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6月21日】我一生都无法忘记2002年9月的那个深秋的夜晚。正当人们都熟睡的时候,我家的电话铃声响了,传来一名男子的声音,是×××家吗?潜意识中我感觉不好,紧接着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之后就是敲门声,我让家人不要开门,家里人听了我的话并未开门。
直到第二天早晨五点钟,他们说他们是派出所的,让开门,我家人才开门。几个人一进屋里就开始翻箱倒柜子四处搜查,把我的行李包也翻的乱七八糟,从行李里边翻出经文等多项资料并没收,把我也带到派出所的地下室铐在了铁椅上。
过了好久,他们才来提审并把我的家人也带来了,我的家人哭着说:“咱家的机器全部被没收了,你快说出东西哪来的,咱好早点回家。”听到家人的话,我的心有说不出的滋味,但我没说什么,只告诉他们早点回去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他们一看不行就都走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来了国保大队队长,说:“你们这些人,我见得多了,一会儿你就得招。”我还是没说什么。不知又过了多久,国保大队队长又来了开始提审,一开始态度还可以,过一会儿脸色大变,真是判若两人,问我到底东西哪来的,我不吱声,他就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然后国保大队队长叫小民警出去,把门反插上,之后把我的手铐子又重新加紧,让我的身体不能动,之后拿来塑料袋把我的头部蒙上。开始的时候还没觉得怎样,过一会儿,我的呼吸就很困难了,没有空气,无法呼吸,当时真是有说不出来的那种滋味,没有经历的人很难想象。
之后他们把我送到哈尔滨市第七看守所(鸭子圈),第二天正当十一都放假,可他们并未死心,又来提审,我不配合他们时,那个恶警大打出手,死死抓住我的头发打我的脸,还让另外一个小民警学,让他出手打我,那个小民警没干。他们又把我带回看守所送进监号。没过多长时间,又来提审继续录口供,其中有一名警察扬言:“不抓坏人,专抓法轮功。”我心中不由一惊,警察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就是今天的警察啊!
我在看守所呆了近一年零六个月。在这期间无提审,无人问话。
2004年4月28日,忽然有人叫我的名字,等我出去的时候,那个女科长说:“一会儿派出所就把你的档案拿来,送你去万家劳教所。”我按完手印回监号,一会儿的功夫就叫我把行李收拾好走。
来到万家,一切都是陌生的,进入万家大门的时候,看到那墙壁上邪恶的文字,真是心如刀绞,又听到她们喊的口号声更是难耐。我来到女子集训队三楼,进入一间小屋里,首先是把衣服全部脱光说是搜身,之后再把行李也搜了一遍。让我们换上她们队内的监服,就让我们写所谓的“”,当时我没写,警察就让我们这些没写的蹲着。在这期间有一名大法学员要去厕所,她们说:“你要写了就让去,不写就憋着。”
一会儿又来了个黑黑的、胖胖的人,一进屋就说:“我就是你们网上登的大魔头赵余庆,你们不写吗?那就蹲着吧。”又一个人说:“万家(劳教所)又买来了新的手铐、大挂、警棍、警绳等一些刑具,专为你们这些法轮功准备的。”
蹲到午饭的时候,有一个科长说:“叫她们也跟着去吃饭,让她们也去参观参观。”我们三人也随着队伍走进了食堂,看到食堂里好多的人,小到二十几岁、大到六七十岁的,吃的是板糕,都是玉米面磨的。当时有个大法学员说:“这还是好的呢,我当时来的时候比这个还难吃,都是黑黑的、发霉的,这还是我们自己用绝食的办法争取来的呢。”
午饭后,我们又被带回那个小屋里继续蹲着,到了晚上一样跟着去食堂吃饭,这回不让我和她们说话了,吃饭位置也更换了。吃完饭又回到小屋内蹲着,赵余庆和值夜的人说:“今天晚上叫她们蹲到十二点再睡觉,再不写明天叫她们蹲到一点,大后天蹲到凌晨早上。”当蹲到晚七点左右我受不了了,我和其他二位大法学员说:“我不蹲了,蹲着也是这样。”她们也跟着我起来了。有一名女警察说:“不蹲了,那就写吧。”我说我也不写,没办法那个警察把科长叫来了,赵余庆来了之后,叫人把手铐拿来,把我两手铐到两层床床头上,拿来电棍在我的脸部、脖颈、手开始来回电,直听到电棍在我的脸、手、脖子吱拉吱拉的声,特别电棍电到脖子的时候,听到腔口空空的声,电了好久才停下来。当我被放下来时,赵余庆又去拿警绳说:“我看你还能挺多长时间。”到了第二天早晨我的脸部、手部全部肿起来了同时上面都有均等的水泡,脸部都肿得变了形状,直往下流黄水,同修看到我这个样子都偷偷的流眼泪。
我的心真是无法平静,只因为信仰、为了做好人、为了祛病健身却遭到了恶党手下的恶警的非人对待,用强制的手段对待我们这些一心向善的平民百姓,用强制手段剥夺、践踏我们的信仰自由。在这种强制的手段下,在这种强暴下,有谁能知道有多少象我这样的法轮功修炼者被迫害?又有多少人知道、了解事实真相?
我劝世人清醒吧!不要被中共媒体宣传机器不真实的报道迷住你们的双眼;每一名学员的亲身遭受迫害的经历与在大法中修炼而受益的体会,都会告诉你们事实真相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