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11月22日,我去北京证实法,在天安门国旗下和四位同修打开五米长横幅,喊出了心里话:“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还法轮大法清白”。随后上来一帮恶警,将我押往前门分局拷打。因我不报姓名、地址,被分流到大兴县看守所进行迫害,当时抓捕了很多大法弟子。因为坚持不报姓名,又被分流下属大红门派出所加重迫害。
我被扒光衣服在外面吊铐了一宿,当时的天气是小雨加雪。第二天早上几个恶警(都是临时保安充当打手)轮流练拳脚把我当活靶。有个姓王的恶警,自称是什么指导员,还有一个不知姓名的恶警用警棍打得我满身青紫,又拿来一大一小两根电棍电击敏感部位,直到没电了为止。
因为坚持不报姓名,二十四小时后又转回大兴县看守所,在那里有个姓张的恶警自称是干部,晚上值班时威逼利诱说:“和你关在一起的都和你一样,上面有话了,把你们都送到不能说话的地方去。”
后来我因连日被非法审问、毒打,在神志不清时可能提到吉林市昌邑区,被邪恶钻了空子(清醒以后听说的)。
在吉林省驻京办,我和17名吉林功友关在一个屋里。夜间,被对门关押的同修撬开门锁救走。之后我留在北京,和当地、外地同修一起印制粘贴真相资料。
小号象蒸笼又热又臭
12月8日夜间,我再次被邪恶抓捕,先被非法关押在通州区刑警队看守所,后被转入北京七处看守所,进行所谓升级处理。2001年3月我和11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刑后被关押在北京市监狱,5月25日被转入吉林省长春铁北监狱。
狱政科长牟占福、副科长贺丹、还有大苗,在车站一直把我们劫持到监狱,第一句话就问:“你还炼不炼了?”我说“炼!”他们问我认不认罪?我说“没有罪”。恶警牟占福说:“押起来!”贺丹也骂不绝口,然后我被送到一个四面不通风的黑屋子里,只有拳头大一个通风口,五平方米地方关了8个刑事犯人。
听犯人说这就是小号,当时是6月份,天气很热,小号里的人都裸体。值班队长巡视,用手伸进通风口内试,很热,怕出事才勉强开铁门通几分钟的风。每次开完锁后他先离开,再喊把门推开,然后他骂着:里面象蒸笼又热又臭,他怕被熏倒了。我在这种恶劣的环境里,一关就是35天,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说真话判刑 有罪的管没罪的
8月份,我被重新收(所谓入监教育)转入到第七监区基建大队第四小队。管教是全监狱有名的恶警,打人最狠的叫张树槐。狱内恶警都管他叫三哥,其父是原监狱长,其二哥是狱政科干事,此人自称现任副监狱长是他铁哥们,对我说:“我打你半死,监狱也不会管的。”
恶警张树槐亲自挑选六个犯人,三个杀人犯(二死缓、一无期)、一名贩毒、两个盗窃犯,成立所谓互包组,轮流看着我,就连大小便都监视,每天记录在册,第二天向恶警张树槐汇报,对我实行“一级严管”,规定我不准炼功,不准与同修说话交谈,不准与犯人谈论有关法轮功迫害情况,经常叫到大队训话,让我写思想汇报,我没写一个字。那时我心里的苦胜过肉体折磨,这是什么世道,说真话判刑,有罪的管没罪的。
识破“天安门自焚假案”
到2001年“天安门自焚假案”一出台,当时在犯人中引起很大的波动,不明真相的犯人问这是真的吗?有的在指责谩骂,同一大队的功友避开互包组找到我,问我看到电视了吗?我说只看了一遍,但我相信真修法轮大法的弟子绝对不会自杀的。
第二天监狱把所有被非法关押的功友召集开会,问我们看过电视有何感想,回去写一份汇报,交给他们。经过功友短暂切磋,我们一致认为这一定是有预谋的,栽赃陷害法轮功,里面的自焚人物也是假的,当时虽然说不出哪点是假的,但我们相信法轮大法是最正的,师父是清白的,大法弟子也绝对不会违背大法自焚的。这肯定是阴谋。
我拿起笔写了我的感想,然后找到管教要求到工地干点小活为借口,在互包组长陪同下到教育科递上我的感想。教育科马科长找到基建大队,大队长陈放对我进行污辱谩骂、罚站。恶警张树槐暴跳如雷,撤换互包组长,其它组员每人扣二分,到院子撅着体罚,让犯人对我施加压力,停止三个月家属接见,剥夺我接见权。
