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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遭受的迫害看中共邪恶本质


文/重庆法轮功学员

【明慧网2006年5月23日】中共邪党“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行被披露曝光,让我想起了在修炼前听朋友说的一件事。

当时我的朋友在四川某部队医院做杂工,医院附近有一监狱刑场。每当对死刑犯行刑时,医院就将医疗车开到刑场附近等候着。对死刑犯行刑并不是开枪将人毙命,而是在犯人不经意的情况下对犯人打下麻药将人麻醉,医护人员立刻将已被麻醉的犯人装上车带往医院。有时在医疗车开往医院的途中就对犯人进行器官摘除,车一到医院就可直接给所需的病人进行移植手术。

当时我听到这种事时不知是真是假,也只能将听到的这些当成只是大家闲聊的话题而已。如今邪党这非人性的行为变本加厉,不仅对死刑犯进行这一残暴行为,还将黑手伸向善良的大法弟子们。无论是死刑犯还是对大法修炼者,对于中共邪灵来说任何生命都是无任何价值与意义的,在它们的眼里生命是可以随意杀戮的。但是,大法弟子们不会放纵恶警这无视生命、无视人权、无视法律、反天反地反人类的恶警罪行。面对中国民众、面对世界善良的人们,将邪党邪灵罪行全面无漏的揭露、曝光出来,让全世界人民更看清这邪灵的恶警本质;同时更全面解体、清除恶警、中共邪灵对世人的毒害与欺骗,对于我们修炼者来说又是一次不容错过的救度众生的机会。

1999年7.20以来的这近七年时间里,邪党对大法弟子的残酷迫害已不再是一个普通、单纯的一场对信仰与人权的迫害。面对恶警近七年来对大法弟子残酷的迫害、对世人的恶警毒害与欺骗,我想在此将自己这些年来邪党对我的迫害与我所见的一些事写出来。因我文化水平有限,只有口述,请同修代笔。

我出生于四川农村,自幼不识字,现年56岁。从小体弱多病的我很小就要帮家里干农活,到老了身体也就更差了,前后加起来有十几种病,每天手脚总是发麻酸软。

1997年10月我有幸得到大法,从此身体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没多久干农活的时候,我站在河田地里腿肚子突然肿得和我穿的水胶鞋一样粗,旁人看见都吓呆了,都叫我赶快去医院看看,我笑着说“没事。”等我干完活后,肿大的脚奇迹般的好了,当时在场的人个个都称奇。大法的神奇真真实实的体现在我身上,使我坚定了对大法修炼的心。而后我每天到学习组上去听大家读法、学法,正好又赶上参加法会的机会。

有天我妹妹在家被她丈夫用刀刺伤了颈椎,使她半边身体手脚瘫痪。家人打电话叫我去看看她,我刚到她家,见她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上厕所也要两个人抱着去,一人抱她的上半身,一人抱她的下半身。当我一碰着她时,她便大叫:好痛,好痛。我心里便想:人变成这样,以后怎么办?真是生不如死啊。

这念一出,我就在去厕所的这段时间,她先是叫我抱着她,没走两步又改叫我扶着她,从厕所出来后让我牵着她的手走一走。这样一点点她的手脚开始有点知觉了。我和母亲带妹妹去医院检查,母亲挂号时,她说想靠在我身上休息一下。靠了没多久,在我没留神时,妹妹竟然一个人慢慢的走到我对面去了,当时把我吓了一跳。

在回家的路上,几天没吃东西的她,把我们带的糕点、水果全都吃光了,回家后没多久便好了。

我知道这是大法的奇迹又一次展现给我了,善待一切众生,同时也证实了师父讲的“一人炼功,全家受益”。不仅我妹妹,就连我伯伯也是如此。90多岁的老人,有回病了八、九天没吃一点东西,一直卧床不起。去看他时,告诉他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点了点头,没一会儿自己便能下地了,还精神十足的跑到猪圈里去打猪了。

