时抱头、有时不抱头)每人要做200到300次,有的大法弟子做下来腿脚都站不起来了。接下来还得做100来个俯卧撑,还要走鸡步、鸭步。做这些不限定时间,直到他们认为可以了才行。每天如此。8月30日全部被分下队,又逼着大法弟子以各种形式写。廖远富写了师父中的《世界十恶》,他们却都认为他已被“转化”了,把他分在一大队(也叫一监区)的泥工组专打预制板,后来又被调到挂毯车间搞后勤。
2003年4月2日,廖远富与其他大法弟子一起写集体声明,又遭到迫害。因为4月1日2监区打法轮功学员周发明,为了制止邪恶对周发明的迫害,不准恶警打他,4月2日全监狱的大法弟子罢工。于是,恶警就派犯人暗中监视大法弟子,一个刑事犯监视一个大法弟子前后监视了40天。6月份,廖远富和海南的一个大法弟子在一起说了几句话,被1监区的管教宋新关禁闭。出来后一直被非法关押在1监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