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6月5日】
曝光自己的污秽包袱,做一个干干净净的修炼人
放下罪恶,做个真正的修炼人
跌倒了,爬起来,往前赶
曝光自己的污秽包袱,做一个干干净净的修炼人
回想自己近十年的修炼历程,无论是个人修炼阶段还是正法时期的修炼,我都做了作为修炼人来说是可耻的事,以及对大法对大法弟子犯罪的事,其实自己心里知道自己这些污秽的包袱,但一直把它们压在内心深处,不敢曝光,每当自己静下来思考时,往往被自己这污秽的包袱所困扰,内疚、悔恨、自责,常常感到自己不配大法修炼这个神圣的称号,认为自己再看大法书,再在大法中修炼,都是对大法的污辱,对自己的未来不敢再想下去。但是内心又的确知道大法的洪大与神圣,割舍不下,在怕心和执著中与大法若即若离,似修非修,持续很长时间。然而慈悲的师尊没有放弃我这个不争气的学员,通过各种方式点化我,让我早日回归到了修炼的正路上,尽管自己当时也写了严正声明,但是声明中还有我掩盖的怕心和各种不符合修炼人标准所形成的物质没有清除解体,写声明的目地也是站在为私的基点上,曾经也几次想把自己的经历写出来,当时由于自己的怕心,怕邪恶看到了找我的麻烦并以此作为借口污蔑大法,怕同修笑话自己,怕不理解的常人误会修炼人等等等等。通过学习师父经文《走出死关》,我认识到师父再一次给了向我这样的学员赎罪的机会,给了我走出怕心、走出自我,真正走向正法修炼,向自己先天回归的机会,师父期盼着我的真正回归,众神看着我真正溶進大法,我在修炼中应该承负的使命和责任在等待着我,我不能再犹豫了,犯的错有大有小,但对修炼人来说都是可耻的。师父已经告诉了我最正的、最好的办法,我决心放下执著,仔仔细细公开自己心底的污秽包袱,让这些在不同空间中积下的不好物质,全面解体,曝光自己的污秽包袱,做一个干干净净的修炼人。
以下是我的严正声明
在个人修炼阶段,由于没有重视学法,放任了各种不好的言行。在邪恶高压迫害时,我由于怕心、数次在不修炼、不上访等保证书上签了名、被非法逮捕后,不想坐监狱,配合邪恶写了悔过书,在所谓的悔过大会上读自己写的悔过书,上电视诽谤大法、诽谤师父,目地是为了早日从监狱出来。出来后,尽管知道自己做错了,但是害怕邪恶再把我抓回去,又被邪恶利用上电视配合它们成为了它们向上级邀功的典型,宣传的转化典型,给大法、给众生造成了巨大损失。我严正声明,在高压下,在邪恶的红色恐怖迫害下,我所做的一切不符合修炼人标准的言行,全部作废,我要弥补损失,跟上正法進程,做好三件事,做一个真正的修炼人。
以下是详细经过
1、我是在96年喜得大法,知道是大法好,但对大法对修炼人的要求理解不深,总是凭着热情作大法的事,修炼中常用人心衡量,符合自己观念的就接受,不符合自己观念的就不愿意接受,或找借口不愿意符合法的要求。没有修炼前,自己有许多不好的行为,特别是对情色感兴趣,修炼后,这个执著一直放不下,看见漂亮的异性总是要多看几眼,还偷偷的看过几次情色光碟,浏览、流连在情色网站中,欲罢不能,有时夫妻之情很重,色欲之心很强。
2、1999年7.19,下午2:00我被公安分局政保科孟家贤骗到分局开会,结果所有的辅导员都被骗来,当时政保科陆林给我们做笔录让我把炼功点的学员名单列出来,我没有配合,只把自己的名字写上了,随后,陆林又和另外一个人开车到我家抄家,它们抄走了师父法像、大法书、讲法录像、炼功音乐带,还有我的电脑,带回分局不久,市局又打电话让把我送过去,于是我又被送到了市公安局政保处,当时政保处王有祥、王明芳把我和另一个同修分别审问。当时悟不到要修口,想着实话实说,我们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真是问啥答啥,当天晚上没有让回家,让写情况,我就写了对大法的认识等,结果王明芳看后大发雷霆,一夜没有让睡觉。第二天一早才知道,它们把同修铐了一晚上,又让我们帮它们用水冲洗完楼道。