这一个又一个的神奇,使我对大法更加坚信。当时我家里经济条件不太好,但我还是请功友帮我请了套师父的讲法录音带,方便自己在家听法、学法了。后来有位老功友告诉我:光听师父的讲法不行,还是要看《转法轮》。她知道我不识字,便教了我一个方法:先从《论语》读起,慢慢跟大家读,有读不过去的地方就请师父加持,帮助自己一定要读过去,一定要认识书上的字、读好《转法轮》。“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只要我们有修炼的心,师父就会帮、就会给予我们修炼中所需要的一切。

就这样我一点点的开始学,慢慢的就将《论语》全部读下来了。然后开始读第一讲、第二讲……当我能自己读《转法轮》时虽然只是一、二讲,但内心的喜悦无法言表。

可是,就在这时恶警的迫害就开始了,当时我还不能将《转法轮》全部独自读会。在恶警的迫害中,我先后被劳教一次,拘留三次,关看守所一次。当时我面对无理的迫害与自己的亲身受益情况,我决定要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心里话,我抱着与其他同修一样的想法去了北京。在火车刚抵达北京时,我就被绑架了,当即被押送回了四川,并非法把我关进河川拘留所拘留了15天,在拘留所里我每天都保持炼功。

2000年3月,我在自家屋里干活时,恶人来找我,要我放弃修炼和对大法的信仰,同时要我表态。我没太在意只是向他们讲真相,说大法如何好与自己不放弃修炼的原因。话还没说完,他们就把我绑架上车,将我非法关入铜梁看守所。

在这个看守所里,我看见一位60多岁的老同修被打得浑身是伤,最后恶警还将她腿伸直,象踩木材一样将她的双腿就这样硬生生的踩断了。

我在看守所关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我天天坚持炼功。有天恶警拿来一张纸,在纸上折了一个角,并叫我在角上签个字。我没在意便签了,签完后我问他们这是什么,他们回答说是判我一年劳教的判决书。

我被送进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分在三中队。我和三中队的同修们向犯人和看管人员讲真相,每天都找机会坚持炼功和学法,记得多少学多少。劳教所里恶警强迫大家超长时间劳动,每天早上7、8点便起床洗漱、吃完早餐就开始一天的劳动,直到傍晚6点左右吃晚饭,而这期间的休息时间很短,吃完晚饭后又要接着干,直到深夜。在那里每天起码要干十四、五个小时,有时完不成安排的任务量还要通宵干。

那里的恶警为了攒钱,在外面什么活都接来强迫大家做。加工拖鞋、编包包、做电视机二极管、凉席等,什么都有。在这劳教所里还有一件奇怪的事,每次一说有干部要来做检查时,恶警们就会将所有的大法弟子全部关进地下室,那里面又黑又湿、空气又闷,还不准大家讲话出声,等到检查结束,来做检查的人都走了,才放我们出来。

在那里大法弟子们只要说大法好,恶警就将同修们用手铐将手反铐起来,用黑胶带和烂布等把嘴封住关进小间。小间里又黑又小也很潮湿,一人一间,吃住大小便都在里面。有一次,我看见一位60多岁的老同修被铐着关小间,关了一个多月,还有的一关就几个月。同修们绝食抵制恶警迫害,恶警用插管强行灌食,有位年轻的女同修被迫害得骨瘦如柴,躺在床上不能动,生活已不能理,大便都拉在床上也无人照顾。

恶警还安排马三家的恶警来作报告。在报告的前二天,我在梦中梦见一条粗大的毛虫,一滚一爬的向我爬来,并在我面前化成了佛的样子。就这次恶警的报告,使一些同修受了恶警的毒害与蒙骗。由于我文化有限、学法不多,只知他们讲的是歪理邪说,劝同修不要被恶警的歪理所蒙骗,但讲不出太多法理。报告会后恶警们见我对相信大法的态度不变,所长与队长又找我单独谈话,要我表态。我对他们说:我只以法为衡量标准。就这样他们把我隔离了。