邪恶无孔不入
接下来监狱610头子竣主任(所谓的攻坚办主任)布置新一轮的迫害,人人必须写“四书”(这和大队行政管教干部晋升及邪恶经济利益挂钩),全天轮番谈话,晚上只让睡很少的觉,甚至到后来几天就不让睡觉了,搞疲劳战术,还找来所谓“转化”好的潘兆瑞、慕日春多次“帮教”,吉林市所谓老乡王玉夫劝说。
由于全监有五人没写“四书”,狱方对大队进行警告,大队长陈放晚上还强迫我的家属来监劝说。一次性通话四十分钟,恶警张树槐还说要到我儿子单位共同做我工作,不然叫我儿子下岗。
由于我在亲情上有漏、有执著,被邪恶钻了空子,那时五天五夜没有睡觉,每天罚站,在神志不清时同意了互包组长张哲民代笔随便写几句应付一下,还用人心告诉他:不准有对我师父、对大法一点不敬的话,还说把“修炼”的“炼”改成练习的“练”,实际上就是妥协了,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黑手烂鬼才有机可乘。
我睡了一天一宿,等清醒时大哭一场,两天没有进食。恶警张树槐管教摆出一副假善的面孔,从狱外买来食品水果,在狱内卖菜车上要熟肉送给我(共七次),我都接受了。后来认识到这样做是不对的,我把几次给我的东西折合多少钱一次性还给他。
我体会到了生不如死的含义,觉得对不起师父对我的慈悲救度。师父在巨难中替自己承受了一切,怎么配做师父的弟子,怎么配做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我开始消沉,一个月左右,恶警管教给我借佛教故事书。后来当我见到同修时,同修鼓励我继续修炼,不要放弃。于是我写了声明以前所说所做全部作废。马上交到大队转送监狱长那里。我又从新振作起来。
可疑的身体检查
2001年到2004年,狱方对被非法关押的所有法轮功学员进行全面身体检查,身高、体重、皮肤、心电、血压和X光透视记录得很详细,两次身体检查、一次验血,那时还不知道中共阴险狠毒到活体摘取人体器官焚尸灭迹的程度,还以为监狱把法轮功学员与刑事犯分别对待。实际上是黑手烂鬼、恶魔在背后虎视眈眈等待机会。
绝食反迫害
新来的同修殷立柱因二次炼功被恶警干事李军打了,我和几名同修利用午饭时见面,认为大法弟子是一体的,我们没有罪,我们是无辜的。于是第二天早上利用各监区打饭开铁门的机会,全体同修都到狱政科抗议,要求和监狱对话,严惩殴打大法弟子的恶警,要求好的环境,允许我们学法炼功。
邪恶终于露出了真面目,不容分说把我们五名大法学员关进小号。同修刘子巍因不进小号,在推拉中恶警诬陷刘子巍动手打人,把他铐在大门口的树上,两脚离地,身体悬空,手铐深深勒入肉里,鲜血淋淋,半年后还没有恢复。
同修张宏伟因喊“不准打人!”“法轮大法好!”被拉到刑法执行科毒打。其他同修被各大队来人带回。我们全体绝食抗议。
基建大队两次派指导员和管教到小号取我,我没有走,我向监狱提出条件,不答复条件就不吃饭,不出小号。
到了晚上收号时恶警张树槐带了五名又高又大的犯人强行将我拖回监舍。我绝食到整三天时,别的监区功友来告诉我监狱基本条件都答应了,打人者调离岗位内部处理了,学法炼功也默许了。我当时被这假相冲昏了头脑,开始吃饭,别的同修也开始吃饭了。
在另一监区的同修张宏伟正念强,识破邪恶阴谋,坚持绝食到第八天,被带到医院强行灌食。张宏伟一直绝食31天,生命出现危险,被强行输液,恶警通知家属,他母亲从通化来到他床前哭喊着,邪恶仍不放过,后将张宏伟转到吉林二监继续迫害。
恶警遭报
我于2005年6月7日无条件释放,我拒在释放书上签字,因为大法弟子修炼、做好人无罪,我们是被无辜迫害的。
据悉,恶警牟占福、张树槐现如今全都遭了恶报。牟占福被调离现职,妻子离婚,有犯人说如今又染上了毒瘾。张树槐2003年肾结石大手术,几年来以照顾犯人收取的好处费全部扔到医院里去了,还差点丢了小命。这是善恶有报的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