才把我们分别送走,我被送到公司公安处,又是一通讯问,才把我送回单位,在保卫科值班室休息了几个小时,就让我在门卫看诬蔑大法的电视录像。到下午下班,保卫科秦科长让我写保证书,不上访、不聚集、不串联等,开始我不写,就不让我回家,结果几个同事出于义气帮我,不让我回家,他们就陪着我,我没有悟到这是邪恶的干扰,我放不下人情,心想糊弄糊弄让秦科长交差,就写了保证书。从那时起安全局、公安处邪恶就开始对我全面监控,单位同事、家里的亲人也被它们施加了压力,配合它们监管我。当时有同修给我传来假经文,我也不辨真假,还传给其他同修,致使其他同修也写了保证。
随后单位保卫科工会和公安处就是无休止的骚扰,不断的要求写思想汇报,开始我总是以人的狡猾心理应付,总写一些模棱两可的话,结果它们就一次次要求再写,后来悟到这样不对,就认认真真写了修大法的体会,结果它们再也不让我写了。
1999年约是8月中旬,保卫科秦科长通知我去分局,结果去了后,陆林要我上电视,我不同意,它说:“不上电视,就拘留”,我违心的配合了它,记者采访时我又说了一些模棱两可的话,也说了要脱离大法,过后悟到不对,就找到记者要求把要脱离大法的话删去,结果记者同意了删去。晚上陆林又骗来六个同修,到有线电视台参加“百姓话题”的节目,陆林非让我作为嘉宾列席,当时主持人是杨晓莉,整个过程我没有按它们的计划配合它们,整个节目录制了50分钟,播放时只有10分钟,它们把我说的话全部掐掉,节目播出时我一句话也没有说。当时认为做的好,现在悟到其实还是配合了邪恶,没有全盘否定。
2000年元月到北京上访,其它过程这里不叙述,只公开心理的包袱。一路上与一个异性同修同行,一路上相互交流,相互都有了好感,总愿意在一起做事,直到有一天同修向我表白了感情,我当时冷静的回绝了,但相互之间感到情谊更進了一步,最终以兄妹相称,回家后也总找借口在一起。尽管没有非分之举,但是心中都有了依恋、爱慕之情,行为和思想都不符合修炼人的标准。直到一天我们在同修家中时,被派出所恶警带走,我没有承认邪恶强加的任何迫害借口,当天就回了家,同修却被迫害,非法拘留。当时戒毒所关押了许多同修,他们绝食抗议非法关押,我知道消息后,心里很急,曾跟安全局和公安处说我想進戒毒所劝劝他们,当时心里想的是同修别走极端,引来更大的迫害,结果没有同意。
2000年3月3号,我被公安处指名强制進洗脑班,当时公安处赵守杰、季树平等四人非法提审我,季树平整个过程没有对我做任何事,赵守杰不断的用拳头打我的头顶,前胸,扇我耳光,强迫我承认许多事实,当时没有悟到,认为总得有人来承当,就全部承认了,赵守杰高兴的走到窗边说:“够了!够了!”下午赵守杰又去欺骗其他同修说:“某某都承认了,你还替他承担啥。”欺骗我和同修把询问笔录都改了,我还供出了在北京上访时,北京一个炼功点负责同修的姓,以及我们到北京上访时的全部过程。在洗脑班由于求安逸心,曾和两个同修私下里与冀庆新要求不练了,放我们回家,但冀庆新要让我们上电视表态,我们没有同意,此事才没有发生。
2000年4月10号,我被非法批捕,非法关進看守所,我怕得不行,在管教李正德的威胁下说了对大法不敬的话,还写了所谓的认识材料,写材料时由于执著于怕心,想推出一些同修好减轻自己的压力,写了一些不该写的同修的事,后来师父点化,我悟到不应该这样做,就又把这部份内容撕掉了。
后来家人来看我,欺骗我说:“别人都把责任推到你身上,你还坚持个啥!”由于执著于亲情、怕心,我邪悟了。当时公安处警察杨增智提审我,我借机提出想回家看看,他带我回了家,但是我的父亲告诉我,他已经与610说好,我只要上电视表态悔悟,就把我放回家,我配合了邪恶,在所谓的悔过大会上读自己写的悔过书,上电视诽谤大法、诽谤师父,当电视拍完后,我浑身全麻木了,我立即悟到我做错了,但是已无法挽回。当时韩钟玉还把我的悔过书拿去,又在报纸上刊登,整个版面由公安处杨惠国、我的父亲、以及我的悔过书组成。电视的录像它们还拿到省电视台法制聚焦栏目播出,我给大法造成了极大的损失,我实在是罪大无边啊!
