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6月26日】我是吉林长白山大法弟子,2002年2月,因洪扬大法讲真相,被当地伪法院非法判刑5年,押送吉林监狱非法迫害。吉林监狱是一所关押杀人、放火、抢劫之类的长期刑事犯罪的监狱。2002年,在江罗集团“共产党要战胜法轮功”的邪恶恐怖高压下,该监狱开始非法关押全省各地(本地除外)被非法判刑的大法弟子,集中迫害。
6月28日,我被白山市看守所非法绑架而来。因在看守所长期遭受恶警与犯人的疯狂折磨,4个月的时间我的体重由原来的140多斤降到80多斤,由于严重的营养不良,曾被该监狱拒收。但3天后,迫于伪法院的非法“裁定”而收留。值勤的教育区庞科长命令犯人搜走了我随身带的全部物品,带我到一间小屋,声色俱厉的恐吓我,说必须遵守监规监纪,吃饭,接受改造写出“四书”。我当即回绝说:“我无罪,不执行监狱的任何规定。”他拍着桌子吼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监狱,你听说过监狱吗?”
我说:“我听说过,监狱是打死人不偿命的地方。”庞(科长)瞪着眼睛望着我,一会儿低下头道:“这儿不让打人,监狱有规定,你先回去好好想一想。”随令两个值守犯人把我架到了宿舍楼教育监区教育小队。
教育监区共设三个小队,即:出监队、严管队、教育小队。严管队就是禁闭反省的场所,里面设有酷刑——抻床。监狱利用犯人管理,虽然也设有“互保小组”,但都是由大犯人(管事的犯人)通管,以恶治恶。
下午两时许,他们把我拖到出监队,抻上了,插上胃管,强行野蛮灌食(咸水粥)之后,把我架起来拖着走,说是消化消化,弄到教育小队刚装钉好的铺板床上,一群犯人聚拢来,围观、讥笑、辱骂、恶语中伤,我告诉他们:“你们被政府欺骗了,这是在犯罪。”
晚上,我被七名犯人包夹,轮流监守。此时,隔壁的严管队传来了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令人毛骨悚然,太恐怖了(后来知道这是经常的事),这巨大的精神刺激,足以摧毁人的各种意志堡垒。犯人们告诉我:“这是上抻刑,胳膊、腿一抻,时间一长,非死即残,吉林监狱最黑。”
我身体极度虚弱,这段时间他们没有给我上刑,但精神轰炸一直没有停止。教育科的人来了,狱政科的人来了,该监区的闻(科长)、庞(科长)还有管教轮番诱骗、说教、强迫看录相、坐板床、包夹犯人轮流监值,强迫转化。一个犯人说:“在这里你挺不过俩月,你要能挺过来,我给你立牌位。”我告诉他们说:“真理永存,他们的目地不会得逞。”
其它监区,迫害仍在继续。在吉林监狱非法集中法轮功学员前就规定:包夹犯人与转化法轮功利益挂钩,转化了得X分;法轮功学员之间、犯人与法轮功之间不准说话。由于这些邪恶规定的出台,使不明真相的罪犯更加疯狂:“法律?什么是法律?政府(指狱警)说的就是法律。”黑白颠倒,谎言在此成了真理,暴力在此合法化,法律条文变的一文不值。
到11月份,全监狱陆续被非法集中来的100多名法轮功学员都遭到不同成度的迫害,监狱启动了全部的刑具:死人床、“V”型吊刑、押严管、关小号、坐板床、坐试衣板、棍棒、皮带等各种各样的整人手段,花样翻新,真是集古今中外邪恶之大全。有的棍棒打折了好几根,直打的有人说不炼了才罢休;有的被打的患上了肺结核。
在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同时,教育科负责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恶警李永生又在全监狱对学员洗脑,一时间各监区的广播电视纷纷启动:自焚伪案、杀人伪案、污蔑、诽谤、造谣惑众,严重毒害着人们。为抵制这一严重违犯《宪法》,践踏人权、信仰的迫害,我再次绝食抗议,要求立即停止污蔑,一天不停,我一天不吃。第六天,我被架到了严管队,抻上了死人床,打手们(值勤犯人)各使招术:弹眼珠、踢脑门、在抻直的胳膊、腿上践踏悠荡。室内光线幽暗,阴森恐怖,打手们张牙舞爪,真似恶鬼临门,大有天塌地陷之感。两手脚腕承负着打手们的压力被铁扣勒的钻心的痛,一会就麻木了。
打手李玉慧向犯人现场说教:“什么是人间地狱?这就是人间地狱。”折腾完了,开始灌食,数名犯人,有摁腿的,有摁头的,锃亮的铁扣咬蚀着筋骨,痛苦难当,头就象要爆炸一样,热血窜流,呼吸急促,几近窒息。打手丁兆松把已经插好的胃管再往里伸,一边插一边说:“他的胃真深,你看,他的胃真深。”犯护一边灌着咸水粥,一边有人摁向我的胃部,反复揉搓,摁的食物直往外漾,直觉的那粥从胃里盘旋到肠子里,急促入厕所,连同血水哗哗排出。回来后,仍被抻上,而且又加了一扣,剧痛一阵阵袭来。李玉慧说:“你一米六八的个儿,保证给你抻到一米七。”并扬言从来没有人捱过两小时。
