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5月22日】我曾在资料点上做了将近一年的大法真相工作,最后由于执著于亲情被干扰的状态实在不行了,我回到了老家。临走前,那位年长的负责人一再嘱咐我说“你可千万不要被情拽住了呀,你一定要记住无数众生对你的期盼,你可千万别糊涂了呀。”回到老家,爸爸、妈妈和哥哥们为了让我回到待遇优厚的工作岗位上把我锁在家里要我配合单位写保证书,书不让看,功不让炼,饭不让吃,对我寸步不离。终于在一个晚上我在院子里炼起了第一套功法,可怜的老父亲大冬天穿着几层棉衣坐在院子里看着我炼功,第二天家里人对我说“你爱上哪上哪吧”。家里人的反应和冷酷对我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我来到自己的家中,丈夫以我痴迷法轮功为由已提出离婚,面对曾经温馨的家痛苦开始肆无忌惮的啮噬我的心,在睡梦中我看到了师父给我一点一点的清理身体,那一刻我震撼了,人中的亲人尚且还因爱生恨伤害我,可师父对自己从来就不离不弃。我坐起来开始静静的思考,反过来看自己执著的这个情,看执著情的那个自我,那一刻我觉的很羞愧,觉的自己很可笑,非常可悲。接下来我走出家门去找工作,工作并不好找,那时另外空间的邪恶生命对我的伤害已经使我感到自己有点神经质了,我是半开着修的,不但能看到邪灵,还能听到。反映到这个空间就是公安要抓我,单位开除我,家里逼我写保证,丈夫要与我离婚。真是到了穷困潦倒,既吃不上饭又无经济来源,还无立身之地的地步了,在人这儿是这样。另一方面,邪灵对我的攻击到了连觉都睡不成的地步了,它们在我睡觉时把床头砸的鼓一样响,把床摇的摇篮一样,我一夜数次起来发正念直到天明,发正念时窗子、门、家具都喀嚓喀嚓的响,一晚上就跟在战场上一样,几乎天天如此。白天就无精打采,再后来我整夜失眠,偶尔睡着却经常被邪恶定在睡梦中。精神上的伤害加上生活上的困苦,愁的我开始一把一把的掉头发,眼角的皱纹多的开了花一样。
以前在资料点上听同修讲一位三十出头的同修在资料点连续被破坏,同修连续被抓后挑起负责人的工作操心白头的事,听闻此事时我并没多大在意,现在可真亲身体会到了,我也为自己在资料点上时对年长的负责人的苦口婆心的交流并不入心感到后悔和自责,那位同修也不过年近四十,可两鬓已经白了。处于困境中的那时的我在心中叫苦不迭中求救于师父,师父在梦中的黑板上写下了几个字“前生胜过去,今生胜前生,面向未来”,师父还让我看到自己一个王的模样,耐心,细致,有条不紊的安排众生去处理一件件事情。比起梦中那个王的模样的我来,现实中的自己真是乱了阵脚了也太狼狈了,而且如果没有师父的点化,那时的我觉的自己真快要崩溃了。
我明白了师父对自己的期望和自己应该具有的心态后开始静下心来背法,在梦中也背,管你邪灵怎样,管我自己在哪,是睡是醒,反正就是背法,背法,背法,发正念,发正念,发正念,豁出去了。渐渐的,邪灵少了,即便在梦中我也不怕邪灵来了,反正我要与法同在,不管走到哪,不管在哪个空间我就这样了。渐渐的,我的境况也随之开始好转,在睡梦中我看到邪灵围着我的床愁的一把一把的抽烟,烟头都扔了一地了,还有个邪灵手里拿着手机哭着对它的同伙说:“她又看见我们了,她又要发正念了”,我开始高兴了,我明白这回该是它们崩溃了。
与此同时,家里的人不再难为我并且告诉公安要是抓我就跟他们打官司,公安还真没来抓我;法庭开庭离婚时我没去,结果我丈夫也没去,离婚的事不了了之;我的哥哥最终也帮我找了份收入千元的工作,也是因他的转变和对我的帮助一个月后他升调到省里去了,忙活了七八年也没解决的晋升问题就因为帮我找了工作后提升了。父母亲眼看到这样的变化后终于不再为我给家里带来的压力和影响耿耿于怀,我也终于有了经济条件做大法材料了。
就在那时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在操场上的沙坑旁,那些变异的神手中拿着尺子要量量我能跳多远,结果我蹭一下子跳出老远,它们手中拿的尺子的长度已经没法量我跳的距离了,最终它们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我明白在这段它们想要毁掉我的所谓“考验”中它们失败了,在庆幸的同时我也后悔自己在梦中为何不发正念铲除它们,因为对它们的所作所为我们决不能认可。
这段从资料点回到家又到从新开创出家庭资料点的历程花了近大半年的时间,期间的艰辛和走过来之后的更加坚定和成熟,让我更加体会到了我们能够依靠的永远只有师父和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