回到看守所我感到自己不配再修大法,认为自己再看大法书,再想大法、都是对大法的污辱,对自己的未来不敢再想下去,内疚悔恨无以言表,只好无奈的放任下去、浑浑噩噩,也开始吸烟,与在押犯人们几乎没有区别,根本不把自己当成修炼的人。
大约过了快10个月,我被检察院不起诉放回家。放回家的当天,公安处米宝民等把我带到公安处会议室,韩钟玉又借机上电视表功,杨惠国对我也是破口大骂,检察院蔡斌恐吓我:“如果再犯决不轻饶”,它们再次让我在电视上说些什么,我没有按要求去做。
回家后,单位有对我進行留厂察看一年的处分,时不时还骚扰我,天安门自焚造谣伪案发生后,610指定我们单位必须开揭批会,我当时也被谎言蒙蔽,认为是有人自心生魔造成的,又说了要和大法决裂等话。当时610把我当成了它们转化的典型,后来还有一次,单位主任罗志刚找到我非要我上电视,说:“电视台要拍一个你在工作单位工作的情景,我又被强迫配合了它们。好象是“十六大”开会期间,单位书记张树峰找到我叫我写一个不到北京的保证,我表面上答应,但是没有写,当天下午单位主任罗志刚、保卫科秦科长开车到我家逼迫我写保证,否则就進洗脑班,我违心的写下了不到北京的保证。后来骚扰得不行,我找到监控我的610人员,表达了我的不满,向他讲了一些真实的情况,它们就再也没有来骚扰我。但是它们对我的监视一刻也没有停止。家里电话、手机一直被监听。有到北京出差的机会是绝对不敢让我去的。单位里的某些干部也一直把我当成有前科的政治犯对待,有时莫名其妙调换工作,业绩考核优秀,职称也不给聘任。
以上就是我几年来所犯的错误。我今天决心全部公开,洗刷自己。
毛伟
2006年5月27日
放下罪恶,做个真正的修炼人
每次看师父的新经文《走出死关》,都泪流满面,“作为师父我从不记你们在修炼中做的错事,只记你们做的好事与成就。”多么慈悲伟大的师父啊!我深深感受到了师父的无量慈悲,更加痛悔自己以前做的可耻事,在此写出来,放下这罪恶,做个真正的修炼人。
1999年邪恶迫害大法后,虽多次上访护法,公开炼功,讲真相,但因为自己的根本执著心没去,不是在证实法,而是在证实自我,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从而被邪恶迫害,被劳教。在劳教所,自己又因怕心和对法不坚定,受邪悟者迷惑,跟人学,被人带动也邪悟了,并被邪恶利用,充当了邪恶的帮凶,帮着转化学员,让她们背叛师父和大法,给恶警打小报告,做了大法弟子绝对不能干的助纣为虐的事情,给大法和自己的修炼抹了黑。
更为严重的是,在此期间,我被邪恶利用组成帮教团去山东淄博地区和聊城地区散布邪悟谬论,从而造下了谤师谤法的大罪。特别恶劣的是有一次在转化学员时,自己被邪恶操控着说了句污辱师父的话。也许是这句话,让我被旧势力找着了想彻底把我毁灭的把柄,让我在监外执行期间,身不由己,做了作为人都不配的可耻事。
2001年正月我从劳教所回家过十五时,被当地邪恶利用上了电视,用谎言毒害了众生,又用邪悟的谬论毒害当地的同修,还出卖同修,并且把所有的大法书交到了政保科,加重了自己的罪业。2001年10月被保外执行,邪恶不让我回原单位上班,叫我在610洗脑班做转化,控制着我,用邪悟谬论继续毒害当地的同修,做了邪恶想做而做不了的坏事,给当地的同修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使很多学员被洗脑迫害,被罚款,甚至被迫害的因病业而去世。在此期间,610每月给我300元钱,共给我1800元钱。
由于自己从小受邪党文化的洗脑毒害,加上自己又在魔窟劳教所唱为恶党歌功颂德的邪歌,自己彻底被洗脑,被恶党邪灵附体,善恶不变,正邪不分,完全成了恶党的帮凶,犯了大罪,加重了当地的邪恶迫害形势,阻碍了正法的進程。
但即使我犯了如此罪恶的错误,慈悲伟大的师父仍没放弃我,2003年我解教后,同修丈夫和其他同修多次帮我,让我又回到了正确轨道上,写严正声明从新修炼。当我清醒过来时,我真是剜心透骨的痛苦,610头子也多次打电话威胁我说“你做了那么多坏事,你师父不会再要你了。”因为自己造业深重,自觉不配再当师父的弟子,压力也很大,但我们慈悲伟大的师尊珍惜生命,而且师尊早就在法中讲过,师尊就是要度成我们,而旧势力就是要毁掉我们,我们怎么能听任旧势力的安排呢?