三天过去了,狱政科科长来了,瞅了瞅我邪恶的说:“看你硬,还是政府硬。”由于我拒不放弃信仰,两手背被铁扣勒的红肿,象个面包,手腕部也磨出了紫血泡,至今还有磨出的疤痕,每躺下时,两胳膊时常麻木,失去知觉,至今胳膊肘还痛。
十五天后(正值元旦)我被放了下来,但仍被关押在严管队:盘腿面壁而坐,两手放在膝盖上,抬头挺胸,腰板挺直,一动也不能不动,稍微一动便会招来拳打脚踢,棍棒加身,每天早晨从4:30起床一直到晚上7:30才能休息(中间除吃饭、上厕所外没有休息时间),一天下来,筋疲力尽,腰酸腿痛,屁股坐去了皮,揭了一层又一层,脚两侧,脚踝骨磨的红肿,也是层层扒皮,火辣辣的,痛苦难耐。监狱规定:反省人员禁闭不准超过三个月,而我一坐就是一年,这漫长的痛苦煎熬,使我双腿麻木,几乎不能行走,至今仍未痊愈。
10月份,十多名同修先后被押送来,其中大学教授吴逸枫是喊着“法轮大法好”被多名犯人抬来的,管教一个眼色,打手们便心领神会,上抻刑,整个人几乎离地,只有屁股着着铺板,手、脚腕一会儿就发青了。紧接着打手徐志刚对两名反省犯人说:“给其活动活动筋骨。”两名犯人抓其手脚在铁扣上反复磨擦,一会儿便皮开肉绽,紫黑恐怖,致使吴教授痛的小便失禁,泡烂了在监区遭迫害坐试衣板时磨出的疮。第二天新任管教怕承担责任,让抬医院,其残害程度令犯护、医生大为惊骇,说:“你们也太狠了吧!”其他数名法轮功学员如王增武、谭秋成等都遭受到了“三抻三放”的酷刑。
由于我多次抗议监狱对法轮功惨无人性的迫害,招来打手徐志刚、丁兆松、高玉林恼羞成怒的毒打和辱骂,后背都打青了,疼痛直透前胸,手指被踢破了,紫血瘀肿,状告新来的胡管教,胡说:“应该的。”近一年的折磨,加上生活的极端恶劣,一个窝头,一勺菜汤,营养极度不良,身体遭到了极大摧残。
到10月末,体重由来时恢复的130斤下降到70多斤,并伴有严重的咳嗽与发烧症状,每天早晚吐出一些紫红色的烂肺,11月20日被强行抬医院检查结果:双肺空洞,生命危险。因不配合治疗,我又被拖到了小号,固定在地铺上,强行打针灌药,神志恍惚,起居几乎不能自理。寒冬腊月,衣衫单薄,天窗通天,大雪直灌,小号寒冷,环境恶劣,饮食困难,大便不通,肛部被手指抠坏,下坠出血,痛苦不堪。20天后,狱警又强行把我抬到医院迫害。
在医院里我听到隔壁有一个叫刘成军的大法弟子被野蛮灌食,生命垂危,坚定的信念使他生命维持到最后一步,不几天被转到省公安医院,回来的人说:“大法弟子刘成军被虐杀离世。”
04年4月初,我强行出院,被转到老残监区。有同修告诉我:“吉林监区法轮功学员太多,一批大法弟子约40人(具体数目不详)被转移到梅河口监狱。”
在这里迫害大法弟子的消息频频传来。可靠消息:杨峰被监区折磨的瘦骨嶙峋,举步维艰;孙迁因绝食抗议监狱不让其亲人探视而被吊在小号“V”字刑具上大挂,野蛮灌食,被折磨的满脸青黑,全身痉挛;曹中华因看师父经文被犯人打掉三颗门牙;张洪伟在严管、小号辗转两年多后,被人搀扶着,不能独立行走;杨光下肢已瘫痪,起居不能自理等等等等。据说还有被迫害得肺结、脑结核死亡的,得肝硬化腹水而去世的,还有在学习班上被打死抬到医院伪装医治无效而死的(这三人姓名已不记的了),其惨状不一而足。这一桩桩惊天血案,这一幕幕阳光下的罪恶俱是江罗集团对人权、信仰践踏的青天历史见证,天理昭昭,法网难逃,他们必将受到历史的严正审判。
05年农历新年,我再次绝食抗议监狱对大法弟子与我本人的无理迫害,此时我肺部已趋向恶化,每天24小时不停的咳嗽。5天后,被监区用手推架推到医院,我强烈要求无罪释放,拒绝医治、饮食,而转入小号固定迫害、灌食灌药。同时院长按照监狱指示,答应我的全部条件,通知家人取保,到市医院拍片、做鉴定等,包装的很精美。
到3月份,我又向监狱抗议,31日,与其他法轮功学员一起共20人被转移到长春铁北监狱。
到了铁北监狱,我坚决不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心想:?什么是“转化”?我心里根本就没有这个概念,你们是什么?凭什么指令我?你们不配!我揭露恶党与监狱的谎言欺骗流氓行为,拒绝医治、照相等,遭到狱警刘科长的野蛮毒打,脚背被其皮靴践踏的青肿,两腮被卡出两个深深的指印,几天不退。两个月后病情急剧恶化,左肺已烂掉,右肺也有空洞,支气管严重扩张,呼吸困难,饮食艰难,先后转到省公安医院、长春结核病医院,由于难以支付医院高昂的医疗费用,于6月末被监狱带来的家人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