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6年3月7日】我是96年得法的,当时我仅修炼了半个多月师父就给我净化了身体,身上的癌症消失了,各种疾病全好了。是慈悲的师父把我从地狱中捞起、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也使我对大法有了坚定不移的信念,一定要修成正果跟师父回家。99年7.20江氏流氓集团对大法开始迫害,全国铺天盖地、谣言四起,一时间我竟有些不知所措。由于学法不深,我在迫害初期也曾向邪恶低头过,写过一些不符合法的标准的东西,后来我虽然声明了,但还是非常后悔,毕竟在修炼的路上留下了污点。
2002年的春天,我在发真相资料时被恶人告发,被恶警绑架到拘留所。警察边用脚踢我、边诬蔑大法。我一边制止他行恶,一边给他讲天安门自焚真相,炼功祛病健身的神奇。第四天我被带到公安局去提审,他们把我的右手戴上手铐吊在文件柜上,问我资料是从哪来的。我说门口放的。无论他们怎样问,我都是那句话。
就这样轮番审到了中午,又進来一政保科长审问我“你不知道发传单是违反社会治安吗?”我说:“我没有违反社会治安,我是在救度众生,再说,我是为了活命才修炼的,你们让我转化什么?大法是修真善忍做好人的,我往哪里转化?难道向坏人转化吗?我发的传单内容是(生命的选择)就是为了救度众生的,我是在做善事,只有大法弟子才能这样无私无我为他人着想,救度世人。我曾得了癌症,是大法和恩师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如果你们让我放弃修炼那就是等于让我去死。”政保科长听了这些话后便什么也不说,用衣服盖上脸在沙发上睡着了。
就这样他们把我一直吊到晚上10点,一天没進食的我不但不觉的饿,反而感觉到身边到处是法轮在转。后来我被送回拘留所,一直被关了十五天后又被转押至看守所,要把我送去劳教。在看守所里,我从同修那得到了几篇手抄的经文,我如获至宝,天天都看几遍。有了法,我的脑子里再也容不下其它事,只要有机会,我就往里装法。那时每天心很纯,身体特别轻松,在其他方面也一直按修炼人的标准正念正行,用行动来证实法。有一天,我做了一个梦,梦中别人从楼里往外跑,而我从楼下往楼顶跑,上到楼顶端时,所有楼都塌了,而我站的楼顶却安然无恙。第二天上午,我被放回了家,出门看到亲人,才知道他们给我办的保外就医,并被勒索了一千元钱。
2003年三月,因为别的大法弟子出事了,我又被抓到派出所。恶警们为了罗织他们想要的罪证,对我進行刑讯逼供。我不配合他们,他们就拽我的头发打我的头,并用拳头打我的胸部,然后逼我签字,我不签,他们就恐吓我要把我送去刑拘。后来他们抄了我的家,弄出一、二张传单就给我定了罪。我又被送進了拘留所。
在拘留所里,我坚决不配合邪恶一切要求。因为不穿号服,我被恶警拳打脚踢,在我的挣扎中,不小心踢到了一恶警身上,他气急败坏的摆好架势向我猛踢过来,我大声喊师父。他们猛踢了我一顿后,又拽着我的头发把我从房间里拖到了院子里,当他们松手时,我的头发被拽下了一大缕子,头上出现了一块硬币大小的秃顶。虽然经过了如此残酷的迫害,但我却一点没觉的痛,顿时我明白了,是师父帮了承受了一切。现在回想起当天的事,我还有一件后悔的事,就是当时没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也说明自己还修的不行,心性不到位。
后来恶警不让我穿鞋,把我拖到院子后,另几位大法弟子也被光着脚撵了出来。我们几个人围成一圈在冰天雪地中打坐。直到晚上5点多,恶警要下班了,才把我们又撵回了一个小黑屋子,并用手铐把我们铐在铁窗上,让我们光脚站到晚上9点多。
这间屋子原本是审犯人用的,狱警把我们用手铐铐住后,还把屋里的凳子摆在我们对面,让我们看着凳子也坐不上。狱警走后,我们就开始反复高声背诵师父的“论语”,接下来当我背到“修在自己,功在师父”时,突然我的手腕疼,我动了一下手铐也没在意,一会又疼,我把手铐往下一拉,手铐就全掉下来了。我明白了,这是师父在点悟我们,是邪恶在迫害我们,不是我们该承受的。我马上把椅子搬了过来,让同修们都坐上。过一会儿,恶警進来了,看到我们都坐在椅子上,什么也没说。只是把其中一大法弟子带上走了(后来听说進了刑拘)。又过了一会儿,一个狱警和所长走了進来,把我们的铐子都打开了,让我们都回到了号里。
几天过去了,先后有同修被送去刑拘,这时拘留所里还有8、9名同修,狱警扬言法轮功没几个能出去的。当时我想这不是你们说了算的。一周过去了,我开始咳嗽,咳的很厉害,晚上咳嗽的根本不能睡觉。我躺着不动,狱警问别人我怎么回事,她们讲了我的情况。下午几个狱警带着狱医来给我打针吃药,被我拒绝了。他们也知道我不会配合,呆了一会就走了。
我想我不能这样消极承受,我修大法才有今天,我为什么不能在恶劣环境下堂堂正正的修炼,让他们知道我与大法是分不开的。就这样我开始公开炼功。有一天半夜,我正在炼静功,突然间走廊传来脚步声,不一会就听有人打开门锁,有人進了屋,我没看他们,继续炼功。又过一会儿,就听有人在询问我的情况,还提到我的名字。我没有觉的害怕,相反却感觉心里坦坦荡荡。有同修看到我炼功也跟着炼起来。就这样,到了第十四天上午,来了两个警察把我带到了医院,大夫让我把手伸出来,一看说我严重贫血,开了几种化验单,警察出去交钱,我坐在走廊的长凳上感觉非常不舒服,他们看我又发病了,马上给我儿子打电话,让他接我回家。就这样,在师父的呵护下我又安全回了家。