在劳教所除干生产工作外,恶警还外加叫我打扫锅炉房的卫生。有天我在锅炉房打扫卫生时,有位在一中队的同修与我相遇。我想抓住这机会与她交流,可刚要开口就觉得好象有人突然在背后给我脑袋打了一下,我本能的转身一看,身后却一个人也没有。此时整个人就开始昏昏沉沉的,像被什么东西罩着一样,整个人开始不清醒了。在这样的状态下恶警强行把我从三中队转到了一中队,他们早就想把我转进这里。

一中队是恶警对大法弟子专门进行强行转化的地方,在这里我没有一点炼功的时间与机会。有的同修被迫害得身体消瘦,记得有位同修因不写保证,被双手反铐悬吊在双层床的铁栏上,脚不能着地,一铐就是半个月,我亲眼看她被这样反复铐了三次。

在一中队很多同修和我一样出现昏昏沉沉不清醒的状态,在这一状态下就都写了保证书,等清醒后都十分后悔。我回到监室内心十分懊恼与悔恨,此时师尊慈悲的点化了我,“正邪不分谤天法”(《洪吟》•善恶已明)和《论语》的最后一句“千古以来能够把人类、物质存在的各个空间、生命及整个宇宙圆满说清的唯有“佛法”。”

这二段法在我脑中反复出现,整个人开始变得清爽起来,房内一遍金光。我知道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就去找队长告诉她:我所写的一切全部作废,统统不算数,全盘否定强加给我的一切,我一定坚修大法到底。

劳教期满了,恶警不放人,要家人交6000元钱才行。家里交不出,恶警就将我从劳教所非法转到铜梁拘留所。在拘留所我打电话到劳教所,追问为何将我关在这里,他们却回答说不知道。

在拘留所里过了4个月,家里突然传来消息说儿子因车祸身亡,拘留所同意给我办理手续让我回家,但派出所不同意,要家人给我写保证才行。出于无奈家人便写了,可恶警还是不放。最后我亲自写信到法制办,将他们这些非法的行为一一指出,并问其为什么不放。就这样几经周折后,我才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回家没两天我见到了久不见的同修,并参加了她们举办的法会。这次法会结束后有位同修因讲真相被恶警绑架,在逼问下,说出了参加法会的20多名同修。很多同修因此被判了重刑,至今还关在劳教所。受这事的影响,我被儿子带到了外地。

2002年2月,恶警在外地的住所找到了我,把我绑架回了四川,又将我再次非法关押在重庆铜梁拘留所。这次我在拘留所关了近8个月,恶警又强迫要给我照象,我发正念、背法,否定这一切恶警的迫害,使他们的阴谋落空。政法委不同意放我回家。我告诉家人,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必须出面去政法委要人。家人找到政法委,说再这样无任何证据的将人非法关下去,他们就要层层上告,国内告不了就去香港告。恶警心虚了,放了我。放我时有人才悄悄告诉我,先前那些人给我照象的目地是想再次判我的刑。

我回家不久,邪党十六大召开。恶警们又开着两、三部车来我家抓我。因恶警这几年不断的对我进行非法、无理的迫害,使家人身体与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和伤害,最后已无力再承受了。就这样我出于无奈只好被迫离开了家,在外流离失所。

我离家后恶警又用株连政策对家人进行威逼,将我妹妹绑到派出所进行了24小时问话,还多次到我亲戚家威胁,并多次到家里抄家。要家人们把我交出来、找回去,否则不给上户口,不让家中小孩上学等。我老伴以前也读过大法书、学过大法,可从恶警迫害以来,他无法承受,开始不理解我,还将儿子因车祸身亡的事怪到我身上。我知道这都受了恶警的操控及邪党的谎言欺骗,才使他没有了理智。

从十六大至今,我都一直流离失所。这些年恶警对大法与大法弟子的迫害,我都亲身经历过,目睹了邪党各种非法、无理、灭绝人性的种种恶行。

恶警对大法与大法弟子的迫害史无前例,其邪恶手段又是集古今中外之大全,但不管它用尽什么招数都不能改变和动摇大法弟子们对师父、对大法坚如磐石、金刚不动、坚修到底的心。

成文:2006年05月22日  发稿:2006年05月23日  更新:2006年05月23日 11:5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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