师尊不承认旧势力安排的这一切,不计我们的过错,鼓励我们跌了跟头再爬起来,这是只有师尊才有的无量慈悲啊!自己走回来后也真切的感受到了师父的呵护,“作为大法弟子们来讲,也都是在修炼与无比邪恶的迫害中走过来的,深知修炼的艰辛,不会不理解走错路的学员,所以我再一次告诉你们:所有在这方面做错了的学员,从现在开始最好公开表示放下这污浊的包袱,走回到大法中来。只有公开做错的一切,才能摆脱特务的纠缠与要挟;只有公开,才能去掉执著与怕心。我与大法弟子们都不会象常人一样对待修炼中走错路的学员。”
我一定会珍惜师父又再一次把我从地狱里捞起来,给我弥补罪过的机会,曝光罪恶,去掉根本的执著,好好做好师父说的三件事,一定跟师父回家。
山东省 孙继华
跌倒了,爬起来,往前赶
张荆州
师父的新经文《走出死关》发表以后,我的心灵深处受到很大震撼,反复学习,泪水夺眶而出。师父这篇经文每句话都直截针对我的根本执著--怕心,非常严肃。我不能不认真思考。回顾自己这几年来所走过的路,特别是和武汉国安持务长达一年半之久的与狼共舞的生活,觉得仍有一种无形的东西在压抑着我、牵制着我,现在,是到了彻底去掉它的时候了。
我98年得法开始修炼。99年7.20后我去北京证实大法,成为早期被邪恶非法劳教的大法弟子。从派出所、看守所到沙洋劳教所,我是何等的坚信大法、坚信师父,在步步升级的残酷迫害下都没有屈服,是当时不惧迫害没有“转化”的学员之一。但到了二年非法劳教期满时,面对加期,我稀里糊涂的妥协了,为了“改变一下环境”,为了“自由”,其实就是内心里根本执著---怕心出来了,真是最后关头,人神一念,功亏一篑。
2001年9月23日我向邪恶妥协出来后非常后悔,开始了学法炼功修炼,知道了外面的正法洪势,对我所写的“三书”倍感耻辱,心情无以言表,随即发表声明,并以真人真事真名写下了《揭露沙洋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一文(明慧2001年12月11日发表)。从此流离失所,投入正法洪流。
2004年7月1日,我在一次证实大法的活动之后,被武汉国家安全局特务们秘密绑架。在红色恐怖迫害下,我没能挺住,供出了一些同修和证实法活动的细节(在此表示万分的罪意)。我害怕酷刑折磨和再次牢狱之苦而苟且偷安是实,假想暂时委曲求全,出去后照样做证实大法的事是虚,全然没有了大法弟子的正念,用人的一套办法和特务周旋,甚至还总是拿没有给大法、给同修带来损失而宽慰自己,作为底线。就这样开始了我和武汉国安持务们长达一年半之久的“合作”。
这时的我,就是邪党特务一份子,和他们几下广东、广西,布置实施破坏大法计划,干了一些可耻之事。但我良知未灭,本质上还是深知大法的美好。在这痛苦的一年多时间里,我从心底决不愿背离师父而去,也不愿做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对不起同修的事情。是平时学法修炼的不扎实,没有修到那个份上去,所以使我的怕心一直不去,承受不住高压折磨,但又深知大法的美好殊胜,不想放弃,所以,也才使我长期陷入魔难之中。在这段时间内,我先后三次反复,三次被武汉国安特务绑架。我先后被关進湖北省国家安全局看守所单独关押迫害,最后送進汤逊湖洗脑班迫害,直到2005年12月23号,我从省洗脑班出来,和国安特务们互道“好自为之”后,才摆脱了纠缠。
回想自己得法修炼之路坎坎坷坷,走了太多的弯路,总是在魔难之中挣扎,有时真是不得其解,其实就是因为自己平时没有注重学好法。谈到怕心,表面上我似乎没有把邪党恶警放在眼里,也敢于向同修们公开我的丑事,为什么总找不着北了呢?通过反复学习师父近期关于“怕心”的讲法,特别是《走出死关》这篇经文,我对“怕心”有了新的认识,师父讲的法内涵很深,决不是人这层面上的理,我之所以长期陷入魔难不能自拔,还是怕心的存在所在不同环境中的表现,由于怕心,我在沙洋劳教所走了弯路;由于怕心,我在严酷的恐怖高压下顺从了邪恶,将计就计,完全陷入常人式的“好勇斗智”中去了,根本没有在法上,用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视邪恶,其结果自己也是伤痕累累;由于怕心,在后来的揭露国安特务卑鄙手段时不敢用真名真地址,怕再遭迫害,还极力显示自己常人本事。
“怕心会使人干错事,怕心也会使人失掉机缘,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关”(《走出死关》)。我可以向众神坦诚,我信师信法的这颗心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但在这浊世的污流中修炼,在这正法的最后时期,自己的怕心、色心、求安逸之心等等执著心,是横在我面前“随师还”的死关。我深深感到,师父安排我救度众生的使命没有完成好,建立觉者威德的机会丢掉的太多了,这是我此生最大憾事。
现在,一切对于我来说都过去了,流离失所的生活结束了,“与狼共舞”的日子也过去了,我一身轻松,找到了一份工作,在符合常人社会生活的状态中,在社会活动的循环中去平稳的做好自己应该做好的三件事,决不能再拿师父的洪大慈悲和无量宽容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